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直到門啪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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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還沉浸在悲劇情景中的鄭浩被着飛來一句的沒頭沒腦“那關我什麼事?”
“噓,安靜的聽我説完。”催眠一般的念着。
類似小説一樣的情節連大腦都不經過就直接敍述出來“我還一直沒有和你説過吧”白光月調整了個最舒適的姿勢,繼續道:“我父母死的很早,一直和姐姐生活在一起,而昨天見的是我的姐夫。他…”
“啊,難道他待你姐姐?”魯的打斷對方的話,鄭浩急促的問。
“咳,不是。”白光月暗暗笑着,為對方更為豐富的想象力嘆。
“我姐姐也在四年前難產死了。”
“全滅呀。”不知不覺就把心裏想的話説了出來,隨後覺好象不太好,忙有改口道“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説,恩…你真可憐。”説完立刻想自己兩巴掌,可憐個鬼,那是那混帳王八蛋活該。
“覺得可憐的話就來安我啊,現在正好在想念你的上下兩個口呢。”藉機佔着口頭便宜的白光月不正經的亂説一氣。
“如果你要説這個的話,我就掛了,免得晚上做噩夢。”鄭浩五指捏緊手機,他可不需要什麼半夜情電話服務。
“好了,聽我説完。”伸出一指着眉心,白光月發現被這麼一,後面本來想好的情節給忘的差不多,只好再臨時亂排下,再這樣下去他都能做編劇去。
“他啊,是來看我最近過的好不好,然後再規勸我不要再亂混。”
“哦,那是好事情啊。”不解對方現在説的事情到底和昨天早上的大發神經有什麼關聯,直覺的受到好象自己受到了玩。
“他知道我喜歡男人,在那裏嘮叨了一晚上,所以我才會那麼失常。”思考了下,覺這麼説有點牽強,又在補充道:“我怎麼會放過你呢?”
“什…什麼?”這下聽到了爆炸消息,連呼也暫停了。直悶到口難受才長呼一口起,還是沒能消化那句話。難道,自己真的實打實的要過182天的地獄般的子“神啊,你還是直接劈死我吧。”那廂是夜半驚雷,這廂到是被自己口而出的話提點了下,原先雖然是在隨口亂掰着,但有一部分卻是真實發生過的事情。
那晚在餐廳內,當與鄭浩親熱的照片擺在白光月眼前的時候,他內心是雀躍歡喜着的,那男人找人監視自己,就説明他在那件事情後還存有了一絲關心。
但是萬萬沒想到,男人只是説不要為他帶去名譽上的損害,其他隨便自己怎麼玩,並開給了自己一張五十萬的支票,意思是到時候除了紕漏就拿這錢去遮口,最好別透自己是他監護人的事情給外界媒體知道。
就這樣公式化的會面,一直到分手時,男人連一句問候的話都沒有,把期盼着的白光月當成活動擺設,再見都直接省略掉。
也正是因為如此,白光月才會在回去後看到那盤帶子後完全失去理智,把鄭浩傷害到動了決裂的念頭。
不過現在,白光月有了更好的注意來引那男人的視線,當然這需要鄭浩的密切配合才行,那麼首先就要哄回我們的最佳男陪角了“我是真的喜歡上你了。”紅潤的薄抿着笑,冷的攝人。
“啥?”這話的威力不亞於九大行星連環爆炸,震的鄭浩看到了夏娃變,亞當懷孕,天使與惡魔跳貼面,撒旦和上帝爭攻受,世界一片和諧中。
“他知道我們的事情,要我和你分手,但是晚了,我已經愛上你了,所以哪怕再有壓力我也會抗住。”實在是被自己的話噁心到,醖釀了好一會情,才能繼續下去。
“哪怕他切斷我的經濟也沒關係,只要你不離開我。我那時候一直在害怕,又看到你對我那麼不耐煩,所以才…咳…你能原諒我麼?沒憋住的笑意出來,白光月只好快速説完後呀手掌壓住話筒,在牀上翻滾着。
“那人是誰?”按理應該極度驚喜或然大怒的鄭浩卻出人意料的問了個問題。
“哪個?”
“碟上的那個男人,不要跟我説你不知道。”搶白了白光月會有的答案,鄭浩狂躁不安着“跟你一樣的,是我以前的獵物。”聲音在手機裏只是信號,沙沙的讓人分別不出喜怒哀樂,這樣的東西,卻正主宰的某個人的心情“和我一樣的獵物?”
“對。”
“你現在愛我?”
“恩。”
“呵呵”莫明的笑出聲來,鄭浩了一口氣,向着手機大吼:“白光月你真當我豬頭,去死吧你。”隨後再次‘啪’的合起電話,不同的是,這次鄭浩直接拆了電池。
“混蛋。”把拳頭在嘴裏,鄭浩不明白為什麼心裏現在直犯酸,呼也有些不暢,像是被什麼東西堵在喉嚨口,一縮一縮的讓人不舒服。
“喜歡?喜歡鬼去吧。”默默的念着,鄭浩不知是嘲諷白光月還是嘲諷在那一瞬間居然心存冀望的某白痴。明明,碟片裏的兩人,處於上位的白光月擁抱那男人的時候自己也在哭泣着。
那樣悽慘的像死了全家的表情,誰會相信那是在玩獵物?還是跟他鄭浩一樣地位的獵物。要自己相信,ok,哪天你白光月也一邊上他一邊哭,他就他媽的信。
“哎…”鄭浩正在發着怨氣,白光月也不怎麼好受,就説吹牛吹破了吧,剛才的話連自己都覺得荒唐。更何況鄭浩?
