第一百六十四碗小梁王橫掃越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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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元年十月,最近歷經戰火洗禮的宋人,聽到了一個得的消息。原廣南西路招討使,廣西衞指使使,前朝皇族後裔,小梁王柴桂。在戰敗之後,放棄廣西,逃入趾國,以圖東山再起。
在趾國的邊境上,柴桂以三萬殘部,橫掃千軍,一
推進六百里,如入無人之境,只差一步,就打到了
趾國的都城,華閭(今越南寧平省寧平市)。驚慌失措的
趾皇族,一面調兵遣將給予圍堵,一面逃之夭夭,倉皇退出華閭,以為大宋揮師入侵。這裏需要提到的是,
趾國從前一直是受中原王朝直接統治。東漢時,漢廷在此設立
南郡,佔族人區連殺死了
南郡象林縣令,從中國獨立,佔據了
南郡大部分領土,以婆羅門教為國教,建立佔婆國,和中國以順化為界。
大宋立國以後,丁部領建立丁朝,受到宋太祖冊封為趾郡王,正式獨立,但名義上,還是大宋的屬國。後來,
趾人李公藴建立李朝,徹底斷絕與中原王朝的臣屬關係。
小梁王柴桂在國內被打敗,逃竄到趾,以敗軍之將,縱橫千里,不能不説是一條好漢。在推進華閭的途中,
趾朝廷四處徵集軍隊,給予圍堵,柴部進攻受挫,遂退出華閭地界。
趾**隊聞風而進,卻是三戰三敗,被柴桂打退。後來,柴桂在無豐停留下來,整頓軍隊,派人至四方招降,
趾北部的各地官吏,懼怕柴桂兵威,皆願投誠。柴桂遂分兵遣將,駐守各地。以無豐為
據地。安頓下來。
有意思的是,柴桂這個人,頗有一些民族氣節,在被王鈺打敗之後,仍舊心向中原,把他軍隊佔領的地區,命名為大宋安南路,自稱安南郡王,安南衞指揮使。更讓人啼笑皆非的是,柴桂還煞有其事的向大宋皇帝上了摺子。要求冊封,並在當地選了十二名美女,送給皇帝和攝政王。
“這,這,這算是怎麼回事?”王鈺的表情很怪異,又像是哭,又像是笑。捧着柴桂地奏章,足足看了一頓飯的時間。
“柴桂這個人真有意思,在國內被打敗,到了趾國,倒還成了
了。三萬殘部,橫掃千軍。
趾國的李氏皇族,聞聲喪膽。還以為是朝廷派兵入侵,哈哈。”吳用如此老成持重的人,也被這個消息給逗樂了。
“他到了趾,攻城掠地,仍舊心向中原,自稱大宋安南郡王,就憑這一點,也比他族弟柴進堂強。本王認為,可以冊封他。仿高麗例,還給他加一個檢校太師,兵部尚書的頭銜。”王鈺不像是在開玩笑,而是説得一本正經。
旁邊的耶律南仙聞聽後,疑惑道:“王爺,這柴桂在無豐停留下來,四面招降趾舊部,看這意思,是想以
趾北部為
據地來發展。我擔心,他一旦站穩了腳
。恐怕還會想着打回廣西去。”王鈺搖了搖頭:“南仙,不管咱們和柴桂打得多厲害。這都是咱們自己家裏的事。而這個
趾國,是外人,柴桂打下這麼一大片土地,而且名義上,還歸入了我大宋的版圖,這個便宜我為什麼不佔?我把韓世忠解除了兵權,讓他和岳飛回京受封,把楊效祖留在了廣西戍邊,還怕他打回廣西不成?”耶律南仙略一思索,明白了王鈺的用意,但轉念想到,韓世忠這次立了大功,王鈺卻削了他的兵權,讓他回京,該不會是想對他怎麼樣吧?
當她拿這個問題問王鈺時,後者大笑道:“你把本王想得太黑暗了,韓世忠這個人,是員良將,我要起用他,放在廣西戍邊費了。北方,才是他一展長才地地方。韓臣忠,岳飛,宗澤,哈哈,大宋三員名將,就差一個張浚了!”
