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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7章把郝玲給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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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賤貨。你敢踢我,我和你拼了。”郝玲也不顧剛剛顧海琴那一腳的疼痛,起身對着顧海琴就撲去,顧海琴可是秘密特工,豈是郝玲可以輕易傷害的,接着又是一腳,將郝玲給踢飛了出去。

郝玲這次徹底的站不起來了,顧海琴不屑的看着她道:“就你這兩下子,也配和我的男人拼命,真是不自量力。”

“這也太給力了,強人背後果然都是強人。”留下來的人不由的嘆,秦明則是對顧海琴關切的問道:“海琴你沒事吧?”聽到秦明關切的問自己,顧海琴用柔媚的聲音道:“為沒事,幸虧今天穿的是皮鞋,要不然腳肯定疼。”這話一出口,所有人差點暈倒,這也他媽的太囂張了,寧仲天此時並沒有行動,而是拿出電話撥通了,郝玲老爹的電話:“郝叔叔,我是仲天,我們在餐廳吃飯,遇到一夥囂張的傢伙,把郝玲給打了。”眾人聽了寧仲天的這個電話,直接把他跟卑鄙小人劃上了等號,如果説先前還有人對他們有所同情,那現在一絲的同情都沒有了。這貨太卑鄙了,明明是他們挑起來的,打電話搬救兵卻説他們是吃虧的一方。

顧海琴此時看向寧仲天的眼神更加的鄙視,自己以前怎麼會喜歡上這麼一個東西呢,秦明則是帶着笑容看着他道:“寧仲天,你也就這點手段,我倒要看看你這次搬來什麼樣的救兵。”本來寧仲天以為電話那邊的郝愛國會大發雷霆詢問情況,甚至派人來這裏支援自己,誰知道郝愛國卻是對着他一頓訓斥:“寧仲天,我不管你搞什麼鬼,現在趕快的帶着玲玲和猛子給我回來,秦明不是你們能夠動的了的。”郝愛國之所以知道這個事情,完全是因為王成,因為他帶來的幾人被秦明扔了出去,雖然都沒有致命,可是都受了重傷,甚至有兩個傢伙是粉碎骨折,所以他第一時間就像郝愛國彙報了情況,把事情的經過説了一遍。

王成並不傻,他知道這件事情應該和寧仲天有關係,畢竟王猛在這裏這麼長時間都沒有和秦明起衝突,這個寧仲天剛剛從國外回來,接着就和秦明發生了衝突,傻子都知道着肯定和寧仲天有關係。

再説了王成這次知道自己被人利用了,自然生氣,所以彙報的時候把自己的猜測説了,當郝愛國聽説對方是秦明的時候,他是一點脾氣都沒有,他可是京城親家的人,就算是王家河郝家聯手都不是對手。

再加上現在是趙家,杜家還有秦家博弈的關鍵時刻,他可不想在自己這個環節出現問題,毀壞自己的前途,女兒是重要,可是也不能為了女兒給人當槍使。所以接通電話就把寧仲天訓斥了一遍。

“郝叔,我知道了,我一定帶他們回去,只是猛子被廢了。”寧仲天故作傷心的説着。

果然電話那邊沉默了一下,甚至重重的嘆了一口氣道:“那你就把他抬回來,這件事情的原因我會追查的。”説完就掛斷了電話。

寧仲天聽了這話恨不得將手機摔碎,早知道這樣他就不打這個電話了,現在倒好,皮球踢到自己的手裏,想要救人,就要和秦明道歉讓他高興。

不過想想剛剛郝愛國的語氣,他知道自己必須拉下面子,所以這個時候他用那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對着秦明道:“秦明,我承認砸你的車是猛子的不對,現在你也廢了他的‮腿雙‬了,是不是應該結束了?”

“結束倒不是不可以,但是我想説的是,結束之前們必須賠償我這次的損失。”秦明的耳力早已經聽到了寧仲天電話裏的對話了,他知道郝玲的父親已經做出了妥協,現在自己就算是為難寧仲天他一點脾氣都沒有。

“我可以陪你一輛新車,一輛最新款的奧迪。”聽説秦明只是要賠償,寧仲天送了一口氣,誰知道秦明接下來的一句話差點讓他忍不住去咬秦明一口。

“我説過我不缺錢,車我更不缺,我想要你賠償的損失是面子,你們這麼做掃了我的面子,如果你能讓我撿回面子,這事情就這麼算了,你帶走他們兩個,這件事情我可以當做沒有發生。”秦明帶着笑盯着寧仲天説道。

寧仲天從懷裏摸出一煙,然後又從另一個口袋裏掏出打火機,以一個飛出利索的動作點着,悠悠的了一口,吐出一個個漂亮的小煙圈,仰起他那張英俊的小白臉,很是裝的説道:“我們這個圈子的人,都有自己的底線,我相信你應該也不例外,現在我賠償你,給你一個台階,你順着走下來就是了,如果你冥頑不靈的堅持下去,對我們雙方都沒有好處。”

“我什麼時候和你是一個圈子了,我怎麼不知道,你小子可不要胡説,壞了哥哥的名聲。”秦明故意裝成一副,你不要這麼説,哥哥怕怕的模樣。

寧仲天看到秦明這幅模樣真有一種,一拳打到棉花上的覺,他不怕人談條件,就怕這種揣着明白裝糊塗的樣子,這樣他就沒法把握對方的心理,就會處處被動。

“秦明,我知道你懂,你也明白。”寧仲天頓了下,繼續道:“我賠償你的損失,這件事情就這麼算了號碼?”

“就這麼算了?你説的也有些道理。”秦明在説話的時候,一拳打在寧仲天的臉上,他那叼在嘴裏還在燃燒的煙直接就燙在了他的臉上,讓他忍不住尖叫了一聲。

“你為什麼打我?你憑什麼打我?你知不知道這是犯法,你們這些警察是幹什麼吃的。”寧仲天此時生氣的對着韓啓明他們喊道。

“白痴就是白痴,都這個時候還這麼囂張,和秦明比這個傢伙還太啊。”心裏這麼想着韓明啓嘴上卻道:“這位先生,剛剛我們只顧了盯着兩位小姐的事情了,沒有注意其他的,您捱打了?誰打的?”

“你…你。”了半天寧仲天最後還是把最後的話嚥進了肚子裏,他知道這個時候,自己是孤家寡人,説再多的也沒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