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看到腿很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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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漠唧唧的憋了好半天最後他老人家竟然自己又坐下了,等他坐穩,張秘書接着説:“其實這事可以做得讓你一點都不知道。
但是你是組織上的人,組織的原則你也是知道,我們的心理專家已經對你進行了分析,這種情況你是完全能夠接受的,何況這樣對你的今後的工作生活都有好處。
你知道醫院的柳亞男為什麼這幾天見不到了嗎?”
“怎麼了?”姐夫怯生生的問,一米八的大個這會好像連一米五都不到。
“生孩子了。”
“她和自明結婚才六個月…”
“本不是她老公的。
但是沒有關係。只要曹自明人還在大院裏,我們的居委會就可以再給他一個出生名額讓他傳宗接代(警校裏連居委會都是自己的,外面的人管不着)不然這麼漂亮的大學生媳婦他曹自明自己娶的上嗎?娶了管得了嗎?更別説組織上已經同意他進a區工作了!”張秘書又説:“行了,行了,不多説了,這是阿紅宿舍的鑰匙,你可以拿了鑰匙去她那過夜,明天早上直接去辦公室,這邊你就不用回來了,今後大院分房。升職,漲工資,分獎金你都可以得到好處,你自己明白,當然也可以讓我走,不過你過兩天要回基層去!再往後,可能你比我明白…”
“回到原來農村的出租房?”我想“那可太可怕了!”好像等了很長時間,姐夫終於扭過頭去擠出幾個字:“誰來?
…
你?”張秘書呵呵着:“…我當然沒有資格,不過你也沒必要問,以後該知道的時候自然會讓你知道。在咱們內部誰也不許坑別人,我在這裏就是保證。將來你升職了,你也有這個權力,那時候我聽你的。”停了一會,姐夫終於説:“那我再跟曼娜説兩句再走。不然她不會聽你們的!”張秘書訕笑着説:“你應該相信組織。政治思想工作我們比你在行,你説準亂。走吧,你不是去過她(指阿紅)那嗎,今天她不敢再拒絕你(姐夫以前調戲人家失手了?了。
你即便提出非分的要求她也必須答應!而且我們希望你試試!很有意思的!你到了以後阿紅會給我打電話,那時候起到明天早上上班,你就不要從她那裏出來了,我也不瞞你,你在那的一舉一動阿紅都要向組織彙報,這將來也是你工作考核的一部分。”説着還安似的拍了拍姐夫的肩膀。
姐夫上刑一樣又在那折騰了半天,最後終於一拍桌子,起身扭頭就走,鑰匙也沒有拿。張秘書馬上攔住了他:“大康,把鑰匙帶上。”姐夫聲氣的:“我不要。我,我住漢民那兒去。”張秘書拍拍姐夫的後背:“兄弟,別任。
第一次一般人都想不開,可是你不拿,是想證明你的清白,將來和弟妹算帳呢?還是準備一會回來抓姦?你也得給我吃一顆定心丸呀。到那你可以什麼都不做,阿紅也不會為難你,但是必須要去!”
“那…你告訴他不許用強!”看着張秘書點了點頭,算是允諾。姐夫終於狠狠的拿起鑰匙走了…張秘書坐在姐夫的電腦椅上,翹起二郎腿,點着一支煙。我想趕快繞到前面去攔住姐姐,她要是不知道撞進去可就慘了!可惜就在這時,我從窗縫裏聽到姐姐推門回來了。
我想:“這回慘了!”
“阿康你煙了?”姐姐自己用鑰匙開了門,還在過道里鞋的時候就問,她太愛姐夫了,很在意他的一舉一動。
當她看到大搖大擺的坐在那裏的不是姐夫時不由的吃了一驚“您怎麼來了?”張秘書掐掉了煙:“怎麼,不歡麼?”姐姐連忙説:“不是,不是!可是…可是…再等一段時間可以嗎?”張秘書嘿嘿的對姐姐説:“你想好了。
你看咱們城市這麼大,有幾個像警校這樣好的企業?就算是天南的人,現在的形勢下也不能保證人人都有房子。早一天就好一天,如果今天你做了,我保證明天就辦手續把你調過來,還可以趕上分房。
不然就這一個位子,別人得了,你就不知還要等多長時間!而且即便沒有房子,你就不希望大康進步了?”
“那也不行!這可咋辦啊…首長。我不來警校,房子也不要了行不行?”姐姐突然狠下心來説。
“回去找那個台灣老闆嗎?他好像也在找你呢!”
“我和他沒有任何關係!”姐姐解釋説:“我沒有讓他得逞,我是清白的。阿康他什麼都知道!”
