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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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二十五想你。
沒你。
寂落。
百無聊賴。
九月二十六我要去九華山旅遊了,和我的家人。
你不要走!
你不要離我遠去!
你不要讓我見不到你!
等我回來,一定要等我回來!
九月二十七我為你揹回一塊石頭,寓意有三:一是你對我像這石頭,頊固不化,我便對症下藥,投其所好,以毒攻毒,不知能否改變你的心,你的人?
二是你説過你愛書法,將這石頭上的書法送給你,望能如你的意。
三是願它能給你帶來吉祥、健康、幸福,祝你一生平安!
九月二十八又是遙遙無息…
又是遙遙無期…
九月二十九你除了對我的沉着、冷淡之外,你對世界上的任何事物都是這種態度嗎?
九月三十我已沒有勇氣拔通你的號碼。
抑鬱的心情阻了我的咽喉。
所有的語言都變成了長長的省略號…
我把這些給蕭關看了,他説,你別練字了。
這是他對我的情的評價。
我怨誰呢?怨不得別人。
我換了呼機號,再沒和他聯繫。
我和伊水仍然在賣書。
我們與顧客建立起了良好的關係,人脈就是錢脈,他們是我們的衣食父母。
我倆去給部隊的人送書,伊水接了個電話,就要走。
我説:“你等會兒,咱倆一塊走不行啊?”
“我得馬上去!”伊水要扔下我不管。
“啥事兒呀那麼急?”
“他沒細説,讓我快點兒去,有好事兒!”汪子圖的一個電話,把她調了去。
這些書,我可咋往回整啊?
“站住!你把什麼放進那裏了?”一位軍官問我,他指着廁所。
“書。”
“書?你把書放進那裏幹什麼?”
“我拿不動了。”
“拿不動了?你怎麼拿進去的?把它拿出來!”在他們的監視下,我拎出了它們。
“打開!”他們的口齒乾脆利落。在眾人的嚴密監視下,我將全部的包拆完,他們的語氣方有所緩和“真是書哇!這些書,你怎麼帶過來的?”
“用自行車。”
“你一個人?”
“我和我妹妹來的,她有點兒事兒,先走了。”
“你自己馱不回去吧?”
“我想出去打個車…”他們差點兒疑我為亡命之徒了!
伊水害我不淺!
回家後,見到伊水,我發着怨氣:“汪子圖找你到底有啥事呀?!”
“好事兒,賊好賊好的事兒!但是,現在我不能和你説!”兩錢的葱…她還拿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