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連枕頭都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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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愣子用蓋若曦的草蓆在大通鋪上扇了扇,算是打掃掉了通鋪上的塵土。
然後他把草蓆鋪在通鋪上,把若曦卸下車,鬆開繩子,擺好在草蓆上。
“我先幹,你在外面看着點。我幹完你再幹。等你完事我們就走。”大黃説。
“她呢?”三愣子問。大黃看了一眼鋪上赤條條、白花花的若曦“我們一會回去看看,沒事就把她帶回去。如果出事了就不能要了。”***三萬五大黃看了一眼鋪上赤條條、白花花的若曦,扭過頭對三愣子説“我們一會去老房子看看,沒事就把她帶回去,不過我可跟你説好了,如果真的出事了,這妞咱就不能要了。”三愣子悻悻的走到外面望風去了,若曦儘管一聲不吭,但是仍不放棄尋找逃生的機會。她的嘴仍被貼着封條不能説話,但是她用眼睛迅速的掃視了周圍的環境,試圖判斷出目前的位置和周圍有沒有人。
如果有人,獲救的希望就要大得多,最後若曦斷定,這是一處住宅工地,説明現在還在城裏,比跑到農村安全得多。
看到三愣子遠遠的做了一個安全的手勢後,大黃不衣服,直接解開褲子上的文明釦,掏出了憋了很久的,堅的大雞巴。
若曦沒有迴避,直視着大黃和他的外生殖器。她看到大黃不敢衣服就明白這裏對他們並不“安全”她盯住大黃看就是要造成他的慌亂。
果然,在若曦的視下,大黃不知哪筋發揮作用了,想起了憐金惜玉,特意用手摸了摸若曦的外陰,覺得有點幹。
於是他拿出喝了半瓶的冰綠茶,含了一口在嘴裏,然後“噗,”的一聲,他本來想口吐蓮花一般全都噴在若曦的陰埠上,沒想到口渴,一下全嚥到肚子裏了。
沒辦法,只好再含一口,噴了出去。看到大黃臭烘烘的嘴裏的髒水噴到自己的私處,若曦心裏別提多噁心了,但是她又能怎麼樣呢,命都攥在人家手裏。再説了,那人家也是為了若曦的清潔才特地這樣做的,別人想要這種“綠茶”待遇還沒有呢。
大黃噴水的後果是很嚴重的,剛才三愣子打掃牀鋪的時候雖然動作不大,可還是在這個久不住人的地方揚起了一陣灰塵,這會灰塵已經在若曦的身上落了薄薄的一層,和茶水攪拌在一起立即成了褐的泥漿。
後來才知道,大黃一直當灰土工,要不怎麼幹這事這麼練。一看都出漿了,按照當灰土工的經驗,再想擦乾淨不太容易,大黃折起胳膊,用磨得發亮的衣袖蹭了兩下若曦的陰,不過沒整乾淨,反而更髒了,況且大黃現在心魔佔了上風,再也等不及,便一杆子了進去。
若曦的陰道里立即發出了“咕吱,咕吱,”的聲音,就像赤腳踩進稻田裏,再拔出來的那種聲音一樣“嗯、嗯,”若曦在大黃的身子下拼命的動。若曦哼得大黃雞巴發軟。大黃生氣了。
一下撕開了封在若曦嘴上的膠條,連帶着揪掉了原本粘在不乾膠條上的幾頭髮“你哼什麼?不哼你要死啊,”
“我,”被扯掉頭髮後疼得直咧嘴的若曦膽戰心驚的説“我要上廁所。”
“先憋着,等老子完再説。”大黃説。
“拉稀,憋不住了。”若曦可憐巴巴的説。
“解大手、小手?”大黃搜腸刮肚,終於想出一個文明點的詞。
“大便。”若曦躺在那裏説。
拉稀不是大便是什麼?大黃心裏那叫一生氣,可是又能怎麼辦呢?總不能上面的正來勁,下面擠牙膏一樣擠出一條長長的屎粑粑來,蹭得兩個卵子都臭烘烘的吧。
“去那邊,靠牆,”大黃拔出工具後對若曦説。
若曦愣了一下“我要上廁所。”她説。
“這裏沒廁所,就在地上拉,一會野狗來了就給吃了,你們城裏人吃的好,拉的都是屎,狗愛吃。”若曦下地開始找地方,她想去一個遠一點的角落時又被大黃叫住了“不就拉泡屎嗎?你打算去美國拉呀。蹲下,就在這。拉稀表濺到腳上,你這樣拉,抬起一隻腳蹬在牆上,”大黃一邊説一邊把一隻腳蹬在牆上表演給若曦看。
若曦看着這巨大,四周空曠,陰風習習的地方,十分猶豫。平時即便是在女廁所,全是女人的環境裏,上廁所時若曦也不願意讓別人看到、聽到、甚至是覺到自己的排。解手前還要檢查有木有隱藏着攝像頭。
現在卻要在這個小廣場一樣的地方,當着男人的面拉屎,還要把一隻腳蹬在牆上。確實有些強人所難。看到若曦磨磨蹭蹭的樣子大黃更加不滿意了。
“你不是憋不住了嗎?怎麼又不拉了?用我把着你拉嗎?”他問。他的意思是像大人“噓”孩子解手那樣,把着若曦屙屎。若曦一聽趕快蹲了下去,雙手抱住兩條小腿,腦袋埋在兩隻膝蓋之間。
“刺啦,”一聲,拉出一大堆來。臭味一衝,查點把自己燻一個跟頭。以前上廁所從來都是那種馬桶式的,氣味跑不出來,所以並不知道美女拉屎也是臭的。
“給你。”大黃説。
若曦被嚇了一跳。猛的一抬頭,發現大黃十分變態,人家拉屎他也不嫌臭,就站在身旁,手裏拿着幾張裁成方塊的牛皮紙水泥袋朝自己遞過來。若曦哭喪着臉看着大黃,意思是説。
“拿這些牛皮紙幹什麼?”
