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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卻無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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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二一邊清點銀錢的數目,一邊笑嘻嘻的答道“六哥你嘴上沒把門的,那天説出那麼句渾話,要不是兄弟我急中生智,來那麼一句要緊的話,給你救了場,這侮辱上官眷屬的罪名一安,輕則軍打的半死不活,重則砍頭示眾。

沒了腦袋,別説吃風,吃什麼也不香了。”

“去去去,別總提那喪氣事,當時老子就差點嚇了褲子,現在想想後脊背都冒冷汗,喝酒的時候提這個,沒由得敗壞了老子的興致。繼續繼續!”何老六説道。

王二也喝了一口酒,放下酒碗,卻是起了談

“話説回來,你説人家耿大人怎麼找的,先前帶來一個姓符的娘們,整天一身大紅,那臉蛋,那身段。

尤其是那對大子,大的跟個球似的,走起路來一晃一晃的,哎呦呦,要多風騷有多風騷,看得我眼裏直髮熱,下這條雞巴當時就硬了。

不怕六哥笑話,一直硬到後半夜,後來這姓耿的又勾來一個弦子,這個子倒是小了,可那兩條腿子,又細又長,那身白的,真跟雪賽的。你説我身邊要是有這麼倆貨,一邊一個,光了往被窩裏一鑽,肯定是,怎麼不夠。

媽的,這姓耿的別看嘴上沒,腦袋上也差不多沒,可不知怎的,就能勾來這麼倆貨,真他媽會享福,那樣貌那身段,找遍翠香樓也找不出來,等二爺我當了官,有了錢,也找幾個子大腿子長的來乾乾。”何老六不以為然,反相譏道:“別扯淡了,你王二要是有那本事,母豬也會上樹了,你跟那姓耿的有法比麼?人家是慕容將軍眼前的大紅人,後平步青雲前途無量,也不撒泡照照你那德行。就那倆小娘們的樣貌,別説翠香樓,就是越城浦,或者再往大了説,東海道的這些行院都找遍了。你也找不來第二個。”端起酒壺倒了一碗酒,何老六道“不是我吹,當初在平望都的時候,六哥我是閲人無數,什麼樣的‮子婊‬沒見過,雞巴下也過幾十個騷,可也沒見過這樣俏的。”搖了搖頭,他長嘆一聲“姓耿的是真有豔福,我們可是比不上嘍。”軍營生活枯燥無聊,一年間能見到女人的時候更是屈指可數,對於老兵油子來説,拿着女人打嘴炮已經成了家常便飯。

耿大人初來此地,身邊就有兩個美人輪伺候,自然成了眾人口頭的幹嘴炮的絕佳談資。這些子下來,幾乎人人口中談論的都是耿大人的相好。那個大的不知道姓名倒也罷了。

夜晚有人忍不住用雙手安自己的時候,高喊弦子姑娘的不在少數。今天他們兩個剛開了月餉,揹着長官賭錢,按例又拿出耿大人打嘴炮。

“十三點!哎,六哥,你説弦子姑娘現在幹啥呢?”眼瞧着三個骰子在碗裏停下,王二隨口問道。

“還能幹啥,光了,張開腿,出那個粉的小來讓雞巴唄!也不知道姓耿的雞巴大不…”何老六説的高興,拿起骰子正要扔,一抬頭,營房門口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了一個人。冰冷的目光正直直的盯着自己。何老六一驚之下,到嘴邊的話硬生生的嚥了回去,手一鬆,骰子便扔在了地上。

站在營門口的是個年輕的女郎,黑的頭巾裹住了滿頭烏黑的秀髮,臉蛋尖長,姿容極為俏麗,只是面無表情,一雙鳳目更是冷若冰霜。她身材筆直,在一身黑緊身衣靠的襯托下,曲線盡顯。

雖然身子纖細,大腿修長,肢似是不堪盈盈一握,卻也前凸後翹,並非骨。她腳下穿着一雙黑皮短靴,將一雙小巧可愛的玉足包裹的緊緊的,踩在地上卻是悄無聲息。

“六哥,六哥你發什麼呆呢?”王二見何老六將骰子扔在碗外,人卻如木雕泥塑的一般,伸手推了一把,何老六卻毫無反應,只是瞪眼瞅着營門口。他順着何老六的目光看去,正對上弦子的目光。(佛爺、天尊,龍王大明神,你們可千萬保佑來的不是那小娘們。我王二一定給你們多多燒香,多多磕頭!)心中不住的向滿天神佛禱告,王二眼睛,生怕自己看走了眼,待認清了來人,幾乎要癱倒在地上。本以為自己兄弟躲過了一劫,沒想到這才沒過幾天,要摸股的正主就找上門來。

也不知道她已經站了多長的時間,萬一自己和何老六打嘴炮的話她一句不漏的全聽了去,那後果不堪設想。

兩眼一翻,王二撲通一聲終於倒在了地上,似乎已經嚇暈了過去。被這一聲驚醒,何老六知道這女郎武功厲害,爬起來便以頭搶地,磕頭不止,顫聲説道:“弦…弦子…姑娘…饒…饒命啊…”

“砰砰砰、砰砰砰”顧不上王二,何老六一個勁的磕頭。幾十個頭磕過,何老六隻覺得頭疼裂,伸手一摸,頭頂腫起一個大包,已然破皮血,雙眼微抬偷看弦子,黑衣女郎臉上仍舊看不出任何表情,完全無法猜度她心中在想什麼。