“不必急於澄清自己。再説了…”張秘書還是在那慢條斯理的煙“那個台灣人可不是這麼説的。
他説在他辦公桌上給你破的紅,而且那次你叫牀叫得很厲害,他直害怕讓其他員工聽到將來給他台灣的老婆告刁狀,最後你還用你的底褲把他那個東西上的血和都擦下來當作證據,求他娶你,當二也幹。
對不對?而且我想,沒準那條褲衩現在就在這間屋子裏呢,我們要不要找找看?”姐姐低着頭沒吭氣。
(如果是別人早就慌了,我們家人心理素質都非常好,後來政委就説:我們家人不進天南真是費)張秘書見一計不成。
突然將手裏的煙頭重重的摔在地上,指着姐姐的鼻子惡狠狠的説:“真他媽的把我們大陸人的臉都丟盡了,抓你賣,你能説什麼!到那時候你們家老人,你妹妹誰管?你們家大康還要不要你?”
“原來是這樣!”我想“怪不得有一陣姐姐老是自己偷偷的哭”我看到姐姐眼睛瞪得大大的,癱軟的坐在牀邊半天説不出話,她完全絕望了,崩潰了,手裏的包包還沒有放下,竟然一下跪在翹着二郎腿的張秘書的面前,抱着他的腿求他:“你們怎麼全知道了?
…
”
“還有呢。要不要我把你其他見不得人的事也説出來?”張秘書慢條斯理的(他警校基礎課學得很好,對審訊的要領掌握的非常到位,教科書上要求:“審訊時應該讓罪犯自己説出犯罪的事實…”我知道這些是因為後來我自己也到警校教書去了,不過那時以後的事情了)“千萬別説…”姐姐趕快跪着往前走了兩部,企圖捂住張秘書的嘴“我做!
…
不過首長,就今晚一次可以嗎?”張秘書顯得有點不耐煩:“我不是説過嗎?這是工作需要,不是舊社會的玩良家婦女。我們保證為你保密,保證不會使你難堪,但是幾次,什麼時候都要由組織上決定。再説了,這麼好的條件你去哪找,告訴你:多少人想上這條船還上不來呢!”説着又問姐姐:“我昨天讓你做的體檢作了麼?我要看病、艾滋病的檢驗報告。”姐姐還在磨蹭:“我老公一會兒會回來的。”張秘書有些不耐煩的説:“這是我們的事,你就不用心了!你老公我們讓他回來他能回來,不讓他回來他就回不來!”這時張秘書的手機響了,他打開“嗯,嗯”了兩聲就關了。
姐姐還在邊上可憐吧吧的抬頭等着,看見張秘書從手機上抬起頭來趕快從她的小包裏哆哆嗦嗦的拿出一張疊得很小很小的紙頭。張秘書看了一眼後就不説什麼了,他再次掏出手機,等通了以後説了聲“ok”就掛了。
過了一會,張秘書的手機又響了,他立即站起身來到走廊去開門。我發現,他們這些老公安幹什麼都有一套規矩,比如他們內部之間串門很少按門鈴,據説是怕鄰居聽到,打手機也儘量少説話。進來的是警校的政委,他是政委兼校長,警校這個上萬人的大單位的一把手。
不過這是我後來聽張秘書説才知道的。政委是一個很魁偉的大個,雖然年紀不小了,可還是雄赳赳的。他是穿着便衣進來的,但是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人。張秘書見到後對姐姐説:“叫首長。”政委看到姐姐後沒有對姐姐説話,反而問張秘書:“跟她説明白了嗎?”張秘書點了一下頭(他們一個多餘的動作都沒有)政委説:“那就開始吧。”張秘書馬上回頭對不知所措,呆立一旁的姐姐説:“你把衣服了。”姐姐大概以為應該是他們如狼似虎的扒自己的衣服,沒想到他們這樣斯文,還要自己送上門去,很不好意思,轉身就要去廁所,張秘書又叫住了她,説:“首長喜歡看的過程,你就在這吧,罩的鈎讓政委給你摘。”我看見姐姐立刻就渾身上下不自在起來,她對衣服大概早就有心理準備(在這之前張秘書肯定已經和她談了一次話,當時姐姐肯定也同意了。
不過這次變卦了)但是沒想到要當面。張秘書又對政委説:“我在車裏等着,過一個小時我回來。您先把門鎖上,我一會自己開門,你們什麼都不用管,和平時一樣,有事打手機。”説着就到姐姐的小包裏找鑰匙。
這時政委叫住了他:“這姑娘不錯,我看這次你不用等我走了再幹,一起來吧。再説有些a區的事我還要跟你説。”張秘書作者手説:“那多不好意思…”但是他還是留下了。
警校裏對上級和教官的指示即便不同意也必須執行,這是紀律。姐姐在旁邊已經完了上衣和裙子,一條繡花內褲緊緊的繃在的股上,上身只剩下罩,腳上的鞋襪還沒有,低着頭站在那裏,我看到她的腿很長,很直。張秘書對她説:“轉身,到首長前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