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包括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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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寬哥狼哭鬼嚎的一聲慘叫,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已經被一夥浴場服務員七手八腳的架上了一輛救護車,趴在擔架上。一隻手捂着股,滿手是血。
“到哪個醫院?”救護人員問到。
“市中心醫院。”有人替寬哥大聲答道。
救護車立即“烏拉,烏拉,”的,歡快的開走了車子啓動後,陪着寬哥的人似乎想起了什麼“不去市醫院了,前面拐彎後的那個小診所就行。”他進到車裏後小聲説。
“我扶他進去,我們一下車你們立刻走。路上不要關警報。”大黃不僅付了正常費用,還遞給救護人員和司機每位200元錢。拿了黑錢的人都聽話,車子馬上閃着燈跑了,救護車到了診所後寬哥才發現身邊這個帽沿遮臉的人竟然是大黃。
“拿着你的錢包,自己進去看病吧。記住,三個小時後如果我的帳户上沒有錢,下一刀在你脖子上。”説話間大黃已經不見了。
寬哥檢查錢包是看到付給救護車的錢竟然是從自己的錢包裏掏出來的,但是大黃給他留下了一百塊看病錢。從診所出來寬哥連家都沒回立刻給大黃劃了一百萬。隨後寬哥馬上通知徐小臣讓他趕快找他爸想辦法。當他們明白這一百萬救了自己的命的時候,兩個人直呼“太值了!”因為事發突然,曹教官他們沒有發現寬哥和大黃之間的這筆易。當曹警官和姐夫的車從停車場出來好不容易追上救護車的時候,寬哥已經不在救護車上了,警察的車隨着救護車跑到急救中心的時候才發現車是空的。
“不是説去市醫院嗎?怎麼沒去?人呢?”曹教官問救護車。
“已經下車了。”
“傷員下車了,你們為什麼還閃燈!”見此曹教官怒不可遏“萬一再有其他人需要急救呢?我們必須快點回來。”急救車上的人還強詞奪理“告訴你們啊。以後必須按照規定辦事。現在告訴我,他們有幾個人?長什麼樣?去的哪家診所?以後再找你們算賬。”曹教官厲聲説這輛救護車肯定違反規定了。
但是需要指明的是:無論救護車裏有沒有病人,無論它是否違規,只要它閃燈,其他車輛都必須讓路。在天南後來有人因此藉口“救護車徇私,沒有任務也閃燈。”為由拒絕為救護車讓路,是非常錯誤的。判斷救護車是否徇私並不是其他車輛司機的職責。他們的責任只有一個見燈讓路。
等到姐夫他們趕到那個診所的時候,寬哥早已不見了,回到隊裏後姐夫腦子裏很亂“嗡嗡”的。反覆思考也捋不清。
寬哥和徐小臣是一夥的,早在幾個月前在紅滿天迪廳執行任務的時候已經發現這一點了,那天他們蹲守並沒有發現目標,現在他明白了,當時的目標就是徐小臣這哥倆,當時他們正和莉莉打得火熱。目前中國官二代出國鍍金有了新的趨勢:在無法通過試考的情況下,可以回國為外國公司做代理。
外國公司付給他們非常、非常高的薪水。工作是依仗他們父母在政府中的地位,為外國公司疏通在華渠道,謀取市場份額或特別利益,這樣,這些外國公司不但獲得了非法利益,還避開了法律責任的暗礁他們沒有行賄!
可是他們獲得了比行賄還多的利益,同時他們還更加敗壞了中國的風氣。於是他們又可以更加賣力的咒罵中國的腐敗了,姐夫還明白:徐小臣和王護士長曾經出現在大威的死亡現場,這點他們自己都曾承認過。
因為當時這兩個人還沒有來得及串口供,所以這個口供應該就是事實。那麼這次寬哥突然逃是不是和徐小臣有關係呢?徐小臣和寬哥之間又是什麼關係吶?姐夫接着想:那個菲菲是一個重要線索,蹲守菲菲公寓的偵察員説。
“附近有可疑人員出現過,但是始終沒有動作,不過由於天已暗,沒有看清那個人的特徵。”那麼,這些可疑人員又是誰?
