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盜賊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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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飛雲的實力比那執法騎士高了不知多少,一路跟蹤下來,那武士一點也沒有查覺到背後還跟着人。走了半天,終於來到了一個山壁前,也不見有什麼動作,竟直直的走進了山壁之中,好象山壁竟是不存在一樣。趙飛雲知道這一定是他們的窩了,沒有急着去探查山壁,而是小心冀冀的展開神力向四周
知。果然,他
到這山壁之外有一層奇異的能量罩。他聽龍氏的人説起過,這種就是神聖教會常見的結界術。看這個結界十分的脆弱,幾乎是只要一有人走上去就會碎掉的樣子,應該是警報一類的。
趙飛雲想了想,還是決定先回去通知李翔龍,叫上龍氏的人一起來挑了這個窩。他沒有自大到自認為自己可以一個人就能掃平這個神聖教會的秘密據點。
往回走了幾里地後,眼看着馬上就要進城。趙飛雲突然到背後傳來一絲幾乎難以查覺的殺氣。本能的向一邊閃去,只覺得後
一涼,一股熱
湧了出來。忍住巨痛,趙飛雲急忙封住了自己傷口邊的幾個
道。剛才如果不是反映還算快,這一刀就能要了他的命。還沒等他回過氣,一個人影向他急撲過來,生死關頭,趙飛雲的能力瞬間超越了自己的極限。一聲暴喝,一股強大的純能量以他為中心炸開。這個中級道術中的氣暴術雖然早已能用,但象現在這樣,不用結法印聚集能量,僅憑着自身的
神力強行施展,卻是從沒做到。
氣暴術並不是什麼殺傷很大的術法,但它卻是法術系的修真者拉開自己與近戰系對手之間距離的很實用的道術。藉着那殺手被氣暴術阻住的空隙,趙飛雲顧不得傷口的巨痛,向後彈開。這才有機會打量差點掛了自己的這個殺手。
這人大約四十左右,是個歐洲人面孔,應該是那神聖教會的人吧?身上穿着一件十分美的黑
皮甲,皮甲上紋着一絲不知名的符文。在皮甲上,趙飛雲還
到了一股不是很強的能量層,看來,這件皮甲應該是經過法術加強過的。這殺手手上拿着的是一柄不是很長的短劍,比平常的匕首要長一點,上面還有一絲血跡,絕對是自己剛才留下的。可能是對於趙飛雲能逃過自己的偷襲
到意外吧,殺手的臉上有一些驚訝。
趙飛雲心中暗暗叫苦,自己並不擅長近戰,而這殺手擺明了是個近戰高手。如果是給他施法的時間,趙飛雲有絕對的信心能輕鬆的幹掉三個以上象這樣的對手。而現在,只怕最好的結果就是拼着自己重傷,才能將這殺手幹掉了。
“沒想到你竟能躲開我的暗殺術,看來我還是小看你了。”殺手突然開口用十分利的漢語説道。
“你是從那山壁前就跟上我的嗎?”殺手點點頭:“沒錯,我之所以當時沒下手,就是因為沒有把握。你當時警惕太高了。我於是決定跟着你回來,在路上下手。因為一個人在完成任務後回程時,是警惕
最低的時候。”趙飛雲心中一動,眼睛微微一眯:“這麼説,除了你,沒人發現我了?”殺手冷笑一聲:“沒錯,所以你只要殺了我,你的任務就不算失敗。我的同伴最早也要在晚上才會發現我出了事,而那時,我相信一切都已成定局了。”趙飛雲吁了一口氣,將自己的
神能量調整到最佳狀態:“你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
“因為如果你全力逃走的話,我不一定有把握能攔得住你。”殺手似乎不是很急的樣子。
