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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四第十八章苦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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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劍!

以自身身體的一部分獻祭給神劍,喚醒神劍沉睡的力量,這不是法術,只是一種換,是名臣的這個陣法所無法錮的。

當所有的法術在這個陣法裏都無法發揮效果的時候,情急之下的文齊偶然間想起了這個曾在師父那裏偷看來的祭劍之術,他不知道是否有用,但,他必須拼死一搏,因為,芊兒在等着他,大家也在等着他!

名臣對這種突如其來的變化到有些不適應,可這裏是他的地盤,他相信沒有人能夠突破這個陣法的限制,因此只是冷哼了一聲,並沒有把獨臂的文齊當成一回事,只輕輕一揮手,一道勁風便向着仍舊跪地不起的文齊掃了過去。

他只用了三成的功力,但對付獨臂且沒有任何防禦文齊,他相信這足夠了。

勁風已經到了眼前,可文齊依舊沒有動,神劍劇烈地顫抖着,不知是因為恐懼還是因為從沉睡中醒來的興奮。

勁風終於與文齊身邊那道金光相了,竟發出了有如實質的啪的一聲,衝擊產生的聲波迅速向四周擴散,李茜只覺到一陣頭暈目眩,險些坐倒在地,再看文齊,身子微微一晃,並沒有受到太大的傷害,但始終支在地上的神劍卻已經舉了起來,橫在前,堪堪抵擋住了這一擊,顯然,他並沒有料到,這看似無力的一擊會有如此大的力量。

在場的每一個人都開始重新審視名臣的力量,看來宇塵説的沒錯,那些嬰兒的力量確實異常的強大,即便被他收會損失掉很多,但依然不是他們能夠抵擋的,或許聯手還有取勝的可能,可是現在。

“妖子,祭劍吧!”宇塵嘆了口氣,這是唯一的辦法了,雖然要損失掉自己的部分身體,但總好過把自己扔在這裏吧,何況,他看了一眼李茜,他發誓要保護她,怎麼能在這個時候讓她受到傷害呢?

“老闆!”月妖不甘心地叫了一聲,祭劍,並不是每個人都可以,也不是每一次都會成功,那對劍主與劍之間的聯繫要求相當高,至少也要能夠隨心所地駕馭,每一把神劍都有自己命定的劍主,就像他的玄陰朱雀,已經到了別人無法使用的地步。

可是老闆,他曾經有過一把破破爛爛的神劍,但他從來不用,因為他只能勉強駕馭,有時候神劍還會跟他來兩次罷工,桃木劍他用着更順手。

那把神劍,後來他給了李茜,沒想到的是,李茜與神劍之間的密切度要超出他,祭劍,李茜是最合適的,但宇塵顯然不會這樣,拼着失敗,他也會親自祭劍!

李茜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卻知道宇塵要做的事情一定很危險,才會讓月妖如此緊張,她看了一眼手腕上的神劍,此刻它正戰慄着,似乎也知道自己發揮的時刻就要到來了,她突然明白,宇塵的祭劍,祭的恐怕是她的這把劍!

“不行!”李茜吼了一聲“這把劍是我的,你們誰都不能動!”她死死地抱住了自己的神劍。

“cicely,現在不是你任的時候,給我!”宇塵異常嚴肅地説道,就連神劍也興奮地想要掙李茜的束縛。

“你這個傢伙,有便是娘,老孃對你不好麼?”李茜氣憤地拍了神劍一下,靈物竟也忍不住悲鳴了一聲,沒有了動靜,顯然,李茜對它的威懾不是一般強大的存在着。

另一邊的文齊已經穩穩地站立了起來,或許覺得那隻剩枯骨的手臂有些礙事,毫不猶豫地一劍斬了下去,枯骨落地,瞬間化成了灰黑的粉末隨風飄舞。

而他那一身的金光也不再是混沌的一團,而是恰如其分地貼在了他的身上,成為一副真正意義上的鎧甲,就連斷臂的地方也由這團金具象出了一條手臂,雙手緊握着神劍,直指着面前的名臣。

“我和他的事,我和他來解決!”文齊冷冷地説道。

“好,老姐支持你!”李茜居然在這個時候突然喊了這麼一句話,甚至還有興高采烈,讓宇塵和月妖都懷疑,這丫頭瘋了麼?他們一起上都未必能打得贏,她居然支持讓自己的表弟一個人去解決這件事。

“你們不瞭解他!”李茜看了一眼宇塵和月妖“他自己的事情,絕不會讓任何人手,你們可以選擇幫忙,但他會一輩子抬不起頭來,但現在,就算是戰鬥到最後一刻,他雖敗猶如,這是我們李家的規矩,他不是在為任何人戰鬥,他要的只是自己的尊嚴!”説着,不顧兩人的面面相覷,獨自走到了一角,竟背對着他們坐了下來,彷彿也知道事情的結局,不忍心再看下去。

