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果斷堅決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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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這種覺也是一種直覺的話，這個直覺真的有些過於殘忍了，比即將到來的強姦還要殘忍。

護校的教材説“直覺或是第六覺，儘管現代醫學並不能證實它的存在，但是正像中醫的經脈理論雖然不能被證實卻時時發生作用一樣，直覺，特別是女人的直覺，一直在人類社會中發揮著作用，而且屢戰屢勝。”

“爬過來，”大黃拍着身旁的牀板説。

大黃的“牀”就是幾塊硬硬的木板，若曦從來沒有睡過這麼簡陋的牀板。

“爬到我身上來。”大黃命令到若曦慢慢的爬到大黃的身上。臉對着大黃寬闊的脯上紫黑的頭。

“再往上一點，跟我對着臉。”大黃説。

“我給你。”若曦説着，用小嘴叼住了大黃的一隻頭，用牙輕輕的咬住頭的部。這是若曦在大浴場的時候和小姐們學的，制服男人有特效。

“吼，吼吼吼，”大黃突然瞪大眼睛，直起上身。這是一種從來沒有過的覺，如此強烈的電瞬間傳遍全身。大黃的異常舉動嚇住了若曦，她趕快鬆開了嘴。

“別，不要停。使勁咬。”大黃直着脖子説。

窗外漸漸發白，黎明臨近了，早上，為了營救若曦，天南市公安局迅速成立了應對若曦失蹤案的920專案小組，仍然由姐夫負責。

能夠用數字命名的案子都不是小案。姐夫自然躊躇滿志，希望儘快結案，抓住罪犯，一顯身手。

“起碼要給警校增光，不能警校教官實踐課上破不了案。那不讓人家看笑話嗎？”至於救若曦苦海好像反倒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了，小組除了繼續派人在城鄉結合部蹲守，回到sc公司調查外，還發動所有組員仔細研究有關監控錄像。

特別是若曦失蹤地點之前的錄像。姐夫的思路是非常清晰的，若曦被那個倒黴的遛圓管理員哄出來是一個小概率的隨機事件，因此綁架者本不可能預謀作案。

而發現機會立即下手的人，很可能是那種心狠手辣的慣犯。也正是因為如此，案犯很可能不但搶錢，還要實施強姦，這樣他們暫時還不會傷害若曦，但是時間長了就不好保證了，或許他們放掉若曦，也可能加害於她。無論哪種都不是好結果。

正因為如此，警方必須加快速度。姐夫分析:儘管綁架者有很強的反偵查的意識，並且小心的避開了所有監控設備，但是這都是在他們作案之後，做案前卻不可能完全隱藏在鏡頭之外。

“做賊心虛，他們沒做賊之前不可能心虛。”這就是姐夫選擇偵查方向的依據，當然，案犯也可能是剛做其它案不久，仍然保持着較高的警惕。那就只能碰運氣了。

因為目前還沒有更好的線索。果然，在若曦走出監視器前幾分鐘，有兩個男人從遠處走來，他們向若曦的方向張望了幾秒鐘就消失在鏡頭外面了。

“盯死這兩個人。”姐夫説從監控錄像一個街區一個街區的向後搜索，一級一級的往上溯源，警察們發現這兩個人竟來自市拘留所。從影像裏看，他們在拘留所外面徘徊了很長時間，直到天快黑了才走。

“再往前呢。”姐夫問。

“不知道為什麼找不到了，當時大街上很熱鬧，人很多。他們用的什麼通工具也看不出來，也可能換了衣服。”分析的學員説。

“他們為什麼在拘留所門口停留那麼長時間？拘留所周圍還有什麼單位？”姐夫問＊＊＊“他們為什麼在拘留所門口停留那麼長時間？拘留所周圍還有什麼單位？”姐夫問前去調查的學員。

“有一個小賣部，一個洗衣店，幾個小飯館、服裝店、百貨商店什麼的。熱鬧的。”

“這種事情不能耽誤。

留3個人繼續檢查錄像，其他人拿着截圖跟我去現場。要一個商店一個商店的問，當時在場的每一個人都要問道，不能漏掉一個人。”姐夫仔細的囑咐着，雖然補充了刑警。

但是姐夫的隊伍仍然以實習生為主。學員沒有經驗，有時候問得不詳細，最後忽視了重要的線索。

“即然在那裏停留了那末長時間，就不可能一點痕跡都不留。大家一定要小心。”姐夫説着領着人出發了，因為成立了專案組，所以車輛也多了，一下去了三台車。現場調查非常繁瑣。有的人昨天上班了，但是今天沒來，就要追到家裏去詢問。

好在最後終於找到了線索，有幾個人回憶起這兩個不速之客，其中一個服務員記得他們曾經追問過一個剛出拘留所的人。

“問得什麼我沒有聽清楚。”他説於是小組立即辦手續進拘留所調查。昨天一共放了三個人，都是本市的。很快找到了這三個人，但是都不配合，問東説西。到最後儘管也不得不説了些東西，但是已經不敢做為據了，生怕被騙，走了彎路。

