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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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晚上。天柱又到去那卡拉ok玩,不過沒有叫美寶,去洗手間時見到她在打電話,她對她微微一笑,他亦舉手向她打招呼,這天晚上。
天柱叫了個南方的廣西妹阿香。埋單時,媽螞生笑笑問天柱道:“老闆,昨晚同美寶,沒什麼事吧…”她講得天柱一頭霧水,於是他反問她道:“我同美寶會有什麼事呢?”媽媽生説:“那個傻女孩子追問我好幾次,問你有沒有什麼投訴,有沒有和我講什麼事?是不是她服伺不周呢?”天柱這才開始明白美寶緊張他有沒有同媽媽生講什麼,她是怕他將她的秘密爆了出來,其實天柱好有口德,不會將別人痛苦的秘密到處説,因為這會趕絕她們的生路。
天柱拖了廣西妹上樓,廣西妹不像美寶,她十分樂意和天柱衝鴛鴦浴,當相見的時候,她的身材該大的地方好大,該小的地方適中,那對飽滿的大
房一隻手掌捏不來。
她見天柱生得強壯,竟然將他全身摸遍,最後停留在她那一柱擎天的地方。
她又搽香皂、又用冷熱水慢慢沖洗,原來她這樣做是有名堂的,男人的陽具浸完冷水浸熱水,一冷一熱刺下會更加堅
,而且耐力更勝從前。
天柱則對她對美愛不釋手,兩人可以説是各有所好,後來天柱還替她搽香皂,他蹲在浴缸裏,要她抬高一隻腳並搭在浴缸邊,他細心替她洗最那嬌
最
部位。
廣西妹阿香那裏開始有水
出,天柱用香皂在她下面的“門口”
完叉
,香皂雖不是男人的那話兒,但
得幾
,阿香竟然被天柱
動到幾乎站不穩。
這時,天柱亦硬到好像鐵,再也忍不住了。他趕快幫她沖沖水,抹抹身,然後將她抱出去扔到厚厚的牀褥上。開始玩“牀邊拗蔗”廣西妹一對腳舉得好高,天柱校正個炮垃然後一
而入。阿香大叫一聲,那叫聲十分淒厲,天柱初時以為她痛楚,正想退出,可是她又用雙腳夾住他不放,連一寸也不容許他撒退出來。
天柱既退不得,唯有向前衝,這一衝她便樂透了。天柱狠起心來,就狂猛
起來,大慨五、六十下之後,廣西妹興奮得到暈死過去。
天柱本想收兵,但見到自己的陽具仍然堅硬,他覺總不能…為人不為自己,所以咬緊牙關繼續,結果,廣西妹在暈死的情況下亦被他搞醒了。
經天柱那條巨物狂攻下,相信廣西妹有一兩不能再承受男人,因為她連落牀行路亦八字腳一拐一拐的。
天柱故意要再幹她一次,嚇得阿香連連求饒,並答應叫一個姐妹來陪他。
阿香叫來的女孩子是蘇州妹阿蓉,她又甜又嬌嗲。可是當光衣服後,又是一隻光板子的“白虎”阿蓉也很注意地看着天柱表情的反應。
本來,天柱是不在乎的,但由上次美寶的事,他知道這些女孩子對“白虎”都好執着,於是就不動聲。阿香黯然想穿回衣服,可能認為今晚這樁生意做不成,故打算穿衣離去。
天柱心裏也在作戰,因為這樣會損害她的自尊心,而且對她亦不公平。
他終於阻止她繼續穿回衣服,並示意她將房間的光線校暗,蘇州妹見天柱可以接受她,頓時笑容滿面,而且立即校暗光線,併為自己和天柱衣。
蘇州妹可能因為自己有長疤缺憾的關係,故在另一方面的功夫做到十足,令對方有賓至如歸的覺。
她較其他北妹更加努力,為了不想天柱見到她的光板子,她還建議用後進姿態進入,天柱對“狗仔式”都好擅長,從後面看蘇州妹的身材十分不錯,成個葫蘆型,天柱身進入,她將雙腳分到好開,方便
接他那支巨物。
蘇州妹連哼都不敢哼一聲,她承接天柱的巨,一副逆來順受的樣子,天柱對她的憐愛又多了幾分。
大約了二十分鐘,直到天柱完事後,她才長長舒一口氣,軟攤着伏在牀上休息。蘇州妹又忙於替天柱和她自己清潔,天柱留意到她的雙
、細
、肥
都可算是美人胚子。
天柱躺在牀上休息,蘇州妹為報他不嫌棄她之恩,竟然爬了過來舐吻陽具。
她雖然不大懂口舌服務,但笨拙得來也很有新鮮。在她一舐一
一吻之下,天柱又恢復元氣。
這樣一來,她就好像吃雪條般一直吃了近半小時。天柱的雪條不但不會因她的舐吃而溶化,反而有越來越大之趨勢。
到了不不快的情況下,蘇州妹唯有硬船頭皮冉一次承受天柱的巨物。
天柱吩咐阿香不必扮狗,她高興地用手誘道天柱的巨物,帶領他入,
大的
蛇好像識途老馬,進入了應該進的地方,蘇州妹也過癮到叫起來。
這一次足足玩了四十五分鐘,兩人都倦極相擁而睡。次,天柱打了一個電話給貨主,知道貨物已經裝卸好了,也就退房到車場去了。
上車之後,正準備撻火,忽然聽見一把女子的聲音:“先生,你是不是回香港呢?”天柱探頭一看,原來是一個人見人愛,車見車載的漂亮姑娘。便回答:“是啊…有什麼可以幫得你呢?”姑娘説道:“我想到普寧,可不可以讓我搭一搭順風車呢?”
