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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再試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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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當大的!我給你當大的!”太子殿下興致的眨巴着一雙純潔無暇的大眼睛,像是給了什麼天大的好處似的,“醬紫的話,他們都得乖乖聽你的話了呀!多好啊,你説是不是?”教父大人還是面無表情,輕啓薄,淡然道。

“我讓他們自宮,他們也會聽嗎?”皇甫長安瞬間萎靡,一蹶不振…尼瑪這是多大仇啊!表醬啊教父大人,好歹給他們留一條活路,給他們的鳥兒一條活路啊跪求!

沉默了一陣,覺到從教父大人身上散發出來的殺氣完全木有熄滅的預兆,皇甫長安不由得抿了抿嘴,萬分小心的抬眸,略顯緊張而侷促的求證了一遍。

“royi…你該不會,真的會…那個了他們吧?”冷峻的眉峯微微一掃:“哪個了他們?”

“就是…就是那個了他們。”教父大人還是面無表情。

“什麼時候連你也開始變得吐吐的了?不就是擔心我切了他們,有什麼説不出口的?一年不見,膽子怎麼越發小了,當初一心一意想着要強口暴我的那個輕眉,去了哪兒?”一邊説着,修長有力的指節緩緩摟上了皇甫長安的後,將她的小蠻輕輕託了起來,爾後往懷裏攬了過去,一雙深邃的眸子宛若夜空,一旦對上,便是連靈魂也要沉淪了下去…

沉定的語調帶着教父大人所獨有的節奏和,敲擊了皇甫長安的耳膜,擾亂着她的心絃。

“告訴我,那個滿心滿眼只有我的輕眉,去了哪兒?”皇甫長安微抬着頭,仰視着那雙冷峻的眸子,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靠得太近的緣故,竟然有一種想要掙的衝動…雙手不由自主地撐在他的膛上,下意識微微用力,不讓他靠得太近。

撇了撇嘴角,皇甫長安忍不住耷拉下眼皮,出幾分委屈的神態了。

“特麼…我又不是故意的,我以為你不在,我才,我才會…”

“我知道,”教父大人輕輕頷首,察覺到了她下意識的抗拒,眸中不由泛起一陣冷光,心下瀰漫開無法剋制的惱火,面上卻依舊沒有什麼明顯的表情,“所以,在我沒有出現之前,無論你做了什麼,我都可以不計較。可是現在,我來了,你為什麼不肯回到我的身邊?難道説你愛上那幾個傢伙了嗎?嗯?”

“我…我沒有…”

“沒有?”教父大人不置可否地重複了一遍,爾後淡淡一哂,“那我呢?你還愛我嗎?”

“不愛。”乾脆利落的兩個字,從那兩片嫣紅的瓣中輕輕吐了出來,毫不拖泥帶水,爾後…一向霸氣側漏的總攻大人終於忍受不住這種被威壓的氣場,猛然撐起牀板跳了起來,轉而一把將教父大人撲倒在了身下,雙手緊緊攥住他的肩膀,笑得頗有些口蕩。

“我不愛你,我只想上了你…非常非常想,做夢都想!”聽了這話,教父大人忽而笑靨如花,長久面癱的臉龐上彷彿永遠都只有雕塑般的表情,如今這一笑,便像是在冰川之上盛開了十里桃林,妖華得幾乎能灼上人的狗眼…皇甫長安再一次沒出息的,噴了鼻血!

次奧!教父大人的笑容太閃亮了好嗎!本完全無法把持啊有沒有!

“你還真是…”頗有些無可奈何的,教父大人最終搖了搖頭,萬丈冰川於一瞬間化為似水柔情,綿軟得叫人連骨頭都快酥了。

出手巾幫皇甫長安堵上了鼻子,爾後伸手輕輕拍了拍她的額頭,教父大人正要湊過去仔細檢查一番,卻被皇甫長安急急擋了開。

“別,別過來…不要對我笑…我、我獸不鳥…”

“呵呵…”教父大人忽而笑了兩聲,原本是清寒的聲,因着這兩分笑意,滌盪出了千絲萬縷的柔情意,偏偏又不是那種刻意的獻媚的笑,卻比世間任何笑語香都要來得**蝕骨,叫人慾仙死,“才這樣就受不了,那你接下來…還打算上我嗎?”明明是天底下最鄙下的言辭,可是從教父大人的嘴裏吐出來,便就無比的高端大氣上檔次,彷彿是在討論一個關乎全人類存亡的論題似的,又冷豔,又高貴!

“上!當然要上!就算光了鼻血!我也要上!”

“噌!”的一下從牀上爬了起來,皇甫長安再度氣勢洶洶地將教父大人撲倒在身下,採花大盜似的扒了他的外衫,又着手要去撕他的內襟…然而,每撕一條,鼻腔中的熱就洶湧一下,每扒一寸,腦子裏就哄哄響上兩聲,一件衣服還沒撕到一半,皇甫長安就徹底扛不住了,暈乎乎地癱軟了身子,趴到了他的身上。

“不行了…royi…我覺得我快屎了,而且還是被你勾引屎的…別對我那麼笑啊,我以為你不會笑的,你一笑,我就、我就…”一句話還沒説完,史上第一蛇病的總攻大人,便就一頭載了下去,直接昏倒在了教父大人的肩頭。

這一昏,立時又把教父大人嚇個半死,還以為她又穿越了!

趕緊坐起身將她扶了起來,覺到她的口跳得異常劇烈,教父大人才又淡笑着將她放平在了牀上,爾後傾身覆了上去,笑着嘆了一句。

“真沒用!”有些人是有心沒膽,有些人是有膽沒心,皇甫長安兩樣可都佔全了,可到頭來…還是這幅死樣兒,還真是叫人傷腦筋啊!

望着那張半昏半睡的小臉,教父大人的眸逐漸又沉定了下來,追着輕眉穿越到這個世界之後,眼下並不是他第一次見到她,上次在花樓裏,他便見過她一次…只是那個時候,他尚且還不瞭解這個世界和這個身體,所以才沒有在第一時間內出來跟她相認,擔心到時候會給她招來太多的麻煩。

雖然,現在也不算是一個非常好的時機,但他實在忍受不了,這個死丫頭一個又一個地招惹男人,像是玩上癮了似的,一打開匣子就沒完沒了!

別的什麼他都無所謂,不管她鬧得多麼滿城風雨多麼天崩地裂,他都可以縱容她一生一世,可唯有這一點,教父大人表示…完全不能忍好嗎?!

俯下身,冰薄的瓣緩緩貼上那白皙的肌膚,爾後像是在刻上專屬印章似的,在那牛般的皮膚上落下了一個個熾熱的烙印,將她的整個身子都染上了他的氣息,讓她整個人都屬於他,只屬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