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九敵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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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九、敵友我身形懸浮在半空之中,神情悠然地俯視着地面上的坑,道:“別裝死了,要是這樣就能把你打敗的話,卡提爾一世也未免太名不副實了。”
“咔”一隻包裹着鋼鐵甲冑的手攀上了坑的邊緣,緊跟着,騎士團長那略顯狼狽的身影從中爬了出來。
輕輕拍拍身上的塵土,騎士團長抬起頭看着我,道:“你複製了我的術式?”
“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你使用更準確的詞彙——‘學習’。”
“有什麼區別嗎?”
“用説的可能不夠呢,我就用實際的效果來讓你體會一下吧。”長劍指向了騎士團長,我淡淡地道,“‘切斷威力’、‘武具重量’、‘移動度’、‘耐久硬度’、‘程距離’、‘專門用途’、‘的確度’,應該就是這些了吧?”
“也就是説,連我沒有使用過的‘模型’你也可以解析出來?”騎士團長的眉頭微微皺起。
“不止哦。”長劍上閃現出了白sè的光芒,我道,“以你的能力,只能把這些‘模型’單一使用對吧?”
“難道説…”騎士團長的瞳孔猛然收縮了起來。
“青出於藍而勝於藍,這是一個好學生應該做到的。”我的嘴角噙着一絲冷笑,道,“閃避不能,因為‘程距離’和‘移動度’的存在;格擋不能,因為‘切斷威力’和‘武具重量’的存在;破壞不能,因為‘耐久硬度’的存在。更何況,在我手中每一種‘模型’揮出的威力都要比原創者的你更強。這樣的一擊你準備怎樣tǐng過去呢?”騎士團長一言不地握住了赤黑巨劍,神情莊重地注視着我,雖然沒有證據,但他可以確信我並沒有欺騙他,那連他本身都無法實現的必殺的一擊很可能在下一秒鐘落到他身上,可是,作為“騎士派”的領袖,他沒有1ù出半點的膽怯之sè,只是全神貫注地看着我。
“雖然是對手,但我還是要稱讚你一聲,果然無愧於‘騎士’的稱號。”隨着我的話音落下,長劍上的光芒瞬間盡數收斂,那正是必殺一擊放出的預兆。
“雖然我也想看看必殺的一擊到底是什麼樣的,不過,能夠請你住手嗎?”突然入的女聲屬於第二王女琪雅莉莎。
順着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只見身着紅sè皮裝的琪雅莉莎臉上帶着沒有一點笑意的笑容一步步向着我們走了過來,在她的右手中握着的是與之前見過的女王愛莉莎德手中的卡提爾二世完全一模一樣卻透1ù着更古樸深沉氣息的卡提爾一世,而她的左手卻是與纖細外表毫不相稱地提着一個健碩的身影。
“砰”一聲,健碩的身影被琪雅莉莎像扔垃圾一樣毫不在意地扔在了地上,濺起一片塵土,琪雅莉莎伸出穿着皮靴的左腳踩在那道身影的臉上,道:“我用這個傭兵——威廉。奧維爾跟你換騎士團長。”中式長劍轉移方向指向了琪雅莉莎,我道:“你是不是搞錯了什麼東西?要跟我換人的話起碼也應該是茵蒂克絲或者薇莉安殿下才對。拿過去的敵人跟我換,你的玩笑開得未免太大了吧?”
“因為這個傭兵的關係,她們都已經逃走了。”琪雅莉莎毫不隱瞞,道,“現在我的手中只有這麼一個人質。在我看來,用一個廢物換一個級‘聖人’應該是很合算的。(雖然同樣戰敗,但因為沒有受到“聖人崩壞”的一擊,所以後方之水的實力並沒有像原著裏一樣受損,依然保持着遠普通“聖人”的水準)”騎士團長臉上1ù出苦笑,卻並沒有反駁的意思,反倒是與琪雅莉莎一起來到的騎士們1ù出了忿然的神sè…
“我很忙的,所以,乾脆一點吧。換不換?”卡提爾一世駕到了後方之水的脖子上。
“換。”————換的分割線————“沒想到你竟然真的會把我換回來。”一人獨佔了敞篷車後座的後方之水一邊檢查着組成他的新武器——巨劍阿斯卡隆的一個個零件一邊道,“連你也沒有把握贏過她嗎?”
“由於某些原因,現在不在狀態呢。”我瞥了瞥助手席上的歐麗安娜,得到的回應是一個媚笑,連忙收回目光,強壓下身體的衝動,道,“雖然也不是贏不了,不過,我可不想付出沒有必要付出的代價。”
“正確的選擇。”後方之水點了點頭,道,“作為一名合格的戰士,以最小的代價取得最大的戰果是一切行動的準則。”
“我可不是戰士,我是文職人員。”我聳了聳肩,道,“倒是你,被一個原本的弱女子打敗又與老友在這種情況下的再會的受怎麼樣?”
“戰場上只有敵我,不論原本如何。就如同你我,原本是敵人,但現在既然有相同的對手,那就是戰友,我會盡我的全力幫助你。”
“真是現實又無趣的男人。”我撇了撇嘴,道,“事先説明,我可沒有原諒你打傷我的愛人和兄弟的事。”
“那時候就是另一個戰場了。”後方之水神sè平靜地繼續維護着阿斯卡隆的零件。
————敵友關係的分割線————倫敦近郊的平原上,分不出到哪為止是人工的牧場,從哪開始又是天然的草地,一望無際的綠sè的地方。在那裏的某個地方,“清教派”的成員們開始集結起來。
伴隨着一記半徑達到5o公里的巨爆,我們一行人來到了集結地,當然,造成巨爆的並不是我們,中心點是英國王室所在的白金漢宮。雖説如此,生活在附近的普通人卻無法知到,説到底只是魔法意義上的爆炸。
“卡提爾一世暴走。”我皺了皺眉頭,道,“當麻那傢伙還是這麼幹了。真是一點都不讓人省心啊。”
“抱歉,因為能夠不被偵測到魔力bo動的只有他和那個孩子以及薇莉安殿下了。”上來的神裂一臉歉意地道。
“算了,反正那傢伙就是這種濫好人的xing子,完全都不考慮自己的安全。”我無奈地搖了搖頭,道,“讓沒有魔力的當麻他們利用地鐵線路潛入白金漢宮,由王室血脈的薇莉安殿下反向運用其中的維護設備使卡提爾一世暴走,這樣冒險的主意應該是建宮那個ún蛋出的吧?”一旁的建宮齋字乾笑着抓了抓他的刺蝟頭,道:“他乾的還不錯不是嗎?”
“要不是這樣,你以為你現在還可以站在這裏嗎?”我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建宮腦袋上頓時冷汗直。
“對不起,説到底還是我太不成了。”神裂對我低下頭,道,“如果我足夠強的話…呃?”正説着,神裂突然現自己已經騰空而起,或者更準確地説,是被我扛在了肩上,向着一座臨時帳篷走去。
“等…等一下,這種危急關頭,你還想幹什麼?”愣了一下之後,神裂當即反應了過來我的目的,頓時又羞又急地掙扎了起來。
“正是這種危急關頭才要保證我這個本方最強戰力的狀態。”很顯然,神裂的掙扎對於我來説都是徒勞的。
“難道你的狀態就是靠那種事保持的嗎?”
“要不是你讓我跟歐麗安娜一起出任務,我就不會被下藥,所以,作為罪魁禍給我負起責任來。”
“罪…罪魁禍?!”接下來生了什麼就不為眾人知曉了,因為一個隔音結界已經將帳篷籠罩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