(不好…不聲不響,小娘們夜裏潛來,定然是要送你六爺爺歸天。光能被打死,決不能被嚇死,今個跟這小騷貨拼了,能摸她一下也算是夠本了!)打定主意,何老六把心一橫,自己雖然武功低微。

但多年打手生涯做下來,又當了這些年的官兵,多少也會些三腳貓四門倒,真要是拼命,自己怎麼的也不能直接當了任人宰割的軟蛋。

忽的一下,站起身來,何老六聲道:“這麼晚了弦子姑娘來找我們爺們,不知道有什麼意思?”剛想接着往下説,和女郎冰冷的目光一對,何老六剛積起的一點勇氣陡然間消失無蹤,心底一寒,‮腿雙‬間只覺得一股暖湧動,熱騷之氣衝入鼻腔。

腿一軟,身子便彎了下去,癱坐在地,一泡熱順着褲管了出來,已經顧不上這些,何老六正要藉機再度磕頭求饒,耳邊卻響起女郎清麗的聲音:“我想過了,我的股讓你們摸,你們也要遵守諾言,去打赤煉堂。”沒想到女郎開口説的竟是這話,偷眼觀看女郎,只見她臉上神凝重,並不似説笑,饒是何老六平裏腦筋轉的極快。

此時也被得是張口結舌,一時竟無法回答。(對了,江湖傳言,有些門派從小豢養幼童,只教武藝,不涉其他,幼童長大後心如白紙,多數充當死士殺手,莫非這小‮子婊‬也是…剛才嚇得老子褲子都了。

丟了這麼大人,以後在營裏還怎麼混?媽的,橫豎都是死,倒不如今天了這呆頭呆腦的小騷,起碼上刑場的時候也夠本,對得起爺爺這泡…)一念到此,何老六畏懼之心盡去,只覺得一股慾火直衝頂梁,把自己燒的口乾舌燥,自己乾澀的嘴,他重新打量起眼前的黑衣女郎。

細看之下,只覺得眼前的女郎又高又直,身材雖無族女子前凸後翹的惹火,然而卻勝十分纖細苗條,被緊身衣靠一勒,該凹的地方凹該凸的地方凸,卻也玲瓏有致,配上冷豔的俏臉,直如仙子下凡,別有一番清麗俗的氣質。

尤其是兩條修長的出奇的大腿,若是在時,緊緊盤在男人的間,真不曉得是如何的利快意。

努力平復了下自己的心情,何老六出一個比哭好看不了的笑容,道:“回弦子姑娘的話,不瞞你説,別看我何老六是個當兵的,卻是平望都朝陽天師的門下,我師父那是撒豆成兵移山倒海前知三百年後知五百載的道行,天下聞名。

我不成器,師父就傳了我一手絕活,就是這摸股,當然了,這可不是平常拿手摸一下股就算,這個別有本門的玄妙,乃是道門的秘法。這赤煉堂雖然財雄勢大,但只要姑娘能照我説的做,我們定然能給你打下十個赤煉堂。只是…”見到二個人終於有一個能正面回話的,弦子的心也放下了一半,宗門的盟友夜闖風火連環塢,與赤煉堂現在當家的四太保已經結下了深仇,赤煉堂雖然內鬥分裂。

但畢竟是東海道數一數二的黑道幫派,背後又有鎮東將軍做靠山,想要對付實在困難。年輕的女郎考慮數,卻不得要領,偶然間想到當初摸股的提議,考慮了下自己的股應當能經受得起三百人的撫摸,決定試着去做這筆看起來很划算的買賣。她人在營中找了數

終於費力找到當的提議人何老六,剛一現身,還沒想好措辭,卻不料在裏面的二人磕頭的磕頭,暈厥的暈厥,狀如中。疑惑的看看周圍,確定並沒有什麼妖魔鬼怪的跟自己一同來,弦子姑娘一臉的茫。

幸好對面的何老六很快恢復了鎮定,可以和自己談這筆買賣。朝陽天師乃是道門符籙宗的宗師,便是東海道也聞其名,何老六既然是他的弟子,有一二保命秘法自是不在話下。

急於知道下文,冰冷的聲音都帶了一絲急切,弦子忙問道:“只是什麼,你儘管説。”

“只是此法重在心誠,弦子姑娘若是不能全心全意的相信我等,毫不猶豫的按我説的做,那此法是難以成功…”眼見大美人神情急切,全無往的冰冷,何老六戰戰兢兢的拋了個謊話出去,卻不料女郎絲毫沒有懷疑,徑自上鈎。他心中暗喜,正要編一套瞎話出來。

沒想到剛才還在昏厥的王二突然恢復過來,接口道:“就請弦子姑娘先了全身的衣靠,讓我們兄弟驗一驗身子…”年輕的女郎看了王二一眼,卻無動作,似乎正在思考什麼,突然女郎眼睛一亮,把手裏的靈蛇古劍戳在地下。(他媽的,我就知道這小騷貨沒這麼好騙,王二你這王八蛋光顧着嘴上痛快,把我們倆都給害了!)何老六見此情景,道是女郎明白過來,要殺自己二人憤,只把個王二的孃親祖宗在心裏幹了個幾十幾百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