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背對着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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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來的是樂隊的指揮,看見姐姐在便走了進來“都在呢。”指揮彷彿沒有看見阿紅一樣對姐姐説。
“你過來對對音。”阿紅趕快説。
“那你們先去對音,回來再化妝。”於是,指揮領着姐姐向後台走“怎麼這裏一股汽油味?”臨出門前他煽着鼻翼説。
“其實不對音也沒關係,”指揮一邊走一邊説“你人長得漂亮,歌唱得也好。到省歌舞團或者全總什麼的也都有可能。將來前途無量!”
“我不行,騍馬上不了陣,現在腿就軟了,汗都出來了!”姐姐倆忙推辭。
“你形象好,沒關係!”導演連忙鼓勵説“你的罩是f的吧?內褲是不是三x的!這都是本錢。要知道怎麼用!”指揮很有看人的眼力。
“你的汗香。”指揮把鼻子貼在姐姐的臉上嗅了幾下後説,他的鼻子也不錯。
“先不要忙着拒絕,考慮一下我的話。”指揮説“你要是有什麼不明白想清楚的事情,演出結束後可以到我房間裏,我們面談。
這是我的房間號和電話號碼,相信我的能力,我包你前途無量,聞名全國。做廣告,演電影全沒問題,當然,這裏面的規則你是明白的,”一邊走一邊聊,本沒有對音。
轉了一圈後,完全忘了出來目的的指揮把姐姐重新送回到化妝間,阿紅還在那裏苦等呢。***“你的汗香。”指揮把鼻子貼在姐姐的臉上蹭來蹭去的嗅了幾下後説。
“你先不要忙着拒絕,考慮一下我的話。”指揮説“你要是有什麼不明白想清楚的事情,演出結束後可以到我房間裏我們面談。這是我的房間號和電話號碼,”指揮説着掏出一張名片,上面“博士”、“著名”、“評委”、“主席”balabala的頭銜一大堆“相信我的眼力和能力。
我包你前途無量,聞名全國。做廣告,拍電視劇,演電影全沒問題,當然,前提是你必須明白這裏面的規則,”指揮接着説,他們一邊走一邊聊,本沒有對音。
轉了一圈後,完全忘了出來目的的導演把姐姐原封不動的又送回到化妝間,阿紅還在那裏攥着空心拳頭,走來走去的苦等呢。
“你要是有空,明天我請你喝咖啡。”指揮走到門口,回頭加了一句。
如今誰要是説喝咖啡,便好像身份搞了不少,哪怕你是個要飯的,只要喝了咖啡便可以直接去演口了“服裝也不行,”阿紅上下打量了一番剛剛回來的姐姐説“演出就不要穿掐的了。”她指的是警校的制服。
“我沒有別的衣服,”姐姐説。
現在中國的城市女孩一般都有很多套衣服,大多數都是從網上買的。
親,其中很大部分穿過一兩次後就不穿了,再往後就過時了,她們的興趣往往更注重買的過程,第一天穿過後如果沒人誇便去壓箱底了,但是老式家庭仍然簡樸。姐姐便是那種簡樸的人。
“我給你找。”阿紅馬上翻箱倒櫃,從以前演出後剩下的服裝中找來一套鬆鬆垮垮、滿是摺子的秧歌服,紅褲子綠襖,跟水蘿蔔似的。據説上次用還是在人民公社好的那個年代。
“穿上試試,”阿紅説衣服好像是給那些胖女人準備的,上下一邊的筒子,正好符合阿紅“不許掐
”的規定。
姐姐穿上後部有點緊,
以下掛着,中空,咣裏咣噹的。褲子的褲
很肥,鬆緊帶就和沒有一樣,褲子只能掛在
股上,沒
股的可慘了,據説當年一不留神便掉到腳踝了。
必須加一道警用帶才不向下掉。要是放到今天,那幫壞小子看節目錢肯定要打賭猜女演員的“那個”是“什麼顏
的”
“以後不要老這麼勒着,那麼深的溝給誰看?知道的説你
大,不知道得還以為你在勾引人。”阿紅把姐姐服裝的扣子一隻扣到脖頸,順便託了託姐姐的
房“真沉”她説“我要有這樣的
是不是跟妖怪似的?”她不自然的笑了笑,正在試衣服,政委風風火火的闖進了化妝間,好多演員驚叫起來,捂
蓋陰的都有,四處亂躲。
“你出來一下,”政委朝阿紅招了招手趕快退出去了。
“接來了嗎?”阿紅出門便問“前天已經到了,不説這個,你們準備得怎麼樣?”政委問。
“沒問題。”
“大首長可專門問到了這個節目,而且指定我們演。所以必須演好。”
