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本攻最大的優點就是正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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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小爺把這麼重要的玉佩借給你,作為換,你是不是也應該把忘憂蠱借給本小爺玩兩天?”一聽到“忘憂蠱”三個字,解伏嬰不由微微變了臉,有些戒備地看向皇甫長安。
“你怎麼知道忘憂蠱在我身上?!”見他那反應,皇甫長安便知道自己猜對了,不由得瑟一笑,從袖子裏掏出一枚銅板,往半空中拋了兩下,笑道。
“別緊張,本小爺可沒有專門派人去調查你,只是恰巧聽聞了你姐姐的大名,知道她手裏頭有忘憂蠱,就隨意拋了個銅板猜了一猜…如果是正在上,就説明忘憂蠱在你姐姐手裏,如果是反面在上,就説明忘憂蠱在你手裏…結果答案恰恰是反面。”解伏嬰將信將疑:“呃…這樣也行?!”花賤賤繼續撫面:“…”特麼那小子該是有多單純啊,竟然這樣也信?!
“騙你做什麼?”皇甫長安幽幽地抬了抬眼皮,拿視線在解伏嬰身上掃了兩下,神情之中滿是不屑,“你有什麼值得本小爺騙的?”聞聲,解伏嬰立刻甩過去一個“瞪誰誰懷孕”的眼神,不地哼了一聲。
“話説…你要忘憂蠱幹嘛?”
“玩啊!”皇甫長安漫不經心地挑了挑眉頭,似乎並不十分在意,只是覺着有趣,“別的蠱都太毒了,不好玩,只有忘憂蠱聽起來還蠻有意思的,但是這種蠱本小爺也只是聽説過沒見過,所以想看看…這忘憂蠱是不是真的有傳説中那麼神奇,可以讓人忘掉一切?”
“當然了!我姐姐的蠱術可是阿婆親手教的,天下無人能敵,就算是長生殿的那個天不孤也解不了!”一聽到族中的獨門絕技被人質疑,解伏嬰登時就動了,恨不得馬上就把忘憂蠱種到皇甫長安身上,好讓她體驗一下忘憂蠱的厲害!
“呵呵…王婆賣瓜自賣自誇,你當然這麼説。”皇甫長安仍是一臉狐疑,並沒有徹底信服。
“不過,話又説回來,解語花的蠱術確實享譽江湖…不如這樣,咱們一手蠱一手玉佩,等你的怪病好了,本小爺差不多也玩膩了,到時候再把東西給換回來,誰也沒有損失。不然,本小爺可不敢把小幽視之如命的寶貝白白送給別人…你覺得呢?”抬起頭,琢磨似的在皇甫長安的臉上掃了兩遍,解伏嬰雖然有些不情願,但一時又找不出她話裏的漏來,又見她確實是一臉玩味,再加上這段時間他真的是被那勞什子的“失魂”給折磨得險些崩潰…垂眸思量了幾番,解伏嬰終於點了點頭,答應了下來。
“那好吧…玉佩我會保管好,忘憂蠱你也得看好了,我會把種蠱和解蠱的方法告訴你,你可小心點兒,別把它給玩屎了…”一邊説着,便見解伏嬰慢地從脖子上解下一條鏈子,又從鏈子上取出一顆花生大小的珠子,一萬個不情願地遞到皇甫長安的手裏。
皇甫長安並不急着要,哪怕在心底下已經雞凍得開始手舞足蹈了,面上卻還是端出一副外行人的鄙夷來,捏着那粒珠子湊到耳邊使勁搖了兩下。
“欸?這就是傳説中的忘憂蠱?這麼小啊?裏面真的有東西嗎?怎麼一點聲音都沒有…”
“哎哎…”見她這麼魯,解伏嬰頓時心疼得要死,立刻撲上來攔住了她,“別那麼用力,這隻蠱才剛剛長成,你那麼捏會把它捏壞的!”
“好了好了,瞧你緊張的,本小爺會温柔一點…”扯起嘴角笑了笑,皇甫長安轉而便將玉佩遞了過去,“喏,把玉佩收好了,要是摔壞了本小爺也救不了你!”接過玉佩,對着屋檐下的燈籠照着看了兩眼,解伏嬰這才喜笑顏開:“就是這塊玉佩!”
“那是…”皇甫長安勾了勾眉梢,側頭對花賤賤拋去一個勝利的媚眼兒,“本小爺最大的優點就是正直,誠實,説話算話,從不坑人!”花賤賤了眼角,回了她一個“不(wan)能(quan)更(bu)同(gou)意(tong)”的眼神…特麼你丫現在坑的是鬼嗎?!
在愛不釋手地把玉佩摸了個遍之後,解伏嬰才憨憨一笑,湊過去把種蠱和解蠱的方法告訴了皇甫長安,末了,還朝總攻大人報以了的笑容,看得皇甫總攻一陣心虛。
艾瑪…欺負這麼天真單純的小白兔蒸的好嗎?突然間都不忍心騙他了呢…
但是!丫這麼蠢,不坑他一把都沒天理好嗎?!
