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不但不搗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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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還不好辦?他是天南有名的鑽石王老五。想娶誰娶不到?我認識一個叫莉莉的,演員,漂亮得很,而且聰明伶俐,不過人家還不一定看得上他。
還有啊,這個女孩不是女處了,現在很多人對女處的追求幾乎畸形。你們給他做工作吧。女處不過是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不懂的代名詞。”徐書記説。
“他不會那麼沒有檔次。
人家點著名的要一個女人!不是女處!女處算個球。”
“誰?哪個女人有這麼大的魔力?離婚的還是小寡婦?那傢伙眼光就是毒。”
“李曼娜。”
“啊?那不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嘛!人家雖然年輕,但已是有夫之婦。對他説明不就行了?”書記心想這麼好的女人我都得不到手。
“沒辦法。一筋。項目又不等人。”在鄉下“一
筋”是句罵人的話。
什麼是一筋?海里的海蔘,陸上的雞巴。都是認死理,不變通的德行。
“耗着他。他是個聰明人。等一段時間沒結果他會知難而退的。”
“他的條件是先入房後編程。再説現在已經國難當頭了,等不起呀。”政委説。
“看來哪個和尚都有本難唸的經。
這事情我看只能算了,找別人試試吧。不是北京來了編程的高手了嗎?就像不能向綁票的屈服一樣,對於他這種趁火打劫的行為決不能姑息!(實際上除了不向劫機的和海盜屈服,現在大陸警察是同意向綁票者付贖金的。”徐書記很傷心,問題很嚴重,他不想再談這個問題了。
“最近大明宮小區周圍敲詐政府的那幾個突然不鬧了,前幾天還説要上訪來着。誰去做的解釋工作?經驗應該推廣嘛。”
“哪有人做工作!老嶽找了幫小混混天天在那巡邏、串門、數人頭。好像説誰要是給施工方搗亂就去他家裏做同樣的事情。
誰要是去上訪便要給他開家庭會議。要是威脅的是個人,肯定有人豁得出去,一旦牽扯到家庭便都不敢了,要是政府這樣説肯定有人反抗,因為他知道政府不幹把他怎麼樣,但是小混混誰惹得起。
況且那個地區這幾天有小嘍羅巡邏,治安好得很,大夥還高興。真是有一蔽必有一利。”政委説。
“將來可能要出大事。還是管一管吧。”書記説。
“那就找他們談談話,告訴他們不許亂來,不過他們是合法的,我們不能隨意取締,何況比起上訪來,這個還算好的。
而且是省里老嶽的項目,你把這幫小混混辦了,項目很可能幹不下去了,市裏的產值便要泡湯。老嶽若是很生氣,後果將會很嚴重。還是走走看吧。”
“這招也就是老嶽想得出來,不會是你們給他出的招吧?”
“肯定不是。
不過那幫小氓的頭是李曼娜妹妹的同班同學。以前被控制過。”
“為什麼不辦?有什麼背景嗎?天南多少年沒有出大案了。”
“年齡太小。去年年底的事情吧?當時好像勞教的名額滿了,後來乾脆連制度都取消了,裏面的人也都不加甄別的放出來了。”警校教材説:勞教制度因為有一定的隨意,少數人曾利用其陷害他人,現在已經被取締,其實如果剛發現苗頭便及時糾正、修改,也不至於鬧到今天被取締的地步。
官僚主義由於有一定的自愈能力,所以辦事總是慢半拍。主管那些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勞教制度因此而夭折。勞教的實質原本是對法律無能為力的角落進行教育與震懾,從而維護社會治安,但因觸及了一些人“自由,民主”的觀念遭到非議。
直到取締後那些當初反對的人們才發現自己拼命反對的那個制度竟然是保護自己的!只不過因為與一些“先進”國家的系統不同,所以始終有用,始終遭白眼。
反對的人一般都是公知。從某種意義上講,他們對抗政府時是強者,對付氓是弱者。他們痛恨政府管理又不直説,勞教制度因此代人受過。這個制度取消後,倒黴的首先是原來最反對它的公知自己。因為他們才是最容易受到勞教管制人員傷害的那個團體。以後只能打碎牙齒
下肚,自己的苦處自己知。
他們對此解釋説“寧要”自由“的痛苦,不要管治的幸福”但是每每被小氓調戲、騷擾之後,只剩下一臉的官司,就像憋
又找不到廁所的那種表情。老百姓説他們天天一幅“苦
臉”看誰誰都不順眼。
“通聽説也用了你們的法子?”徐書記這時還不知道徐小臣已經被警方詢問。
“對。以前出過那麼檔子事。當時法新的規定出台後,闖黃燈成了眾矢之的。為什麼呢?不是不知道中國的
通太爛,不重法嚴管不行,而是因為嚴法確實傷害了某些車手的利益。
在不敢公開反對新法的時候,只能對其中的一點點缺陷不遺餘力的進行攻擊。表面上看説的是闖黃燈。實際上是通過攻擊闖黃燈發對新限制的不滿。中國人喜歡的法律是這樣的:對他人極其嚴格,對自己網開一面。所以這次我校對口幫助時跟
警大隊説了,一定要給人家發
的出口:把你們的新法提前半年全都刷到廣告牌子上去,要做到無論到哪裏都能看見。
誰登廣告都必須給新法一塊地方。任由老百姓討論,提意見,吐槽,並且及時給予答覆,這樣新法推行時便沒有阻力了,那些廣告商也因為討論新法增加了公眾對他們廣告的關注度。三方獲利。”
“以後你們多幫我們出出主意吧。對了,這事不知道對你們有沒有幫助。聽説大威發達前為了得到一份工作,曾經親自把自己的同居女友送到什麼人家做易。
老闆玩他的女友的時候,大威就蹲在門口等着。老闆玩
了他的女朋友後非常滿意,這才有了大威重新工作的故事。”徐書記回報警校的幫助説。
“你聽誰説的?老闆是誰?那個”女友“又是誰?”
