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一十八章政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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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中南海,中國政府的心臟,一切都顯得那麼的平靜,但是,一件誰也意想不到的突變就將在這裏發生…
警衞員小劉警惕的觀察着自己崗位周圍所有可能會有人藏身的地方,雖然他並不認為會有什麼人真的能潛入這裏來暗殺中央的領導。身為新調入中南海警衞團的一員,他和他的隊友們一樣,都是接受過逆天門的強化改造與訓練,擁有強大的神異能的超級戰士。身為強者的自尊,他不會容許自己作出任何給自己和超級戰士丟臉的行為。
一絲絲的不安從心底升起,小劉下意識的到好象有一雙眼睛在暗中注視着他,令他很不舒服。肌在一瞬間收緊並馬上放鬆,調整到了最佳狀態,只要有任何的意外,他馬上就可以在最快的時間裏作出反映。右手輕輕的按在間的槍套上,兩柄特製的飛刀也暗暗的扣在了左手手中。雖然不知自己為什麼會有這樣的覺,但小劉他寧可自己被隊友笑話神經緊張,也不願因大意而後悔莫及。
幾個人影從轉角處走來,小劉緊張的情緒微微放鬆了些。他一眼就認出了走在前面的那位身為中央首長的胡委員。雖然跟在他身後的幾名男子令他有一種本能的警惕,但他認為這可能只不過是一種高手間近乎本能的自然反應罷了。
“首長好!”小劉舉起右手,向胡委員敬了一個軍禮,左手的飛刀早在見到首長的第一眼時就收回到了袖中。
胡委員面無表情,並沒有回應小劉的敬禮,幾人腳步絲毫不停的向小劉走來。就在與小劉錯而過的那一瞬間,小劉只到眼前一花,在他還沒有來得及反應之前,一道冰冷的寒光已閃電般的刺進他的心臟。帶着一絲不解的神,小劉軟軟的倒下。接着,兩個穿着與小劉相同服裝的男子從暗處現身,一言不發的將小劉的屍體抬到了一旁的角落裏藏好,然後,就象什麼事也沒有發生一樣,接替了小劉的警衞崗。
這一切,都在數十秒之內便完成了。胡委員對身後發生的事並沒有到一絲驚訝,甚至連頭都沒有回一下,繼續帶着身後的五名男子向中南海的深處走去…
門口響起了幾聲敲門聲,林主席頭也不抬,繼續批閲着桌上那一大堆文件,;輕聲説了聲:“進來。”門被推開了,胡委員一言不發的走了進來,將手上拿着的一份文件到了林主席面前。
“主席,請簽字吧,這件文件急等着用。”
“哦?是老胡啊?坐!”林主席抬起頭來,對胡委員的出現有些意外。隨手拿起那份文件問道:“這是什麼文件?居然要你親自送來?”胡委員臉上透出一絲冷笑,輕聲説道:“你看看不就知道了?”林主席打開文件,看了不到兩秒鐘,臉馬上大變,合上文件沉聲問道:“老胡,你這是什麼意思?”
“那上面不是寫得很清楚嗎?難道還要我親口解釋?”胡委員對林主席的反應並不奇怪,一切都早已在他的算計之中。
林主席陰沉着臉,再次打開了文件看了看,還是和之前一樣,他並沒有看錯。暗中觀察着胡委員的神,心中更是猛的一驚,胡委員縱橫政界幾十年,他的為人,絕不會打無把握的仗。他竟然敢把這樣的文件放到自己面前,就一定不會是一時衝動和自己賭氣,而肯定是有了一定的把握才會這樣做。可是,他手上到底有什麼籌碼可以放自己簽下這份文件呢?林主席實在是想不出。
想到這裏,林主席的心靜反而立既冷靜了下來。他看着胡委員的眼睛,正説道:“老胡,説實話,對與你的心情,我是絕對理解。我也是一名父親,我知道一名父親失去兒子時會是什麼受。可是,你不要忘了,你不僅是一名父親,你更是一名黨員,一名國家的核心領導人。你的一言一行,每一個決定,都會影響到這個國家的未來,數十億人的安危。這份文件你現在收回去,我可以當作什麼都沒有發生,這件事也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但如果你再一意孤行下去,那我就不得不考慮你是否還適合擔任這麼重要的職位了。”胡委員眼神微微一黯,但馬上又恢復了正常,看着林主席毫不示弱的説道:“你還記得黨嗎?我還以為你現在只知道那個逆天門了呢!不錯,這些年逆天門的確是給了我們很多幫助,沒有他們,我們也就不會有威震天下的超級戰士。為此,我們也一直儘量容忍着他們。別的不説,單是今年這一年,全國就有不下十萬件重大的刑事案件與他們有關而被迫停止了調查。這樣下去,法律還有意義嗎?我們是不是乾脆在憲法裏寫上,只要是逆天門的人犯法,一律不必承擔法律責任?
