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初獲異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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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翔龍眼看着幾個蒙面人越走越近,卻毫無辦法可想。急得頭上已經佈滿了黃豆一樣大小的汗珠。眼看蒙面人就要走到面前,突然從馬路左邊衝出一輛開得飛快的黑轎車,一枝烏黑的槍管從車子的窗口伸出。
“噠噠噠!”件隨着一連串震耳聾的槍聲,車上的槍吐出長長的火舌向那五個蒙面人掃過去。蒙面人遭到這突然襲擊,有兩個人馬上被打成了蜂窩。剩下的三人紛紛一個縱身滾到路邊停着的車子下面,以躲開機槍的掃。李翔龍從沒遇到過這種場面,不由有些慌張,愣了一下,不知如果是好。過了一秒多鍾才想到應該趴下,急忙向地上倒去。還沒着地,口猛的一震,一陣巨痛傳來。他本能的用手捂住,只到手上一片濕綿綿的。他低頭一看,手捂住的地方正不停的冒着鮮血。李翔龍明白了,自己已經中彈了。
隨着血越越多,李翔龍的意識也越來越模糊。他不知道自己還能堅持多久。不知為什麼,在這一刻,他的心中反而前所未有的平靜。我就要死了嗎?不知道人死了是不是真的有靈魂存在?我死後可以見到爸爸嗎?可惜不能去救媽媽了,還沒有見過媽媽一面就要死去,真是好不甘心啊。還有文鳳,知道我死了一定會很傷心吧?好想見她最後一面啊。這些人不知為什麼要殺我呢?他們和殺死爸爸的是同一夥人嗎?難道…他們是為了爸爸留給我的葯?一定是!決不能把葯給他們,可我就要死了,有什麼辦法阻止他們呢?對了,我只要在死前把葯喝了他們不就得不到了嗎?哼!我就是死也不會讓你們如願的。李翔龍想到這裏,強忍着傷口的巨痛把葯瓶掏出來,打開蓋子。瓶子裏裝着大半瓶葯水,他不管三七二十一,一口氣喝了個光。看着空空的瓶子,李翔龍笑了一下,用最後的力量把瓶子扔進了旁邊的下水道,終於昏了過去。
不知暈了多久,李翔龍才慢慢的,用盡全部力量微微睜開雙眼。他只到全身一點力氣也沒有,就連想動一動手指都是那麼的困難。眼前的一切都是那麼模糊。好象有幾個穿白衣服的人在他眼前晃來晃去。糊糊的好象還聽見有人在説話。
“太…他終…醒了…局長…”李翔龍只到眼皮越來越重,眼前本來就很模糊的畫面漸漸的更加模糊不清。沒過一會兒,他又陷入了昏之中。
不知過了多久,李翔龍再一次醒過來。他睜開眼睛,這一次,他比上次神了不少,雖然全身仍然到十分無力,卻也不象上次那樣一動不能動了。他努力轉動了一下頭,看了一下四周,這是一個陌生的房間。房間很寬敞,也很乾淨,靠左邊的牆是用玻璃做的,陽光透過玻璃照進房間,所以房間顯得十分的明亮。房間沒有什麼多餘的傢俱,牀頭有一個小櫃子,上面放了一個着鮮花的花瓶。對面靠牆有一個擺着電視的櫃子,櫃子旁邊放了一個飲水機。整個房給人的覺就象是一個高級的病房一樣。
“你醒了!”一個十分美麗的年輕女護士走到李翔龍跟前,輕聲説道。李翔龍試着移動了一個身子,口一痛,女護士急忙扶住他的雙肩柔聲説道:“別動,你的傷還沒好,要好好休息。”
“你是誰?這是什麼地方?我怎麼會在這?”李翔龍不敢再動了,卻止不住心中的疑惑,開口問道。
女護士微微一笑,沒有回答李翔龍的問題,柔聲説道:“先休息一下吧,你暈了五天,現在剛醒來,身體還很衰弱。有什麼問題等一下會有人告訴你的。你放心,這裏很安全,沒有人能傷害你了。”李翔龍看這個女護士的神,知道再問也問不出什麼了。而且他也知道自己的確需要休息。想一想反正現在已經都這樣了,自己現在的情況就是一個小孩子也能輕易殺死自己,對方如果有惡意的話他再擔心也沒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時間過去了一個星期,李翔龍的身體已經恢復了很多。他現在在那個女護士的扶持下已經可以下地走路了。一個星期以來,李翔龍沒出過這個房間,從頭到尾也只見過這位漂亮的女護士。這個女護士的名字叫文麗。她照顧李翔龍真的非常用心,往往是李翔龍想要什麼,還沒開口,文麗就已經為他準備好了。空閒的時候就坐在他牀邊陪他講故事,聊天。雖然在房間裏待了一個星期,李翔龍倒也不是很悶。
這天,李翔龍吃完了早餐,正和文麗下棋消磨時光,一個陌生人敲了幾下門後推開門走了進來。文麗一見這人,馬上站起來敬了一個軍禮道:“局長。”李翔龍愕然的看了看他們兩個,充滿疑惑的問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進來的這個陌生人大約五十多歲,不高,但非常神,目光中着無比的明,好象能把人一眼看穿一樣。身上穿了一件中山裝,這身老土的衣服穿在他身上竟十分協調。就象電視中常見的那些老幹部一樣,給人一種平和中透着威嚴的覺。這個人見李翔龍看着他,走到牀邊坐下,對文麗説道:“你先出去吧!”
