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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緩緩地，他的神情變為嚴肅。他慢慢將她往下放時，她獨自笑着。他把她放到她的部和他的臉同高時停止，然後，他把臉埋進她的雙峯之間，瑪莉的笑聲驀然停止。而他一手扣着她的，一手摟住她的部，以嘴去尋找她的頭。隔着衣物，他找到了，那刺的覺使她的頭向後仰，把脯更向前送。

這不夠。她抓着他的臉向她的口壓，但那仍然不夠。

“求求你，”她乞求道。

“渥夫...”他抬起頭，眼中充滿飢渴，呼急促。

“你想要更多？”她緊緊抓住他。

“是的。”極緩慢地，他讓她滑落地，兩人在接觸中顫抖。渥夫已無法理地思考，忘了別人會怎麼想。

他轉頭四顧，穀倉的確離此較近。他抓着她的手，往穀倉方向走。

進了穀倉，她就被拉倒向一干草堆，渥夫隨即壓倒在她身上。

“吻我。”她呢喃着，把他的頭拉下來。

“我會吻遍你全身。”這是一種全新的覺。他很重，但她覺得很自然該承受他的重量。她要渥夫。她是女人，他是男人，女人就該把自己奉獻給她所愛的男人。她願意為他赤。因此，她幫着他去上衣。

渥夫覺她在他身下動，終於把所有的自制力都拋棄。他魯地掀起她的裙子，分開她的‮腿雙‬。她張開雙眼，急切地説:“掉你的衣服。”他迅速去上衣。他的肌好結實、好完美，瑪莉飢渴地注視他的身體，伸手‮摩撫‬他的頭。

他大聲呻，伸手去解帶，掉牛仔褲。以僅存的一點意志力，他保留了內褲。她是‮女處‬，他絕不能忘掉。該死的！他必須恢復自制，他不能嚇着她或傷害她。萬一他使她的初次成為惡夢，他會死掉。

瑪莉的手指輕輕拉扯他的。

“渥夫。僅僅是他的名字，對他卻造成無比的影響力。

“好。”他説。

“馬上。”他俯身壓住她，然後，遠方傳來一個聲音使他全身一僵。

他低聲詛咒，坐了起來，以全力控制他的身體與挫折。

“渥夫？”她的語氣變得猶豫、羞怯。他覺得自己有如兇手。以前，她不會羞怯，她只是心甘情願地奉獻自己。

“喬伊馬上會回來，”他説。

“我聽見他的車上山的聲音。”她的理智尚未恢復。

“喬伊？”

“是的，喬伊，還記得他嗎？我的兒子，你就是為他而上山的。”她脹紅了臉，馬上坐起來。

“哦，上帝！”她説。

“哦，上帝！我是赤的。你是赤的。哦，上帝！”

“我們不是赤的。”渥夫一手抹去臉上的汗珠。

“該死的！”

“幾乎是....”

“還不算。”他懊悔地注視她赤的上身，回味肌膚的芬芳。聽見卡車聲逐漸接近，他連忙站起來，並一把將瑪莉也拉起來。

“你的頭髮上有乾草。”他微笑着從她發上取走乾草，再為她拍拍衣裳。

瑪莉摸摸頭髮。發現原先的髮髻已完全散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