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陣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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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層粘稠的白霧緊緊包裹着她,從那霧中透着刺骨的寒冷,彷彿要將她徹底冰凍一樣,而那白霧就像附骨之蛆,無論她怎樣奔跑,都逃不出霧的包圍。着雙腳的李茜已經覺不到來自那裏的疼痛,冰冷早已經讓她腳底的神經麻木了,身上已經結上了一層薄薄的白霜。
這是什麼地方?我為什麼會在這裏?
“李茜!”一個冰冷的聲音在她的耳邊迴盪,她找不到那個聲音的來源,彷彿來自她的身後,又彷彿來自她的身前。
“誰?誰在那!”她有些慌亂,她不該是孤身一人,她有戰友,每一次戰鬥都有人陪着她,每一次遇到危險,都會有人幫助她。
“你不認識我,可我卻認識你,你該死!因為你愛上了一個不該愛的人!”那個聲音惡狠狠地説道,同時李茜到那股困着自己的力道一緊,寒氣直衝內腑,忍不住痛苦地呻出聲。
“靈寶天尊,安身形。弟子魂魄,五臟玄冥。青龍白虎,對仗紛紜。朱雀玄武,侍衞我真。急急如律令。”一個焦急的聲音傳入她的耳朵,已經陷入彌留的李茜模糊地看到一個高大的身影衝破前方的濃霧闖了過來,雖然焦急,但雙手卻鎮定地在前畫着符咒,那股困着她的力量不甘心地加了一把力,終於沒能將她帶走,恨恨地退去了。
李茜醒來的時候,陽光已經刺眼地照進了屋子裏,他們並沒有離開這座小木屋,只不過此刻,木屋裏不再是落滿灰塵,顯然已經被他們幾個打掃過了。相框!李茜一驚,她就是着了那個相框的道,所有的秘密都應該集中在那個相框裏才對,想到這裏,她掙扎着起身,可才走出一步,一陣天旋地裂般的眩暈傳來,不由自主地向地面撲去,在她的臉和地面有一個親密接觸之前,一個強有力的臂彎牢牢地抱住了他。儘管已經離開酒吧好多天了,但在這個男人的身上卻還是有着特有的淡淡的酒味,李茜沒來由地一陣心安,竟險些再度昏睡過去。
宇塵微微皺了皺眉,這個李小姐的身體不應該這麼差,怎麼會有這樣的反應呢?不過總不能一直待在這裏,他不可能堅持太久。想着,他用力掐了掐李茜的人中,但顯然忽略了這樣做意味着什麼。劇痛雖然讓這個大小姐從昏的邊緣醒了過來,但也讓她知道自己此刻正在被人摧殘着,條件反般地張嘴就咬上了宇塵放在她嘴邊的手指。
文齊和月妖強忍着笑,把用符火烤好的野味仔細地拆好送進來,但在轉過身的時候還是忍不住顫動着雙肩,那兩個人的樣子,實在是太讓人不敢置信了。李茜和宇塵坐在桌子邊,一個怒目圓睜,着氣,一個一臉的無奈,也是強壓着怒氣,而在他的手指上,貼着一個可愛的hellokitty創可貼。見到他們送來的野味,兩個人誰也不客氣,抓起來就毫無風度可言地大快朵頤,好像幾輩子沒有吃過野味一樣,而因為吃得太急,李茜一口沒嚼爛,很沒形象地劇烈地咳嗽了起來,宇塵皺緊了眉頭,但卻還是騰出那隻乾淨的手拍了拍她的後背,就是傻子這個時候也能看出他們之間的曖昧。
“夢殺?!”當聽到這個詞的時候,文齊和月妖都忍不住從椅子上蹦了起來,此刻他們吃飽喝足,在木屋周邊又佈置了一個簡單的結界之後,坐在屋裏分析器當前的局勢來,當李茜面懼地説到自己再一次碰到了“夢殺”時,除了宇塵努力保持者鎮靜之外,另外的兩個人都難以接受這個現實。
“可是,夢殺術不是早就已經失傳了嗎?”文齊忍不住問道。
“不錯,道教正宗的夢殺術確實早已經失傳了,但你們忘了真正的夢殺術並不是來源於道家的原創,而是由鬼界傳來的。”李茜平復了一下躁動的心緒,繼續説道:“我聽若行説過,夢殺術真正的來源在鬼界,説直白些就是鬼利用夢境殺人,所以雖然道教的夢殺術失傳了,但並不是説這種術就絕跡了,我基本上可以肯定,昨天襲擊我的不是人類。”聽她這樣説,宇塵不動容,臉上第一次出了凝重的神“這是不可能的,這個陣法絕對可以阻止她的進入,何況還有我一直在你身邊,沒有道理被她入夢了我卻一點都不知道。”
“師兄,你別忘了你的靈力被自己封印了,沒有察覺是很正常的。”文齊在一旁説道。
“你不知道的。”宇塵無力地靠在椅背上“如果説之前我毫無察覺是正常的,那麼今天我就絕沒有道理沒有任何察覺,因為我的封印在昨天晚上已經徹底解開了。”他有些苦澀地笑了笑“我封印它的那一刻還以為這輩子再也不用解開它,再也不用這個讓人愛又讓人恨的能力,沒想到,到最後還是需要我來解決。這就叫做因果報應,輪迴不了吧。”眾人這才明白,為什麼在昨夜那種危險的情況下宇塵卻堅持這一動不動,起初的時候還以為他傷得太重,已經失去了活動的能力,原來他一直都在衝擊着自己的封印,或許是認識到憑自己被封印的力量無法與對手對抗,因此不惜拼着重傷也要強行衝開封印吧,他成功了,雖然身受重傷,但那股出的強大霸氣也足以退敵。
“這就叫做天意,當年我自我封印的時候沒能下得了決心,留了一點點的缺口,沒想到今天我又重新拾起來了。”宇塵的嘴角微微上挑,出了一絲自嘲的微笑。
“已經到了現在的這個地步,你還打算隱瞞什麼麼?”李茜冷冷地説到,她始終有一種直覺,這些事情和他不了干係,可卻始終不願承認,不知道為什麼,當她刻意用冰冷的語氣説出這句話的時候,心頭不易察覺地刺痛了一下,她寧願聽到“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