“唐冉、鄭浩,真他媽的一團亂,睡覺。”拉起被子矇住頭,在白光月的夢境裏,難得出現了鄭帥哥哀怨的臉,追着他一直的問“你喜歡我?你喜歡我?”而鄭浩的夢境中,則是白光月在與那男人做愛的場景,和那天看到不同的是,動十下,白光月就抬頭看着鄭浩説句“我喜歡你。”接着繼續動十下,再抬頭看着自己説句“我喜歡你。”真是惡夢不斷的兩人。***等鄭浩再渾渾噩噩的醒來都已經是下午2點多,餓的他前貼後背,不埋怨老媽為什麼不叫醒自己吃飯。
“媽,你幹嗎不叫我啊?”邊把手伸進內褲抓着癢邊打着哈欠的走出房門,鄭浩一眼就看到了某個剎星捧着自家最高檔的瓷杯幽雅的喝着茶。
“小浩你也太不自覺了。”正在廚房切切剁剁的鄭媽媽探出頭,教訓着自己不成器的兒子。
“你同學等了你一上午了,要不是人家攔着,我早就把你揍起來了!”也不管還有外人在場,鄭媽是一點面子也不留,端着切成一片片的西瓜送到白光月面前時還不忘損下鄭浩。
“你褲子裏有錢拿啊?還不快去洗臉刷牙。”
“啊,哦。”迫於母親大人的壓力鄭浩只好把要説的話嚥下去,瞪了眼表面笑的雲淡風輕。
其實在背後正對他豎中指的白光月。惡狠狠的摔着八字步晃進衞生間。
“哎呀我們小浩就是那副德行,同學你別見怪哦。”鄭媽媽已經被白光月乖巧的樣子的七暈八素,只覺得這孩子是又漂亮又有禮貌,喜歡的不得了。就是不知道他們家有什麼姐妹可以給自己兩個兒子做儲備用的沒。
“小月,你有妹妹或是姐姐沒有啊?”
“沒有,我是獨身子女。”白光月終於知道鄭浩的格像誰,這老女人實在是太八卦了。
在鄭浩沉睡的時候就已經詢問了他身高、體重、三圍、用什麼保養品和穿什麼牌子的衣服。估計如果自己是女人的話,就連衞生棉的品牌也要拿出來才好。
“那真是太可惜了,那你有沒有表的姐妹或是堂的也可以啊。”不屈不撓的鄭媽媽再加把勁,她就不信這個漂亮、可愛、乖巧的孩子沒有拿的出手的姐妹。
“…沒有哎…”天啊,受不了了,在下去的話那就別怪他手下不留情,俗話説的好“忍無可忍,無須再忍。”
“哎呀,那你…”就在白光月陰沉的把手舉起時,一直注意外面動靜的鄭浩猛的竄了出來,遏制住白光月的手臂,握在手上的牙刷柄在白光月白皙的皮膚上伴着點點翻起的皮屑劃下一道深紅的印記。
“臭小子你幹嗎?”鄭媽媽一看這狀況,二話不説一掌拍到鄭浩頭上。
“媽,我這個…他。”鄭浩結結巴巴的不知道要説寫什麼,上帝知道這是直覺反映啊。
被抓住的白光月也不掙扎,反而用空餘的手在鄭媽媽的肩膀上拿下幾長長的髮絲,半底着頭像錯做了什麼般的孩子似的呢呢喃喃説:“對不起,我只是臉那裏被的癢癢的,所以才想把這個拿下來,真的不是故意的。”莫了話語中還帶上一絲哭腔,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你看這孩子,阿姨知道是小浩這個笨蛋的錯。好了沒什麼事情的,別難受了。”鄭媽媽安着正一一的白光月,在沒人注意的時候還掐了自己兒子好幾下。
“阿姨對不起,我還是先告辭了。”白光月把那小動作看在眼裏,只怕自己再不走,就一定會笑場,這對母子太有才了。
“吃了晚飯再走吧,現在外面那麼熱。”不是虛假的客套,鄭媽媽是真喜歡這個看上去柔弱不堪而有極有教養的孩子。
“不了,我想…”擺明了估計做給對面的大媽看,白光月稍抬起頭偷看一看鄭浩,像是受了驚嚇,又慌張的把頭埋的更低,手指也繳起自己的衣服來。
“不怕,阿姨做主了,你和小浩玩一會兒,我現在去買菜。”拍拍白光月的手,鄭媽媽豪的站起身去拿皮包,決定去飯店訂幾個菜來安那個可憐的孩子,直到門‘啪’的合上,直到手裏的兇器被受害人走。
直到被猛虎落地的壓到在地毯上,鄭浩還是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你…要幹嗎?”被陰惻惻的看着,鄭浩的寒外加雞皮疙瘩全部站立起來抗議。
“你不是出息了嗎?現在怕什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