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妖孽璃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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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的宮疏影過分滾燙的體温,以及噴薄在脖子上的灼熱氣息,皇甫長安終於不淡定了,一定又是那個該死的蠢奴才!
“小昭子,你他媽在黃瓜上動了什麼手腳?!”
“回殿下…”小昭子候在門外,看不見皇甫長安臉上的表情,聽她這麼一喊,微顫的腔調聽着有些興奮,於是十分得意洋洋地請功,“奴才按照殿下的吩咐,將上次那種藥粉撒到了黃瓜和蘿蔔上面。”
“艹!本宮什麼時候讓你那麼做了?!”這回的嗓音更大了,怒氣也更重了,小昭子嘴角一,笑意頓時凝固在了臉上——完蛋了!他似乎、好像、可能,會錯了太子殿下的意思了!腫麼辦啊?!
“那、那奴才這就去取解藥!”
“哼!有解藥本宮還用找你嗎?”皇甫長安咬牙切齒,“你進來,把桌上的蘿蔔拿走,本宮賞你了!”聞言,小昭子頓覺花菊一緊,噗通一聲跪了下來:“殿下饒命!”
“那還不快滾遠點!”
“是是是,奴才這就滾…這就滾…”説着,小昭子背部一貓,當真就這麼翻身一圈一圈的滾了開去,看得白蘇一陣咋舌…好實誠的娃兒!不料還沒等她收回視線,就聽到了自己的名字被皇甫長安以一種氣貫山河的架勢給吼了來,白蘇不由跟着花菊一緊,不會吧,太子不是要把那個蘿蔔賜給她吧?那麼大的玩意兒…她受不起啊!
從窗口躍入寢宮,白蘇匆匆走到牀前,抬眸往牀上一掃,頓時眼瞎!
飛速的偏開頭,白蘇義正言辭:“屬下該死!”皇甫長安有氣無力:“再不把本宮身上的這傢伙扒開,你就真的該死了!”
“可是…這…”白蘇萬分為難地扭回腦袋,對着那個八爪章魚一樣纏着皇甫長安的男人,全身上下都光溜溜,除了一頭青絲鋪在身上遮住了幾縷光,就幾乎全了…皇甫長安的袖子已經被他撕掉了一條,出同樣光潔圓潤的肩頭,襟微微敞開,某隻被慾火灼傷了腦袋的傢伙正在氣憤而又焦灼地扯着皇甫長安的束帶——不!忍!直!視!
趕着皇甫長安在把宮疏影掐死之前,白蘇終於將她從某狐狸的身上使勁兒拽了出來。
靠在牀頭了幾口氣,皇甫長安累得額頭冒汗,有種咬牙自盡的衝動…
那媚藥是她親手配的,藥極烈,倘若不讓那貨一把,會對身體造成無法預測的傷害,比如…終生不舉神馬的…而對於這種不致命的玩意兒,她一向是不屑於配解藥的…也就是説,要想讓宮疏影解,就必須犧牲某人的…手!
抓起宮疏影擺在邊上的團扇使勁的搖了兩下,皇甫長安心煩意亂,瞅了眼牀帷中那個嗯嗯啊啊扭來扭去的傢伙,又瞧了眼立在一邊臉都快要燙的白蘇。
冷哼一聲,皇甫長安一揚手:“白蘇,你去!”
“屬下不敢…師兄會殺了我的!”白蘇緊緊拽着劍柄,有種奪門而去的衝動,剛才她就應該一巴掌打暈自己裝死不進來!
“你敢違抗本宮的命令?!”白蘇乖乖地把長劍舉過頭頂雙手奉上:“殿下不如直接殺了屬下…”
“唰”的出長劍,皇甫長安筆直對準白蘇眉心,卻見那妞兒巋然不動,閃也不閃半分,不氣得直咬牙。
“那就快滾!”
“謝殿下!”白蘇如獲大赦,一眨眼就飛快地縱身躍了去,艾瑪嚇shi她了!
扔掉長劍,皇甫長安悲憤不已地瞅了眼牀上的那隻死狐狸,不得不拿出壯士斷腕的氣概,扯了一長繩將他綁在了大牀上——全天下最偉大的主子,就是可以躺在大牀上,幫她最“心愛”的男寵,打、一、整、夜、的、灰、機!
真是太無私了,皇甫長安都快被自己動哭了。
第二天清晨,宮疏影終於清醒了,皇甫長安徹底累趴了。
垂眸看着那個趴在身邊睡着正沉的少女,過盡千帆的鳳眸中閃過一道綺麗的光澤,宮疏影緩緩勾起嘴角,彷彿發現了一項很有挑戰的遊戲。昨晚上他雖然被得有些神志不清,但發生了什麼卻是記得的,沒想到這個素來以“花痴”著稱的太子殿下,作風居然如此之正派…然而用那種方式幫他解,也未免太打擊人了好嗎?!
她就那麼嫌棄他嗎?好傷心啊…嚶嚶嚶!
皇甫長安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媽蛋!老子的一世英名啊!就這麼毀了毀了!
宮疏影那隻死狐狸估計是沒臉見她了,據説一早就回了白梨小築,關在屋子裏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香肩也不了,大腿也不了,團扇也不搖了…可是現在才知道矜持有什麼用?!他拿神馬賠償她右手五位亭亭玉立的拇指姑娘的神損失費!
可憐的右手就這麼廢了,連筷子都拿不穩…
這一幕恰巧被剛進門的皇甫胤樺看見,不由關切地問了一句:“長安,你的手怎麼了?”某太子抬了抬眼皮,理不直氣不壯:“不小心被門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