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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分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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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説起來作為現全軍前導,並身兼陸戰5師教員,和混成旅參謀長官的田伯光確實也有這樣的權力,他確實有權對前方情況進行判斷,並作出一定程度內的相應指示,所以他就據自己的判斷,自主做出了這樣的決定。

當然,和權力相當的,是責任。

而如果他的判斷是錯誤的,就算強力增加後勤負荷,不會造成軍事行動上的負面效應,但不要忘記,現在是聯軍,且他身在雙邦最高長官之側,若他判斷失誤,亂髮命令則會使亞細亞失去顏面。

這在國際事務中,就是大錯。

至於處罰雖可大可小,但一般來説,造成這種後果的責任人,就算背景深厚,也會被軍法處在履歷裏寫下一筆“妄為”罪責,然後打入冷宮,至於何時起復就看造化了。

所以,田伯光還是很有壓力的。

歐羅巴的中校艦長奧斯丁也很清楚這一點,這也是其佩服田伯光的原因,見田伯光如此固執的不肯“分擔”可能有的罪名,作為一名作風傳統的軍人,奧斯丁中校對其只能藏着敬佩,不再堅持,因為他認為,再堅持,就是對田的侮辱了。

於是,他安靜的站在了一邊。

可就在這時,他發現,田伯光已經在輸入自己的判斷,形成文檔,截圖行為星圖,然後他就看到田伯光將其向着大本營,也就是現聯軍一號指揮艦黃金獅艦發去。

田還在後面寫着:卑職強烈要求總部調集附近後勤力量,支援a補給,以儘早完成預定任務。

但奧斯丁中校注意到,田甚至都沒對自己的行為做任何解釋,田的口氣簡直就是在指揮大本營的兩位長官該怎麼去做,對田之前的膽大行為他佩服,可對田現在這種幾無尊卑的行為,奧斯丁中校就只能用傻眼來形容了。

看着田伯光已經伸出手,要去按屏幕上那個淺藍的y,本想徹底閉嘴的奧斯丁中校連忙提醒道:“田,您是不是該?”該什麼?田伯光茫然的看着他,奧斯丁道:“田,您是不是該對您的判斷,有一個委婉的解釋?”

“我附了星圖的呀。”田伯光道。

看起來田似乎真的沒注意到,於是奧斯丁不得不説的明白一些,他只好道:“田,你的口氣似乎有些太直接。”讓他沒想到的是,田伯光卻鄙視了他一眼,毫不掩飾的鄙視,並當即就狠狠的按下了y,由於他的力道,光屏甚至起了一陣漣漪,直到這“水紋”不再盪漾了,田伯光才氣的對着奧斯丁道:“指揮官閣下,現在軍情緊急,作為航空兵種出身的您,應該更明白,太空內的一秒對於地面時間意味着什麼。”好心的奧斯丁中校被這混蛋一句話堵的只好説:“是的,是的。”可他一開口,田伯光還沒説完的話,也就被他堵住了,於是神經的田給噎在了那裏,只好對着奧斯丁中校幹眨眼。

奧斯丁此生恐怕也從未見到過,有人能剛剛還威風凜凜,下一秒就神經兮兮,中校因此大為不解,他連忙問道:“閣下,您怎麼了。”田伯光不由百集,媽的,不是一路人啊,起來就是彆扭,想着這些,他看看奧斯丁,搖搖頭:“沒什麼。”説完竟轉身就走,一邊走一邊對着自己的幾個國防隨員道:“我去休息會兒,到了a基地告訴我。”奧斯丁簡直就給聽傻了,他看田伯光這麼走掉,田的幾個部下竟然也很無所謂,奧斯丁急的連忙喊道:“田,若是長官部有什麼不同意見怎麼辦,你不能離開。”田伯光卻頭也不回,只是道:“怎麼可能有不同意見,除非他們腦子壞了。”説着,他就竄進了休息室去,還把門轟然關上,奧斯丁無奈的回過頭來,對着幾位站在那裏的國防隨員道:“田,還真是自信啊。”幾位國防隨員互相看了看,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説什麼才好。

然而,也就在這時,奧斯丁面前的光屏發出滴的一聲,系統據來函級別高低,自動跳出了一份公函,來源——大本營。

奧斯丁當即按下了確認,公函立即展開,內容:已閲,謝田上尉提前的,正確的決斷。

簽名人:海恩裏希。弗蘭克。

看着這一幕,幾位國防隨員們的臉上不由出了一種自豪,奧斯丁中校看看他們,看看公函,再看看田伯光那扇緊閉的門,奧斯丁中校最終苦澀的一笑,道:“田,真的很有大將風度。”最起碼看起來是這樣的吧,幾位隨員拼命忍着笑在想。

而房內。

田伯光卻正躺在那張固定在地板的躺椅上,翻看着信息和人鬥嘴呢,他的吵架對象:雜魚。

現在他的臉上有一種真正的悠閒,因為雜魚在第一時間就肯定了他的做法,得到雜魚的肯定,田伯光便心中有底了,於是他當即過河拆橋,開始詢問雜魚,關於“有為青年”那個號的事情。

他認為,陰險的雜魚就是在想打的他的埋伏,對此田伯光是絕對不能容忍的,所以他語氣兇悍且咄咄人,並且他還繼續保持着自己人格分裂的優秀傳統,完全忽視自己起名為“騎着雜魚進羅馬”才是真正的挑釁。

雜魚自然不答應。

於是兩人吵成一團。

和孤單的田伯光不同的是,雜魚現在正在聯邦一號上,而暫時回到部隊裏的他身邊全是人,他身邊的張自忠已經看到雜魚忙了半天了,他忍不住伸頭過來看了看,竟是滿屏廢話,他就忍不住罵道:“和神經病有什麼好囉嗦的,切了切了。”

“好的,長官。”於是雜魚立即回覆:“張長官要求卑職不要和神經病説話,對不起長官,再見長官。”然後,雜魚就真的切斷了聯繫,站到了張自忠的身邊,問道:“長官,你説我們會被上面怎麼安排?”怎麼安排,張自忠搖搖頭:“不確定。”不過他隨即道:“長官們,恐怕不會安排我們去戰場,我們過星門之前大概就會被放下吧,但這也取決於新羅馬人怎麼辦,如果這羣混蛋喪心病狂到加入白令海一方的話,那麼我們就有很大可能被投入局部戰鬥。”霍成功卻持有不同意見,他道:“不,卑職以為,無論任何情況,長官們都會將我們投入戰場的,不過我想,我們進入的戰場都將是聯邦佔據絕對優勢的戰場。”聽雜魚這麼説,張自忠這就惱怒了,他喊道:“你是説鍛鍊,老子説的可是真正的戰鬥,你不要偷換概念!”霍成功立即道:“那是不可能的,除非。”

“除非什麼?”張自忠雙眼發亮的問道。

看來很明顯,他認同雜魚的觀念,但他急於去戰鬥,而163的小雜魚們人同此心,於是一羣人全豎起了耳朵,作為陸戰5師內部人物,163以下級別的後勤系那羣,其中甚至有人要去放哨了,這一幕讓霍成功看的哭笑不得。

霍成功無奈的解釋道:“除非啊,除非我們遭遇什麼埋伏,正面強勢敵人。”一聽這句,所有人氣,張自忠罵道:“簡直是廢話。”是廢話,在歐羅巴和亞細亞聯盟境內航行的,雙航母編隊,雙總長安全級別飛行環境下,新羅馬人要進行斬首伏擊不叫做夢,叫狂想,除非他們擁有開闢隨機蟲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