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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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柱原來在香港開計程車的,大廣叫天柱和他兩個人駕駛一架貨車到福州去。因福州好遠,這批貨又好趕時間,一天要行車十幾個鐘頭,一個人神不夠,必須兩個司機輪駕駛。
司機位後面設有個空格,放置被鋪枕頭,倆人可以輪睡覺。有大廣這一識途老馬,天柱雖然初入大陸,亦沒有什麼方便。
過關辦手續,都由他去搞,因為他同那些表叔或者公安,都已經口面的。
第一次在國內行車,天柱不悉道路。大廣開車的時候,他就坐在旁邊認路,輪到天柱駕駛,大廣亦要坐在他旁邊指點路途。
這一天,系行駛了幾個鐘頭車,大廣就將貨櫃車扭入路旁的一個招待所,説要在那裏歇息一晚。
公路旁邊有好多招待所,大廣偏要在一間東方紅招待所過夜,原來他和招待所裏面一個女工阿珍好。
阿珍見到大廣來到,一個臉蛋好像蓮蓉酥,招呼非常殷勤。阿珍是一個北妹,大房大股,和大廣都好合襯。
阿珍雖然不算好漂亮,但她一舉一動,都風騷出位。吃晚飯的時候,大廣從身上拿出一個小包出來,給阿珍。
阿珍打開一看,原來是有條金腳鏈。阿珍説大廣對她真有心。兩人就在大庭廣眾攬頭攬頸地親熱起來。
大廣介紹阿珍認識天柱,説天柱是他的死黨,剛開始走這條線,還沒有紅顏知己,問阿珍有什麼好介紹。
阿珍看了看天柱,贊天柱年輕而且英俊,以後不怕沒有女朋友。大廣説道:“以後是以後的事,最要緊的是今晚要有着落嘛…”阿珍指了指前面一個女工説道:“她叫做婷婷,不知天柱和眼緣嗎?”天柱看了看這個婷婷,見她不高不矮,不肥也不瘦,樣子都十分清秀,就説要請阿珍做媒人。阿珍問道:“有沒有媒人利是呢?”大廣説:“天柱是死黨,自己人就不應該怎麼現實,最多今晚自己落力一對,餵你一餐飽的。”阿珍説道:“我是説笑嘛…因為婷婷也是我的死黨,天柱這麼英俊的小夥子,當然是肥水不別人田,好事當然要益自己的朋友呀…”阿珍走到婷婷身邊,在她耳邊小聲説了幾句。婷婷抬頭望過來天柱這裏,又和阿珍説了幾句。
接着阿珍就帶婷婷過來,介紹給天柱相識。婷婷好大方地和天柱握手,天柱覺得她的手兒好温軟,立即像過電一樣,整個人幾乎固定了。
婷婷話説她有好多事要做,等一會兒再和天柱傾談。婷婷走開之後,阿珍微笑着問天柱道:“看清楚沒有?合不合你的心一意呢?”天柱要笑着説道:“雖然不及你珍姐這麼漂亮,但也已經心滿意足,多謝珍姐的好介紹哦…”阿珍説道:“天柱你這張嘴好甜,大廣就不及得你哩…”大廣説道:“我直腸直肚,從來不賣口乖嘛…”阿珍笑着説道:“男人除了直腸直肚之外,還要一個地方也要直哩…”大廣説道:“那個地方直不直,今晚你就知。”這餐晚飯吃得很開心,大隻廣還飲多兩杯,一早就回房同阿珍研究直腸直肚。
天柱衝完涼,回到自己的房間不一會兒,就有人拍門,天柱以為是婷婷來了,當堂神為之一振,即刻去開門。
點知門外並不是婷婷,而是另外一個女孩子。這個女孩子講普通話,天柱捲了條舌頭講都講不清楚。
那女孩子講了一大輪,還搭上了手勢,天柱才勉強明白她的意思。原來她説婷婷今晚太忙了,叫她來做替代,她叫做珠珠,不知道天柱喜不喜歡她。
這個珠珠樣子都好標青。但天柱已對婷婷一見情深,珠珠雖然不錯,天柱卸提不起興趣,就捲了條舌頭説:“對不起,我今晚要早點休息,因為明天還要開車。”珠珠見到天柱的表情和手勢,就知道這單生意做不成,有失望離去。其實天柱比珠珠還失望,一心以為今晚可以同閤眼緣的婷婷共度良宵,那知中了個空寶。
於是關上電視機上牀睡覺。天柱在香港開慣夜更的士,太早是沒有辦法睡得着的,他在牀上輾轉反側,腦中出現婷婷的倩影,以及她的笑容。
天柱自己都覺得奇怪,同婷婷…着偶然相識,怎麼會對她怎麼印象深刻。又有人來拍門了,天柱覺得好煩,他認為可能是珠珠死心不息,又轉頭回來找他羅蘇。
他無可奈何地打開門,哪裏知道門外亭亭玉立的女人,竟然是他正在記掛的婷婷。婷婷天柱道:“歡我進來坐嗎?”天柱當然大表歡。
