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傷了自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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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有的女人會塗指甲油。這是就要看陰，如果小陰的邊是黑的話，那她至少有三十二分之一的黑人血統。”

“然後呢？”

“然後？然後就強姦。彎彎的大白雞巴往裏。舒服着呢。”我們十分認真的聽莉莉一個人在那吹。她不知道，揚揚雖然説不上是身經百戰，多少也曾出生入死過好幾次呢，這其中的滋味知道得未必比她少多少。

“男的的顏呢？”揚揚不聽她胡説八道，只想知道自己興趣的，因為體育李老師的陰莖特別黑，那地方又那麼隱秘，不做光浴的話，那地方一輩子都曬不着太陽，所以她一直很奇怪。

“一樣，素積沉主要表現在陰莖和陰囊上，非洲裔的陰莖自然是黑的，純種歐裔的陰莖自然是白的，亞裔和歐非混血小時候是白的，長大以後。

特別是翻皮（指男孩十幾歲後陰莖包皮可以隨意後翻的時候）以後，身體皮膚雖然依然白皙，陰莖皮、門、陰埠附近的大腿內側和陰囊卻會開始變黑，至於變到多黑要看混血的程度。

有的種族眼窩也有素積沉，看起來一個大黑眼眶。”我們護校第一年剛完，所以還不知道很多。

聽莉莉説這些竟然像上課一樣的覺。以前還以為黑眼窩好呢，想不到是血統不純的標誌。莉莉接着説:“你可能想不到，但陰的形狀其實和使用的頻率有很大關係，經常摩擦的地方的陰會比旁邊時碰不到陰莖部位的陰長得寬一些。所以次數少的女孩的小陰是狹長的兩條，被包在大陰裏面。

但是隨着次數的增加，經常和陰莖摩擦的那部分就會比別的地方長得更寬，這時陰的形狀也會改變，變成樹葉形、梨形或是蝴蝶形。有的男人就欣賞這些。”莉莉接着説:“有一次大傻和體育李老師去新疆出差，夜裏賓館房間裏的電話響了，原來是按摩的小姐。人家就説”我們*族的陰和你們漢族的不一樣。

是蝴蝶形的。不想看看嗎？

“其實什麼”蝴蝶“不”蝴蝶“的，就是總是用同一種姿勢的結果就是這樣，頑固的摩擦某一段小陰，時間長了必然導致那段小陰的瘋長，看起來就是蝴蝶了。”

“蝴蝶”什麼的倒沒什麼，但是她那麼隨隨便便的就把和傻大個的關係説了出來，把揚揚驚呆了“傻大個怎麼和你説這些？”

“不是，不過那有什麼的，”莉莉滿不在乎的説:“招鴨子還得花錢，那些男生太我又不喜歡，只好找他們嘍，而且他那個東西特別長，”不怕短，就怕細長“你懂嗎？”楊揚瀟灑的搖搖頭。莉莉可找到她賣的機會了“咱們的陰道平時是封閉的，前後壓扁，陰道前壁緊貼着後壁，任何雜物都進不去。這些上課時你也學到了。”莉莉細心的解釋“但是當男生殖器進去以後，陰道壁為了維持原來的形狀，就會把陰莖緊緊地抱住。陰道壁是有彈的，再的陰莖都不會傷害她，所以説”不怕短“。

但是陰莖長則是另一種情形，陰莖長了以後即使到頭也很難對準宮頸口，一般只能到後面的陰道穹裏面去，從側面壓迫宮頸口。只有這時女人的覺才特別好，但是很少有男人能到達這個深度，我試過好幾個人，只有一個人有這麼長。”

“是你的陰道太深了吧”楊揚説。

“你洗洗手試試看。咱倆比比”莉莉是護理專業的，對這行非常悉。

她一邊説，一邊下自己的小內褲。揚揚看到的就像平時上課一樣，索也下自己的褲子，説:“你先給我看看，看看夠深不夠。”她不像莉莉穿裙子，所以不能直接內褲。

就在這時，外面傳來一陣嘈雜聲，接着一夥人冒冒失失的闖了進來。亂哄哄的聲音是張隊長和姐夫他們回來了，他們進門一看兩個女孩正在光着股往下，以為她們在衣服準備睡覺，趕快自覺的退了出去。

我怕他們繼續詢問，倒頭裝睡。倒是莉莉和揚揚全都起來了，慌亂中一邊穿褲衩一邊問“回來了？”張隊長怕吵醒我，招招手讓她們出去，沒過三十秒揚揚風風火火的又回來了，賊有神，揪着我的耳朵就往起拉。

一邊還喊“豬頭，快起啦，查看姦殺現場！”我只好起來跟大家上了車，開到郊外一個非常偏僻的地方。到地方的時候天已經矇矇亮了，現場被黃的警戒線圍起來，因為是在很偏僻的地方，所以警戒線拉得比較遠。