十多年前,沒有人知道逆天門是什麼東西。可是你看現在,所有人,包括我們黨很大一部份黨員,他們最大的希望就是成為那個教的門徒!為了這個願望,他們可以去做任何事!至於我們黨的信仰和黨章,我估計他們就快忘得差不多了吧!是啊,只要加入了逆天門,不止是馬上身價百倍,更可以擁有常人不敢想像的力量,甚至可能成仙得道,長生不老!誰能抵得住這樣的誘惑?説實話,就連我,都曾經有過那麼一絲動心…
還有,説到逆天門,我們從他們那裏得到的最大利益就是那一批由他們一手訓練的超級戰士。可是,這些所謂的超級戰士與他們自己的門徒相比,算得了什麼?他們本就沒有把真正的力量教給他們。這次寧安事件,我們可算是見識過他們的實力了吧?幾十個人,就把幾千個實力恐怖的獸人殺了個光,我們的超級戰士能做到嗎?你有沒有想過,萬一我們再沒有什麼可以給他們的時候,他們會怎麼做?再這麼下去,這個國家遲早會成為他們的天下,再沒有我們黨的立足之地!”林主席一直沒有出聲,靜靜的聽完了胡委員的話,淡淡問道:“説完了嗎?”胡委員冷冷的看着林主席,冷笑道:“怎麼?我説得不對?還是我太過杞人憂天了?”林主席輕輕搖頭,十分誠肯的答道:“不!你説的都有道理,這些問題,不僅是你的擔心,相信其他的人心裏都有同樣的疑問。”
“那好,你簽字吧!”林主席還是搖頭,聲音不大,但十分堅決:“這個字,我不能籤!”胡委員的臉馬上陰沉了下來:“這麼説,你是鐵了心要維護逆天門了?”林主席盯着胡委員的眼睛,混身散發着一股浩然的正氣:“你錯了,我維護的是我們的國家和民族!逆天門的存在已經威脅到我們黨的政權,是不錯,但他們到底還是我們中國人,他們身上着的,是跟我們同樣的血。我們現在真正的危機不是他們,而是正對我們虎視眈眈的神聖聯盟。我們之間,早晚是難免一戰的,這誰都可以看得出來。我們無論在國力,軍力,人口,資源合方面,與聯合了世界上大多數國家的神聖聯盟相比,都有不小的差距。如果我們輸了,等待我們的,將是亡國滅種的後果!到那時,我們就是中華民族的千古罪人!而我們唯一的希望,就是擁有我們難以想像的力量的逆天門和龍家。沒有他們的支持,我們連一成的機會都沒有。這也就是我為什麼不顧一切支持他們的原因!”胡委員神情微微呆了呆,臉一變再變,心中依然不甘被林主席壓倒:“你就不怕養虎為患?”林主席站起身來,眼神直胡委員:“我們黨奪天下的歷史你不會不知道吧?我問你,為什麼當時的gm黨擁兵八百萬,到頭來卻被只有幾萬人馬的我們黨擊敗?”不等胡委員回答,林主席已自己説出了答案:“那正是因為他們的領導人把自己的個人得失看得高於了國家民族的得失,面對外族的侵略,卻只顧着打內戰,所以才會失掉了民心,最終失掉了整個天下。所以,今天我們黨絕不能走他們的老路。不説逆天門到底有沒有爭天下的野心,就是將來他們真的推翻了我們黨的統治,中國也不過是改朝換代,總比亡國滅種要強!”胡委員驚愕的看着林主席,他發現自己竟對這個他一直以來都不是很看得起的主席本一點都不瞭解。林主席不會不知道他這番話説出來可能會有什麼後果,如果傳出去,就算他是政府的最高領導人,只怕也難逃一個叛黨的罪名而身敗名裂。但平心而論,這番話,也讓他到從心底裏升起一絲愧意。與林主席的無私無畏相比,自己為了私仇而出賣國家的行為就顯得…