“是!”文麗敬了個禮走出了房間。這人轉頭對李翔龍説道:“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王影安,是中國國家安全局的局長。這裏是國家安全局的一個秘密工作點,你現在正在我們的保護之中。”李翔龍驚訝的看着這個自稱王影安的人,他怎麼也沒想到眼前這人就是中國情報部門的一把手,愣了一會兒才奇怪的問道:“我怎麼會在這的?你們為什麼要保護我?那些想抓我的人又是誰?”王影安輕嘆了一聲,目責備的眼光盯着李翔龍説道:“那些想抓你的人應該是其他國家的特工,他們抓你的目的是你父親李天行留給你的東西。你太大意了,有這麼重要的線索為什麼不通知我們?你知不知道,你自己一個人胡來不僅差點害死你自己,萬一讓其他國家得到你父親的發明,將會給國家帶來多大的災難?要不是我們的工作人員既時趕到救了你,後果真是不敢想象。”李翔龍聽了王影安的話,也有些不好意思,雖然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但到底是對方救了自己。於是輕聲説道:“對不起,我也不知道會搞成這樣。”心中一動,急忙又問道:“殺死我父親的是不是也是這些特工?”王影安點點頭道:“有這個可能,但到底是誰我們現在還沒有確切的證據。”口氣一轉,凝重的説道:“李翔龍先生,我現在代表國家跟你談話。希望你能把你父親留給你的東西給國家。因為現在這已經不是你個人的問題了,這件事已經牽涉到國家安全,希望你能主動配合國家工作。同時這也是你作為一箇中國人應盡的義務。”李翔龍心想:“父親留給我的只有媽媽的照片和那瓶葯,照片給你們也沒什麼用。而且這段時間估計你們也不可能沒看這些照片。而你們想要的那些葯已經被我吃了,不可能再出來。”正想跟王影安説實話,心中突然出現了一種不好的覺,如果他們知道自己把葯吃了,會不會拿自己去做實驗?想想我種可能還真不小,於是開口説道:“父親留給我的只有那幾張我媽媽的照片,你們要的話拿去複印好了,不過請把照片留給我,那是我媽媽唯一的幾張照片了。”見李翔龍猶豫了半天才開口,王影安怎麼會猜不到他在説謊。不過他也沒有點穿,只是説道:“你再好好想想吧,你父親一定還留下了什麼別的東西給你。想到的話請儘快告訴我,你也不希望你父親的發明被壞人利用吧?而且你難道不想找出殺害你父親的兇手,為你父親報仇嗎?事情現在已經不是你一個人能處理得了的了,你只有相信國家,依靠組織才能為你父親報仇。你好好想想吧。”説完,站起身來,轉身便走了。
李翔龍心中現在可以説是七上八下,自己也不知該如何是好。他本來只是一個普通的大學生,自從父親突然遇害後,不可思議的事件接二連三的出現,已經超出了他能理解的範圍。他現在本能的誰也不敢相信,可王影安的話卻又好象有一些道理。如果殺害父親和想抓自己的人真是某國的特工的話,自己絕對是鬥不過他們的。可如果靠訴王影安實情,又怕他們把自己關起來拿自己做實驗。媽媽還等着自己去救,自己當然不能成為一個實驗品被關起來。李翔龍的心是越想越亂,最後乾脆往後一躺,嘆道:“不想了,心這麼亂,想也白想。”過了一會,心還是靜不下來,李翔龍於是乾脆盤腿坐在牀上打起坐來了。
