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我要去伺候土豪大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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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瑪,好捉急!
見一面怎麼了?見一面又不會懷孕!別有事沒事的就知道裝,就知道搞神秘!真是的…君子坦蛋蛋,小人藏**!鄙視丫的!
走出天字雅閣到天香樓的一隅,皇甫長安心裏頭憋着氣,揚手就扔出了那張一千兩的銀票,拍着桌子大叫。
“來人!上酒!喝不醉就砸了你這招牌!”老鴇兒聞言立刻上前勸誡,陪着皇甫長安一唱一和,招引旁人的注意力。
“哎喲!小暖兒你這是鬧的哪門子脾氣?難得有人替你贖錢,還你自由身…”
“賤婆娘!給我閉嘴!”皇甫長安甩手砸過一個杯子,嚷嚷着罵道,“姑***閒事兒輪不到你來管!”老鴇險險躲過那杯子,不由得也怒了。
“給你三分顏還真敢跟老孃開染坊?喲呵,贖身了就敢跟老孃蹬鼻子上臉了是不?就你這賤樣兒也指望飛上枝頭做鳳凰?別做夢了!人家指不定閒着沒事幹耍你玩兒呢!敢在老孃的地盤耍潑,也不先掂量掂量自己幾斤幾兩…來人啊,把這個小賤蹄子——”眾人見狀,不免丈二和尚摸不透頭腦,只能憑着所見所聞猜測個大概。
八成這火爆的小妞兒是跟誰賭氣,特地跑來最負盛名的院裏來掛牌賣身,想刺刺那誰,結果那誰來是來了,贖身也贖了,可依然還是沒搭理她,所以小妞兒才發起了脾氣。
但那老鴇兒也不是吃素的,靠山硬得很,這兒又是在皇城,雖然不能拿小妞兒怎麼樣,但也不會由着她砸場子,所以就吵起來了。
就在老鴇要喚人把小妞兒拖出去的時候,一個青衣小廝急急上前阻止了她,隨即在她耳邊低語了幾句。
老鴇立刻眉開眼笑,上前對小妞兒道。
“你丫頭命好,這不又有貴公子喚你喝酒了,你不是想醉嗎?那貴公子説要與你斗酒呢,你應是不應?”小妞兒挑眉:“有不要錢的酒喝,為什麼不應?”瞧着小妞兒進了包間,眾人沒了熱鬧可以看,隨意聊了幾句便也不再關注,只暗歎這有錢人家的孩子…果真的花錢如水,敗家敗得那叫一個威武霸氣!豈不知那老頭兒聽聞了此事,會不會氣得吐血?虧得他們沒這樣的娃兒,否則嘔也要給嘔死了。
此時,天香樓最中間的枱面上正唱着戲曲,伶人歌姬的聲音惟妙惟肖,樓裏邊又是酒香脂粉滿溢,醉生夢死…那一百萬兩黃金的天價,放在朝堂上或許是驚人的數字,然而在這青樓館苑裏邊,左右也不過是添了幾分笑談的料子。
後院中,南宮璃月閒來無事,便經常來樓裏逛逛,好造出一個連花街的風形象。
卻不想今個兒晚上,會碰上這樣的一出好戲。
皇甫長安雖然沒有跟他透什麼,但畢竟這兒是她的地盤,所以他順藤摸瓜,多少猜到了那個賣身的小妞兒其實就是她自己…
睜開閉目養神的鳳眼,目轉望向小路邊上的石燈,端的是別出心裁,緻而惹眼。
“斬風。”
“殿下,有什麼吩咐?”
“這些子不必護在本殿身邊了,那天字閣的人…務必要查清楚。”斬風聞言微愣,繼而恭謹地應聲答下:“是。”大夥兒表示都很好奇…這天底下,竟然還有這等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人物?到底是什麼來頭?!
一直鬥了十多壇釀,才把小妞兒徹徹底底灌倒,上官無痕也開始有些微醺,眸子裏卻閃爍着野獸般的光澤。
他長得不算難看,甚而還有些耐看,因此皇甫長安才能容忍他的鹹豬手在自己臉上撫了幾下,繼而又被打橫抱上了馬車。
長路漫漫,上官小侄子也不猴急,偽君子即便是偽,在某些時候也還算君子,這點卻是真小人比不上的。
皇甫長安心如明鏡,他定然是想回府後把自己清醒了再動手,畢竟那樣才能玩得更刺。
不過…到了那個時候,誰玩誰還不一定呢!
而且,他能不能安全地把她給“劫”回侯府,目前為止也還是個未知數…因為那個時候在天香樓裏,皇甫長安分明已經看見了破雲鳴霄眼中的驚豔,戀,以及那股子對她近乎於痴狂的佔有慾!
