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他不會愛上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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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太子送給我的?”微抬眉頭,翻來覆去拿捏着手裏亮閃閃的金牌,皇甫長安先是表達了微微的詫異,爾後得意地勾了勾嘴角,抬手一甩肩頭的長髮,端出一個自認為英俊瀟灑玉樹臨風的姿態,不無自戀地笑了起來。
“如此金貴的東西,太子居然捨得拿出手,真不知道是該説他出手大方,還是説…等等!太子他…該不會是被我那獨特的氣質所折服,從而情不自、無可自拔地、嬸嬸地…愛上我了吧?!”
“咳!咳咳咳…”樹梢上的白蘇嬸嬸地表示,她非常情不自、無可自拔地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了!敢問太子爺您還能更表臉一點嗎?!
聽到皇甫長安這樣説,南宮璃月千年不變的狐狸臉上也不住破開了一道細微的裂痕,於狹長的眼尾處微微動了兩下,繼而才凝神矚目,看進了皇甫長安的眸子裏,語調還是一如既往的涼淡高傲。
“除了這塊金牌,太子還讓人帶了一句話給你。”
“什麼話?”一邊説着,一邊拉開衣襟,皇甫長安隨手就灰常自覺地把金牌揣進了兜裏,對上南宮璃月微暗的眸光,也只是笑嘻嘻地拋回了一個媚眼給他。
“主動送上門來的寶貝,不要白不要,你可別叫我退回去,那是傻子才幹的事兒!”南宮璃月淡淡一哼,不置可否,目光卻仍緊緊地攫在皇甫長安的臉上,彷彿要在她的臉上出兩個來似的,就連説話的口吻都變得有些陰陽怪氣起來,夾雜着一絲絲難以察覺的不快。
“太子問你…那晚在天牢裏説的話,你考慮得怎麼樣了?”
“唔,原來是這個…”了一口餞,皇甫長安一臉不以為意,明知道南宮璃月想從她這裏打探消息,卻偏偏要故意跟他打太極繞圈子,不肯把話説到點子上,“大點事,哪裏用得着考慮三天啊!這麼明擺着的事兒,本公子早就考慮好了…”見皇甫長安賣關子,南宮璃月卻是沒怎麼理會,一開口便是單刀直入地發問。
“那晚在天牢裏,太子跟你説了什麼?”
“你想知道?”戲謔地勾起眼角,皇甫長安笑眯眯地湊了過去,把臉頰遞到了他跟前,揶揄道,“只要你親我一下,我就告訴你。”南宮璃月退開半步,並不吃這套。
“呵…就算你不説,本王也知道他説了些什麼。”
“哦?那你倒是説説看…”轉身邁進一步,皇甫長安彎着眉眼,輕飄飄地朝南宮璃月吹了一口氣,笑得又詐又狡猾,“太子他跟我説了些什麼?”南宮璃月不動聲地退開兩步,淡然道。
“無非就是威利誘。”皇甫長安再進兩步:“具體的呢?”
“威自然不必多説,你現在的處境就已經夠麻煩了,至於利誘…”南宮璃月繼續面無表情地退開散步,“太子現在還不知道你真正的身份,十有**便是拿高官厚祿,亦或者是奇珍異寶來引誘你。”皇甫長安緊跟着靠近三步!
“可是你知道的,金銀珠寶神馬的本公子雖然也喜歡,但還遠遠不能滿足本公子…那天晚上太子為了拉攏我,提出了一個非常誘人的條件,説是讓本公子考慮三天…三天後,給他一個答覆。你猜,太子提出的是什麼條件?”南宮璃月還要退,一抬腿,卻已經踢到了牆上。
“什麼條件?”皇甫長安毫不猶豫地將他堵死在了牆角,眉開眼笑,得意洋洋。
“你猜啊!”南宮璃月側開頭,看向一邊的花瓶。
“不猜。”皇甫長安不死心,繼續引誘:“猜中有獎哦!”南宮璃月自顧自盯着花瓶:“不猜。”
“切!花瓶有什麼好看的,有本公子養眼嗎?”抬手一把擺正了南宮璃月的臉,皇甫長安努力踮着腳尖,試圖跟南宮璃月平視,然而一米六的個子着實是個硬傷!無奈之下,皇甫長安只好擺擺手,做了個暫停的手勢,“等一下!”説着,轉身從桌子邊搬來一張椅子,重重地擺在南宮璃月的跟前,繼而一腳踏了上去,屈膝坐在了靠背上!
醬紫一來,兩人的視線恰巧處在同一水平線上,“叮”的一下,幾乎還能聽到目光接的聲音!
抬手比了比兩人的個頭,皇甫長安不無憋屈。
“太不公平了,你不過比我大那麼兩三歲,居然比我高這麼多,天理何在啊天理何在…”聞言,南宮璃月終於忍不住白了她一個大大的死魚眼,一甩袖子準備閃開。
然而還沒來得及轉身,就被皇甫長安一把拽着了肩頭,重重地按回到了牆上!