每耽誤一分鐘，都可能給若曦帶來更大的傷害。姐夫坐鎮指揮車，看到進展不順利，便仔細琢磨這件事“等了那麼長時間，還追問出來的人。他能問什麼？”

“無非是拘留所裏的情況。”

“那些人只是被臨時拘留能知道什麼情況？”

“莫非是他們等的人沒有出來，詢問那些已經出來的人，他們的同夥幾時出來？”姐夫領人再次進入拘留所。

“你們這裏今天還剩幾個被拘留的？”姐夫問拘留所的監管人員“不算昨天夜裏送來的，還有十幾個。名單都在計算機裏。”回答説。

“我們檢查一下。”姐夫領着學員進了看守所的監控室。

姐夫在電腦顯示器上仔細的檢查了登記的情況，但是看不出所以然來。於是再看，同時讓學員圍在一邊“你們過來，和我一起看這些資料。記住一定要仔細。以前有個碎屍案。一直找不到頭緒，一名老偵查員就反覆翻看棄屍用的手提包，惡臭中看了兩天。

終於在上面發現了一個眼幾乎看不到的電話號碼，把案破了，所以你們一定要仔細。”姐夫關照學員説。

考慮到檔案可能不全面，姐夫決定進行面對面的觀察“現在，你們幾個人留在這裏繼續看這些人的資料，其他人在監視器上觀察。”他安排好了後立即採取行動。

原來想混進嫌疑犯中摸底，但是這樣做最好先報批，要做預案。姐夫怕費時間直接進去了，他仔細端詳着每一個面孔。

“你出來，”姐夫突然指着一個嫌犯説，然後又對身後的監管人員説。

“讓他出來，我問他幾句話。”

“你為國家獻寶，怎麼把你也抓過來了？”姐夫關心的問剛被叫出來的年輕人，他就是那個獻花瓶被阿紅抓住的蝦仔。

“我還奇怪呢。我的花瓶肯定是真的。那個小娘們不懂還亂抓人。別讓她落到我的手裏！”蝦仔説。那個小娘們肯定是阿紅了“亂彈琴。”姐夫很生氣的説。

他不但不制止蝦仔胡説八道，還替蝦仔説話，然後對拘留所的人説。

“今天來的人多，你要趕快騰地方了，像這種可關可不關的就不要留着了。”

“他本來昨天就要放人，但是手續沒辦好，現在已經沒問題了，我讓他們現在就把手續拿過來。”監管人員説着和幾個人都出去了，剛進了監控室姐夫就向拘留所的人道歉，剛才説話態度有些生硬。

“我知道。”擠了擠眼睛後“就是他？”

“應該是。”姐夫説。

“幾年前我辦過他的案子，具體情況記不太清了，你們可以查一下《天南警校》31，順藤摸瓜1，但是我記得很清楚的是他有兩個同夥，身材和錄像裏的一模一樣，一個矮壯，一個大個。”

“都換上便衣了是吧？現在你們啊，”姐夫抬頭對周圍的學員説“一個老刑警帶兩個學員。

一會蝦仔出去以後，輪把這小子盯住。記住，我們是要找到他的窩。不許醒了，也不許跟丟了，跟蹤的情況記入考核成績。明白了嗎？”

“明白。”回答的聲音不大，但是乾淨利落。剛才姐夫進拘留區的時候沒有帶學員就是怕蝦仔見過他們，一會跟蹤的時候會發生意外。如果對他沒有成見，單純的跟蹤蝦仔幾乎看不出什麼問題。

有幾次沒有經驗的學員幾乎被蝦仔發現，但是蝦仔太大意了，對身後輪番上陣的跟蹤車輛竟然沒有一絲察覺。越是跟蹤蝦仔，就越覺得有問題。路很遠，但是蝦仔不坐車，而他走過的路幾乎都是沒有安裝監測鏡頭的街道。

當蝦仔走到離若曦失蹤不遠處的一片居民區時，所有的人都繃緊了神經。果然，三拐兩拐蝦仔不見了。

“馬上與這裏的居委會聯繫，讓他們辨認蝦仔的照片，同時給局裏打報告調武警過來，如果居委會的不認識租房户，就挨家挨户的問。天黑之前每個門都必須進去一次。”姐夫立即組織搜查，果斷而堅決。

還好，蝦仔很快就被辨認出來了“這孩子老實的呀，從來不惹麻煩。連發避孕套都是他幫忙才辦好的。”居委會的大媽説。

“篤篤篤”的一敲門。屋裏立即沒了動靜。

“蝦仔，又發避孕套了。”居委會的大媽喊猶豫了好一會，蝦仔才回答“我又沒女人，不要那個東西。”

“哪個説給你了？讓你幫大媽發來。”居委會的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