一直到離開了客棧走了半刻鐘,花賤賤還是覺得十分的不可思議…皇甫長安竟然真的得手了?就憑她那滿口的忽悠,居然真的能把忘憂蠱騙到手?特麼解伏嬰的智商是被狗吃了嗎?他有一種很強烈的預,要是解語花知道了這茬子事兒,絕會毫不猶豫地打斷那小子的狗腿!
不過,話又説回來,總攻大人的節也是相當的令人堪憂啊!
這前一刻才發了毒誓不去找温孤偃,結果後一秒…一聽説能把温孤偃上牀的時候,太子殿下的眼睛都瞪直了有沒有?!
想到這裏,花賤賤不由哼哼了兩聲。
“看來,以後你出門,還是得有人跟着才行…”不等他説完,皇甫長安立刻哼了回來:“不,以後本攻出門誰都不帶!”花賤賤頓足,回過頭來加重了語調:“不行,必須有人跟着!”皇甫長安了大肌,表示不服:“勞!資!就!不!帶!”
“呵…還説呢,剛才要不是我在便是盯着,你哪能這麼容易就把忘憂蠱拿到手?説不定早就被那小子的三兩句話給忽悠走了…”
“呵呵!你還敢跟本攻提這茬?剛剛要不是你攔着本攻,壞了本攻的好事兒…説不定本攻現在早就把魔王大人的小雛菊給採了!”花賤賤臉微暗,語調又高了三分:“你發過毒誓不會再去找他的!”皇甫長安不屑地嗤了一聲:“這回可是他主動送上門來的…”抓着皇甫長安的肩頭,花賤賤居高臨下,一字一頓。
“那!也!不!行!”對上那張冷峻的面龐,在微弱的燈光下顯得有些陰沉,完全沒有了平素温雅的氣度,反而透着幾分兇悍和凌厲,皇甫長安忍不住在心頭“靠”了一聲,居然敢兇她?!
一把甩開他的手,只見總攻大人怒氣衝衝地跑到茶館外拽了一張椅子過來,噔地一下砸在了花賤賤的面前,隨後一腳跨了上去,想要站在上面用一種俯視的姿態教訓小妾!
然而坑坑窪窪的路面不是很平整,椅子也放不穩,皇甫長安才剛剛站上去就差點摔了下來,忍不住低呼了一聲。
見狀,花賤賤不由得嘆了一口氣,立刻伸出手來扶正了她。
繼而抬起頭,就那麼淡淡地看着她,什麼話也沒有説。
看着看着,皇甫長安忽然抬手捧起他的臉,對着他的薄俯身就親了上去…花賤賤先是一愣,爾後緩緩閉上了眼睛,收緊手臂,加深了那個吻。
片刻後,皇甫長安才不地皺起了眉頭,重重地掐了一把他的臉頰:“你剛才兇我!”花賤賤雅然一笑,環住她的爪子包裹在掌心,口吻柔軟得像是一團棉花。
“以後不會了。”皇甫長安還是不解氣,對着他白皙的脖子張口就是兩排牙印!
“下次你再兇本攻,本攻就咬死你!”花賤賤還是笑,目光温柔得幾乎能掐出水來:“那…你以後別再打九冥魔王的主意了,好不好?”皇甫長安輕哼一聲,斜開眼,忍不住罵了一聲。
“白痴…本攻要是真想要他,你以為你攔得住本攻?”雖然她早就不知道節是神馬東西了,但還不至於辣麼飢渴好嗎?又不是見一個就愛一個,只不過魔王大人剛好很對她的口味,她才一不小心失了一下下…後來,在認識到魔王大人的立場跟自己相悖的時候,她就暫時忍痛割愛了有沒有?!
剛才只不過是過了一把嘴癮而已,花賤賤居然就開始兇她了…嚶嚶嚶!這子簡直沒法過了!
聽皇甫長安那麼一説,花賤賤微眯的眼睛頓而更彎了幾分。
“我只是擔心你…九冥魔王太危險了…”
“本攻不管!”皇甫長安一抬下巴,站得高高的,彷彿君臨天下,發的又是最幼稚的脾氣,“反正你剛才就是兇本攻了!”花賤賤自知理虧,不再爭辯,只抬眸看她:“那你要我怎麼做,才不生氣?”撅着嘴巴,皇甫長安挑着眉梢想了想,見着夜深了也不想太折騰,便就敲了敲花賤賤的肩膀,頤指氣使道:“轉過身,背本攻回去!”花賤賤好脾氣地應聲,轉過身將皇甫長安背在了肩上,剛走出沒幾步,本想醖釀出幾分漫的氣氛來,就聽總攻大人拽着他的頭髮在肩頭歡地唱了起來。
“賤賤!賤賤!我們去哪裏呀!有黃瓜就天不怕地不怕…寶貝!寶貝!你是我的菊一花,一生陪你啪啪啪…”花賤賤:“…”導演!我能申請把她丟到河裏去餵魚嗎?!
終於,背了一路,唱了一路,在偶爾碰上的路人無比詭異的目光下,花賤賤歷盡千辛萬苦總算是把皇甫總攻安全揹回了客棧,並嬸嬸地慨了一句…尼瑪,一夜七次都沒有這麼累好嗎!
所以…下次跟着總攻大人一起出門的時候,絕對絕對,要拉個墊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