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皇兄們來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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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然間,車廂裏又是一陣沉默。
皇甫長安作雙手捧心狀,目光渙散,神遊天外,已經灰常自覺地意起了把國師大人撲倒的場面了,簡直光是用想的,都要雞凍地姨媽逆,鼻血暴走…雖然,她還不知道丫究竟長的是神馬模樣?
另一邊,花語鶴瞅着那誰,一臉花痴的神態…忽然意識到在這個胚面前討論美男,是一件非常不理智的事情,尤其是當那個美人長得比他還好看的時候!
“對了,”斂了斂眼睫,花語鶴試圖轉移話題,“方才李青馳説,你是被人從皇城綁走的?誰那麼大的膽子和本事,竟然能在夜郎的王庭綁走太子爺?”太子爺還在繼續神遊,對他的聲音左耳進,右耳。
“喂…”被無視掉的某谷主大人隱隱地覺到了一種屈辱的趕腳,微微有些不悦的伸手戳了戳她,“為夫問你話呢?”皇甫長安這才回過魂來,隨手拂開了他的爪子,反問道。
“你畫畫的技術怎麼樣?”被她這麼風馬牛不相及地一問,花語鶴一時間猜不透她的想法,又覺得很有必要在娘子面前展示才華,以振夫綱!即便十分裝地抬了抬下顎,自戀地挑了挑眉梢。
“為夫的畫價值萬金,你説為夫的畫技怎麼樣?”
“切…誰知道是那張畫紙貴,還是那畫軸貴啊!”皇甫長安十分不以為然,不打擊一番這隻自我覺過分良好的狐狸,就覺得從頭到腳都不舒服,“説正經的!比起四皇兄來,是你畫得真,還是他畫得像?”皇甫鳳麟的畫作她看過不少,不説其他的,就拿他先前臨摹西月漣的那張畫像看,就知道她的好皇兄技藝有多湛…不僅觀察入微,手法也很高妙,對人物的一顰一笑,乃至極其細緻的情態和特徵,都能恰到好處的表現出來,堪比一台活相機。
皇甫長安和她的幾位皇兄有染一事,普天之下暫時還沒幾個人知道,而無所不能的谷主大人,則很幸運地成為了其中的一隻。
當然,聽牆角這麼有失風度的事情花賤賤自然不屑於去做。
他之所以會知道,實際上多數靠的是推測,然後在適當的時候“詐”一下當事人…很多事情的答案,就這麼到手了,so—眼下皇甫長安拿皇甫鳳麟來跟他比較,谷主大人怎麼可能自滅威風?必須是一口咬定——“這還用問嗎?為夫的畫技妥妥地甩他幾條街。”皇甫長安眸光一爍,有團火焰在熊熊燃燒:“真的?!”
“呵…”花語鶴得意一笑,對皇甫長安的反應甚歡欣,“是不是開始崇拜為夫了?覺得為夫是全九洲最好的男人,沒有之一了?”
“是啊是啊!”皇甫長安滿臉喜,特崇拜地狗腿地撲了上來,拽住他的袖子開始撒嬌賣萌求包養,“既然你畫畫這麼厲害,記又那麼好,一定可以把天綺羅的樣紙畫來吧?嗯嗯?嗯嗯嗯?!”叮——!
花語鶴覺到,有什麼東西突然之間斷掉了…
原來,這才是她最終的目的嗎?真是下的好大一盤棋!
剔了剔眉梢,花語鶴出幾許妖詭的神態,看着很是滲人:“你想看他的畫像?”
“天下第一美人啊,誰不想看?!”皇甫長安是堅決不會承認自己好的!
花語鶴繼續扯着嘴角笑:“那你就想吧,為夫允許你想…”
“…”靠!這死狐狸,何止賤到骨子裏,簡直就是賤到了蛋蛋裏!
“開個價吧,勞資出錢買!”聞言,花語鶴悠悠地在她面前豎起了一指頭。
皇甫長安捂着口,頗有些忐忑:“什麼意思?一百萬兩?還是一千萬兩?還是…”尼瑪再多勞資木有了好嗎?!
正惴惴不安着,卻見花語鶴晃了晃那手指頭,微抿嘴角吐出兩個字。
“不賣。”
“艹!勞資要的東西,你就是不賣也得賣!”皇甫長安怒吼一聲,野獸一樣撲了上去,掐着他的脖子紅着眼睛威脅,“快説,你賣不賣?賣不賣?!”
“咳咳,咳咳咳…”皇甫長安力道很大,因為過於興奮而不知輕重,掐得花語鶴險些沒閉過氣去,咳了好幾聲才能勉強説出話,“賣、賣、賣…我賣,我賣還不行嗎?”
“早點答應不就成了?”皇甫長安鄙夷地白了他一眼,鬆開了手,“非要人家用強的才肯鬆口,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是受狂啊…”還不等皇甫長安坐正,花語鶴卻是傾身靠了過來,轉而將她壓在了身下!
他的動作太突然,力勁又十分霸道,皇甫長安一個沒擋住,直接被他撲倒在了馬車內安置的軟榻上,腦海中頓而浮現出了“十六歲妙齡少女深夜歸家,慘遭猥瑣氓先後殺!”
…
的一行醒目紅字大標題!
“尼瑪!今天晚上又不是月圓之夜,你變什麼狼人…快給勞資回去坐好!”花語鶴盈盈一笑,並不鬆手:“不是娘子你要強買強賣嗎?”覺到某隻猥瑣的爪子在身上亂摸,皇甫長安有點兒懵了,即刻拽住了他的手腕斜眼低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