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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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話説另一邊賀廉聽説了消息,第一念頭就是,糟糕,要是祝珏傷到了的話自己絕對會被安迪整的很慘。他其人都來不及叫,連忙跟羅柯華一起趕了過去,場上並不是需要他們時刻盯着的,相反,後山才有幾位大祖宗在呢。
看到小清新四人組完好無損的站着軍姿,賀廉和羅柯華在心裏鬆了一口氣,聽完整件起因經過結果後,二話不説,叫來隨行的輔導員們和各系的黨總支書記,把事情攤開來明明白白清清地説清楚,就地處理。
這十二個人這次軍訓的合格證明顯是拿不到了,至於在學校裏的處分嘛,這個還是要由校方和他們所屬院系領導共同裁決的,在軍訓的營地裏聚眾鬧事、打架鬥毆,這罪名説大不大説小不小,言下之意就是,要看各個人的認錯態度和家庭背景了。
羅柯華對這種官腔論調很淡定,開玩笑地説道,“帶過那麼多的軍訓,打羣架這種事情我也是見過的,只不過沒想到b大的學生也這麼熱血啊。這下子我們的託尼教官也算是長見識了。”不管是b大學生處負責人還是在場的b大的各院系輔導員們,聽了這話之後都真的很沒臉啊:你們這些人,打架就打架嘛,在學校裏打不行麼,這十幾個人規模的架,只要沒人鬧開,沒準都不會被人逮到,你看看你們,非要在軍訓的時候打架,還偏挑在人家營地裏混血兒教官面前打,這臉不僅丟到了校外還丟到國外去了。
説實話,這種事情要是放在軍校,輕則記過重則開除,放在b大里,卻想輕飄飄的過去了,拿不到軍訓合格證算什麼,明年再來參加一次不就好了,又不會記入檔案,這處罰不是跟沒罰一樣嘛。
此時賀廉已經把事情報告給了此次軍訓的最高長官,中校大人很悠哉的説道:“先把醜話説在前面,一羣頭小子敢在營地裏面鬧事也算是藐視軍紀不給我們軍人面子了,呵呵,不過b大的面子我們還是要給,他們想要自己處理就自己處理吧,不是還有苦主麼。”意思很明確,就讓學校自己處理唄,有夏山峯他們在呢,犯事的人估計也討不到什麼好,反正把事情上升到軍人的臉面與尊嚴還有軍紀嚴明不嚴明的問題了,我們自己底氣十足就是了。聽賀廉轉述完中校大人的意思,校方就把人遣送去了醫療室並再三保證會嚴肅處理這件事情。
當晚,所有新生和教官在場上集合,宣佈這十二個人因打架鬥毆取消此次軍訓資格,並且表揚了夏山峯、趙赫、王泰梓、祝珏四人的行為表現。
沒想到自己的名字那麼快就被他們惦記上,祝珏鬱結了,她沒做保密措施是沒想到b大學生工作部和人民武裝部的人會如此的直接,這麼的直白。
其實這種表彰她一點都不想要好不好,口頭嘉獎完全就是形式主義嘛,記功什麼的在學校裏説不上,也沒指望你發獎金,你既然要在這麼多人面前表揚我們,最起碼也頒發個獎章意思一下啊。這麼勉強的話,還不如不要呢,我們也不是很想出名。
那羣傷了的人到底是有些什麼背景啊,讓校方處理個這麼簡單的事情都拖拖拉拉的。祝珏心裏有些抱怨着,原以為像b大這種學術背景這麼深厚的學校,總還是能保留一些淨土的,最起碼不要徇私舞弊的太厲害,但現在連處分幾個打架鬥毆的學生都要看其家庭背景行事,就有些讓一心想當個普通大學生、不擺架子、不耍脾氣、好好學習的祝珏失望了。
她很不,下午的事情也不,晚上的事情更不,她只能去做點讓自己消氣的事情,學校拖着不處理,難道她就不能懲戒一下某些人了麼,秋後算賬什麼的最喜歡了。
“喂,你給我起來。”祝珏大大咧咧地走進了醫療室,發現這個房間裏只有那位下午趁王泰梓不備一拳打在他身上的人。
“怎麼是你,你還敢來?”那個男生被祝珏踹得上現在都還是一動就會痛,偏偏不紅不腫沒有什麼異樣,校方特地為某幾個有背景的人安排了單獨的房間。
“我有什麼不敢來的,就算你還活蹦亂跳的對我來説也沒什麼威脅。”祝珏對他翻了個白眼。
夏山峯剛到門口,他知道祝珏會來秋後算賬,於是默默地一路跟着她走到了這裏,既然她想一個人來算賬,那自己還是不要出現的好,他站在門口沒有出聲。
“你知道我是誰麼,敢跟我對着幹,今天你有多得意,馬上你就會有失意。”某男的語氣非常的大言不慚,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現在只能躺在牀上一副傷殘病人樣。