“老闆應該是魏老闆,”女友“好像是若曦。咱們天南的第一美女。所以我估計他本就不想幹你們這件事。這才提出一個不可能接受的條件。”
“我去找魏老闆。”政委一邊説一邊往外跑。
“你給我説説魏老闆。你原來在他手下幹過。”政委回到警校首先找到了大妹。
“好的呀。天才。很多程序通不過,他一看便知道問題在什麼地方。”大
妹入警校之前一直在魏老闆的公司工作“個人生活呢?”
“什麼個人生活?隱私啊?”
“例如他對女人怎麼樣?他喜歡什麼樣的女人?”政委心裏卻在想“這個傻丫頭可夠二的。用官話講叫做”傻得可愛“。”大妹以為政委在説自己以前和魏老闆的事情,臉“唰”的一下紅透了。
正是這個魏老闆打開了自己的情竇,從此喜歡上了那種細膩的男人。魏老闆身材很男人,説話辦事卻很女。在警校裏和他最像的是曹教官,當然即使特訓班並不限制學員有男女朋友,大妹也時常警告自己不要當小三。
政委知道碰到了忌諱,連忙轉了話題“如果我們想讓他接替大威工作。他能不能勝任?怎麼才能讓他同意?”
“他跟大威差不多,他比較穩重,很基礎。大威愛爆發,很天才。至於如何讓他來,我們曹教官應該有辦法吧。”大妹很崇拜小曹政委知道不會再有什麼結果了,他對警校一干人的瞭解遠勝於大
妹。政委不得不再次找到魏老闆“你考慮得怎麼樣了?能不能換個條件?”
“你們要定趕快定,我近期要回台灣。”魏老闆一句話便把魏老闆堵回去了“好吧。成。我去想辦法,但是你能不能先開始工作。”政委用商量的口吻説。
“這事情你也能同意?”魏老闆非常驚訝。政委只好去找姐姐探探口風。
“求你件事,”
“千萬別説了。”姐姐連政委要求什麼都不知道,便央求政委説“你一説求我,我就害怕。”政委這時發現反網絡入侵的對應處於一個黑陷阱中,好像周圍的案子都在圍繞着一個軸心,那就是不允許或拼命防抗中國的反黑客的行動進行,而在這場鬥爭中,似乎只是單純的編寫一個反入侵的軟件已經不能適應鬥爭的要求。他發現。
原來建立自己的軟件開發中心的想法過於保守“應該是一個科研中心,不過有點遠水救不了近火。”他想不知不覺中政委回到了辦公室,曹教官正在那裏等着。
“兩口子又吵架了?”政委問。
“哪敢跟人家吵啊。你説這以後讓我怎麼做人?我就要求組織上給我一個説法。”曹教官滿腹的委屈。
“你是不是覺得你媳婦為工作付出得太大了?”政委一眼看穿了曹教官的心思“你媳婦損失的這點算什麼,好歹還是被迫。你看人家大康。年紀比你小,能力比你強,貢獻比你大。
就這樣關鍵時刻,需要別人靠他老婆的時候,他就在旁邊,不但不搗亂,還主動的幫着遞巾擦他老婆
股溝子,協助其他同志靠他老婆。
你行嗎?大首長來的時候,人家主動讓自己的老婆伺候大首長幹那個。你比他怎麼樣?他老婆比你老婆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