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蒾幻譫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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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塊硬殼彷彿都是鐵鑄的圖騰，讓她心中騰起一股難以言表的畏懼和崇拜，她飢渴地摩挲着弟弟的背殼，糙的質讓她驚喜不已，一下，兩下…

滾燙的有如打樁，帶得她的陰翻進翻出，直冒白沫，她之前所有不切實際的想法，所有心高氣傲的虛榮似乎都被情的合摧毀。

她只想…只想讓弟弟的搖動得更快，更快…一步把她推入高，喃喃囈語，橫。完事後，芋妲臉上泛着紅暈，在耳鬢廝磨間問殼生:“殼娃，你説當你女人還需要乾點什麼？”殼生滴溜溜轉了轉雙眼。

“嗯…”他不懷好意笑了起來“學學怎麼在上面騎你弟弟的雞巴。”

…

白西斜，不覺便到黃昏，林中孢子的毒霧也漸漸彌散在河上，吹起一股陰森氣，讓殼生不住打了個寒顫。

他猛地想起自己一整天全然忘記了與小浦的約定，便帶上芋妲，一同往河岸走去。小浦去了下游的村子嗎？他帶回了自己的女人嗎？蹚過渾濁的河時，他想。姐弟倆還沒完全到對岸，立在廢棄船塢上小浦便望見了殼生的身影。

他剛想去質問朋友今天為什麼約不來，下一秒卻看見殼生牽着姑娘的手，牽着他的親姐姐芋妲的手。小浦驚呆了，張着嘴驚愕地看着二人親暱的神，看着抵岸後，芋妲順從地蹲跪下來，為殼生清理腳上的爛泥，驚得説不出話來。

而殼生望向朋友，也見到了意料之中的景象…小浦的背後，斜坐着一個衣衫襤褸的年輕‮婦少‬，腿腳細瘦，前卻有着不相稱的一對碩大球，像是過頭了的甜瓜。頭髮梳成兩條馬尾，剛好遮住兩邊的頭，出中間深深的溝壑。

她抬起上半身，擺出獻媚的姿態靠住小浦的大腿，果然他就是好這口啊…殼生不微笑。倆哥們就這樣帶着各自的女人，相遇在黃昏的河灘。青霧飄揚，靜水深。

尾聲:青毒霧的時代殼生與小浦重新相遇的那一，漁村與海鴨子的時代終結，山林與毒霧的末世時代宣告開始。趾間的蹼、背後的殼再也不是怪胎的詛咒。

而是染者們在這個世界得以生存下去的祝福，他們是這個毒霧時代真正的主宰者，儘管末世放棄了人類文明，可這些男女卻擁有了末世。

“海鴨子”勘探船再也沒有來過，任由漁村衰朽。

山上的樹林莽叢不加節制地蔓延孳生，在幾年後沒了漁村本來的地盤，兩側河岸鬱鬱葱葱，陰暗濕，縱橫錯的枝葉纏繞天空。

這些染者們不再依賴捕魚，反而嘗試食用變異的菌類，那些白的壯菌體生長在腐朽的樹幹上，如同男人起的陽具。

殼生和小浦合力擴建了吊腳的木屋，殼生帶上姐姐芋妲，而小浦和他的女人瑩棲一同住下。每到夜晚，兩個雌慾的呻便久久迴盪在暗黑不化的莽林之中。每個季節，孢子成的時候。

他們的器官會異常地充血膨脹，渴望配，女人們會在愛中發出接連不斷的幻囈語，男孩們則將這些話一一刻錄在木板上，相信它們是末世隱隱約約的神靈啓示。一切道德律令也都不復存在。

但殼生和小浦遵守着一夫一的約定:在彼此的子已經懷上自己的孩子後，才能換女人開始蕩的亂，至於亂開始後，百無忌。殼生和芋妲的長子從小便看慣了爸爸夠媽媽的陰道後，立馬把雞雞進身材豐滿的瑩棲阿姨的嘴裏。

看着瑩棲阿姨着大肚子爸爸成的大蘑菇，而屋子的另一邊，浦叔已經把媽媽騎在了下，着自己出生的地方，他從小就好喜歡瑩棲阿姨的大房…這一代人便是這樣長大的。

他們是林中毒霧祝福的一代，有着林地人特有的矯捷、深思，以及…放蕩。浦叔渡河時將鱷魚錯認成了樹幹，不幸地喪失了命。第二年，殼生和芋妲的十四歲長子便以採摘果實和蘑菇為名，將瑩棲阿姨騙到遠處的山裏，強姦了她。

瑩棲阿姨嚐到了當中的甜頭，二人便頻繁地幽會…直到瑩棲和小浦的兒子撞破此事，威脅要殺掉姦污母親的人，殼生才為了保護家族和睦，提出讓自己的子芋妲獻身，為他侍寢七夜來彌補過錯。

林地人的歷史便這樣混亂而又蓬地發展下去，後來？什麼後來？”黯林之王”統一整片青森林的後來嗎？那確實是太久了…可惜這個故事只是講述一切的開端，講述“龜背”殼生和“連蹼”小浦兩個酋長的早年。你還想聽？唉。

那不如唱這麼一支歌，那是當年中年的芋妲在的幻譫妄之中唱出的詞，你從小肯定已經聽祖母唱過了罷…

海鴨棄人，遠去天東，綠林枝葉，萬里葱蘢。姐開香，輾轉嬌，郎提大劍，勢強攻。悔恨貪歡，兒女亂，濁孽緣，淌子宮。命有絕，株不終。悽悽暗影，肅肅山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