趙飛雲心中突然一震,從這殺手可以跟蹤自己那麼長時間,在自己最大意的時候才下手。擺明了是個心思細密的傢伙,怎麼會不抓住自己受傷的機會搶攻呢?反倒是在這裏説個不停,難道他是故意在拖時間?一揮手,一個火球直奔殺手而去。
“你發現的太晚了!”殺手一聲冷笑,身形一閃,已消失不見蹤影,就連氣息也一絲全無,就象是已消失了一般。但趙飛雲知道,這殺手一定就在自己四周。看來,他這種隱身術是不能連續使用的,不然殺手也不會故意拖時間了。可恨自己一連上了兩個當,可以説是被他玩得團團轉。
腳下輕輕一頓,勁力所至,方圓數十丈之內的塵土飛到了空中,趙飛雲將神力布在這些灰塵之上。這個方法,是他昨天從李翔龍那學來的,沒想到今天就用上了。
一分鐘過去了,兩分鐘又過去了…殺手始終沒有動靜,但趙飛雲也不敢輕動。他不知道殺手是不是還在,但他可不敢冒險,後的傷口還痛着呢。
怎麼才能把這個殺手出來呢?趙飛雲心中一動,這四周地勢十分的平整,沒什麼障礙,而這個殺手如果不會飛的話,應該和自己就在一條水平線上。一翻手,符咒槍出現在了手上,趙飛雲決定賭一把,把槍不管三七二十一,以自己為中心,向四周就掃開了。
“我就不信你在這種無差別的掃下還能藏得住。”趙飛雲惡狠狠的想道。
果然,散佈在塵土中的神力突然
知到了一個人形大小的物體向自己身後高速衝來。趙飛雲來不急回身,一咬牙,拿出一張龍天留給他的頂級的冰封咒,狠狠的向自己腳下打去,同時很勉強的對自己施了一個最低級的
神護盾。冰封咒是一個面積
的道術,視施術者的
神力大小,威力也會有不同。以趙飛雲的實力,這張冰封咒足以讓方圓二十米內一切物體全部冰封。而這也正是這道術的最大的長處和短處,因為,這個道術的攻擊是無差別式的。也就是説,如果施法範圍內有自己人,它也是照封不誤。
一個十分有趣的情形出現了,趙飛雲保持着施咒時的動作,身上結着大約有三公分的冰層。他身後是那殺手的冰雕,因為跑動時突然被冰封,殺手保持着奔跑的形狀倒在地上,滿臉不解,可能是想不明白趙飛雲怎麼回使出這麼烏龍的道術吧。
時間慢慢過去,在太陽的照下,趙飛雲和殺手身上的冰慢慢的溶化了。終於,趙飛雲輕微的動了一下,而此時,殺手的手指也幾乎是同時動了起來。慢慢的,殺手站起身來,而趙飛雲似乎還沒完全醒來。殺手一步一步堅難的向趙飛雲走去,手中的短劍散發着
人的寒芒。就在殺手離趙飛雲不到五米,以為自己已經贏定了的時候,趙飛雲猛的張開眼睛,
出嘲
的神
:“你上當了。”手中暗藏的情絲在
神力的控制下,輕輕的劃過了殺手的脖子…
趙飛雲拖着被凍傷的身體,回到了家中。推開門才發現,家裏竟多了兩個人。正是那殭屍和那道士美女。李翔龍正和他們談話,見趙飛雲進來時的樣子,李翔龍臉一變,急忙衝到他身邊關切的問道:“你怎麼受傷了?他們發現你了?”趙飛雲苦笑了下:“別提了,差點就讓人給掛了。對了,快通知龍家的人,我發現他們的窩了。”
“你還是先治傷吧。”李翔龍不管趙飛雲的反對,將他強行按下,用自己的神力幫着他治傷。這種被道術或是法術造成的傷口和一般的的傷口不一樣,因為包含了
神力的破壞,所以用
神力復原起來十分的困難。但在李翔龍和趙飛雲兩人的全力治療下,花了大約一個鐘頭的時間,還是完全治好了趙飛雲的凍傷和
上的刀傷。但李翔龍和趙飛雲也幾乎耗光了
神力,一把癱坐在地上。
“我都説了先去端他們的窩吧,現在怎麼樣?咱們這樣子是今天別指望能再動手了。好不容易遇上這麼好的機會,就這麼完了!”趙飛雲十分不甘的説道。
李翔龍搖搖頭:“仇以後還有機會報,如果你出了什麼事,就不能再挽回了。”