“采!果然是采!沒想到中國的主席竟然是這種人物!一直都只是聽説中國人喜歡內鬥,今天看來,也不全對嘛!”隨着一陣不太標準的國語從門口傳來,辦公室的門突然被推開了。
“你們是什麼人?誰讓你們進來的?警衞員!”林主席心中猛的一跳,他已看清了這三名不速之客的外貌,都是清一的歐洲人。心中閃過一個恐怖的念頭,猛的轉身盯着胡委員,一字一句沉聲説道:“你不要告訴我,他們是神聖聯盟的人!”胡委員面對林主席的直視,神微微有些不自然,沉呤了一下,輕輕點頭:“我也不想這樣,是你我這麼做的。”林主席雙手緊緊握成拳手,臉因極度的憤怒而漲得通紅:“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就為了給你兒子報仇,你就不惜毀了這個國家?”胡委員轉過頭去,沒有説話。
“我真是瞎了眼,竟沒有看出你是這種人!”林主席語中透出一股深深的悲哀:“不過,你就算能殺了我,也休想達到目的。特戰隊是絕不會接受除了我以外任何人的命令的。”三名教庭騎士中看起來象是領頭的一人笑眯眯的鞠了一個躬,十分有禮的説道:“主席先生可能您誤會了,我們從來就沒有想過要傷害您。雖然您一時被惡魔所惑,但偉大而慈祥的神從來不會放棄他的子民。我們此來的目的,不過是想幫助您擺惡魔的控制,從而讓您的靈魂得以解。”林主席冷冷笑道:“是嗎?那我豈不是要謝你們?不過可惜啊,我是名無神論者,並不信仰你們的天使。就算這世上真的有神,中國自己也有大把的神仙來保佑我,用不着你們來越俎代庖。”
“萬能的神啊,請原諒這無知的人吧!你已經被惡魔住了自己的眼睛,已看不清事實的真像。就讓我來幫助你離惡魔的魔掌吧!”騎士頭領對林主席的嘲諷不以為意,依然面帶微笑的慢慢抬起手來,對準了林主席的頭部…
看着那騎士的手慢慢對準自己,林主席心中不由升起一絲絕望,但更多的卻是憤怒與不甘。就在此時,一團黑影突然無聲無息的出現在三名騎士中間,三道淡淡的寒光也幾乎是同時由黑影身上向三名教庭騎士去。
突如其來的襲擊令三名騎士大意外,好在三人一直沒有放鬆警惕,情急之下,要想避開這種距離的偷襲已是不可能,只得迴轉身來全力硬拼。
三名騎士,此時都拿出了自己所學,只見三人中,一人出一柄權杖,隨着權杖上的寶石光芒一閃而逝,一個如蛋殼一般的光罩出現在他四周,將他整個人罩在其中。另一個則雙掌一推,雙手,脖子上那些顯眼的珠寶紛紛發出刺目的光芒,推出的雙掌前,隨着口中念出一串奇異的咒語,出現了一個形如盾牌的刺目光團。而最令人驚訝的卻是那三人中最不起眼的小個子,他沒有象另兩人一樣使出什麼耀眼的法術,他只是輕輕的晃了一下,身影突然顯得有些模糊,那黑影出的寒光毫無阻擋的穿過了他漸漸淡去的身影,在他背後的牆壁上留下了一個切口如鏡面一樣平滑的裂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