宇塵雖然着急,但他畢竟不是神劍命定的劍主,當初也只是憑藉法力高深才能勉強駕馭,現在那個膽小的劍魂被李茜一句話罵了回去,祭劍顯然是不可能了。他只能有些求助地看向月妖。

他不知道這樣做是否正確,但他們得活下去,能夠完全駕馭神劍的,現在就只有月妖了,可月妖給他的卻也只是一個無奈的眼神,他的玄陰朱雀乃是上古遺留下來的神劍,是他那個世界王權的象徵,祭劍,在玄陰朱雀那裏行不通,而且,他特殊的體質也不允許。

由這一刻,文齊徹底要獨自一人面對實力強橫的名臣了,在他的後面,甚至沒有任何的退路。

“退後!”文齊神劍輕輕一揮,一道金光橫掃,得宇塵和月妖同時後退,齊齊地靠在了李茜的身後,給名臣和文齊的決鬥提供了足夠的空間。

“東甲乾元亨,正氣速免費。吾受長生命,天地掌中橫。隱伏隨吾咒,用則雷雨騰。五雷速降氣,入我雷輪行。助我行大道,不敢輒違盟。巽上天丁立,斬汝七祖形。”文齊口唸蠻雷神咒,神劍輕轉,竟然以金光在空中畫出了咒符,猛力地甩向了一副悠然自得的名臣。

“白痴!”名臣輕輕罵了一句,也不見他怎樣動作,那道蠻雷卻在到達他面前之前就聲勢減弱,等到達時,已經只是不痛不癢了,爆出了一團微弱的火花便消弭無形。

“文齊!在這個陣法裏,所有的法術都是沒有用的,但是,你的防禦卻也是他無法打破的!”場邊觀戰的宇塵突然説道。

他看得清楚,儘管祭劍已經發了神劍的力量,但那些法術在這裏還是受到了很大的限制,當進攻受阻,神劍的一腔怒氣自然而然地就會轉化到防禦上,讓對手也吃個啞巴虧。

但是,有一件事情他並沒有告訴文齊,或許名臣的法術傷不了他,那強烈的反震卻也足以要了他的命,防禦並不完美!

文齊一愣,已經知道了師兄的想法,驀地收回進攻的靈力,將所有的靈力灌注於自己的四肢百骸,強化了自己的防禦,隨後,就像一介武夫,他提着自己的神劍,揮舞着就向名臣衝了過去。

“豬腦子!”名臣依舊不屑地罵了一句,抬手瀟灑地一揮,一道勁風便砍在了文齊的身上,如宇塵所料,文齊身上的盔甲就連一絲靈力的波動都沒有,但那轟然的聲音,已經告訴人們,兩個人手了。

名臣站在原地沒有動,但也有些驚愕,自己全力的一擊,足以連這個地下室都轟塌,可是文齊身上的那團金光不僅擋住了勁風,甚至強大的反震讓他手臂痠麻,半晌抬不起來。

文齊也沒有好到哪去,法術沒有傷害到他,但那股衝擊卻將他推出去老遠,重重地摔倒在地,差點背過氣去。

這一次短暫的手,兩個人都已經對對方的實力有了一個重新的評估,文齊抹了一把嘴角的污血,拎着劍再一次衝了上來,這一次,比上一次更快。

但名臣的反應也不慢,依舊是簡單的揮手,依舊是震耳聾的轟鳴,依舊是文齊的倒下嘔血為一局的結束。

但文齊就像不死的小強一樣,一次次倒下,爬起,再倒下,再爬起。

名臣看起來佔盡了優勢,卻是有苦自己吃,每一次接觸,文齊損耗的只是力氣而已,就算是受傷,也可以由他的靈力暫時補充進行修復。反觀他這一邊,每一次都是靈力狂湧,他的靈力來源很簡單,並不是自己修煉而來,而完全是那些嬰兒的,用一點就會少一點。

明眼人輕易就可以看出,文齊的動作越來越快,名臣的動作卻越來越慢了,甚至有幾次,文齊已經有機會舉起劍,衝到他的身邊。

名臣苦笑,凝聚着靈力於自己的單掌,這一次他要致命一擊,為了防止文齊從不同的角度攻過來,他總是將靈力平均到雙手,可文齊似乎是個認死理的傢伙,每次都走那一面。

果然,晃晃悠悠爬起來的文齊,活動活動筋骨,拎着神劍便又衝了過來。

絕不給你機會!名臣一聲吼,手掌一揮,靈力狂湧而出,向他預先計算好的路線上阻擊了過去。

可是,等等,那條路線上為什麼沒有文齊的影子?

“白痴,你以為我真的會蠢到每次都送死麼?”文齊冷冷的聲音從他的身後傳來,他只來得及將靈力本能地胡在身後,便覺一股大力將他推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