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這不是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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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麼時候騙過你了?”聞言,皇甫長安頓時雞凍地坐立難安,只覺得福得快要昏屎了過去,坐着也不對,跪着也不對,彷彿不跳下牀衝出門在大街上一邊搖旗吶喊,一邊奔個十圈八圈的…就無法發出她心底下熊熊燃起的那一把狂野之火,好似在剎那間就要被燒得灰飛煙滅連渣都不剩!
“我早該想到的!royi,我早該想到,天綺羅就是你…全天下能被人描述成那樣的,除了你,我還真想不出第二個人來了!沒有人,能長得比你更好看!沒有!”
“呵…”輕輕反握住皇甫長安的小手,教父大人還是一派寵辱不驚的模樣,冰紫的眼眸中,隱約可見幾許不懷好意的神。
“我的話還沒有説完,這只是其中一個身份,還有另外兩個,一個是白姬夫人,一個便是魔宮宮主…千鏡雪衣。”教父大人的語速不快,但也不算慢,一句話緩緩地從那兩片冰薄的瓣中淌出來,卻在剎那之間凍結了某人的神經!
在聽到“白姬夫人”這是個字的時候,皇甫長安就聽到“哐當”一聲,有什麼東西摔在了地上!
再緊接着,在她還沒有完全來得及消化這個訊息的時候,“千鏡雪衣”這個令人髮指的名字陡然間便在毫無防備之下闖入了耳朵,強口了她的聽覺!
腦袋在瞬間空白一邊,凍結成了冰雕,繼而“咔嚓”裂出了一條縫隙,碎成了兩半…
幾乎是條件反地,皇甫長安倏地地踹過去一腳,冒屎也要把對方從牀上踹下去!
這樣的反應顯然出乎了教父大人的意料,只可惜皇甫長安的腳快,教父大人的手更快…在她就要踹到他小腹的時候,教父大人眼疾手快地抓住了她的腳踝,往邊上輕輕一扯,躲過了被踹下牀的厄運!
卻不想,皇甫長安當真是被嚇得不輕,鬼哭狼嚎似的叫了兩聲,一邊伸腳踹人,一邊還撐着手忙不迭的轉身就要跳開。
“艹艹艹!這不科學好嗎!你別嚇我啊…這不是蒸的,讓我先冷靜一下!”然而腳還在教父大人手裏頭拽着,皇甫長安一個彈身,沒能跳開去,反而小蠻一扭,直接就撞到了牀頭的木板上…疼得她齜牙咧嘴,倒了好幾口冷氣,額頭上甚至還見了血!
一見她受了傷,教父大人不由眸光一緊,即刻傾身靠了過去。
“輕眉!你血了!”
“靠!別過來!”見教父大人作勢就要撲上來,皇甫長安一手捂着額頭,一手忙不迭地擋住他,“遠點兒…離、離我遠點兒…”
“輕眉,我是royi!”教父大人哭笑不得,完全沒想到總攻大人對千鏡雪衣的忌憚會有這麼深!
“我知道,我知道你是royi…”垂頭着氣,皇甫長安彷彿受到了莫大的驚嚇,就連臉都慘白了許多,甚至還在額頭上冒出了一層薄薄的冷汗,一隻手仍然堅決地擋在了教父大人的面前,“可是,我對‘千鏡雪衣’這個名字過!”不要告訴她!教父大人佔了那個史上第一大變態的身子,那她真的是連吃屎的心都有了!
聽到皇甫長安那麼説,又瞧見了她這幅“過”症狀…教父大人不面一暗,從心底下騰起一股自作孽不可活的懊惱!
導演,本人要抗議好嗎!
本來按照劇本的設定,本人絕是一號楠竹的不二人選有沒有!
可是看看你這狗血橋段寫的,又是鼻血又是過反應,這不是坑爹是神馬?!先是不讓上,沒的吃,沒的喝湯!現在是連碰都不讓碰的節奏嗎?!靠啊…那我還演什麼?
説好的撲倒呢?!説好的女上男下呢?!説好的“啪啪啪”年度彩大片呢?!
這下好了,別説是一號楠竹,特麼就是個男配親爹都比我要來的如魚得水有沒有?!尼瑪,活不下去了,沒法在圈子裏混了…大綱都是騙人的,導演你肯定是我的腦殘粉,別名高級黑!
西月漣:去去!別提了,特麼沒看見本聖君現在已經被雪藏了啊!哭瞎!
“等等,不對啊!”忽然想起了一個bug,皇甫長安立刻抬眸掃了過去,裹挾着幾分狐疑,“千鏡雪衣不是還沒有屎嗎?你怎麼可能會穿到他的身上?!你該不會是騙我的吧?!”事到如今,教父大人愈發啞巴吃黃連,有苦説不出了。
“我倒是想騙你…”可是這種事,若是為了他的一己之私隱瞞了下來,後患必然無窮…千鏡雪衣喜怒無常,心思詭辯莫測,武功又高得出神入化,萬一皇甫長安不小心怒了他,那麼就連他也救不了她!
極少見到教父大人用這樣奇怪的語氣説話,皇甫長安的眉頭不免皺得更深了:“那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難不成,難不成你們的靈魂可以換來換去的?!”那也太驚悚了好嗎?!
“可以這麼説…或者更確切一點,我的魂魄和他的魂魄都共存在這個身體裏面,如果説當初你是意外穿越過來的,那麼我就是強行追來的…所以,我來得太早了,他還沒有死,就只能跟他搶身體,而且他畢竟是這個身體原來的主人,因此可以佔據大部分的時間,我只能短短地出現幾天。”聽到這樣的解釋,皇甫長安完全傻掉了!像是在聽天方夜譚似的,本來穿越就已經很奇特了,這…特麼還靈魂共存?什麼節奏?!
“怎麼會這樣…也就是説,如果那個大變態回來了,你就會不見嗎?!”雅篾蝶!好不容易才見到了教父大人,要是又消失的話…嚶嚶嚶,她也不想活了!
“不錯,有他沒我,有我沒他,而且他已經察覺到我的存在了,正在想方設法地想要把我從他的身體裏面走…”
“不行!”皇甫長安厲喝了一聲,眉眼陡然凌厲了起來,“我絕對不會讓你消失的!royi!告訴我,有什麼辦法可以讓他消失?!”
“沒有。”教父大人眸光輕爍,似有些為難。
皇甫長安死死盯着他,卻是不肯相信。
“不可能沒有!誰都會有弱點,不管千鏡雪衣再如何厲害,肯定也有致命的命門…royi,我們在一起多久了?”
“怎麼突然問這個?”
“呵…我們在一起十五年了…”
“不對,是十五年七個月零九天。”
“嗯…我們認識這麼久了,你以為你瞞得了我嗎?你肯定知道的,怎麼才能對付他,是嗎?”
“就算我知道,我也不會告訴你…”教父大人微微斂眉,絲毫沒有妥協的意思,“你知道的,我不可能會讓你冒險。”
“那你以為,你不説,我就不會自己去找到答案嗎?”勾了勾眉梢,皇甫長安面上在笑,神情看起來卻並不愉快,“你總是那麼小看我。”
“輕眉,聽我説…千鏡雪衣很危險,他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我不想你跟這樣的人纏上…”
“不,你錯了…有些事情是逃不掉的,水麒麟在我身上,他不可能會放過我!我知道你擔心我,可是我同樣也很擔心你啊…royi,告訴我,該怎麼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