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偷雞不成蝕把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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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冬的天氣,萬物蕭瑟,沒有蟲鳴,沒有蛙叫,只偶爾嘰嘰喳喳地鬧着屋檐上的幾隻麻雀。
李青馳醒來的時候,只覺得頭疼裂,抬手抱着腦袋,沒有立刻睜開眼,只暗暗罵了句話…靠,昨個夜裏被那羣兔崽子灌得狠了,怎麼出的宮都不知道,糊糊的時候就已經回到了府裏,了一身髒衣服,連澡都沒力氣洗,就一頭栽倒在了牀上。
兩指按着太陽壓了一陣,卻還是突突突跳得厲害,彷彿有不好的預。
抖了抖睫,李青馳離着目光撐開眼皮,首先入眼的便是大好的光,支着手肘正要爬起來,一側身,就看到了近在咫尺的一人影,嚇得他手一抖,直接摔了回去!下巴重重地磕在牀板上,牙齒一撞險些磕破了嘴皮!
嚇!怎麼會有人坐在他的屋子裏?!
看背影,似乎還有些眼?
那人身材纖瘦,看起來不過十五六歲,然而一隻腳攤平了,一隻腳弓着膝蓋,手肘抵在膝蓋上,手心託着下巴,另一隻手的手裏則捏着一杆碩大的煙槍,大爺似的倚靠在牀頭,有一搭沒一搭地吐着煙圈…靠,這貨什麼來頭?!
“你是誰?!”聞聲,皇甫長安幽幽回過頭來,對着他的臉,噴出一團白的煙霧,笑着道:“小青馳,你什麼眼神,連本宮都認不出來了嗎?”見到是她,李青馳的瞳孔急劇一縮,心頭大震!
昨夜裏他被她強行給了破雲雪,又是眼見着她出了宮去了桀王府,後來又聽聞了桀王府裏的鬧劇,他只當皇甫長安要麼就是再桀王府,要麼就是回了宮,哪想到她會一大早出現在自己的房間裏頭?等一下…好像現在也不早了?
不,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她那個耷拉着衣服一幅縱慾過度的模樣…到底發生了什麼?!
循着皇甫長安狹笑的視線,緩緩地回望到自己的身上,在觸見自己慘不忍睹的嬌軀的剎那…李青馳的整張臉幾乎在剎那之間完全崩壞!
隨後,是一聲雷鳴般的咆哮,彷彿要講整個屋頂掀翻,嗓門之大,震得整個天地都狠狠地顫了兩顫!
“皇!甫!長!安!你!這!個!禽!獸!不!如!的!畜!生!你!對!我!做!了!什!麼?!”
“哐”的一聲,白蘇險些沒從樹梢上栽下來。
這怨氣…撼天動地,百鬼夜行都沒那麼恐怖…
院子裏,所有的僕人都頓下了步子,停下了手裏的動作,驚魂甫定地朝少爺的房間看去…少爺啊,我可憐的少爺…
皇甫長安換了個姿勢,疊着腿雙,依舊大爺似的一翹一翹,蛋定地深了一口氣,爾後繼續痞子似的噴在了李青馳的臉上,勾着眉梢睥睨道。
“本宮沒對你做了什麼,本宮只不過是‘做了你’而已。”聽了這話,李青馳氣得渾身發抖,哪裏還能忍得住,連衣服也顧不上穿,直接出一邊的彎刀,瘋子似的殺了過來。
“老子劈了你!”皇甫長安早有準備,拿煙槍架住了他的彎刀,一個轉身閃到了身後,當下手肘狠狠往下一沉,抵着李青馳的後背將他牢牢制住,趁着他動彈不得的當口兒,皇甫長安伸出另一隻手往他身上不輕不重地掃過,滿眼戲謔地關切道。
“那時候心急了點,也不知道是輕是重,你還覺得疼麼?要不要本宮幫你?”李青馳原本鐵青的臉,因着她這一句話,騰的就火燒似的紅了起來。
皇甫長安不説倒還沒什麼覺,她這麼一説,李青馳眸一沉,果然覺得身子有些不適,雖然不是很明顯,但多少還是能覺到那種奇怪的…異樣!
皇甫長安這個天殺的禽獸!
她竟敢…她竟敢…真的對他下手?!
赤紅了雙目,李青馳從來不曾這般惱怒,反手拔出刺入牀板的彎刀,抓住皇甫長安的肩頭往地上用力一摔,皇甫長安比不過他力氣大,到底還是被摔了下去,只是反應迅速,棄了裏衣跳開兩步,沒有真正摔到地上。
然而李青馳的動作比她更快,在她還沒站穩之前,鋒鋭的彎刀就如影隨形地跟了過來。
他用的是十分力,皇甫長安避之不及,僅剩的一件衣裳被他割裂一個大口子,出了光潔的皮膚,還有隱約可見的束帶。
皇甫長安一驚,要用手去擋,不想李青馳卻是沒注意到那個,只緊盯她的破綻,在她抬手去護的時候又一刀割了過來,裂了她肩頭的衣衫,直接給卸下了一條袖子…整一件長衣方此時已然飄搖墜,本就裹不住她的身子。
在李青馳飽含着怒火的目光撲面而來的剎那,皇甫長安捉襟見肘,到底還是沒能擋住外的光。
見狀,李青馳先是一怔,爾後瞳孔愈漸放大,就那麼死死地盯着她的身子…半晌,才不可思議地抬頭的瞪着她。
“你、你是…”一句話還沒來得及托出口,就被皇甫長安捂着嘴巴壓回到了褥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