姐夫亮了一下警官證，守衞的武警就讓我們鑽進去了，原來本不是什麼姦殺現場，不要説死人，連螞蟻都是活的，在那裏忙忙碌碌的爬來爬去，哪有什麼“姦殺”老胖子等待的地方已經被白線劃出，我們只能遠遠的看，周圍原來有兩個礦泉水瓶都被警察搜去檢驗dna去了。

還有個小白瓶，大概是優降糖沒什麼價值所以沒人理，歐陽一腳把它踢開“嘩啦，嘩啦”的。

帶着白手套的警察們還在忙忙碌碌的蒐集其他各種線索。我認識的幾個都在這，他們已經一夜沒睡覺了，看起來雖然不是姦殺，但是很嚴重。張隊介紹説，昨天有線報説要貨，警察連忙佈置蹲守。

但是線人等了幾個小時，接頭的人也沒有出現，而且連下一步的安排都沒有，蒸發了，擴大範圍搜索後才發現，原來送貨的人早於接頭人來到這裏，但是他沒有馬上面，而是躲在遠處觀查。發現不對就溜了。

“當時線人連電話都不敢打，結果還是被發現了，為什麼呢？”張隊好像是在自言自語“這就是送貨人監視的現場，很可能就是老胖子。你看看有沒有什麼能引起你的注意的？看看這些能想起什麼不能？”一些螞蟻在地上爬來爬去。附近有幾灘影影綽綽的跡，姐夫説是老胖子留下的痕跡，他在這裏架着望遠鏡遠遠的瞄着接頭地點，發現有警察蹲坑就從容不迫的撤退了。

姐夫還説他既然發現警察注意到他，很可能要隱藏一段時間，遠走高飛，躲避到外地去，他太有經驗了，莉莉問“你們怎麼知道是老胖子的痕跡？”

“他在監視的時候把望遠鏡架在牆頭上，那裏塵土很厚，自然留下了痕跡。鞋不是本地的，很新，從腳印看身高、體重都和老胖子相符。另外小便的痕跡是散落狀的，分佈面比較大，所以是男。如果是女的小便則像錐狀物的直接衝擊痕跡，有一個尖鋭狀沖刷窩，而男的沒有。

這些痕跡都很清晰，説明只有幾個小時的時間，時間長了即便不颳風、不下雨，由於氣的緩緩動和空氣分子的轟擊，那些痕跡也會變舊。他們天南警校有一個課題就叫”痕跡學“，據這門學問任何蛛絲馬跡後可以説明很多問題。”張隊又問“你們能看出點什麼？”一開始沒人説話。靜了一會。看實在太冷楊揚便獨自道:女人無論站得多高，也只能濕潤腳下的一小塊地方。男人呢？男人可厲害了！站的更高，得更遠。旁邊的歐陽忍不住“噗”的一聲笑了出來，張隊一看，整個一個傻丫頭。

心想怎麼現在的女孩看着都不錯，説起話來怎麼都這麼二百五？再看我們也不像能説出什麼像樣的東西的那種老實沉穩的人，就直起身來準備收隊吃早餐去了（這是他後來親口對我講的）“糖病。”莉莉突然説話了“他得糖病了。”所有的人都停下來吃驚的看着她，不知道這個大丫頭什麼瘋，不過既然二丫頭已經夠傻，估計大丫頭也好不到哪去，大家都有思想準備了。＊＊＊“糖病。”莉莉突然説話了“他得糖病了。”所有的人都停下來吃驚的看着她，不知道這個大丫頭什麼瘋，不過既然二丫頭已經夠傻，估計大丫頭也好不到哪去，大家都有這個思想準備。

“你怎麼知道的？”警察就是警察，張隊這時非常平靜，就像莉莉説的是什麼至理名言，他依然保持着極大的新鮮。

“你看他的跡上有許多螞蟻。”

“那又怎麼樣？”歐陽問。

“這説明裏有糖。”

“沒糖就沒有螞蟻了？”當別人紛紛表示贊同的時候，張隊的問題更顯出他的謹慎。

“應該吧，其實我只是在醫院泌科實習的時候看到過這個現象。那天打掃衞生的阿姨説男廁所小便池子裏有許多大螞蟻，我就注意了。

後來發現只要有糖病患者用過那以後就會招來螞蟻，其實只有那種大螞蟻喜歡糖，當它們嗅到糖的氣味後就去找糖充飢，但是裏的糖沒有結晶，它們找不倒，所以只能在那裏轉來轉去，轉來轉去，長時間的、非常執着的不肯離去。

就像我們現在看到的一樣，另外糖病人小便次數比常人多，他在這一兩個小時內解手三四次，而每次的量都不大，形不成徑，也能説明問題。”

“厲害！”聽完莉莉的話大家都不拍起手來。

“這個線索很重要，歐陽你找莉莉同學再核實一遍，打個報告給我，現在嗎，好了，收工。”張隊下了命令之後怕顯不出對莉莉的重視，傷了她的自尊，又補充了一句“莉莉同學説的這個情況很重要，大家回去休息的時候據這個情況把以前的線索再濾一遍，看看有什麼新的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