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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白天不懂爹的黑!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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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出手,可就不能遮遮掩掩的了,十招之必見家底,那麼…花賤賤和李青蛙都不好出手,宮狐狸的劍術殺氣又太重,劍出寶鞘必見血!倘若對方稍微弱一點兒,搞不好還會鬧出人命,這顯然是不符合規定的。

思來想去,便只有大皇兄和二皇兄可以出手,他們二人修習的皆是深宮秘術,二皇兄又久藏深閨,自然是最好不過的人選!

勾了勾眉梢,皇甫長安回過頭,正要對皇甫硯真使眼,卻不想一抬眸就對上了親爹大人的視線。

狐首面具之下,西月漣微微抿了抿薄,爾後淡淡地吐出兩個字。

“我去。”不等皇甫長安開口,眾姦夫齊齊抗議:“不能讓他去!”因為過於憤的緣故,幾人的嗓門都大,這一喊,幾乎在場的人都聽了個明白,不由得抬頭望了過來,不知道折菊宮的內部發生了什麼矛盾…那股子濃厚的火藥味兒,便是連不明所以的看客都嗅到了幾分妒火中燒的氣息,即便暗暗咋舌,直嘆折菊宮內部的鬥爭好烈!

皇甫長安也覺得有些不妥,遲疑道:“可是爹爹你的武功,會不會…”西月漣自然明白她擔心的是什麼,便淺笑着打消了她的顧慮:“不礙事,這套招數是我自創的,先前只同小祀對過一回,眼下正好可以拿出來練練手…何況,方才那兩場你也看見了,上場之人皆是江湖老手,不僅經驗豐厚,內勁更是雄渾有力,若要讓他們心悦誠服,我們也應當拿出同等的實力來。”聽親爹大人這麼一解釋,皇甫長安就瞭解他的意思了,雖然折菊宮一戰成名,然而在場還是有些倚老賣老的傢伙,不服她這個頭小子…若是折菊宮一直以招數取勝,難免會叫他們雞蛋裏挑骨頭,被斥之為魔歪教!

所以,這時候若是讓親爹大人上台秀一秀美腿…哦不,是秀一秀真功夫,不鬥招式而拼內力,便能徹徹底底縫上他們的嘴皮子!

果然還是親爹大人想得周到,三百六十度貼心小棉襖,又體貼又穩重…不像那幾個光知道亂吃飛醋的傢伙,把智商都用到爭寵爬牀和打壓情敵上面了,一點都不靠譜好嗎!

“那好!”皇甫長安一收摺扇站了起來,踏前兩步直指擂台,“爹爹,折菊宮的威名就給你了!贏了賞香吻一個,輸了就不要回來了!”聞言,眾人又是一陣風中凌亂,大有不吐槽就要給憋吐血的架勢…尼瑪!丫剛才叫他什麼?!爹爹?是吧?爹爹?沒聽錯吧?!是親的吧?!

那特麼還賞香吻?!折菊公子你還能更喪屍一點嗎?!連親爹都不放過!

此外,跟旁觀者不同的是,眾姦夫關注的焦點卻是全部集中在了最後一句話上面——輸了,就不要回來了!特麼這簡直道出了他們的心聲啊有沒有?!

即便知道皇甫長安之所以會這麼説,一部分原因是為了耍帥,更大的原因就是為了安撫他們不讓他們造反,但眾姦夫還是隱約間彷彿看見了一道曙光——不論如何,哪怕是輸了比擂被集體罰跪衣板,他們也堅決不能讓岳父大人回來!

