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章是哪座城市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這次沒有上次那麼艱難,幾乎就眨眼的功夫,異物瞬間佔據了口腔,她的呼道被壓制的難以呼,大腦迅速的缺氧,隱約之間身體都搐了起來。
出…入…出…然而等到下一次的時候,關幽幽卻是近了嘴巴,再也不肯讓蘇琰手裏的東西送入口腔了。
此刻的關幽幽的臉上一串眼淚,嘴巴里面的唾長長的拉成一串,順着下巴滴落在地上,看起來可憐無比。
她本就長得一副令人生憐的臉蛋,此刻配上這幅悽慘的花容,更是令人憐惜,再加上那雙眸子滿是祈求,沈雲遠遠看着都有些心軟。
然而這套對蘇琰完全沒用,她拿着假陽具,冷漠的對關幽幽説道:“張嘴!”
“嗚!”關幽幽微微的搖頭,卻是説什麼也不肯張開嘴巴了,見到她開始拒不配合,蘇琰也不再説,從小推車上面拿出一個盒子,從裏面拿出一個金銅製的小玩意。
打開另一個小盒,蘇琰從裏面拿出一銀針,找準關幽幽充血的頭,直接一針下去“啊!”一聲悽慘的慘叫,蘇琰那個銅玩具的右手迅速的把那個銅製的傢伙送到關幽幽的嘴裏,左手把銀針放回盒子,兩手用力把關幽幽嘴裏的小玩意進她的口腔。
接着擰動上面的螺絲,強制的把她的嘴巴撐開到最大。那東西的裏面是有回彎的,幾乎完全固定在關幽幽的口腔上面,這下嘴巴被強制張開,關幽幽再也無法拒絕。
甚至就連開口説一句求饒的話都不可能,只能搖頭髮出一串模糊的唔聲,然而下一秒,她的眼神迅速變得驚恐起來,身體瘋狂的開始掙扎,不嘴裏更加大聲的嗚拒絕。
之間蘇琰拿出一條足有半米長的軟蛇一樣的東西,在上面塗了一點潤滑油之後手掌握住,把上面的潤滑油均勻的塗抹。
之後對準了她的嘴巴,開始一點點的往裏面送。(後面嗯,番外…)一場情的調教戲完了,沈雲看的津津有味,不過這對於手下的女奴們來説可就不是什麼好事了。
幾個心裏承受不好的已經一臉的雪白了,蘇琰帶着已經被慘的關幽幽走了,沈雲意猶未盡的放開鄔夢娜的身子,對着一旁跪着的迪麗熱巴説道:“來,大明星過來。”
“是。”迪麗熱巴迅速的從地上爬起來,兩步就走到的沈雲的身前,見他一陽具在外面,立刻湊上前,嘴巴含住温柔的舐起來“不是讓你。”沈雲笑笑的按住她的腦袋,説道:“坐上去。”
“是。”迪麗熱巴迅速的起身,幾下扯掉下身的所有衣服,小內的玉杵一個不注意滑落在沈雲的腿上,剛要繼續滾落,就被沈雲拿在手裏,好奇的問道:“這是什麼?”
“這是用來訓練的東西。”邊上的黎夢解釋了一下這東西的用處,沈雲立刻就明白了,拍拍迪麗熱巴的股説道:“有心了。”美慢慢的下,剛要動作,身子卻被沈雲壓住。
“不用動,好好夾住就行了。”
“是。”等迪麗熱巴這邊好了。沈雲看了看做成一圈的女奴們,説道:“正好大家今天都在,有幾個事情我説一下。”
“本來呢,家裏這些事情是老婆管着的,我一向對你們也不算嚴厲,有什麼錯誤我沒看見基本都不手。
但是最近老婆不在家,冰奴還有外面的事情忙,每天忙裏忙外的也沒什麼時間看着你們。所以我決定,以後冰奴就不用管家裏姐妹們的事情了。”
“主人,我…”沈雲擺擺手,對着將要爭辯的顏玉冰説道:“我知道,但是這麼兩頭忙也不是回事。”
“以後家裏平常的秩序,就由夢奴管着,除了在外面的時候之外,在家裏就聽她的。這邊的事情差不多都晚了,蘇琰以後就負責懲罰的事情,不過每天晚上必須向我報告之後才能實施。”
“是。”代完了這些,沈雲轉頭看向舒羽,説道:“小羽兒以後就負責管家,各項開支的家裏的衣食住行都由你接管。
然後給各房按身份等級發下去,哦,對了,這些東西最好記賬,到時候老婆回來了一併教給她。”代完這些,沈雲又説道:“前幾天那件事之後,我手裏又多了幾塊血石,家裏幾個沒有血石的女奴我心裏都有數呢,老婆不在家的這段時間好好表現,等她回來之後,該有的我肯定不吝嗇,不過要是再犯了什麼錯誤,到時候別怪我了。”這件事實在太重要了,關乎在每個女奴的終身所在,對於她們來説,因為血石不僅僅是一種賞賜那麼簡單,這關乎自己是否能夠保持青,從而能夠長久的享受到主人的恩寵。
目前還沒有人知道被沈雲厭煩了之後是什麼一種下場,但是有些事情不管卻是無法避免的。衰老。
以往這種事情無論去如何掙扎都是無法避免,但是現在卻有了一個辦法,所以這裏面的每個人都想要爭取一下。不要忽視女人的嫉妒心和對於青的追求,這東西是很的一個玩意,都沒有還好。
但是一個羣體中,一羣人有了,一羣人沒有,這就很有意思了,特別是當搶奪爭鬥的渠道被沈雲徹底堵住之後。嗯,內卷馬上就要進一步嚴重了。
