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2她也流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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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斷地給她輸入真氣,可是,下身的血沒有半分停止的意思。
她看見他朝着門外嘶吼,骨節分明的手指在為她蓋被子的時候微微顫抖。
“乖,別怕,太醫很快就來了!”慕容汐苦笑,一張小臉因為失血過多變得蒼白,“來了又能怎樣?”夏辰東俊美無濤的臉上映襯着懊惱和慌亂,他動了動,終是什麼也沒説。
當他再次垂眸的時候,鮮血已經侵透了大半個牀,慕容汐整個身子幾乎是浸泡在牀上的。
她麻木的身子除了痛便再也沒有任何覺了,可是,她還在笑,即使只剩一口氣了,還是在沒心沒肺的笑着。
夏宸東將旁邊所有可以用來擦拭的東西都撿來為慕容汐擦拭着不斷湧出的鮮血,心中的恐懼居然大到讓他自己都震驚。
他勉強扯出一個冷笑,夏宸東,你在恐懼什麼?
辛苦栽培的一顆棋子沒有了嗎?
苦心經營了許久的計劃破滅了嗎?
她和她的孩子,不能再為他的雨兒所用了嗎?
當太醫趕到的時候,慕容汐已經陷入半昏狀態,一張臉蒼白如紙,如果不是還有着微弱的呼
,看上去與死人無恙。
綠竹帶領着幾個婢女趕到的時候,濃濃的血腥味撲鼻而入,屋內狼藉一片,到處都是血,轉眸間,當她視線觸及到立在門口處一動不動的男人身上之時,更是驚了一跳。
男人只着了一件裏衣,此時她已經分不清是什麼顏了,鮮血已經將衣服染透,緊緊地貼在他的身上。
不只如此,男人臉上、手上到處都是駭人的血跡。
綠竹慌忙上前,正説話,卻被男人先一步打斷:“不要管本王,先去救她!”綠竹心下有些疑惑,卻來不及多想,便與眾人開始忙碌起來。
視線模糊中,慕容汐可以看到婢女們端着熱水進進出出,那些人在看到她的時候神皆驚懼不已。
被她身下的血嚇到了嗎?
掌心觸及到温熱的粘稠,視線落到立在門口的夏宸東身上,眼睛突然乾澀的疼了起來,嗓子也似冒了煙一般,尖鋭的覺直往鼻頭上鑽,思緒也慢慢混沌了起來,模模糊糊的,人影進進出出。
直到一碗止血藥喝完,嚥下喉間的苦澀,她才清醒了一些。
隨後太醫的手便搭上了慕容汐的脈搏,眉頭緊皺,最終只得無奈的搖了搖頭。
立在門口的夏宸東,身子一晃,看了慕容汐一眼。
只見她蒼白的臉上沒有震驚、沒有悲痛、沒有…什麼都沒有!
“孩子還在嗎?”夏宸東皺了下眉,雖然隔得有些遠,卻依舊目光微微帶着殷切望向大夫。
“回王爺,藥太猛了,孩子是保不住了,老臣開一些調理的方子,給王妃…”大夫的話還未説完,便被夏宸東打斷,“藥
?”夏宸東眸
一沉,“什麼是藥
太猛了?孩子不是因為房事太過才
掉的?”太醫聞言一怔,搖了搖頭,“依照脈象來看,
產的主要原因應該是側王妃喝了墮胎藥!”
“都出去。”夏宸東低沉不帶一絲温度的聲音響起。
眾人聞言微微一愣,疑惑的望了望那個面寡淡的男人,恍惚以為自己聽錯了。
“滾!”一聲怒吼甚至帶了些咆哮的聲音再次震耳聾的響在眾人耳間。
這回眾人都聽得真切,個個面容驚懼,呼啦一下都出了房門。
凌雲是最後一個出去的,臨走之時他回眸看了一眼牀上微眯着眸子的女子和門邊上渾身是血的男人,眉頭緊蹙。
自從跟了這個男人以來,他從沒見過男人如此發怒過,即使生氣,也表現的很淡定,什麼時候如今這般失控過。
難道…
想至此處,心中一驚,為自己這個驚人的認知,最後只得低嘆一聲關了房門。
隨着門吱呀一聲被關上的同時,一道身影帶着刺骨寒涼般的狠意直直朝着慕容汐疾奔而去。
下一秒,慕容汐的脖頸被人大力的、狠狠地、帶着毀滅的緊緊掐住。
他如野獸般鋭利的眸子此時猩紅一片,陰沉森冷的臉帶着毀天滅地般的怒氣,周身迸發出一股濃重的殺意!
慕容汐呼越來越困難,蒼白的臉上因為他的掌力微微泛起了一陣
紅,可是她依舊能夠
受到男人掐住他的大掌在隱隱顫抖。
她知道他怒了。
她知道她的目的達到了。
所以即使她能夠覺到自己的生命在一點一點的
逝,也還沒心沒肺的朝着夏宸東笑,笑的傾城、笑的絕豔!
“為…什…麼…!”雖然只是三個字,卻彷彿是從牙縫裏面一字一字擠出來的。
為什麼?
呵呵。
他真的不知道為什麼嗎?
辰…他不是你。
他怎麼會是你?
如果是你,他怎麼捨得這樣對我?
如果是你,他怎麼捨得如此傷我?
辰,你還記得嗎?
籬兒曾經問你為何如此冷情的你偏偏看上了那麼平凡的我。
你總會寵溺的將籬兒攬於懷中,温熱的附上籬兒白皙的額頭温軟細語:籬兒在我心中永遠不平凡。
籬兒曾經窩在你厚實的肩膀下談笑:辰,你不要這麼寵籬兒好嗎?若有一天你離籬兒而去,籬兒會失去活下去的勇氣…”每次籬兒這麼一説你總會皺起眉頭,白皙的大手堵住籬兒未完的低語,一瞬不瞬的望着籬兒許下綿綿情話:籬兒,只要我活着一天,就不會讓籬兒從我生命中走出,記住,辰永遠只屬於籬兒”想着想着,淚水不自覺已濡濕眼眶。
曾經的一幕幕就像電影重播鍵一樣不停迴旋在洛塵的記憶中,刪不掉,忘不了。
辰…
你生氣了對嗎?
籬兒讓你生氣了,所以你在報復籬兒。
你怪籬兒怎麼可以不認識你了,怎麼可以把別人當做是你,對嗎?
“本王再問你為什麼要這樣做!”夏宸東見慕容汐對他的問話置之不理,反而一副沉溺於幸福回憶中一般,心底的憤怒不斷擴大、膨脹,終是厲吼出聲,那口氣似乎要將她千刀萬剮一般。
夏宸東知道,只要自己再稍稍用力,面前的這個女人就會為自己可笑且幼稚的行為付出最慘痛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