“急什麼,勞資話還沒開始講呢!”南宮璃月垂下眼眸,有點後悔橫這一槓了…早知道皇甫長安這麼煩,他就懶得問那麼多了,直接讓下人把東西送過去就什麼事兒都沒了!
“你説。”
“嘿嘿…”醖釀了一陣之後,皇甫長安先是猥瑣一笑,繼而才切入主題,“其實呢,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條件,你知道我的要求一向很簡單的!自打在孃胎裏開始,本宮就對美人木有抵抗力,所以…當太子殿下説要把他自己當成酬禮報答本宮的時候,本宮真的是有點…不,是十分的把持不住啊!”受到皇甫長安的視線筆直地投落在自己的臉上,連眼睫都不眨一下,説得好似比黃金還真…南宮璃月卻是淡哂了一聲,毫不猶豫地揭穿了她!
“太子不會答應這種條件的。”對此,皇甫長安不置可否地哼哼了兩聲,反問道:“你又不是他,你怎麼知道他會不會答應?”南宮璃月一字一頓,妖魅妄,傲慢中不掩鋒芒。
“因為…本王不會。”見他説得這麼信誓旦旦,皇甫長安不好奇了起來:“如果太子蒸的答應了怎麼辦?那你也會答應嗎?”對此,南宮璃月再次毫不留情地斬斷了皇甫長安的妄念。
“那是不可能的!”皇甫長安有些怒了:“你憑什麼這麼肯定?!”南宮璃月卻是笑了。
“因為太子和本王,都不是甘願俯首稱臣的人,要不然…也不至於鬧到這樣的境地,那樣的話就沒你什麼事兒了!”皇甫長安微微一頓,奇怪,這話聽起來怎麼有點耳?
靠,想起來了!同樣的話南宮重淵也説過一遍,就差連標點符號都是一樣一樣的了!泥垢,果然他們才是天生的一對,地設的一雙嗎?要不要這麼心有靈犀不點都通啊摔!再這樣下去,讓她這個第三者怎麼好意思繼續下手拆散了他們?!
“哼!總有一天,勞資會讓你們兩個都乖乖地跪在勞資面前,如你所説…俯首稱臣!”靠在樹幹,白蘇默默地把口型對了一遍,表示連憤的神情都是跟皇甫長安一模一樣的…所以,辣什麼…導演!這台詞我也會背了!什麼時候給我個主角噹噹啊?!
“呵…”南宮璃月淡然一哂,口吻中時滿滿的不以為然,“那就等到了那個時候再説,本王…拭目以待。”説着,南宮璃月不動聲地,悄悄地,抬起手,拿手指往皇甫長安站着的椅子靠背上,輕輕地…推了一下。
因着皇甫長安坐在了靠背上,整個椅子的重心本來就不穩,被南宮璃月這樣一推,重心很容易就往一邊傾斜了過去,一開始皇甫長安還沒察覺到,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卻已經來不及了,整個人連着椅子一起往後面直地倒了下去,偏生那樣的姿勢一下子還跳不開,本沒法站穩。
“啊…啊啊啊…我去!快救命!”倒下去的那一瞬,皇甫長安不知道是南宮璃月搞的鬼,以為是自己坐不穩才把椅子倒的,並沒有氣急敗壞地罵他什麼,只是眼睜睜地看着南宮小狐狸站在一邊雙手抱,袖手旁觀…甚至是幸災樂禍,到底還是忍不住爆了句口。
“靠!拉我一把你會屎啊?!”下一秒,就在皇甫長安的腦袋即將撞到地面的時候,南宮璃月出手如電,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臂,阻止了慘劇的發生!
“哼!還算你有點兒良心!”藉着南宮璃月的力道,皇甫長安“噌”的一下從地上彈了回來,猴子似的掛到了南宮璃月的肩上,搭着手臂笑眯眯地換了個口吻,不再跟他山路十八彎地扯淡。
“好啦好啦,不逗你玩了!本宮既然留了下來,就不會賣你,太子那邊你不用擔心,等明天時間一到,我就去回絕他。”
“不要拒絕他,”淡淡地勾起狹長的眼尾,南宮璃月斂眉一笑,宛如深山支肘修煉了千年的小狐狸,“難得太子肯下這樣的血本,連金牌都送出了手,又豈有送還的道理?”皇甫長安一臉“甚得朕心”的表情,反問道。
“那你的意思是…?”
“將計就計,明一早,你就搬去東宮。”聞言,皇甫長安卻是泫然泣:“你要趕我走?”南宮璃月頭疼地皺了下眉頭。
“難道你要本王陪你去?”皇甫長安舉狗爪贊成:“可以啊!再來一個就可以湊一桌麻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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