拍拍身上迪麗熱巴的翹,這漂亮的昔明星已經被剛才一場情澎湃的調教戲嚇的不成樣子,剛剛有豎起來耳朵仔細聽沈雲説話,一巴掌之下被拍的一驚,差點從沈雲的身上跳起來。
好在最後一刻反應過來了,出半截的迅速的進壺當中。
“對不起主人…”
…
冷風呼嘯,雪花飄飛。覺遠坐在一張破爛的沙發上,面前拆成木板的傢俱攏起了一堆火燒得正旺,身後幾個已經化作枯骨的人骨被踢的滿地都是,面前一個少年無奈的看着外面的天氣。
此時的覺遠,一雙眼睛已經變成了完全的血紅,臉上泛着不正常的鐵青,一道道紫的血管紋路在上面若隱若現,看了看外面的風雪,往火堆裏面送添了一把柴火,説道:“暫時就這樣吧。”對面的少年一臉的擔憂,問道:“那他們會不會餓到啊。”順着他的目光,覺遠看了一眼牆縫後面,站的密密麻麻的行屍,搖搖頭説道:“不會,只要來年的風雪一化,他們就會完全甦醒過來,到時候外面就全部是我們的天下了。”
“哦。”男孩似懂非懂的點點頭,崇拜的看向覺遠,説道:“你知道這麼多,好厲害啊。”
“呵呵。”覺遠笑了一聲,指了指自己的腦袋説道:“他們人類,管這種方式叫做…冬眠。”又閒聊了幾句,覺遠忽然臉一變,眼中的紅光慢慢消退,他立刻起身艱難的説道:“你趕緊躲起來,他,他要醒過來了!”這種情況已經不是第一次了,男孩聽到他説話。
立刻毫不猶豫的轉身就跑。火堆邊上的覺遠痛苦的捂住腦袋,想要拼命的阻擋腦袋裏的另一個意識奪取身體的控制權,但不論他如何努力,沒一會的功夫,他就徹底的被壓制回了腦子裏。真正的覺遠,回來了!
了一口氣,覺遠打量了一下四周,知道身體裏面的另一個靈魂在自己不能控制身體的時候又換了一個地方。
身體的控制權一旦被對方搶奪之後,覺遠對“自己”到底幹了什麼是沒有意識的,所以他對現在自己身處何地,包括自己幹了什麼,完全一無所知。總歸不是什麼好事就是了。
順着倒塌的牆壁看了一眼飛雪漫天的外面,遠處被雪花撒的一片銀白,天昏昏沉沉的,本看不出自己目前那個城市。
仔細的打量了一下,覺遠發現自己居然是一處半邊倒塌的大樓裏面,剛想回頭走出去,覺遠卻被身後的一幕驚呆了。
數十隻行屍填滿了身後的整個屋子,密密麻麻的擁擠在一塊沉睡着,屋裏連個下腳的地方都沒有,覺遠小心翼翼的踩着一羣行屍中間的空隙走出屋子。
打開房門,又是一羣行屍!覺遠皺起眉頭,有些納悶的看着屋裏面沉睡不醒的行屍,這些行屍倒不算多。
只是怎麼會聚集的這麼嚴密?他心裏隱約覺得不對勁,沿着走廊挨個屋子走過去查看,果然裏面的每間屋子裏都堆滿了密密麻麻沉睡的行屍。
一層,兩層…從樓上到樓下,幾乎每一層都有着幾百只的行屍在裏面沉睡,一隻到樓下出來,覺遠看着眼前的十幾棟樓房,心裏忽然有了一種不祥的預。不會眼前的都是這羣行屍吧?
他快速的跑到另一棟大門門前,對着樓上的窗子看了一眼,果然,裏面的行屍也是堆積的湊在一塊沉睡着。
這裏到底堆積了多少啊?順着樓道走出小區,來到兩邊的街道上。幾乎每一家店鋪,只要玻璃還完好,裏面就堆滿了沉睡的行屍。
而且是還特意封鎖了大門,保證裏面不會收到風寒的侵擾。趟着腳下的積雪一步步的走到另一個對面的小區,不出意外的…還是一樣的結果。
天吶,這裏面到底有多少的行屍聚集到一塊了?而且這些行屍的不僅僅的聚集到一塊冬眠而已,覺遠在地上還發現了人類行動的腳印。
正常的人類是不可能跟行屍待在一塊的,還幫助他們度過冬季,只有那種變異的屍化人才有可能,比如那個旁牛鎮的怪人,比如…
自己?他忽然深刻意識到完全可能是身體裏面的另一個靈魂在指揮這些行屍,幫助他們度過冬季。
至於度過冬季之後,他們到底想幹嘛,覺遠心裏已經有了答案。旁牛鎮那個怪異的行屍説的話覺遠到現在還歷歷在目,不可能對他們想幹的事情不清楚。
“不行,我要去上元城!”目前光靠自己的力量肯定是沒辦法處理的,即使他現在去開門砸窗讓這些冬眠的行屍凍死,但那又能凍死幾個。
而且別忘了,他對自己身體的控制權並不是始終的,腦子裏面的另一個人完全有可能隨時奪走身體的控制權讓他再次陷入沉睡。
只有叫來上元城的援軍,才能在天到來之前,依靠城裏的人數優勢完全的殺死這些行屍,但是自己目前在哪?看看路邊的牌子,覺遠只知道自己目前在一坐城市裏,至於是哪座城市,距離上元城有多遠,覺遠一無所知。
更何況他現在也沒有時間去靠自己的去上元城,他不可能完全清醒的走到那裏,一旦身體裏面的那個靈魂甦醒,隨時可能把自己拉回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