“王爺,聽説張浚退到湘西深山老林去了,怕不是要落草為寇吧?”吳用問道。
“不會,張浚一定會投降的。他是趙構的死堂,可趙構已經斃命,他再反抗,還有什麼意義?都是一家人,應該一致對外,我相信張浚會深明大義的。吳大人,你讓樞密院下一道招降令,讓張浚回來,告訴他,本王對他很器重,以前的種種,可以不追究,我還會重用他。”
“是,下官回去就辦。哦,對了,攝政王,今年恩科馬上要舉行了。按您的意思,文武並重,可這全國各州府的考場按慣例是要派欽差去巡視地。今年派誰去?”吳用問道。
是啊,今年開了恩科,為國家選才,這個事兒不能馬虎了,文舉的巡視官倒是好辦,可這武舉誰去啊。
“哎,韓世忠和岳飛不是快到京城了嗎?仗也累了,給他倆一個輕鬆的差事。”王鈺笑道。吳用一聽,這哪兒成啊,那韓世忠和岳飛的級別差得太遠了,一個三品高官,一個六品都監,這也不是一級半級的事兒,韓世忠能願意麼?轉念一想,明白過來,攝政王對岳飛一直倍加器重,這是要樹立他地威信啊。
這邊正説着,下人着急忙慌的奔了進聲説道:“稟報王爺,聞老夫子回來了!”一拍桌面,王鈺大喜過望,真是想什麼來什麼,剛在唸他呢,他立馬就到了。但願,他帶回來地是一個好消息,前線還僵持着,那完顏宗翰打死也不退兵。
不多時,一臉倦容的聞煥章風塵僕僕的踏地了王鈺的書房,還沒有來得及下跪行禮,就已經被他一把攙扶住,親自按座下去,連聲説道:“聞老夫子,辛苦了,來人,上茶。”
“王爺,不急不急,老夫先把出使的事給您回報一下。”聞煥章星夜兼程趕回汴京,他知道,王鈺一定是等着急了。
“哎,再忙也不急於這一會兒,您老人家年事已高,還為了國家不辭勞苦,遠走蒙古。喝口茶,歇一陣。”王鈺執禮甚恭,倒讓聞煥章動莫名。
書房裏所有人的目光都盯在這位一代大儒身上,與蒙古聯合,這是王鈺一項重要的決定,這位老夫子,到底談成功了沒有?王鈺其實比所有人都着急,只是在官場上混了這麼多年,這喜形不於
的本事,早就練得爐火純青。更何況,他還有求於人家。
“王爺,老夫奉天子詔命,前往蒙古出使。總算是不辱使命,合不勒汗已經同意與大宋聯盟,一致對付女真人。而且合不勒汗還答應,立即出兵。解除我前線的難關。”此言一出,房內眾人都面喜
。太好了,這樣一來,女真人後院起火,他們可就沒有
力再在幽雲前線與大宋作戰了。
“好,夫子辛苦。此次大宋近年來罕見地危機得以解除,您居功至偉啊。”王鈺也難掩喜悦之情。
“國家興亡。匹夫有責,王爺過謙了。哦,對了,合不勒汗送給您一樣禮物。”聞煥章突然想起什麼,喚過身後的隨從衞士,捧過一樣東西來。王鈺一看,那是一把彎刀,鑲金嵌玉,頗為華貴。
“這是合不勒汗地佩刀。他請我轉送給王爺,作為我兩家聯盟的信物。同時,派遣了他的孫子也速該到中原,拜見我朝天子。”聞煥章將彎刀雙手呈給王鈺。
接過寶刀,拔也鞘來一看,王鈺稱讚道:“好刀,咱們漢人有句話,來而不往非禮也,人家送這麼重的禮,咱們也不能吝嗇。南仙,取我的寶刀來。”耶律南仙一愣。那怎麼成,王鈺的佩刀還是當年作幽雲都總管的時候,徽宗皇帝御賜的,這麼些年,隨他南征北戰,刀不離身。何必把這麼貴重地禮物,送給蒙古人?
“怎麼?去拿啊。”王鈺催促道。
“一把刀而已,我用一把刀就換來蒙古人的支援,划得來。聞夫子,你把我地佩刀賜給也速該,告訴他,咱們有共同的敵人,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將刀給聞煥章後,吳用告辭,急着去辦差,耶律南仙也退出了書房。聞煥章知道,這攝政王是有話要跟他説。
果不其然,他們一走,王鈺立刻坐到了他的身邊,問道:“老夫子,這次您出使蒙古,想必有所見聞吧?不管大小,你給詳細説給本王聽聽。”
“是,王爺,此次出使,給老夫印象最深刻的,一是蒙古人對女真的刻骨的仇恨。我到乞顏部時,合不勒汗剛好從金國皇都回來,也不知因為何事,金帝在他回來之後,派兵追趕。合不勒汗殺死金將,斷絕了與女真的臣屬關係,這是一件好事。可還有一件壞事,那就是,蒙古人對我們漢人,普遍地不信任,上到合不勒汗,下到普通的族人,形容我們,都説什麼我們比草原上的狐狸還要狡猾。顯然,是對我們有戒心,合不勒汗曾經説,聯盟大宋對付金國,只怕是趕走了一匹狼,卻招來了一頭虎。”
“他倒是個明白人啊。”王鈺把玩着那把蒙古金刀,話中有話有説道。
“王爺,您説什麼?”聞煥章對這句話顯然有些意外。聽攝政王這意思,剛和蒙古人聯盟,他就已經想着怎麼對付人家了?
“哦,沒什麼,對了,還有一件事情,本王有求於夫子,還望您不要推辭。”王鈺及時的岔開了話題。
“王爺有話,但説無妨。”聞煥章拱手道。
“是這樣的,天子四周歲了,本王想着,他也該開始讀書,學一些做人處事,治理國家的道理。老夫子是當代大儒,博學多才,這帝師一位,您可得當仁不讓才是。”王鈺一句話,驚和聞煥章半天沒有回過神來。
帝師?這是何等尊崇地地位?皇帝的老師,對於他後地所作行為,都有着很大的影響,攝政王竟然如此抬愛,把如此重的擔子
給自己。
“多謝王爺賞識,怕聞某才疏學淺,難當重任啊。”心中雖然欣喜,但表面上,他仍舊十分謙虛的説道,王鈺對這種文人習,雖然不太喜歡,但對聞煥章還算尊敬。再三的懇請,聞煥章推辭不過,只得答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