李翔龍盤腿坐好,閉上眼睛,平心靜氣,心中儘量排除一切雜念,保持着悠長平穩而有節奏的呼。不一會兒,就進入了入定的狀態。不知為什麼,入定的李翔龍覺今天的入定和平時有些不一樣。他學的這種打坐法並不是什麼高深的氣功,只不過是一種平靜心情,調節呼的建身功法而以。入定後本不會有什麼類似於武俠小説上寫的那些什麼好象一股氣在身體的經脈中跑來跑去的覺。可是今天,他現在卻清清楚楚到自己的天靈中充滿了一種奇怪的能量。李翔龍不知這種能量是不是就是武俠小説中所説的內力,他有些好奇的試着想把這些能量移到手上。心中才剛有這個想法,這些能量就好象自己有意識一樣,順着李翔龍的神經和血管移到了雙手上。最奇的是在這些能量移動的過程中,能量所經過的神經和血管竟清清楚楚的出現在李翔龍的腦海中。李翔龍心中一動,把覺集中到自己口的傷口周圍。果然,傷口周圍的血管,神經,還有內臟都出現在腦海中。
李翔龍在腦海中看到,自己部傷口上的血管,神經都曾經被切開,現在用線縫合在一起。傷口很深,剛好從心臟旁邊穿過,如果再偏一釐米,自己現在只怕早已是個死人了。看着心臟有節奏的跳動,血管一張一弛的收縮,從沒有過如此受的李翔龍到無比驚奇。他隱隱覺得,這應該和他吃的他父親的葯有關。
看着斷開的血管和神經,李翔龍心中突然升起一種奇怪的念頭。自己體內的這些神秘能量可以幫助自己傷口的復原。這個念頭來得莫名奇妙,卻又好象有一種令李翔龍不得不相信的覺。李翔龍抱着試試看的想法把神秘能量移動到傷口上一條斷開血管的斷口上。令人驚奇的事發生了,這條血管斷口的復原速度突然一下加快了上千倍,李翔龍可以清楚的看見血管的斷口慢慢的合在一起,接口的傷痕越來越淡,最後終於消失。再看這條血管,已經與其他好的血管已沒什麼兩樣。李翔龍心中大喜,用同樣的方法調動能量一條一條的修復着其他斷開的血管和神經。李翔龍已經完全沉浸在這奇妙的覺中了,不知過了多久,當最後一條神經在神秘能量的幫助下復原後。李翔龍把這神秘的能量移到它開始出現的天靈中。深深的吐了一口氣,睜開了眼睛,李翔龍便急不可待的打開自己口的衣服,輕輕的用手摸了摸傷口上的疤痕,沒有疼痛的覺。李翔龍又加大了力量,還是不痛。李翔龍按耐住心中的狂喜,輕輕的試着用指甲摳了摳傷口上的血殼,還沒有用力,血殼已整塊落。原來的傷口處除了皮膚有一塊小小的紅印,完全看不出曾受過槍傷。李翔龍跳下牀來,活動了幾下,完全沒事,就象沒受傷之前一樣,甚至還要更好。他現在覺身上就象有無窮的力一樣,恨不得跟人大打一場或是跑上個幾公里的長跑才好。
“咦?”動得在房裏轉來轉去的李翔龍無意中看了一下玻璃牆的外面,發現原來已經是夜晚了。他看了看牆上掛的壁鐘,時間已經12點多鐘了。叫李翔龍奇怪的是房裏竟沒有開燈,他卻能看得清清楚楚,跟白天相比沒有多少區別。難怪他開始都沒發現。李翔龍走到玻璃牆邊,試着向外面看去。還是一星期來天天看到的那幅景,覺卻大不相同。院子裏的小草被晚風微微吹扶,輕輕的擺動着,草葉上的葉脈清晰可見,幾知不知名的小蟲圍着院子裏的路燈飛來飛去,李翔龍居然可以毫不廢力的數出這些小蟲哪一隻扇動了幾下翅膀,哪一隻在轉彎時動了一下腿保持平衡。抬眼向遠處看去,李翔龍把目光盯住一棵大約離他有一千多米的小樹,馬上,這棵小樹的影象出現在了他的腦海中,就連每一片葉子都是那麼清清楚楚,李翔龍甚至可以看到有一片葉子上停着一隻蟲。就連望遠鏡也不可能看得這麼清楚。
“一定是爸爸的葯起作用了。對!一定是這樣!”李翔龍興奮的想到,不管是用那神秘的能量治傷還是現在超常的視力,這都不是普通人所應有的能力。唯一的解釋就是父親李天行的發揮人類潛力的葯起作用了。李翔龍在享受了一會兒超人的視力覺後又想到,不知自己的聽力有沒有象自己的視力一樣大幅提升。他把注意力集中到耳朵上。果然,本來十分安靜的夜晚突然一下變得熱鬧起來,原本都是細不可聞的聲音現在在他耳朵裏一下都清晰可辯,甚至連院子的地下一羣螞蟻正在挖也能清楚的聽見,李翔龍被這前所末有的覺陶醉了,沉其中,不能自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