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章廉恥這類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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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面曹教官、小柳擁了過來,紛紛撞到姐夫的後背上,把本來還想退出去的姐夫活生生的撞進去了,當他們隨着姐夫的目光,轉過頭來觀看門後的時候,他們也完全被驚呆了。
映入他們眼簾的竟然是姐姐吃驚的臉,和她與小花匠整個的側面,由於受到驚嚇,姐姐的眼睛睜得大大的,身子好像也被施了定身法後,又被點了任督二脈的數個大。
姐姐和小花匠側對着門,所以打開門後要轉一下目光才能看到,只見這時姐姐下巴放在桌子上,用以支撐着上半截身體,她的兩隻手則放在身後正忙着掰開自己的兩半股,以方便後面的男人她,雖然上衣還在,但是罩已經沒有了,中空的上衣裏兩隻碩大的標誌的房掛在那裏還在不停擺動,巨大的質量帶動着整個上身都在晃。最要命的是她下身赤着,褲子已經落到了地上。樣子極為醜陋,現場令人作嘔。小花匠站在姐姐的正後方,雖然一件衣服也沒有。
他的傢伙是從拉鍊的地方掏出來的,又埋沒在女人的兩腿之間,但他的動作已經僵化。他雙手還放在姐姐的房上。
正在慢慢的向回。明眼人一眼就可以看出他趴在前面光着大腿的女人的股上在做什麼,想象得出他的陰莖此時正在女人的股縫裏。
做愛正在興頭上的時候突然被強行打斷非常危險,這種情形只要再多幾次,他必因倒馬毒發作而身亡。現場一片狼藉。在剛剛發生的烈的中姐姐控制不住自己的道括約肌,小便噴了一地。
使整個包間裏瀰漫着發情女人撒出的濃厚的騷味,凡是受到這種刺的男都會立即分泌出大量的荷爾蒙。
好像這裏不是天南有名的餐廳,而是鄉里大牲畜配種站一樣,所有闖進來的人不免都皺緊了眉頭,不知如何是好。小柳偷偷的用手帕捂住了自己的鼻子。
此時此刻她突然產生了對不起曹教官的念頭,而在此之前,她甚至認為曹教官是在無事生非,小題大做,不就和外人上了次牀嗎,有什麼了不起的。
難道多年的情還比不過這點小事?而她覺悟過來的原因是:這裏的氣味和那天自己與那兩個男人亂搞時的氣味簡直太相像了。
視頻上自己的樣子比現在的李曼娜肯定好不了多少。自己的男人看到後不恨才怪。她開始理解這種事情對男人的打擊,對紅杏出牆總算開始有了點正確的認識。兩個集團的人都呆若木雞。姐姐緩過神來慌忙的試圖彎下去提褲子。
但是小花匠的大傢伙這時還沒有軟化,還直的在自己的身體裏,彎不下去。急得她直喊“幹什麼呀你,趕快拔出去。”
“不要臉!”姐夫突然瘋狂的向前撲去。曹教官幾個人急忙死死的把他抱住。曹教官讓學員拉着姐夫不要鬆手“你們都轉過臉去。”曹教官喝斥那兩個瞪大眼睛死看宮的小學員。
然後不放心又加了一句“不許鬆手啊!鬆開他你們誰都別想畢業。”然後才走到姐姐的旁邊。故意不看着雪白下體的姐姐,背對着她説。
“把衣服穿上,出去。”姐姐被人從極度的興奮中一子打醒,不顧大量的還掛在陰尖端,淌在大腿內側。
她這時才發現由於高度興奮,到現在仍然滴滴答答的沒完沒了,得整個陰埠就像水簾,陰便是水簾門口的倒掛藤蘿。姐姐顧不上這些,急忙拉起掛在腿上的內褲“啪”的一聲讓已經被浸得濕漉漉的內褲包住前陰後,再彎提起了褲子。
“你可以啊。”曹教官又對小花匠説小花匠哼了一聲“你們也可以啊!”就在這時曹教官突然出其不意的狠狠兜了小花匠腹部一拳,這一拳又狠又重。
小花匠疼得哈下跪倒在地上。也正是在這一刻,小花匠把他本來在外面的雞巴沒用手也借勢收回了褲襠。
不愧是天南拳法,畢竟是警校教官。真正的大內高手,處事不驚,隨機應變。高手過招,火石電光。如果真的打起來,曹教官肯定不是對手,但是此時此刻小花匠哪裏敢還手,只能捱打,而且他希望被打!