小樣兒,她都親自出馬了!要是沒能把這兩個傢伙引誘得大打出手,豈不是太對不起她那出賣了相的36d大肌了?!
果然,馬車行到一半,就被攔了下來。
然後就是一陣混亂的廝殺,破雲鳴霄不敢真的殺了上官無痕,這次攔截的目的也全是為了帶走她,所以使了些卑劣的手段灑了**藥,再加之上官無痕喝多了酒,警覺降低了許多,不免就着了道。
沒過多久,皇甫長安身一沉,就給捎上了另一輛馬車。
聽着一路車軲轆的響聲,好幾次,皇甫長安都險些被破雲鳴霄摸得抓狂…
那丫倒也沒有太過下,只是一個勁兒在蹂躪她的瓣,尼瑪啊,勞資的人皮面具都要被你摸破了好嗎?!
尤其是那魂淡光摸還不夠,甚至俯身靠過來,濕熱的氣息噴到了她的臉上…作勢要吻她!
卧槽!吻你大爺啊!你要是敢親下來,勞資就敢吐給你看!
“嘔——!”於是,就在破雲鳴霄要吻上她的前一秒,皇甫長安搶在前頭吐了他一身…
終於,某二世祖被她吐得噁心了,嫌棄地把她推到了邊上。
“二少爺,您回來啦!”甫一入院,便有一名美姬了上來,雖然皇甫長安閉着眼,看不見她的容貌,但就憑她那婉轉嬌滴的嗓音也可以肯定,這絕對是一個嬌豔滴的大美人。
不等破雲鳴霄開口,內殿便炸響了一片絲竹聲清,隨即多名美姬孌童上前簇擁着破雲鳴霄步入寢殿,皇甫長安暗笑,這可不就是探子來報的“夜夜笙歌”?
被灌下一杯茶,有解酒的成分,也有合歡散的成分,緩緩睜開眼,皇甫長安糊糊地打量着周圍:“這裏是哪裏?”只不過是片刻的功夫,破雲鳴霄就解了大半的衣裳,靠在美女懷裏香軟温存,瞟了眼她身上髒兮兮的衣物,不蹙着眉頭吩咐。
“把她帶下去洗乾淨了再帶過來。”
“是。”下人盈盈屈禮,扶着搖搖晃晃的皇甫長安走了出去。
大概過了半盞茶的功夫,還不見皇甫長安回來,破雲鳴霄等得不耐煩。
“怎麼去了這麼久?”
“回二少爺,奴婢再去催催…”捏着原先那丫頭的聲音回話,皇甫長安勾了勾嘴角,自繁攏的髮髻內掏出一把巧的手槍藏在袖子裏,繼而才款步走了過去。
推開門進屋子的時候,皇甫長安裝做不小心跌了個跟頭,識相的丫頭立刻上前扶起她,就這麼一鬧,便沒人理會起那突然消失的侍婢來。
抬眸轉了一圈屋子裏荒放蕩的場面,就算皇甫長安是真醉,見了這陣勢也該知道發生了什麼,不由得疾步上前指着破雲鳴霄控訴。
“你故意把我灌醉,又把我帶來這裏,是要幹什麼?!”破雲鳴霄笑得霸道,一把拉過皇甫長安掐上她的:“你説呢,我的小美人兒?”他的手勁很大,皇甫長安冷不防被他拽了過去,即便順勢貼上他的前。
確定他沒有穿戴任何防護衣物後,微翹的嘴角又上揚了三分,斂眉之間,消音的槍彈穿膛而過,與此同時一支利箭陡然間破窗而入,穿過皇甫長安的肩頭穿了破雲鳴霄的心臟!
破雲鳴霄瞬間瞪大眼睛,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屋子裏頭,絲竹仍在繼續,舞姬嬌生香,只有幾名受驚的侍姬尖叫出聲——“啊!”
“有刺客!快來人啊——”
“快來人啊…救命!”趁亂收回了引導利箭的絲線,皇甫長安順勢把手槍扔進一個花瓶中,而那架小弓早在箭之後就自動反彈到花壇裏碎成了幾塊。
黑亮的眸中倒映着那一撥慌亂驚懼的歌舞美姬,皇甫長安癱軟在地上,刺穿了背上的血袋,偽造成被箭矢穿透的跡象…
這兒畢竟是破軍府,她不能保證自己一定可以順利逃,更何況她也不能逃,她是從天香樓出來的,她若沒了影子,難免破軍府不會一怒之下夷平了整條花街!
正想着,外面傳來陣陣匆忙的腳步聲,慌忙趕過來一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