“是。”阿紅敬禮説。
演出的地點在警校小禮堂。台下擺着十幾張大桌子,省、市的主要領導都在,一邊吃飯、喝酒,一邊看演出。這是21世紀初中國官場的風氣。這是氣場,小一點的單位都沒有能力搞這個。
“下面是今天最後一個節目“天南南””主持人報幕説。
終於到了阿紅的節目了,阿紅不愧是天南警校的高級教官,多才多藝。跳起舞來一點不含糊。她鮮紅的拖地長裙像旋風一樣打開又合上,風雷盪。幾十人的伴舞動作整齊劃一,踏地有聲。連編帶排只有不到24小時的伴奏音樂如水銀瀉地,一氣呵成。
指揮使出了全身解數,手中的小帶出了雷霆萬鈞。相比之下,最後才緩緩出現的“天南南”的歌聲卻顯得那末微不足道,那麼不起眼,它輕輕的來,了。
天南南,天南南天潤水,水潤天雲浸瘴林難見霧籠灘頭打漁船“好”政委一聲叫好,大家一起跟着拼命的鼓起掌來。互相
頭接耳“咱們天南的歌嗎?怎麼沒聽過?”天南南,天南南長歌一曲百千年帝王將相尋常過百姓家中幹坤傳正如它輕輕的走了:姐夫處理完傳銷案子回到了警校。
雖然案子的關鍵人物全跑了,但那終究是其他部門的工作。自己也很累了,於是幾天來終於有了回家和姐姐團聚的子。
姐夫直接回到警校小禮堂,雖然沒有請柬,但是守衞的小警察都是自己的學員,很容易就放進去了,進入禮堂後自然有狐朋狗友端酒、夾菜拉凳子,這時正是最後一個壓軸戲。
“看不見弟妹啊?”有教官問道。
“聲音是她的。人在後台唱。她可不是喜歡拋頭面的那種人。”姐夫什麼都知道。演出結束了“首長説兩句嗎?”看到曲終人未散,徐書記建議説。
“好啊,”首長看到這樣的場景自然興致也很高。
“同志們,”大首長潤了潤嗓子“今天在場的都是咱們自己的同志,我就説幾句家裏的話。首先我再次代表中央謝大家。
你們這次的成績非常了不起!
…
也許你們還不知道你們這次勝利的重要。大家知道目前最重要的鬥爭在什麼地方嗎?”大首長自問自答道“不在釣魚島,不在南海,而是在我們的頭上!”大首長用手指了指天上“這個戰場如果拿下來了,我們失去的島嶼一定能夠奪回來。失去了這個戰場,奪回來的島嶼早晚還要丟!”然後大首長獻花,與演出人員合影。大家紛紛湧到台上和大首長、市委領導旁邊握手,合影留念…大首長講話時,阿紅連衣服都沒換便悄悄的站到了大首長的旁邊,抬頭眼巴巴的望着大首長。
政委看到連忙把她拉到一旁,貼着耳朵説“太顯眼了,別那麼燒包。去把衣服換掉。”事情怎麼那麼寸?當阿紅換完衣服的時候大首長已經走了,大首長今晚繼續下榻市委招待所。
“大家剛才吃好沒有?”送完客人回來後政委問到,沒等得到回答他接着説“沒吃好的,還有那些有演出任務或保衞任務沒吃上飯的,大家都過來。夜宵馬上就好。今天咱們有酒沒規矩,一律放開。炊事員也過來吃,吃完不收拾,明天再説,”
“好!”禮堂裏頓時更加熱鬧了“咱們回家吧,不吃了。”姐姐看見花紅柳綠的姐姐趕緊拉住她説。
“那你先回,把家裏收拾一下,燒壺開水把暖瓶灌上。我換了衣服,請完假就走。”姐姐説。
“今天沒來例假吧?”姐夫拉住姐姐悄悄問。
“狼。你回家等着吧。”姐姐嬌嗔的説。姐夫興高采烈的走了,嘴裏哼的正是天南南…天南南,天南南哥在岸上妹在船玉指芊芊町蘭盛不見妹子只見蓮“報告政委,阿紅主任,我可以回家嗎?”換完衣服的姐姐顧不上卸妝便找到阿紅,敬禮後説。
阿紅點了點頭“大康回來了?悠着點啊。別忘了明天早上出。”
“慢點,”政委叫住姐姐説“你臉上怎麼回事?”阿紅拉了拉政委的衣角,背對着姐姐,眼睛看着別的地方,卻把頭靠近政委後蚊聲説到“你聞不到汽油味嗎?我找不到腮紅了,一着急打的鞋油。”彎下聽阿紅説話的政委差點笑出聲來“那您也用不着打這麼多呀!”他心想,然後強忍住笑對姐姐説“回家後先洗把臉。別把大康嚇着。另外注意:從現在起到洗臉前不要點火做飯,見到
煙的躲遠點走…”説到做飯,政委忽然想起點什麼“等一下,你把這個拿上給大康,”政委正在找給姐姐的東西,市委辦公室的人領着一個外單位的人來了。
政委只好停住手上的事情,直起來。市委的人咬住政委耳朵十幾秒。
“別人不行嗎?”政委滿臉疑惑的問,表情突然嚴肅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