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上假冒聖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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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他們已經走進了莊園的大門,而剛踏進去從莊園的房屋裏出了一陣箭雨,可是那個賽綺麗還真強,雙手張開似乎撐開了一道屏障,那些箭在這道透明的牆上掉了下來,其他的人有些則從懷裏拿出了白的石頭,覺應該和當初吉拉德使用的紅石頭差不多,可能可是幫助那麼施展魔法的,還有幾個拔出了劍,看來還是教會的騎士。
箭雨之後,房屋裏又飛出了幾個火球,火球相當的巨大,直徑至少有五六米,也不知道是從房子的什麼地方丟出來的,在空中火球炸了開來,大面積的撒向這些祭祀,而這些祭祀在石頭的晶石的幫助下也撐開了屏障,而且還有兩個魔法師變出了一股水把火澆滅了。
我看不光是箭雨還是火球,對教會的人本起不了什麼作用,看來還是想消耗他們的力量,而這之後房屋裏好像一下子平靜了,祭祀們則開始小心翼翼的繼續朝着房屋裏前進,可是就在快走到門口的時候,突然一聲巨響,就看到走在最前面的騎士飛了起來,不過是炸飛的,我心裏好笑,這地方居然還有地雷。
他們進入屋子裏後,我們馬車也聽了下來,那個隊長上去和一個小白臉一樣的傢伙説了幾句,然後快步走了過來,而此時安琪兒突然把泰紗身上的戒指拿了下來,然後在她耳邊説了幾句,泰紗本來有些猶豫,可是在看了我一眼後眼神就堅定了。
小白臉走了過來,看着下了馬車的安琪兒和泰紗,行了個禮然後問道:“我是依沙王國的凱里王子,兩位美麗的小姐,你們那位是紐曼大祭祀的孫女?”
“我是,安琪兒起小脯説道!”我看着這個王子,兩眼眯眯的盯着安琪兒,恨不得上去揍一頓。
此時一個老祭祀突然走了過來,看着泰紗問道:“這位小姐,您是?”安琪兒笑着指着泰紗道:“她是我的妹妹泰紗,教會最新的候選聖女,也是最有希望成為與法雅靈魂溝通的聖女!”我看着那個小白臉,本來盯着安琪兒的眼神這回有不住的在泰紗身上掃來掃去。
此時那個老祭祀情緒變得很動,甚至出了眼淚,朝着泰紗彎下行了個禮,聲音有些顫抖的説道:“一百年了,一百年了教會終於又出了一位擁有如此強大聖力的候選聖女,不,您散發出的聖力比一百年前的西聖女更加強大,請接受考拉對您的祝福!”我看着這個老頭也一把年紀了,居然這麼動,而且考拉,不是樹袋熊嗎?身邊的泰紗也有些手足無措,不過更加動的是我,原來我以為泰紗只是體質特殊,沒有想到特殊的也太離譜了,怪不得安琪兒會想出這樣一個方法,自己已經被人認為是紐曼的孫女了,自然更加相信她的話了,安琪兒果然厲害。
那個王子見到德高望重的考拉大祭祀對泰紗這麼尊重,也馬上行禮道:“聖女閣下,請饒恕我之前對您的不敬!”這個時候,幾個士兵正好抬着一個受傷的祭祀走了出來,我一見到那張長滿了大鬍子的臉就認出這位不就是巴魯大人嗎?只是現在口鮮血不斷的滲出來,看來已經奄奄一息了。
這老混蛋看不起人,活該現在這個下場,不過算他走運了,我悄悄的閃到泰紗的身邊,在她耳邊説了幾句,泰紗點了點頭走,走過了王子和考拉的身邊,站在了巴魯的跟前柔聲説道:“為了光芒而作戰的巴魯祭祀,我為你的勇敢而到驕傲,偉大的法雅,請賜予我力量拯救找個生命垂危的人吧!”泰紗把手指放進了自己的嘴裏,用力的咬破了手指,然後擠出了幾滴鮮血滴在了巴魯口的傷口上,而奇蹟也隨着出現了,首先巴魯的傷口制住了血,接着就開始癒合了起來,雖然用眼看上去似乎很慢,可是傷口癒合眼都能看出來,這不是奇蹟還是什麼,考拉馬上跪拜了下來,及其誠懇的叫了起來:“偉大的法雅,謝謝您賜予我聖女來領導我們前進!”這回連候選也省了,直接叫泰紗為聖女,如果讓還在裏面作戰的賽綺麗聽到可能會吐血吧,想到這裏我不能再猶豫下去了,向泰紗使了個眼。
泰紗明白了我的意思對着大家平靜的説道:“各位巴魯祭祀已經沒事了,為了不再有更多的血,我要進去和惡戰鬥!”沒有人再敢阻止我們,現在的泰紗簡直就像真神降臨一樣,我和安琪兒一起跟着她走進了莊園,而安琪兒早就笑破了肚皮,但是又不敢笑出聲來,直到走進了莊園才發出了笑聲,至於我的,也跟在了我們後面,那個動,跟在聖女後面,以後就算作個跟班也是光宗耀祖了。
我們走進了大門就見到裏面賽綺麗和一個長得很胖的中年人在打鬥,原來賽綺麗居然還會武藝,手裏拿了一把劍朝着中年胖子砍去,而中年胖子顯然是一個血族,因為他仗着一對血族的翅膀,不過這對翅膀居然可以帶着這麼重的身體飛起來真是不容易,而且還這麼靈活,這實力,比起梅斯的確還高了一點,可是就是這樣,他在賽綺麗跟前佔不到任何的便宜,身上還有一些傷口。
這個女人也太強了一些吧,居然連血族的公爵都鬥不過她,而這死胖子一定是應到了泰紗的氣息,所以有些分神了,又被她砍中了翅膀,從半空中掉落了下來,顯然受傷不輕,連滾帶爬的退到了牆角!
賽綺麗這時當然也發現了泰紗的存在,顯然沒有想到之前那個小姑娘為什麼擁有如此強大的聖力:“你們怎麼來了?”我笑着到了她跟前説道:“我們是主教大人派來的,主教大人找到了丟失了的聖光之劍,所以讓我們送來,幫助賽綺麗小姐您能更好的完成任務!”
“真的,博斯主教也太不放心我了,一個血族的公爵我還對付的了!”我看她雖然這樣説可是嘴角卻出了一絲笑容,果然接着又問道:“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