對此,西月漣卻是不以為意,儘管眾姦夫那種守得雲開見月明的狂喜已然掩飾不住的瀰漫上了眸子裏,他依舊只是淡淡一笑,抬眸朝聞人清祀對了個眼

聞人清祀涼涼地抬了抬眼皮,算是答應了下來,會在他上台的時候,幫他保駕護航。

縱身一躍,西月漣踏風如雲,一襲白衣在半空之中獵獵飛揚,宛如盛開在雪山之巔的聖潔白蓮花,透着一股出塵俗的清冷,卻又不是那種拒人千里的酷寒。

一翻身,一落地,若飄搖而下的梨花,舉手投足之間行雲水般恣意,乾淨利落,不惹半分塵埃。

就是那麼靜靜地往台上一站,不言片語,便是風姿綽約,氣質出眾…如同雲海山峯之間的蒼翠青松,給人以仰望的姿態。

艾瑪,這一身輕功,太俊了…這一襲白衣,太美了…折菊公子到底是個什麼來頭?這身後的下屬,一個比一個來得風華絕代,便是戴着面具就叫人傾心不已,不知這摘了面具,會讓人醉心到什麼程度?

正在眾少女痴痴望着台上的時候,率先登台的千羽樓樓主有些沉不住氣了!

好巧不巧,千羽樓走的也是辣個飄逸路線,樓主蕭輕塵亦是江湖中風靡一時的美男子…在十多年前,蕭樓主便如此時的折菊公子一般,憑着一套驚才絕豔的招式在武林大會上一鳴驚人,成為了江湖少女見之臉紅,談之言羞的夢中情人。

如今,時光荏苒,光陰如梭,長江一推一,後便把他這個前輩拍到了沙灘上!

再加上那殺豬刀般似的光陰,蕭樓主近年來已然有些發福,早已沒有了當年的風采,一開始還能憑藉沉穩醇厚的男魅力贏得不少女人青睞的目光…然而,自折菊宮一線,自這個男人一上台,別説是女人,就是連男人都沒有看他幾眼的了有沒有?!

這種巨大的落差和被人無視的失落,讓蕭樓主童鞋很憤怒,很憋屈!

於是,蕭樓主上前兩步,走至西月漣的跟前,雙手抱拳,沉沉開口:“在下千羽樓,蕭輕塵,請多指教!”然而,面對幽憤的蕭樓主,西月漣卻比折菊公子還要大牌,只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沒有開口…而且還是那種“我看見你了,但我就是不想理你”的高傲姿態。

見狀,蕭樓主一口老血淤積在了喉間,要不是台下有各門派的兄弟姐妹看着,他早就出手打斷丫的狗腿了好嗎?!

嬸嬸地了一口氣,蕭樓主再度沉然出聲:“請問閣下如何稱呼?”蕭輕塵來自天啓,地處北境,身材魁梧高大,拔如槐,比西月漣還要稍微高一點…西月漣站在他面前,相較之下身形要瘦削一些,卻並不顯得瘦弱,生而為王的氣度即便是經過了十多年時光的浸染洗滌,也不能完全的驅散掩蓋。

只見他微微抬眸,卻似睥睨,淡淡的音沒有任何的情,彷彿是最尋常的自我介紹,卻在剎那間讓全場的人都凌亂了,更是氣得蕭樓主砍人的心都有了!

西月漣説:“在下折菊宮,爹爹,請多指教。”如果有狗血,蕭樓主真想扛起來潑他一頭!尼瑪他説他叫什麼?!爹爹?!靠!你大爺啊!耍老子?!

努力地壓下小腹翻滾的氣血,蕭樓主咬碎了銀牙,卻還是梗着脖子確認了一遍:“什麼…你,你叫什麼?”西月漣還是波瀾無驚,淡淡開口:“蕭樓主不必如此,在下沒有任何侮辱你的意思,方才你也聽見了,我家公子便是這麼叫我的…”聽他説得這麼一本正經,語氣又很淡,確然沒有嘲諷的意思,蕭輕塵不免半信半疑,只覺得一口怨氣積聚在了口,有如萬箭穿心!

那廂,看台之上,皇甫長安早已掩着扇面,趴在桌子上笑裂了臉…啊哈哈哈哈!卧槽!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父上大人原來這麼黑!她原本以為花賤賤是史上最賤了,可是比起父上大人來,還是…姜不及老的辣啊有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