“拿着,擦股用的。”大黃説。
高個子學生摸到了大美女的房已經是天大的便宜了,但是他仍不滿足,得寸進尺。他的手開始向下繼續移動,彎曲的食指和中指就像人腿走路一樣。
一步跟着一步,叉着向下推進。很快,兩隻手指到了姐姐的內褲上面,在陰埠上陰的位置不再前進,但是仍然一下一下的做着扒挖的動作。隔着內褲和陰開戰。把姐姐抓得陰癢。姐姐覺得不舒服,晃了晃。
剛有點動作,高個一把摟住姐姐的兩隻胳膊,把姐姐緊緊的鎖住“別走。就摸一下,看看什麼樣子就出來,”他説着探頭向後堂看着。姐姐轉過身面對着男生的後面,下巴放在他的肩膀上,在他耳邊悄悄的説“不要。”雖然是拒絕。
但是仍然讓那個小男生骨頭酥了一半。
“你看我的個子怎麼樣?”高個男生對頸的姐姐小聲説“一米八二,是不是這裏面只有我的個子配得上你?你老公也沒有我高吧。”
“他一米八九。”姐姐還是小聲説。
“他肯定沒有我力氣大,我每天練單槓,能做大回環。他行嗎?看這,”男生一定要把姐夫比下去,便彎起細長的小臂向姐姐秀他胳膊上的疙瘩。
“你真的好壯。”姐姐用兩手指輕輕的捏着男生的上臂説。
“你看我口有。”男生又開始秀他那兩半。
“你要是費翔就好了。”
“費翔怎麼了?”
“費翔的一賣一萬。你的財產有三、四萬呢。”姐姐用兩纖指捋着男生一長一點的説。
“五,能賣五萬。”男生説。
“短的只能算半,不打價,一共三萬五。”高個男生傷心得雞巴都軟了,心碎得要死,好像他的真能賣錢似的。傷心了好一會,突然想起目的不是賣,而是摳,於是又開始粘粘糊糊糾纏不休“讓我摸一下你那個地方。就一下,”他説。
“不行,他們要回來了。”姐姐説。
“沒有啊。”男生看了一眼後堂的方向説。
“還沒回來?是不是有什麼事?咱們看看去。”姐姐説着朝後堂走去,男生無奈只能跟在後面。另外幾個人仍然聚集在餐館後堂的小屋門前,摒住呼,豎着耳朵在聽裏面的動靜。
心裏“怦,怦,”亂跳的聲音都聽得見。進屋後導演反鎖上了門。回頭看見清純美女已經坐在鋪在地上的一塊墊子上發呆。這間屋裏原來有張值班牀,後來來這裏的學生太多,有些體重比較大,動作比較劇烈的竟然把結實的牀給砸塌了。
老闆修好後才兩天又塌了,這才知道不是牀的緣故。來這裏辦那種事情的人都不是真正的夫,有此機會不免有些動,捉對廝殺時動作幅度難免有些大。一來二去,再結實的牀也經不住每天十幾對這樣的夯法。老闆無奈,索把破牀扔了。
了張舒服點的墊子鋪在地上,上面再蓋張單子,連枕頭都不用,這樣就不會有塌牀的風險,同時也不會有那種“吱吱扭扭”令做愛的人肝顫的噪音了。
導演對今天的豔遇喜出望外。不僅是因為偷香竊玉,就是遊戲規則也令人神往。以前這種事情只是聽説,從來沒想到有機會親身親歷。
但是導演在動作上仍然彬彬有禮。他一把拉起清純女把她摟在懷中,女孩仰起臉來厥起可愛的小嘴,於是兩個人緊緊的親吻起來,親吻中女孩喉嚨裏發出了“嗚、嗚,”的動情之聲。讓外面偷聽的人心裏一陣狂顫。
導演用手撫摸着女孩的後背,然後伸進她的衣服裏面。試圖摘下罩的掛鈎,連解了兩下沒有解開。女孩便推開導演的手,自己把它連同上衣都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