“唉!我只是不甘心啊!”趙飛雲嘆道。
“兩位,我可以幫你們在兩個小時內恢復功力,但我只有一個要求。你們如果是去殺那些神聖教會的人的話,請一定要帶上我去。”馬雪梅突然言説道。
李翔龍和趙飛雲愕然的看着馬雪梅,然後相互換了一下眼
,看出了對方眼中同樣的不解。
“這些小姐,你不是開玩笑吧?我看你的修為不象是已經突破地界了啊?”趙飛雲輕咳了一聲問道。要知道,如果要幫一個用盡神力的人短時間恢復過來,至少也要到了突破地界,進入散仙級的高手才能做到。而這馬雪梅如果已成了仙,別説是三個執法騎士了,就是三個普通的神族戰士,殺起來也跟玩似的。也正是因為這樣,兩人才會這麼懷疑她的話。
“我的修為當然不行,但我這件法寶白玉墊卻是修真人恢復功力和修練用的極品。”馬雪梅一翻手掌,一個由一整塊白玉雕成的坐墊出現在手中。看來她也有乾坤鐲之內的法器。
李翔龍和趙飛雲打量着這個白玉墊,越看越心驚。這整塊白玉足有上百斤,這麼大的一塊玉,竟然連一絲雜質都沒有,單是這一點,這塊白玉就已是無價之寶了。而更奇特的是,這白玉還不斷的散發着絲絲的霧氣,整塊玉就如薄雲中的明月,更添幾分神秘。
馬雪梅將白玉輕輕的放在地上,説道:“你們坐在這上面行功,應該一個鐘頭就能恢復功力了。”李翔龍試着將手放在白玉上知了一下,只覺得通過這白玉,自己的
神力竟被放大了數倍有餘。如果説平時行功時能量的
動象一條小河,那現在就象是一條大江了。倒
一口涼氣,收回手來看着馬雪梅沉聲道:“馬小姐,你這件寶物可是修真者夢寐以求的修真法器啊。你以後還是最好不要讓別人知道,以免惹禍上身。”馬雪梅幽幽一嘆,看着玉墊,彷彿有無限
傷:“我馬家雖也算是修道門派中的一支,但因為所學過雜,加上修行的功法也只是一般,所以很少有突破地界之人。十年前,我父親在一個山中採葯時發現了一塊奇異的玉石,竟能幫助修行者在練功時增加功效,大喜之下,將玉石帶了回來。花了五年時間,才雕成了這個白玉墊。誰知我父親的大弟子劉江得知了這個寶物,竟勾結了神聖教會的人圍攻我父親。父親為了救我,拼死用五鬼搬運法將我送走,自己卻…”李翔龍聽得眼中殺機一閃,冷哼道:“這劉江該殺。”馬雪梅含恨道:“這欺師滅祖之徒已被我父親臨死之前除掉了,但我與這神聖教會的殺父之仇卻還沒報。他們為了這白玉墊,一年多來更是不斷的追殺我。”
“放心,今天就叫他們血債血償。”秦悔走上前,輕輕的扶着馬雪梅的肩柔聲説道。轉頭對李翔龍兩人説道:“時間緊迫,兩位就不要再客套了。請快行功吧。”
“老大,你先來吧。”
“好。”李翔龍點點頭,盤腿坐在了白玉墊上。
趙飛雲閒坐在沙發上,等着李翔龍運功結束。看到馬雪梅和秦悔的神情,這才發現兩人好象有些不對勁:作為一個道士和殭屍來説,兩人的樣子實在是太親密了。那馬雪梅望着秦悔時的眼神,充滿了綿綿的愛意,怎麼看怎麼象是一個熱戀中的女人看情郎的樣子。而那秦悔就更有意思了,眼光總是在躲躲閃閃,但時不時的又總想去看馬雪梅一眼。
“嗯!那個…請問我該怎麼稱呼你?”趙飛雲對向秦悔問道。
“叫我秦悔就行了。”
“秦悔?這名字好怪。如果不介意的話,我想問一下,你是人類嗎?”趙飛雲小心的問道。
“人類嗎?”秦悔眼神瞬間離了一下,好象在懷念着什麼:“曾經是吧,但現在我只是個
血殭屍。”
“這世上真有血殭屍?”趙飛雲還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當然有,我就是。”秦悔淡淡的答道。
“可血殭屍不都是害怕陽光的嗎?我怎麼見你在太陽下照樣能活蹦亂跳的?”