婷婷坐下之後,對天柱話:“剛才來的珠珠比我還漂亮呀…你怎麼不喜歡她呢?”天柱説道:“阿珍剛才介紹你和我相識,我就已經對你有意思了,就算珠珠比仙女還漂亮,我都不會見異思遷。”婷婷笑着説道:“現在這個世界,像你怎樣的男人好少見哦…那你又好不好記掛住香港的女朋友?或者記掛住家裏的老婆呢?”天柱説道:“我還沒有結婚,也沒又有女朋友。”婷婷笑着説道:“你都好,不想被綁死,可以到處風快活。不過你既然沒有女朋友,剛才又怎麼説對我有意思呀…”天柱説道:“那時指以前,現在我唯一的女朋友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婷婷笑着説道:“我才不信哩…因為我們…是臨時相識,我又怎麼會變成你唯一的女朋友呢?”天柱説道:“我連自己都不明白,或者這種情況就叫做一見如故吧…”婷婷想了想,天柱也許講得有道理。她走到天柱身邊,主動將櫻湊到天柱嘴邊。
天柱情不自將婷婷抱在懷裏,順手把電燈也熄了。倆人熱烈地親吻了一輪,婷婷低聲在天柱耳邊説道:“我剛才忽然間月事早來,不能夠還你的心願,請你不要怪我哦…”説着,還帶引天柱的一隻手放到她那裏,以示非假。天柱輕探桃源,真的是屏障阻隔,唯有埋怨自己不夠桃花運。
婷婷見天柱失望的表情,亦於心不忍,一邊吻着天柱一邊説道:“這次不行,下次一定讓你玩個夠。”天柱笑着説道:“下次我要讓你求饒…”婷婷道:“下次是下次,這次可怎麼辦呢?不如我用手替你出來吧…”天柱道:“不用了,我明天還要開車哩…我摸摸你就好開心了。”婷婷笑着説道:“你隨便摸吧…除了那不乾淨的地方,摸那兒都行…”天柱摸了婷婷的房,也摸了她的小腳兒。婷婷則摸玩他的陽具,摸得筋怒漲,婷婷説道:“你這樣強忍對身體不好,我用嘴服侍你吧…可能也和在我下面時有差不多的享受的,好不好呢?”天柱不再反對,終於在婷婷的小嘴裏發了。第二天早上,天柱一早就起身,先去檢查貨車機器,因為跑長途,半路拋錨就好麻煩。
大廣上車就打磕睡,可以想像得到,她昨晚和阿珍的戰況一定好烈。
好在今走大路,天柱看着路牌行車,不會失方向,就由得大廣縮到司機位後面空格睡覺。
走到半路,大廣起身,説他肚子餓,指點天柱將架車泊埋路邊一間飯店吃飯。
吃完飯,大廣還要完枝煙才肯走。他問天柱道:“昨晚收穫豐富不豐富?”天柱將情況講給他知道。
大廣哈哈大笑説道:“天柱,你真不夠運。不過,此行你不必怕沒有女人玩的…”大廣的話還沒説完,有個穿花衫裙,拿着個旅行袋的女孩子走過來,開口又是普通話。
這女孩子問天柱道:“大哥哥,你你這架貨車經過福州嗎?”天柱説道:“我們正是去福州。”女孩子説道:“我要去福州探親,們你們能不能夠讓我搭順風車呢?”天柱不敢拿主意,望着大廣。大廣將這個女還在由頭望到腳,就點頭答應了。
大廣剛才睡了一覺,已經神利,就由他擅車。他對天柱説道:“昨晚你沒有着落,所以現在要把握機會補數。”天柱聽不明白,大廣就解釋道:“你等着瞧吧…這女孩子並不是真的要搭順風車,而是上車做生意哩…”天柱望了望那個女孩子,見她生得很秀氣。而大廣竟説她是出賣體的,天柱真的不太相信。
大廣和那個女孩子講普通話,天柱聽聽不懂,見那女孩子不時望了望他,好像在和大廣商量什麼。
後來,大廣對天柱説道:“已經和她商量好,你可以和她在後面玩啦…”天柱不夠膽上陣,就説道:“還是你玩吧…就當系孝敬師父,由我請客。”大廣笑着説道:“阿珍好熱情,昨晚我自己已經玩盡了,現在就算有個仙女擺在面前,都有心無力啦…”説着,大廣指了指司機後面的空格,那個女還在好行,她已經先爬進去。大廣對天柱説道:“有得吃都不吃,生人不生膽,以後怎麼出來做事呀?”天柱聽到大廣這麼説,就跟着爬入司機位後格。見到那個女還在已經把上衣下,赤着上身半地躺在那裏,等天柱去玩她。
天柱也不是柳下惠,他把女孩子抱着摸了兩模,自己就已經衝動起來,下的陽具不請就自動扎扎跳。
於是,他伸手把女孩子的褲子了下來。那女孩子也殷勤地替天柱寬衣解帶,倆人赤身體抱成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