“我管你是誰,反正不是什麼好東西。別的人一時動也就算了,我可是親眼看見你在一旁看好戲,等到自己朋友被王泰梓拖出戰圈了,就氣不過從背後給了他一拳。”祝珏對於傷到王泰梓的人耿耿於懷,本來想讓這個人承認一下的錯誤,讓自己心裏舒服點,畢竟下午的時候他也捱了自己幾腳算是得到教訓了,沒想到態度這麼囂張。
“你這麼關心他難道對他有意思麼,哼,看你身材小小的心倒是野的。”某男忘記了這個小女子的武力值遠遠在他之上。
站在門口的夏山峯眼中出了一絲不悦,就聽見“啪”一聲,祝珏飛快的一個耳光閃過。
“你…”那個男生的臉都快扭曲了,盯着祝珏,不知道了是憤怒還是一時語,一下子説不出話來了。
“你什麼你,敢動我家王泰梓,沒廢了你就算不錯的了。太子爺是你能碰的麼,從小到大他就沒被人打過,你竟然敢在我眼皮子底下打他。”不説還好,一説起來祝珏的火氣就蹭蹭蹭往上冒,我跟他過招的時候都不會對他腿腳相加,幾乎都是在技術上用巧勁把人掀翻在地,而且怕他真磕着碰着還在地上鋪着軟墊,本不會疼,你這實打實的又大又重一拳上去,他沒內傷也一定淤青了一大片。
祝珏狠狠的瞪着眼前這個壞人,王泰梓小時候就體弱多病,中藥西藥當飯吃,掛瓶掛得手上腳上都找不出沒扎過的靜脈來扎針,每次都會疼得哇哇叫,但看到自己跟着哭了就馬上不喊疼了。就是這麼個從小被她保護的好好的小男孩,現在終於長大了,身體好了,甚至身手也好了,可不是用來給你們打的,萬一給你們打壞了怎麼辦。
想着想着祝珏覺得就好心疼,好委屈,舅舅、舅媽都捨不得打他,從小我都護着的他,我們一家子往死裏疼的人,怎麼就被你不分青紅皂白、莫名其妙的就打了呢。
看到祝珏言又止的樣子,某男有些不屑地挑釁道:“什麼太子爺,化學系的人瞎嚷嚷的稱呼也説得出口。怎麼着,心疼了,不就是捱了一拳麼,我就是打他了,怎麼樣。”
“不怎麼樣。”祝珏冷笑了一聲,抬起手肘就超他的小腿骨砸下去。
某男連忙挪開腿雙卻牽動了上的痛楚,又趕緊側身用手扶着。可以移動的裝着滑輪的病牀原先是固定住的,被祝珏抬腳猛力一踹還是劇烈的晃了晃,他本來就重心不穩,一下子就掉到了地上。
“啊。。”他從牀上掉下來後就更痛了,忍不住就驚呼出聲,“你想幹什麼?”祝珏這次連理都懶得理他,直接用腳往他身上踹着,耳邊還伴隨着“你會後悔的”類似的句子。
“阿珏,走了,再叫就有人過來了。你應該先堵住他的嘴的。”夏山峯還是走進來拉住了她。
祝珏停下來轉頭看了看他,什麼都沒説,乖乖得跟着峯峯走了,剩下男高音在房間裏哀嚎。
夏山峯知道,祝珏就是那種人,小時候會因為以為王泰梓被自己欺負了,就拋開一直以來維持的完美形象不顧一切地跟自己拼命。平時看起來那麼高雅的一個小公主,打起架來卻那麼狠,完全不顧她自己身上的傷和好像也完全覺不到痛,只會不斷地攻擊對手。她就是這麼個狠心的人,對自己狠,對別人也狠,卻對她所要保護的人竭盡全力的去守護。
“別難過了,別委屈了。泰梓沒什麼事,那個傢伙也被你教訓過了。乖啦。”夏山峯牽着她的手繞着營地慢慢走着。
“我知道,我也沒想發火來着,只是那羣人太囂張了。”祝珏停下來,抬起手撫過他的側臉,還是心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去拉架的時候那麼混亂,一定也被人周圍的人砸到了,只不過我離王泰梓近,就只看到了打他的那個人。為什麼總有人不知好歹呢,明明你們還要顧忌着不傷到他們,他們卻那麼肆無忌憚的想打就打。”別説只拉架不動手,就算是動起手來,在打羣架的過程中每個人總免不了掛點彩,一羣人圍在一起混戰的時候,身手再好也免不了被亂拳擊中,像祝珏是因為目標小,那些個打架的漢子們也算是熱血男兒意氣風發,不屑於對小女子會出拳頭。不像此刻正倒在地上哀嚎的某男,專挑軟柿子捏。
“我沒事,後來不是還手了麼。”夏山峯把她圈進懷裏,原來她不只是因為王泰梓被打了而不。
“峯峯,我是不是錯了。”祝珏伸出雙手抱住過他的,把頭靠在他的肩上。
“沒有,在我眼裏,你永遠是對的,錯的都是別人。”夏山峯對於自家媳婦兒那是無限寵溺的,何況她動手打人是為了給自己和她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