“普寧嘛…可以呀…我今晚都準備在普寧宿夜的。你上車吧…”姑娘上車後自我介紹,她叫着翠珊。
天柱掃了她一眼,見她穿着上衣和牛仔褲,年齡大約二十幾歲,身材和樣貌都很誘人。
車子上路之後,天柱問翠珊道:“你的老家就住在普寧嗎?”
“不,我是安徽人,到普寧是去找一些關係的。”翠珊回答。
什麼叫找關係,天柱也不甚明白。可是他也不便多問。白天路上車多,天柱集中神開車,沒有再和翠珊聽話。入黑之後,兩人逐漸有傾有講了。
原來翠珊今年大學畢業了,因為不滿意菲薄待遇的政府工,就想到深圳去混一混,看看有沒有什麼突破。
但是她還沒有到特區的通行證,所以要先到普寧找人想一想辦法。不過也…是碰碰運氣,並沒有把握。
天柱笑問:“你不怕空走一趟,連旅費都蝕去嗎?”翠珊道:“我有同學已經在深圳找到出路了,待遇非常可觀,她告訴我,要我去找她,一切都不成問題的。
我這次出門,其實也沒有什麼旅費,全靠像你這樣好心的司機哥哥幫我一程接一程哩…”
“你知不知好多外省的女孩子到深圳去,原來是用身體去賺錢的嗎?”
“當然知道啦…不過如果環境所,又有什麼辦法呢?這個社會,越來越需要人們爭扎求存了呀…”翠珊垂着頭,低聲説道。
“你還沒有結婚吧…為什麼不找個男朋友,組成家庭過正常生活呢?”
“結婚的事甭提了,我也曾經有過男朋友,可是當我把體獻給他之後,就拋棄我而移情別戀了。
我已經沒有信心了,説什麼也要靠自己闖出一條路來。”翠珊的雙眼望向公路的盡頭,像是幽鬱,又充滿對未來的探索。車到普寧之後,翠珊提出要請天柱吃飯,以表示答謝。
天柱當然不會讓她付錢了。分手的時候,還對她説:“我就在車上宿夜,如果你拿到了證件,明天早一點來車上找我,可以順便送你到深圳。”天柱到處走走,又到酒店的洗手間洗了洗臉,回到貨車,鋪好了臨時牀鋪,躺下來聽音樂。
突然有人敲車窗,起來一看,竟是翠珊回來了。天柱開車門讓她進來,並關心地問道:“拿到證件了嗎?”翠珊苦笑地説道:“拿到了,不過幾乎花光我所有的錢,我不敢去住店了,怕失去明天搭你順風車的機會。”
“錢我可以幫幫你,你最好去住店吧…因為我也要休息一下,明天一早,我還要開長途車哩…”天柱説着就拿出兩百塊到翠珊手裏。
翠珊推辭道:“錢我雖然很需要,但是我已經欠你下的人情了,不敢再接受,除非我有什麼可以報答你,才可以接受。”
“你正在找出路,提什麼報答呢?早點去歇着吧…”
“你剛才不算説過女孩子可以用身體換錢嗎?如果你覺得我的樣子還值得你望一眼的話,不如就做我的第一個顧客吧…不過有一件是要先問問你,你有沒有信呢?因為我底下沒有
,所以我男朋友幹過我一次就不要我了。”翠珊紅着臉低聲説道。
“我倒不避忌這些七七八八的,沒的更可愛嘛…我玩過的女人多得數不清了,可像你這種類型的卻是遇不上三幾個。
你讓我摸摸,如果是真的,我可不會放過你呀…”翠珊説道:“難怪我要對男人死心,我自己坦白了,你還不相信哩…”
“我不是不相信,而是急着想摸摸呀…”天柱説完,也不理翠珊同不同意,已經把手伸到翠珊的褲。
翠珊不敢爭扎,任他的手沿小腹伸進去,果然摸了一個到光潔無的陰户,就愛不釋手地玩摸着。
翠珊被他摸得全身都酥軟了,她媚眼半閉地望着天柱説道:“林先生,你把人家逗得癢死了,我們到酒店去,我任你怎麼玩都可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