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三一章空之戰序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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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熱氣球的艙室內俯瞰下方剛剛具有雛形的城市，按照作戰計劃，凡是哥薩克們聚集的地方都在空軍的轟炸名單裏，因為哥薩克的戰鬥力非常強悍，會對袁崇煥的陸軍人馬造成傷亡，而腳下的威爾內，後的阿拉木圖就具備了多個被消滅的理由。我用望遠鏡看着腳下的哥薩克們躲在簡易的掩體後面戒備着空中的威脅，不由得想起了後世時候美國大片《天煞-自衞反擊戰》中外星人蒞臨城市上空時地球人的表現。不過可以肯定的是以後只怕再也沒有這部電影了，因為美洲大陸也即將要留下大明帝國的足跡。

“告訴第二大隊，多用燃燒彈，也好給袁崇煥他們指明方向。”我對身邊的李天植説道。再説別列佐夫斯基他們，看着彷彿黑雲似的大蘑菇向他們飛來，一個個把心都提在嗓子眼了，手握火槍的他們不敢開槍，除了頭頂的大蘑菇還在運動外，一切都像是靜止了。

“看，有東西掉下來了。”一個哥薩克少年發現頭頂的大蘑菇掉下來一個東西，閃閃的發亮，他奔落地的那個方向跑去，當他跑到落點的時候，那東西剛好掉在地上。

“這東西好像是鐵做的…。”少年的話還沒有説完，震耳聾的爆炸聲就響了，少年立即被威力強大的炸彈肢解，殘肢碎橫飛。別列佐夫斯基等人還沒從這幅慘景中回過神來，炸彈和燃燒彈就陸續掉下來了，爆炸聲將慘叫聲掩蓋下去，火焰升騰起來冒着黑煙，幾里外都能看見。這是一場不對稱的屠殺，相當於一架熱氣球的載彈量就將略具雛形的城市埋葬在火海之中。當袁崇煥在兩天後抵達這裏的時候，只費了吹灰之力就佔據了這裏。袁崇煥的到來並不意味着殺戮的停止，因為崇禎皇帝給他留下了一道詔旨，陸軍的軍功是按照斬首數目計算的，只要是敵國境內的人的腦袋就算數。在這個前提下，趙率教和左良玉領銜展開了屠殺，直到威爾內方圓五十里內一個哥薩克都找不到了才收手。袁崇煥曾經勸崇禎皇帝不要下這道聖旨，因為這會大大的起矛盾，使大明帝國的軍隊成為眾矢之的，舉步維艱，而崇禎皇帝的回答是，既然怕起矛盾，那就把人都殺光，只留下貓狗就不會起任何矛盾了，對待文明人，就得比對方更文明，對待野蠻人，只能比對方更野蠻才可以，這使袁崇煥啞口無言，他不明白一直都懷有慈悲之心的崇禎皇帝為什麼這次會如此的暴力。身為主將的袁崇煥雖然內心不滿崇禎皇帝的旨意，但是自趙率教左良玉以下卻興高采烈，他們都是久經沙場的老兵，唯有鐵血的洗禮才會讓他們覺得生存的有意思，有價值。大明帝國遠征軍推進的速度非常快，快的讓我覺得不可思議，當我帶着空軍飄過伏爾加河的時候，用望遠鏡居然能看到袁崇煥的陸軍前鋒。就在大明帝國的軍隊近沙皇俄國心臟的時候，莫斯科城內的沙皇羅曼諾夫一世卻任何消息都沒有得到，他現在所關心的是跟西方的戰事，沙皇俄國的軍隊在一個星期之前剛剛殲滅了瑞典人的一支軍隊，這讓羅曼諾夫一世的心情非常不錯，只要奪得波羅的海的控制權，他有信心讓瑞典人都回家吃屎去。

“陛下，看看我的這枚彩蛋，簡直太漂亮了。”凱瑟琳雙手捧着一枚彩蛋走到羅曼諾夫身邊道:“這是法國人送來的，我從來沒見過這麼漂亮的彩蛋。”羅曼諾夫聽到皇后提起法國，心中對這個新盟友頗有微辭，如果法國人肯全力支持他的話，那麼早就把瑞典人給收拾了。

“法國人的子不那麼好過，這次派人送了這麼多的禮物，肯定是有所求。”羅曼諾夫想到了北歐和西歐的戰事，法國逐漸的佔了上風，此時還給他送來大禮，不用問是想要讓俄國找波蘭的麻煩，拖哈布斯堡集團的後腿。凱瑟琳笑道:“陛下管那麼多幹什麼，最好讓他們去狗咬狗，如果都死掉了才好呢！那樣皇帝陛下就可以坐着數錢了。”

“貪心的女人，你以為法國人好惹嗎？這次瑞典人吃了虧，法國人才不得不出面的，否則法國一直在背後玩黑手，現在是撐不住了，暴出了他的爪牙呀！”羅曼諾夫對歐洲的形勢看的很準，他答應跟法國人結盟，就是看出反哈布斯堡集團有着強勁的實力，雖然英國和荷蘭的海外勢力被大明朝給剪除乾淨了，但是本土的力量仍然十分強大，反觀哈布斯堡集團，除了德皇之外就只有西班牙波蘭等力量，主戰場又在德國，這場仗怎麼看都是哈布斯堡集團必輸無疑，現在就看斐迪南三世能撐到什麼時候而已。凱瑟琳不管那些，只要有自己的好處就行，她把彩蛋收好，道:“陛下，擷英斯基走了很久了還沒有回來？”擷英斯基可答應過她給她一些大明朝盛產的絲綢等物品呢！羅曼諾夫皺了皺眉頭，道:“是啊！很久沒有擷英斯基的消息了，這些哥薩克在身邊的時候還好，一旦沒了控制，就像是繮的馬一樣，也不知道跑到什麼地方了。”

“陛下，基德伯爵求見。”羅曼諾夫愣了愣，道:“讓他進來吧！這個基德怎麼回來了？不是讓他呆在法國嗎！難道那邊有了變化？”基德是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是俄法混血兒，這也是羅曼諾夫讓他出使法國的主要原因，基德的母親是法國一位伯爵的女兒，而那位伯爵又和法國首相黎世留關係不錯，可以説基德除了使臣的身份之外，還有間諜的身份。

“陛下，這是最新的情報，法國首相剛剛得到的，因為太過於緊急，所以我親自帶回來了，請陛下過目。”基德把情報遞給羅曼諾夫。羅曼諾夫見基德説的如此嚴重，趕緊把情報打開觀看，等他看完了，臉也變了，道:“這情報的準確如何？”基德點頭道:“大明朝的艦隊已經退出了比斯開灣，目前正在開赴地中海，而西班牙人卻出現在其艦隊中，可以肯定西班牙跟已經跟大明朝的艦隊達成了某種協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