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你們到底做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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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快、快給我…!”在眾人驚疑的目光下,皇甫長安有些羞澀地伸手推開他。
“不要啦,這光天化的…又有這麼多人看着,怪不好意思的…本攻的臉皮還沒厚到刀槍不入呢…”
“不是,不是那個…”聞人清祀緊皺眉頭,雖然被面具擋着看不清臉,但也能很明顯的看到他在外的下顎上已然密密麻麻地滲出了一層細汗。
皇甫長安不明狀況,只隱隱察覺到了他的不對勁,不由得小心翼翼地問:“那是哪個?”緩緩收緊五指,聞人清祀極力地忍耐着,從微白的薄中吐出幾個艱難地字節。
“藥…藥…”皇甫長安眸微動,試探道:“切克鬧?!”聞人清祀一口大姨夫噴到了大街上,痛苦地低嚎了一聲。
“給我…解藥!”
“次奧!”皇甫長安這才瞬間反應過來,尼瑪這貨中了“菊口花殘滿腚傷”!
“快快快!小幽你去倒杯水來,把這七包藥粉全都倒進去攪勻!小祀他快不行了!”
“哦哦…!”聞人姬幽雖然不知道發生了神馬,但是看着聞人清祀一副快要生了的樣紙,立刻就手忙腳亂地接過了皇甫長安丟來的小藥包,跑到桌邊飛快地拆開來倒進茶杯裏,又立刻倒上茶水,用內力將其混勻了遞過來。
“小祀!給你,快喝了它!”不管是什麼,都千萬別生下來啊!
一把奪過茶杯,聞人清祀深一口氣,仰頭一飲而盡。
才甩手摔了茶杯,便聽皇甫長安在耳邊“哎呀”了一聲:“糟糕!好像拿錯解藥了!”
“靠!”一瞬間,聞人清祀真的連掐死她的心都有了!
“嘛…騙你的啦,本攻怎麼可能會犯那麼低級的錯誤…”挑起眉梢笑了兩聲,皇甫長安正要扶着聞人清祀走到椅子邊坐下,餘光在瞥見桌上那堆紙片後,臉頓時就變了,“卧槽!真的拿錯了!”説着,總攻大人立刻就將聞人清祀到西月漣手裏,又飛快地從懷裏摸出了一疊小藥包,分了一半給聞人姬幽,匆匆跑到桌子邊抖着手把藥粉倒進了杯中。
“快快快!”那廂…覺整個人像是被扔進石臼裏被無數子搗動的聞人清祀,第一次有了自殺的衝動!
一陣雞飛狗跳之後,聞人清祀總算是及時把解藥喝了下去,爾後萬分虛弱的靠在椅背上,不管總攻大人怎麼討好怎麼對他笑得如菊口花一樣燦爛…都冷冷地撇開了視線,完全不想鳥她。
差不多過了一盞茶的功夫,聞人清祀才緩緩恢復的元氣,冷着俊臉坐直了身體。
“到底是怎麼回事啊…”總攻大人表示完全無法理解,聞人清祀明明是去下藥的,怎麼就把自己給毒害了?
“你怎麼會把那個藥吃下去了…該不會是因為好奇所以偷偷嚐了吧?”聞言,聞人清祀翻了翻白眼,遞過來一個“我什麼都不説,我就呵呵”的眼神兒。
“九冥魔王為人十分謹慎,所用碗碟皆有人看管,且吃食都是專人蒸煮,幾乎沒有任何下手的機會,我只好故意製造混亂引開他的注意,然後趁機將下了藥粉的水彈進了他的酒水裏…沒想到還是被他發現了,在我以為快要得手的時候,他忽然把酒樽擲了過來,我把酒樽打開,卻不小心嗆了半口酒水…”儘管聞人清祀的口吻十分冷淡,敍述起來沒有一點兒情起伏和波瀾,但是在場眾人憑藉豐富的想象力,還是能腦補出當時的場面是多麼的跌宕起伏,多麼的烈緊張!
“等等…”不過,在腦補之後,眾姦夫很快就發現了一個問題,“你不是去給解伏嬰下藥的嗎?怎麼又跟九冥魔王槓上了?”
“呵…”聞人清祀冷哼一聲,理由簡單而暴,“我看着他礙眼。”眾人立刻齊齊點贊:看他礙眼+1!
總攻大人:“那解伏嬰呢?你不會沒得手吧?!”順便…看他礙眼—對於這個問題,聞人清祀沒有正面回答,只“呵呵”了一聲,道:“我離開的時候…看到他問客棧的老闆娘要了針線。”眾人眨了眨疑惑的大眼睛,表示太深奧了沒聽明白:“什麼意思?”皇甫長安眼角微微一,弱弱地解釋了一句:“大概…是想把小雛菊給封起來吧…”眾姦夫立刻把嘴巴張成了鵝蛋形,以表達自己的驚悚之情。
“你們到底對他做了什麼?!”
