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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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下的頸子好似即將斷裂一般,歐陽珠兒心中千思百緒運轉着。
她睜開一雙光燦爍的眼,猛然抬起頭直視着杜安:“你是因為有喜歡的人了嗎?”無法否認、也不想否認,杜安回答:“是的。”
“是那個跟在你身邊圓呼呼的姑娘?”歐陽珠兒的漂亮的大眼裏閃過一抹陰狠。
“是她。”輕點了點頭,杜安想起秋圓圓那雙總是充滿笑意的圓眼,邊情不自浮現一絲笑意。
“是她…是她…我就知道是她。”歐陽珠兒反常的笑了。
“珠兒?”杜安對於歐陽珠兒的笑,以及她聲調裏的怪異,起了一絲不祥的預。
“只要沒有她…只要沒有她,你就會喜歡我了。”歐陽珠兒貼近杜安,神情中隱約帶着瘋狂。
“珠兒!”他捉住她的一隻臂膀,語帶警告地説:“你想對圓圓做什麼?”
“圓圓?呵,原來她喚這麼難聽的名字呀。”歐陽珠兒的雙眼發出近似野獸一般的光芒“我這個無法無天任驕縱的千金大小姐會對你的圓圓做什麼,難道你會猜不着嗎?”他當然猜得着,歐陽珠兒仗着家財萬貫驅使人去剷除眼中釘的事情,早就不是第一回發生了。
他不清楚圓圓的武功有多高,是否能抵禦得了歐陽珠兒買通的殺手,但他就算清楚,也無法忍受歐陽珠兒將對圓圓不利的行為。
“你如果敢對圓圓不利,我不會饒你!”杜安緊握歐陽珠兒的臂膀,力道大得幾乎要捏碎她的手骨。
“饒不饒我無所謂,你會恨我嗎?”她歐陽珠兒從來不會乞憐。
“當然!”杜安緊握住另一隻空着的拳頭,剋制自己別揮掌打去歐陽珠兒臉上的詭笑。
“那倒也好…總比你會忘了我來得好。”歐陽珠兒臉上的苦澀一掃而空,頓時轉換成因愛落空的女人才會有的哀怨神情。
女人可以忍受一切苦楚,卻無法忍受被自己心愛的人遺忘。
杜安突然認真考慮着他該不該現在就掐死歐陽珠兒,免得她會做出危害秋圓圓的舉動。
僵持了好一會兒,杜安終於鬆開緊握住歐陽珠兒臂膀的手掌。
他嘆了口氣對她説:“珠兒,你的心意着我説不動是扯謊。”歐陽珠兒屏息以待着他的下文。
“但你打算對圓圓不利的意念,是錯誤的。”他試圖勸阻她的歹念。
“錯?”歐陽珠兒如同被打入地獄,發狂似的尖聲大笑“我有什麼錯?我有什麼錯?我只不過是愛你!我有什麼錯!”
“珠兒?”杜安不能相信歐陽珠兒竟對他有這股強烈的情,他的個也讓他無法承受這麼烈的情意。
“我有什麼錯…”喃喃的轉身打開房門,歐陽珠兒走出杜安的視線。
**隱在山頭賊窟外的樹影裏,秋圓圓握着幽影族密探遞送給她的窄面長刀,長刀的重量正在提醒她即將執行的任務。
幽影族的密探為了要讓臉能做各種易容,不論男女都會自己燒燬嘴、割掉耳朵、削掉鼻子,再把顴骨打碎。
密探最重要的任務不是戰鬥,而是探報及支持天誅使者的工作。
秋圓圓看不見也覺不到幽影族密探所在的位置,但她明白窺探正在監視地的一舉一動,好回幽影族忠實向長老們回報任務執行的過程。
秋圓圓發現社安説得沒錯,她真的很厭惡聽見人體骨骼斷裂的聲音,而且也開始想過着和一般姑娘一樣的子。
以前深深埋藏在心,不敢也不願去細想的事情,現在一樣一樣、一件一件,全一古腦地湧進腦海。
在幽影族,無論是蒐集探報的幽影密探,還是執行任務時下殺手的天誅使者,多數是出生在貧困的偏遠鄉村。
在那種生活不易的地方,為了減少吃飯的人口,一直都有偷偷殺嬰的習慣,雖然少數人在幼年時讓族長收留進幽影族而免於一死,並培訓成一的密探、殺手,但這真的是一種幸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