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不是十分標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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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有什麼行李嗎？”得到否定回答後，老總用腳尖再廁所門口劃出一塊地方算是大黃和三愣子的鋪位。

“房間裏面有點擠，你們先在過道里堅持一下。過一會讓小柳給你們找兩張席子，現在天不冷，這裏人又多，沒有鋪蓋也可以。位置不太好，靠近廁所，味比較大，但是隻能這樣了。”他説“這地方不錯。”大黃對三愣子説“這麼多人，就像在工棚，早晚上廁所必須排隊。躺在這裏便等於排在了別人前面，而且這裏離廚房近。”大黃讓三愣子找來兩塊磚頭，用兩張舊報紙一包算是枕頭。

但是無論幹什麼他都保持着把一隻眼睛放在小柳的身上。藉着找磚頭的時候，他們打量了地形。在背面廚房的窗户旁有一繩子，窗户沒有欄杆，如果警察查房，他們可以用這繩子跳窗逃走。

兩個銷售狀元再次到小柳的身邊糾纏，把她往那個房間裏拉。小柳回頭偷偷的看了大黃一眼。大黃覺到有人在偷看自己，連忙假裝專心收拾牀鋪。小柳見大黃他們沒有發現自己尷尬的處境，趕快閃進屋裏。兩個銷售狀元試圖跟進去，被小柳擋住“不行，一次只能一個。”她小聲，但是很嚴厲的説“錘子，剪刀，布。”一個衣衫邋遢的傳銷手得了先機。功夫不大，房間裏傳來悽慘的叫牀聲。

“柳姐今天的聲音真大，看來這次是真的。”一個正在打麻將的高中生説。

“咱們什麼時候能進去就好了，聽説柳姐那裏厚，墊着你可舒服了，咱們肯定也能讓她真叫。”他的話一出口，其他人紛紛打哈哈“沒上過你柳姐吧？柳姐那裏不但厚，而且是細縫。”

“什麼是“細縫”？”高中生又問“你又沒有見過女人，説了你也不明白。簡單的説就是女人的那個地方太多，縫縫被擠得看不見了。”大人們不大想理這個臭未乾的仔。

“我已經兩個星期銷售狀元了，我又不要陳老太太。把這個攢起來，再過兩個星期我就可以上柳姐了！

你們有什麼好牛的？你們都幹了一年了，狀元沒當過，反倒欠了一股債。別説柳姐了，連陳老太的都沒摸過！”高中生説“誰説沒上過陳老太的！陳老太也不錯。

她又不是真老。才30多歲，而且陳老太口活好，還可以手把手的教你，當然，她收個小‮男處‬也賺了。”旁邊有人搭腔説。

“我才不稀罕呢。”高中生是那種爭強好勝的個“再説，我上學的時候趴廁所看見過女人股，也見到過。黑乎乎的掛湯，有什麼好看的？”

“你連a片都沒看過？看個女人還要爬女廁所。我告訴你啊，那外國大可漂亮，雪白、賊。

就跟商場裏的西裝雞一樣，咱們的呢，就是土雞。趴廁所只能看又柴又瘦的土雞，白白的西裝雞本就看不見。”那個人又説“我不稀罕，”高中生説“我就喜歡柳姐。她的時候可不可以騎到她股上？進去再趴到她身上，拉着她的子，還要讓她往前爬。”高中生説的好像真的已經可以幹那個女人了，俗話説:有理想便有出息。

“那得看人家願意不願意。反正我沒騎過她。”就在所有的人都在津津有味的討論的時候。小柳的房間的門被悄悄的打開一條縫，等在門外的傳銷狀元立即閃了進去。門被重新劃上了。

但是，有一個人發現了這一情況。他就是大黃。大黃馬上來到小柳的門外，偷偷的用手試了試推門。門已經從裏面死了，大黃豎起耳朵聽着。他希望聽到小柳呼救的聲音。

幻想着再當一次救美的英雄。房間裏剛才瘋狂的叫牀聲已經沒有了，有的是男人的急促息聲和女人發出的“嗚，嗚”的歡愉聲。

“我小，使勁。”這是小柳的聲音。大黃失意不少，下意識的用垂下的手指骨節貼着門敲了幾下。大黃本意是驚動屋裏的人後，驚醒小柳。沒想到卻捅了馬蜂窩，正在打麻將的人圍到了大黃的旁邊，非常不滿意“你敲人家門幹什麼？”高中生不滿的説“人家在裏面幹得好好的，你敲人家幹什麼？眼饞多發展下家啊！最看不慣你們這些農民工！”

“這位小兄弟你説什麼呢？”三愣子立刻上了火“老子想敲哪就敲哪，你是城管嗎？”頓時，新來的和老傳銷之間劍拔弩張。＊＊＊“這位兄弟你説什麼呢？”三愣子立刻上了火“老子想敲哪就敲哪，你當你是城管嗎？別他媽瞎雞巴亂管。”頓時，新來的下家和老傳銷之間劍拔弩張。大黃左右看了一下，心裏快速的作了分析。對方那幾個人雖然人多，但都是些酒囊飯袋，本不是對手，但是再一想，打贏了又能怎麼樣？打贏了豈不更得要被人家趕出去了。