“哈…沒什麼,只是幫他鬆鬆土而已…”
“…”暮時分,夕陽西下,落的餘暉照徹了整個西方的天宇,將雲彩渲染得像是紅楓一樣濃豔,如果説還有比晚霞更為瑰麗的顏,那麼…大概就是菡萏公子那抹血的身影了。
看着那團烈火般的紅跟在一襲藕荷身後,繞過九曲長廊款步走近,皇甫長安微微抬頭,倒映着晚霞的眼眸中一閃而過琉璃的光澤。
還不等皇甫長安開口,赫連長歆就加快步子跑了上來,撲到她懷裏抱怨。
“娘啊,女兒不要再去見那個男人了…他好可怕!”皇甫長安微抬眉梢,看向的卻是菡萏公子:“他是不是對你做了什麼?”對上她的視線,菡萏公子微抿薄。
儘管他有心隱瞞,赫連長歆卻不會對皇甫長安説謊,一路上他試着勸告了幾次,結果都是以失敗告終,甚至,還被警告——“你要是再説孃的壞話,本城主就算終生不娶,也一定要休了你!”無奈之下,菡萏公子只能把實情一五一十地稟告給了皇甫後孃。
“城主…被種了蠱。”皇甫長安眼角一…尼瑪,又被她猜中了!一點都不開森好嗎!要是買雙球能有這技能,她做夢都要笑醒過來了有沒有!
“什麼蠱?”
“名為百鳥朝鳳,蠱母在九冥魔王身上…”略微暗下眸,菡萏公子捏了捏袖子下的拳頭,指甲深入掌心…到底是他無能,才會害得城主犯險。
“百鳥朝鳳?”花賤賤咬着字節重複了一遍,眸中的神在聽到這個名字後頓然凝重了三分。
“傳聞此蠱十分奇妙,是解語花用了十餘年的時間所心培育的得意之作…若只是中蠱,並不會對受蠱之人有任何的損害,反而能強筋健體,只不過…一旦中蠱之人違逆了蠱母的意思,施蠱者要他三更死,他便不能活到五更天,且蠱母一死,中蠱之人必將為其陪葬!”
“什麼意思?什麼叫做施蠱者要他死,他就必須死?”從小在魔宮長大,什麼奇毒怪蠱她沒見到過,可這樣的蠱聞人姬幽還真是頭一次聽説,“難不成這蠱還能控制人的生死?真的假的?!”
“我沒試過,怎麼知道是真是假…”花賤賤半眯起眼睛,望着迅速暗下來的天際沉了片刻,又道,“但既然九冥魔王選了這蠱,就足以見得此蠱厲害非常,再加上此蠱出自蠱後解語花之手…依我看,還是小心為妙。”
“太扯淡了好嗎!”皇甫長安勾了勾眉梢,輕嗤一聲,並不盡信。
“若説蠱母死了,受蠱者也會跟着掛掉,這一點本小爺還能相信,但要説憑着九冥魔王的想法就能掌控人的生死…本小爺一點都不信!”赫連城主顯然也不喜歡被人威脅,跟着哼哼了一聲:“娘不信,我也不信!”有菡萏公子在場,花賤賤抿了抿嘴角,沒有繼續説,只笑着嘆了一聲:“這種事情確實荒唐,更何況那些都只是一家之言,並未得到任何證實,説不定是他們編出來嚇唬人的…”對此,菡萏公子不由冷哼,瞟過去一眼“站着説話不疼”!
“萬一是真的呢?”
“不管是不是真的,解藥一定要拿到手…”皇甫長安微微一笑,抬手拍了拍赫連長歆的肩膀,雖然她對這麼大隻的女兒實在疼愛不起來,但也不能讓人家白叫娘啊!
“眼下就先順着九冥魔王的意思,不要讓他起了疑心,最好…不要再讓他見到城主。”菡萏公子微斂神,猜不透皇甫長安的話裏有幾分真情,幾分假意,只淡淡哼了一聲。
“那是自然。”
“對了,除了下蠱…九冥魔王還説什麼沒有?”
“他這次來西涼城的主要目的是為了策反,所以並未透太多的消息,不過…”菡萏公子眸光微爍,看着皇甫長安的目光又複雜了起來,“他給了我一幅畫,讓我在西涼城內貼滿告示,通緝畫上的人。”
“哦?”皇甫長安聞言不由興起了幾分興趣,“他要通緝誰?畫呢?快拿出來看看!”
“畫像在這裏!”赫連城主一把從袖子掏出一塊白布,爾後鋪在桌面上緩緩攤了開,隨即轉過頭…對皇甫長安眨了眨眼睛。
“娘啊,有沒有看着覺得很眼?”
“艹!”皇甫長安幾乎一眼就認出了畫上的肖像,差點一口大姨媽噴在了上面,“特麼這誰畫的?他還能把勞資畫得更醜一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