他抗擊打的能力極強,這是他們的看家本事。這拳放到別人身上可能幾個星期都下不了地,體質弱點的甚至有可能喪命,但是小花匠不怕。他趴在裏不起來只是偽裝,這時他看起來像只死狗。
但好似癱軟的身體卻像狼一樣的在偽裝下尋找着逃跑的機會。他不敢睜眼睛,只能用耳朵搜尋機會。男子漢大丈夫一定要學會能張能縮,處驚不亂。
曹教官穿的是警服,不敢多打。又不認識小花匠,不知道他的底。給他留下了空子。小花匠身懷絕技,頭腦清晰。他知道這幾個人都是在值民警,有權當場銬人,雖然跑回去再讓人家告狀也會有麻煩。
但是比起讓人家當場銬住,再由原單位到天南領人還是好多了,所以絕對不能讓他們抓住。説時遲,那時快。小花匠突然起身把拉住正在向上提褲子的姐姐,一把推到曹教官的懷裏,隨手一掌拍在身後的窗户框上,只聽“啪”的一聲,窗户的銷已被振飛。
小花匠縱身跳到窗外。這個單間在四樓,小花匠用一隻手在窗台掛了一下,便像走平地一樣跳了下去,一轉眼就不見了,所有這一切都發生在短短一兩秒鐘之內。有如水銀瀉地,一氣呵成。本由不得大腦思考,全靠平時的訓練。
“這也算是男人。”曹教官趴在窗台向外看。知道遇到了高手,捉不到了,只好自嘲的説。他在接住被推到自己壞了的姐姐的時候,雙手正好觸到姐姐的雙,(這絕對是“雙”而不是“雙峯”)鬆鬆軟軟,碩大無比,小柳的簡直不可同而語。提上褲子的姐姐跑也跑不掉,低頭坐在一把椅子上一聲不吭。
只見褲腿上被得濕一條,幹一條的沒了樣子,與姐姐平時端莊的姿態截然不同。所有的人都在看着姐夫。生怕他氣悶心,當場把姐姐殺了,護校的教材説:人若被氣極了,什麼事情都可能發生。
“你怎麼這麼下賤?”姐夫指着姐姐的腦袋咬牙切齒的説。
但是他沒有打、沒有罵、沒有拍照。他甚至不忍心説重了!只是加了一句話“回家去。晚上再跟你算賬。”
“你該問問是不是小李的責任。這很可能是強姦,她是被迫的。”小柳提醒姐夫到。她自己便受到過這種冤枉。
“這還用問嗎!”曹教官了兩下鼻子,對着姐姐指桑罵槐的説“不要臉!”小柳便不説話了,姐姐自始至終始終低頭不語。一句話也不説。
姐夫他們一口飯沒吃又回局裏了,留下小柳陪姐姐回警校。
“你説她怎麼那麼賤?你説你那裏癢癢也不能癢到這份上吧!”路上姐夫還在憤憤不平的説。
“算了,算了,晚上回家後不許發火啊。”曹教官勸説着。
然後曹教官又轉向那兩個小學員“這件事回去以後不許胡説八道。知道不知道?”
“我們不説。”兩個大男孩急忙表態。這種“好事”千年一遇,他們還在興奮中,想着回去如何向同伴們吹牛。曹教官的話如同當頭一瓢涼水,醒了他們,也給他們上了做人的一課。
“對同班、同寢室、家裏人、女朋友,甚至你們的老師、班主任都不許説。知道嗎?”曹教官還不放心。
“是。”兩個學員説可惜沒有姐夫的“晚上”了,姐姐並沒有回家也沒有回宿舍。
姐夫和許多人到處找也沒找到。第二天姐姐提出了離婚。姐夫見到姐姐是在法院,調解無效後法院竟然準了,當然,由於是姐姐對不起姐夫,所以姐姐幾乎是淨身出户。面對如此的打擊,有幾天姐夫幾乎茶飯不思。
曹教官只能在旁邊不停的勸解。大家顧不上其他案子“還不對。還有第五層意思。”就在別人認為姐夫痛不生的時候,姐夫突然説“大威是個非常謹慎的人,如果他知道什麼,一定要有正式紀錄,沒有必要自前或是臨死前寫在廁所裏。”姐夫明顯希望用工作沖淡自己的失意。這也説明了人在緊急關頭,思維特別活躍。
“難道是路上想出來的什麼關鍵的東西?”曹教官明白姐夫的意思“路上想出來後他一定會記在本子上,不會死到臨頭再寫。”姐夫皺着眉頭拼命的想着什麼“那?”姐夫突然明白了什麼“你説過窒息愛還有發靈的功能對不對?會不會是他。”
“你説他不是自縊自?”曹教官説“不是。他應該是在想有關工作的什麼關鍵的問題。當時他在怒中突然產生了靈,但是這種靈不足以解決他面對的複雜問題。
當正常思考不能解決問題的時候,他想到以前有了困難常常使用這種方法,於是他來到平是沒有人的女廁所,他顧不上上羞臊,廉恥這類的問題,因為他面對的這個問題太重要了,你知道大威來天南幹什麼嗎?”曹教官搖了搖頭。這是國家機密,凡是與此無關的人員都不知道。
“大威的工作現在誰在做?”姐夫問“北京來了一個,幹不了,現在準備讓魏老闆接,但是據説他的條件非常苛刻。”
“什麼條件?”
“這個沒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