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五第十五章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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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即將過去,現在本書的訂閲排名50開外,兄弟們,為了本書的成績與寫作的動力,加把油,衝進前五十吧,太高我就不奢望了…
濃霧瀰漫,海風料峭,冷清的街道上卻有一個消瘦的身影着風,倔強而又平穩地行走着,他行走的方式異常詭異,似乎認準了某一個方向,任何障礙物都無法阻擋他,遇牆翻牆,遇水涉水。
如果此刻李茜就在這裏,她一定能夠看出,月妖的目標很明確,就是師大後山的那個小公園。
經過了這幾年的建設,後山早已不是那個破舊的公園了,此時的她,更加鬱鬱葱葱,更加鳥語花香,也更加是情侶們的天堂,甚至有很多情侶在草地上搭起了帳篷,過起了二人世界。
今天的後山公園也不例外,在密林深處的一片草地上,一個紅的小帳篷正快速地抖動着,不時傳來**相碰的啪啪聲和女人柔媚的呻,片刻之後,一聲悶哼,帳篷也停止了抖動。
“討厭!每次都這麼急!”一個嬌媚的聲音幽怨地説着,似乎很不滿意這次匆匆的功課。
“可是你剛剛不是也很麼?”男子有些疲憊地説道,看來剛剛的一輪戰鬥已經消耗了他太大的體力,現在只想好好睡一覺。
“切,你也就那點能耐了,每次都是十分鐘就完事,人家很難受啊!”女子的聲音中充滿了魅惑,但那男子卻似乎不為所動,沒有了聲音。
“死人!”女子輕輕地推了一下男子“都完事了還不出來!”
“嘿嘿,等我醒了,我們就繼續啊!”男子地笑了一下,眼睛卻並沒有睜開。
“你真不害臊!”女子輕輕地推了一下男子,誰()知剛剛還一動不動的男子被她輕輕第一推,竟然從她身上翻了下去。
“啊…”帳篷裏傳來一聲驚叫,女子迅速地蜷縮到了一角,滿眼的驚懼,盯着直地躺在一邊的男子,渾身忍不住顫抖着。
而在那個男子的前,一個可怕的傷口正汩汩地向外淌着血,透過傷口,可以看到,他那顆前一刻還怦怦跳動的心臟此刻已經不翼而飛,只剩下一個黑的窟窿。
他早已經死了,可剛才是誰在和自己説話?和自己做那種事情的又是誰?難道説自己一直就是和一個死人在做?
他又是怎麼死的?他們一直都沒有分開,從他們上山到搭帳篷,兩個人都是手挽着手,並沒有離開半步,這怎麼可能呢?
越想越害怕,女子的頭深深地埋了下去,埋進了自己**的腿雙間,就連帳篷裏那濃重的血腥味也不能讓她有任何的反應。
磔磔的怪叫從帳篷外傳來,讓女子冷不丁打了個寒顫,甚至忍不住抬起了頭,驚恐地看着帳篷頂,彷彿從那裏她能看到廣闊的夜空中可怕的寧靜。
那個聲音,她想起來了,他們一上山就聽過那個聲音,當時她就覺得有些骨悚然,甚至打算取消今晚的事,可是她不住男人的誘惑,而且他説,那只是貓頭鷹,為了印證他的話,他帶着她尋找那隻打擾他們美事的傢伙,並且送了他一塊石頭。
然後,她沉醉於他的吻,戀於他帶給她的快,於是一切的恐懼都融化在了他的進入。
他口的傷口,現在看起來,和他扔出的那塊石頭驚人的相似,在那一刻,他就已經死了嗎?
一陣冷風吹過,她忍不住又打了一個寒顫,可是,帳篷明明是封閉的,那風又從何而來?
那股恐懼又回來了,她想閉上眼睛,不去看不去想,可是就在這個時候,那股骨悚然的覺又來了,讓她渾身的孔都忍不住緊縮,帳篷裏多了一個人!