這麼黑燈瞎火的，那個叫大康的警察正在滿天南的找自己，説不定一上街就會被警察抓住。所以決對不能打。他暗中慶幸自己能夠及時想明白這件事:大老爺們不能因小失大，現在需要鎮定、和諧。

“幹什麼！”大黃立刻將三愣子喝住“走，我們睡覺去。”另外幾個人也看出他們是高手，不想自找麻煩，給個台階，能過便過了，放人家一馬便是放了自己。沒想到添亂的是正在這時小柳的房間被從裏面打開，出一條門縫。

一個赤的肩膀和一個男人腦袋伸出來問“吵什麼吶？安靜點會死嗎？小柳説了你們不許打啊。”然後，從傳銷狀元身後的門縫裏傳出小柳顫顫的呻聲“你先別動，等一下不行嗎！

等他説完了，關上門你再動。”她顯然是在對屋裏的另一個男人説話，沒注意聲音傳了出來，讓外面的人像看黃片一樣受刺。一個男人的聲音説“等哪個撒，我得不好撒？”小柳回答“好大哥，你死我了，我只求你停一分鐘。”亂的聲音顯然大大的刺了小高中，他動的用拳頭連續的敲打着桌子“我要不騎上她，此生誓不為人。”三愣子則鄙視的撇了撇嘴“哼。”了一聲。

“你撇什麼嘴！”高中生不願意了，他怎麼看新來的這兩個人，便怎麼不順眼。儘管他自己都不明白，但是實際的原因是:救下柳姐的不是他自己。小高中是最討厭，也是最不怕這些民工的。他也是最喜歡，最想上他的柳姐的。

“武功好怎麼了？有力氣又怎麼了？功夫再好也好不過刀去，查庸先生親自來都沒用。再説了，只要他們敢犯刺。我也不打，等他們晚上睡着了，一人給他們一刀。”他心裏想。

“睡覺去，”大黃拉三愣子走。

“慢”高中生説“你侮辱了我們的女神，不能這樣走了。”

“哪個是女神？蒼井空才是女神捏，”大黃心裏想，嘴上卻問“你想怎麼樣？”高中生已經看出“柳姐”一直拿自己當小孩子，現在有了這個救命恩人更不拿自己當盤菜了，便橫下心來要與大黃作對。讓柳姐看看，自己也是個頂天立地的大男人了。

對於大黃的問題，他知道不是挑釁，而是一種求饒。所以他必須找到一個對方不能接受的條件，讓衝突繼續下去。一開始小高中想的是“讓他給自己嘬雞巴！”但是轉念一想“如果他真的答應了呢？然後他要是給我咬下來我不是虧大發了？那玩意沒骨頭沒筋的就是一塊，咬下來可能再也接不上了，不能冒這個險。”所以猶豫了一下，小高中説“你去陳老太的腳趾頭。

乾淨了我們的過節算是過去了，不然你最好把我殺了，告訴你:你要是殺不死我，哪天晚上你睡着了我把你們兩個都捅死。”大黃心想“這小王八崽子比我還狠。”但是小高中畢竟初出茅廬，不知江湖的險惡。果然，三愣子也不是個好惹的，他帶着嘲笑的臉慢悠悠的説“老子也不打死你，就把你打殘了。

兩條胳膊打斷，老子看你殺誰。大不了老子自首，警察來了全抓走，老子頂多判兩年，你丫一輩子連個媳婦都娶不上。看他媽誰虧。”這下鬥嘴仗變成了比誰更兇狠、更下賤，和輕鬆論壇博論、pk差不多了。

“你們兩個想幹什麼？滾開！”其他傳銷的聽見不幹了，他們最怕警察。聽到這裏便一定要趕大黃“滾蛋。”大黃被氣急了，上手給三愣子一個耳切子“胡勒勒什麼！走！”小高中得意的笑了。

“我還不想讓他們呢。”隨着聲音，一個瘦小的婦人出來了，這便是陳太，她買菜剛回來。農貿市場晚上菜便宜，一塊錢一大堆。有的甚至扔那沒人要了。

所以回來得晚了點，沒想到正好趕上這齣戲。大黃看過去，説話的是一個40歲左右的婦人，雖然不是十分標緻，但是身體還沒有走形，走起路來風擺荷葉一般，大黃不由得想起自家鄉下有句俗話，叫做:“瘸狠、瞎毒、麻子刁、矬人心裏三把刀、再矬也鬥不過水蛇。

“陳老太正是那種水蛇的女人。

“你把我當什麼人啦？你個小兔崽子。沒大沒小的。”陳老太聽説小高中打算跨過自己直接上小柳，心裏老大的不高興。現在終於找到了發的機會，用手指戳着小高中的腦門説。大黃繼續瞄着陳老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