他們為什麼出現在那裏?姐夫還在想:還有那串數字,大威留下的這串數字應該對“天網”有着決定的意義,應該儘快到有關人員手裏。
那麼首先應該向市局彙報。這件事是一連串事件中最重要的一環,它關係到國家的命運。必須馬上辦。
“是不是應該詢問一下徐小臣和菲菲了?”沒想到曹教官竟然也在想着同一個問題。
“我們先請局長把那串數字到大威的接班人那裏,然後就做這件事。”姐夫説“隊長,”一名警察報告説“市委徐書記和局長請你們兩個過去。”
“正好。
我們也想找他們。”姐夫和曹教官互相看了一眼。意思是説:怎麼説曹,曹便到了呢!局長和徐書記鄭在市委招待所的一個套房裏等着。
“進展怎麼樣?”局長問道“還行。”因為不是在局裏,還牽扯到徐書記的兒子,所以不能詳細説。
“很快就會有結果。”曹教官説“大威的那條密碼很重要,應該儘快到大威的接班人哪裏。”這是姐夫的聲音。
“大威的工作已經由魏老闆接替了,從警校到中央都十分重視這件事。至於那串密碼很多人都見到過。已經不是秘密,你們可以把密碼直接給魏老闆。”徐書記説“我還有點事,先走了。”局座説着起身離去。他是在避嫌。徐書記是他的上級,叫他過來他不能不來,但是徐書記要做的事情是私事,還有風險,所以完成叫人的任務後他應該立即找藉口離開,否則會麻煩纏身。
儘管可能讓領導不高興,但是隻能如此。你趕上了,天下事情,不可能讓方方面面都讓人滿意。如果某件事竟然使所有人都滿意,那麼這裏面肯定有人在説假話。在中國尤其如此。剩下曹教官和姐夫兩個人不知道首長們唱的是哪齣戲。
“今天請你們吃頓便飯。”徐書記把曹教官和姐夫領到另一個房間,只見桌子上擺滿了各種美味佳餚。徐書記打開一瓶極為昂貴的國產好酒,倒滿了一大杯,端起來説“我兒子的命就在二位的手裏了,如果兒子被認定為罪犯,我便不能擔任重要職務。我的前途,職位也在二位手裏了。
我這輩子只知道為咱們天南老百姓做事,沒有攢下什麼錢,也沒有什麼可以給你們的。所以只能用這桌薄酒代表我的心意。以後如果有機會,徐某決不會忘記兩位。這杯酒我幹了,二位隨意。”説完一仰頭喝乾了杯中的酒。
然後説了聲“二位慢用,我失陪了。”轉身離去。曹教官和姐夫你看我,我看你,張飛逮耗子,大眼瞪小眼。誰也説不出什麼來。一口飯沒吃,坐了一會,低着頭拎着小黑包回局裏去了,鴻門宴,但是沒錢,沒有把柄。所以不得不接受。
***“誰呀?”全身赤,只在下半身裹着一條浴巾的魏老闆將門打開一條縫,由於經常健身,他的身體非常健碩,身上腱子一疙瘩一塊的。
兩條大的胳膊下掩飾不住腋窩裏大團濃密的黑搔首姿。魏老闆身後那個大浴室裏冒出團團白霧,顯然他剛從那裏出來,本來大門外的人不可能看到浴室的門,但是魏老闆的豪宅的拱門很大,是對開的。
其中位老闆打開的那半扇後有面貼着大紅喜字的大鏡子正好可以折到客廳內隱秘的地方。魏老闆本是未婚,看來有一個鑽石王老五沒有了。
“你們來幹什麼?”當魏老闆看到站在門口的是姐夫和曹警官的時候不免有些吃驚。知道這兩個人難纏得很,不能用一兩句話打發人家走,但是説話的口氣相當不客氣。他回頭向屋內看不見的僕人們安排到“你們讓她先準備着,蓋上點。我馬上回來。”同時把門關得更小,只留下一道夾腦袋的縫隙。門縫雖小,卻不能阻斷聲音。靠着警察紮實的基本功,姐夫聽得出來雖然豪宅很大。
但是裏面的人都集中在大廳,就是當年大威送自己老婆讓魏老闆靠的時候等待的地方。姐夫回想起大威不心中一笑:“大威那麼能幹的人,才華橫溢。可惜趕上這麼個不重視科技的年代。
國企都由官二代所把持,他們只知道給自己發數百倍於普通員工的工資,瓜分國家利益,卻從不注重民間的科技人才。當時警校a區只有生化區。大首長還沒有來天南,自然不能批准警校新的項目,軟件園也就還沒有開始。
害得大威只能用老婆的身體為自己在台企謀得一職,而大首長來了之後a區的希望本來好像並不大,不知怎麼便批准了,怪不得有人説”大首長的子常年有病,沒準有人為警校出賣了身體。
“其實這不可能是真的,貞豈是可以隨便出賣的?!”姐夫又想到“等到大威好不容易出人頭地了。
卻又為國捐軀。留下子和一個遺腹子撒手而去。”但是他轉念一想,心中一陣發酸“這又有什麼的?天網不是還在繼續嗎?為國捐軀難道不是自己的一個選擇!以前還有個老婆顧眷,現在連這層顧慮都沒有了。
可是,如果真的遇到像大威一樣的處境,但目的是國家利益,自己能獻出一切,包括生命,但是也能獻出老婆的貞嗎?”
“要不我們過一會再來吧。”曹教官從後面拉拉姐夫的衣服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