她想不看,可是就像被人控制了一樣,她慢慢地轉過了頭,就看見一個黑衣人不知何時站在了帳篷裏,是的,是站着,帳篷很矮,那個人很高,可他就那麼直地站着,帳篷似乎因為他的站立而變得高了很多。
他深邃的眼神死死地盯着他,眼神中充滿了貪婪,但那種貪婪不是對她身體的戀,不是**,而是,她説不清楚,但她知道,自己可能要死了。
那個男人慢慢向她走進,步伐不疾不徐,甚至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但那步伐中充滿了震懾,讓她想退,身體卻已不受自己的控制。
男子走到了她的身邊,用一種審視的眼光注視着她,彷彿在欣賞一件藝術品,但他的手卻已經動了,凌厲兇殘,卻是要摧毀這件藝術品。
但就在他的手即將碰觸到她時,一道閃電卻在這個時候不偏不倚地打在了他的手上,恰如其分地沒有傷到女子。
男子轉身,渾身緊繃,散發着凜冽的殺氣。透過帳篷的縫隙,就見一個紫發灰瞳的大男孩懶懶地靠在一棵樹上,嘴角掛着一抹笑,煞是好看,只是那笑容裏,任誰都能看出有一絲的悲傷。
就是這樣的一副笑容,卻讓那女子到心疼,一瞬間這種心疼連那黑衣男子帶來的恐懼都被衝散了。
他的目光沒有看向帳篷,而是投向了深遠的夜空,彷彿眼前的一切都跟他沒有關係,他只是個路過的。
但帳篷裏的黑衣男子卻不敢放鬆,甚至動都不會動一下。
兩個人就這樣僵持着,一個如磐石,雷打不動,卻可能在一瞬間爆發出巨大的力量;一個卻如小草,隨風輕擺,但卻讓人捉摸不透。
“我知道你會來!”良久,帳篷裏的男子冷冷地説道。
“我也知道你不會走!”月妖的眼光依舊盯着夜空,不疾不徐地説道。
“你想好了?”黑衣男子突然笑了,一副志在必得的樣子。
“是!”月妖嘆息着答道。
“我就知道,畢竟你是我們妖族的王子,你的身份,你的使命決定了你一定會回來!”黑衣男子走出了帳篷,得意地笑着。
“龍巫妖,我想你誤會了,我説我想好了,但我並沒有説我會跟你回去!”月妖依舊懶懶地説道,那笑容中充滿了譏誚。
龍巫妖已經走到了一半,聽到這句話愣了一下,不怒反笑“我就知道,月妖王子不會那麼輕易就被説服,否則,也就沒有帶你回去的必要了!”
“是,而且,你沒辦法帶我回去,這也是註定的,你走吧,我不想對我的族人動手!”月妖依舊看着遠方。
“你真的這麼以為?”龍巫妖微笑着,有些戲謔地看着他。
“這裏有我的兄弟,有我的朋友,我放不下他們!”月妖嘆息着説道“而且,我也知道你來這裏找我回去的真正目的。”
“你知道?”龍巫妖的臉變了,他們密謀了這麼多年,這個小王子已經不在妖界很久,他怎麼可能知道?
“是!”月妖點了點頭“與其説你們要我回去,倒不如説是為了要那把劍,只要有了那把劍,你們就可以打開結界,就可以發動戰爭,可你們以為真的能贏麼?”月妖的眼神變得清澈起來,冷冷地注視着龍巫妖:“你們有沒有想過,妖族有多少人,陸界有多少人?就算一人換十人,到最後我們也是會輸,兩界手,冥界怎麼可能會坐視不理,那時他們必定趁火打劫,妖界與人界無論誰勝誰負,到最後都會被冥界噬,鷸蚌相爭,漁翁得利,這點道理,你們不是應該比我更清楚麼?”
“更何況,就算有了玄陰朱雀又能怎麼樣?它不過是把劍,一把沒有人能夠真正駕馭的了的劍,你們想用它劈開結界簡直就是天方夜譚,至少,我做不到,如果作為它命定的主人都做不到這一點,你認為妖界還有什麼人能夠做到?”此時的月妖已經似笑非笑了。
龍巫妖卻突然長長地嘆了口氣,失望地搖了搖頭“王子啊王子,這麼些年,你別的沒有學到,可這人界的心機你卻是學到了不少。”那聲音中滿是惋惜,聽的月妖一愣,臉上卻不聲地問道:“此話怎講?”
“你以為,我們還是那個要叛亂的妖族麼?”龍巫妖微微一笑“妖族連年的內亂已經讓我們元氣大傷,我們哪還有什麼力氣去和人界爭奪天下?我來找你,不過是想讓你回去主持大局,自老妖王歸去,妖族就沒了主心骨,你師傅珈藍曾想力挽狂瀾,可他沒有妖王的信物,最後還不是死於亂軍之下,再這樣打下去,不用三界圍剿,我們自己就絕了,我來找你的目的,就這麼簡單,希望你能回去主持大局。”月妖只是靜靜地聽着,他當然不會相信龍巫妖的話,因為,當年龍巫妖隱藏的就極深,誰知道他現在是不是依舊在欺騙!
“你想要的只是王的信物,我給你就是!”月妖説着,振臂一抖,玄陰朱雀已經在了龍巫妖的面前,可龍巫妖看都沒有看一眼。
“王子你不明白嗎?信物有什麼用?我們需要的是一個人,一個真正有能力的人來領導我們,你,作為曾經的王子,是最佳的選擇!”龍巫妖用一種不可置疑的語氣説道。
可月妖卻依舊不為所動“我早已不是什麼妖族的王子,現在的我只是月妖,酒吧裏的招待而已,哪來的什麼能力引領你們!帶上它,走吧!”月妖説着,轉身就向山下走去,還不忘代了一句:“放了那個女人吧,沒她,你一樣可以活着!”龍巫妖皺了皺眉,這個王子,還真是不簡單啊,看來,是亮出底牌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