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你才被熊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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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長安不得不承認,在這樣香豔的畫面下,她確實有點兒把持不住,指尖都得厲害。
受到她指節的微微顫慄,皇甫硯真半眯着眼,細長的眼角似乎要勾到鬢角里,白皙的面龐在昏黃的燈光下,似乎蒙上了一層薄薄的光暈,軟化了冰雪般的清冷,倒顯出了幾分極為難得的…如果一定要找個詞語來形容的話,那就是…妖嬈。
皇甫長安半個身子倚靠在牀邊,左手的手肘支撐着身體的重量,另一隻手順着皇甫硯真俊美的身段一點點往下,窸窸窣窣地解開他的淡青外裳,白的褻衣,一路從口,退到小腹的位置,像是剝橘子一般,將他染了血的長衫剝了下來,丟棄到一邊的地上。
屋子裏,兩人都沒有説話,偶爾還能聽到燭火嗤嗤的爆碎聲,夾在在兩人輕微而又不太穩定的呼中。
皇甫長安不是第一次男人的衣服,可是面對皇甫硯真,卻沒來由地生澀。
明明是要破他的冰雪小雛菊兒,可是她好緊張,好緊張…
甚至,比她自己頭一回破瓜還要來得手足無措,侷促得連目光往哪兒放,都有些慌亂…餘光瞟過,在半空中不經意間對上皇甫硯真的視線,還是那樣清清冷冷地,卻叫她有種無所遁形的覺。
皇甫硯真霜冷的目光,在不知不覺之中一點點地炙熱起來,雖然達不到狂熱的温度,卻也慢慢地在融化冰雪,温潤如江之。
其實他也很緊張,他的脊背得筆直,他不知道在擔心什麼,又或者…怕這樣的誘也勾引不了皇甫長安,他不太敢想象,要是皇甫長安轉身離去…他的顏面會碎裂成什麼樣子?
他那麼愛惜他的面子,愛惜他的尊嚴,從不肯輕易對人放鬆警惕。
可是這一回,他是完完全全地將自己敞開,付到皇甫長安的手裏…他想要看看,她對他到底有沒有幾分真情實意?
清魅的眸子眯了眯,閃爍着幾分危險的光澤。
倘若皇甫長安如願以償地綻放在他身下,那麼他便可以對她那些風韻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倘若皇甫長安不安於室,妄圖攀在他的頭頂以一種玩的姿態戲謔他…那麼,他也絕對不會輕易饒了她!
用他的身子,去換她的幾分真心…不知道算不算得上是一筆劃得來的買賣?
等到唰唰唰地把皇甫硯真身上的衣服剝乾淨之後,皇甫長安的額頭已然滲出了細密的汗水,她的目光遊移不定,在皇甫硯真修長的身軀上來回遊走,不論是骨架還是肌膚,都美得像是藝術品一般,讓人在一瞬間忘了呼…
忽然間,皇甫硯真伸出手來,用指尖挑起了皇甫長安的下巴。
清麗的眸子微微彎着,像是澄澈的夜空中掛在天際的皎潔月牙兒,似笑非笑,就連聲音都柔軟的許多,叫人莫名地心動。
“長安,為什麼不敢看我?”皇甫長安必須承認,她是有偏心的。
如果説她最看重的人是教父,最想上的人是教父,那麼皇甫硯真就是她擺在第二個位置的男人,她毫不懷疑自己可以得到他,但是…她還是不敢太過魯地對待他,否則一個沒忍住,她會不小心把他折騰得很慘!
而且,現在也不是那樣的時候,皇甫硯真身上還帶着傷,她可不想蹂躪到一半,二皇兄就脖子一歪暈了過去,徒留她一人寂寞如雪,慾火焚身!
下顎被皇甫硯真輕輕地抬起,抖了抖睫,皇甫長安的目光最終還是對了上去。
四目相的剎那,皇甫硯真心頭猛的一震。
他在皇甫長安的眸子裏,看到了一簇簇火光,不算特別兇猛,卻逐漸揚起燎原之勢…那模樣兒,可不就跟之前在荒野中遇到的那羣野狼一般,就差了一層人皮和獸皮?
皇甫硯真忽然有些後悔了,他的後,傷得並不輕。
如果可以,他並不願意在這種地方,在這種境況下,主動地把算不上完美的身子呈現在皇甫長安面前…要不是剛剛皇甫無桀給他送來了那個少女,他也不會一氣之下,對皇甫長安説出那樣的話!那時候,他絕對是被氣暈了才會那麼説的!
皇甫無桀…又是該死的皇甫無桀!
他不相信,皇甫無桀幾次三番的橫一腳,全部都是無心之舉!所以他之前才會警告他,讓他離皇甫長安遠一點…他看得出來,皇甫無桀多少起了疑心,而且他對皇甫長安的心思,恐怕也不是像他自己以為的那樣單純。
皇甫長安的女兒身若是沒有戳破,很少有人會懷疑,畢竟這樣的真相實在有些匪夷所思,叫人難以置信。
可若放在以前,自然沒有人會去考慮這一點,但是自從皇甫長安有了宮疏影,所有的一切就已經偷偷變了味道…這個世界上,沒有哪個男人,會真正的從喜歡女人變成喜歡男人,更何況,還是像宮疏影這樣久負盛名的男子!
完全沒有威利用他進宮當男寵的必要,從一開始就是他自願的,別人或許看不出來,可是在東宮住久了,宮疏影那種纏着皇甫長安眼巴巴地貼上去的姿態看得多了,就算沒有撞破皇甫長安泡温泉,他也不是沒有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