“呵!你聽誰説血殭屍是怕陽光的?我怎麼不知道?”秦悔輕笑道。
趙飛雲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頭:“不是所有人都那麼説嗎?”
“其他的殭屍怕不怕陽光我不知道,但我是不怕的。只是因為一些原因,我不是很喜歡在人羣多的地方出現,可能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才會有殭屍怕陽光的説法吧。”秦悔正解釋道。
“這樣啊?對了,能告訴我你是怎麼變成殭屍的嗎?是不是象電影裏一樣,被其他的殭屍咬到後就變了?”趙飛雲似乎對這個秦悔很興趣,一直問個不停。
秦悔閉上眼,沒有出聲,看神情似乎在想些什麼。趙飛雲尷尬的説道:“對不起,如果不方便就當我沒問好了。”
“沒什麼,只是一些事我不想再記起了。”秦悔睜眼看了趙飛雲半晌,突然説道:“你跟其他人不一樣。”
“是嗎?哇哈哈!是不是我長得很帥?”趙飛雲一愣,然後很誇張的笑道。
秦悔見趙飛雲的樣子,啞然失笑:“你真的跟其他人都不一樣。這麼多年,你是除了雪梅外,唯一一個在知道我是血殭屍後,一點也不害怕,還能和我談笑風生的人。其他人不是被嚇暈,就是拿出武器來對我攻擊。而修真之人更是好象和我不共戴天一樣,見我就殺。”
“那你不是很慘?也難怪,電影裏的殭屍太嚇人了。對了,你真的只能靠人血為生嗎?”
“不,只要是血,我都能吃。一般來説,我是很少人血的。但不排除其他的殭屍有對人血特別
興趣的。就象人類有的喜歡吃豬
,有的喜歡吃牛
,大家只是口味不一樣罷了。”
“是嗎?”趙飛雲興致越來越高:“那不是很人沒多少分別了嗎?除了你們是吃生的,我們人是做了再吃。”
“好了,別胡説八道了,快點,該你了。”李翔龍睜開雙眼,站了起來。
“哇,老大你這麼快就好了?這玩意兒也太厲害了吧?”趙飛雲驚訝的看着李翔龍。從他行功到現在還不到一個小時,要知道,平時李翔龍行一次功最少也要七個小時以上。
“唔,這件白玉墊絕對是一件修真極品,咱們能有緣見到並試了一回,可以説是不枉修真一回啊。”李翔龍讚道,修行之時如果有這件白玉墊幫助,那修練的速度最少也可提高三倍以上。單是這一點,只怕是很少有修真之人會不動心了。也難怪那大弟子會不惜欺師滅祖也要得到這件寶物。
“我試試,看是不是真象你説的那麼厲害。”趙飛雲一把坐上了白玉墊,受到了那從未有過的強大
神能,失聲驚呼道:“我的媽,好強!”急忙閉上眼專心行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