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念力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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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這兩位,霍成功則是抱着一種看熱鬧的心情陪伴在左右的。
他的心態和真正的新生有着本質的區別,於外表為一種不卑不亢的姿態,作為全校知名的新生,隱隱傳有深遠背景的他,現在身在兩位中尉之間,又有如此姿態,自然無人去編排多口,以為他是何等鑽營之輩。
相反,有些軍官反而會認為,田伯光和張自忠兩個傢伙正在拉攏着他。
至於新生人等,自從霍成功打破國防十三年來的訓練記錄之後,加上三班整體對他的服從推崇,乾脆都已經將其視為新生內當之無愧的頭馬,不然校外的渡邊怎會得知霍成功的一切,並越發恭敬了呢,本原因就在於此。
而也就是從上次和許崇志將軍聚餐之後,三班全體幾乎是自發的,在午餐時間都聚集在一起休息,同時,相互一些訓練心得,探討一些作技巧。
這種領先於其餘班級的集體氣氛的形成過程是複雜的,卻又如此短暫。
新生開學才幾天他們就已經能如此!
當三人大步走入餐廳時,早已經在餐廳內的三班,在固定的區域整齊的起立,接他們的長官,如此行為張自忠等大為自豪,坐下後的他也看到餐廳內,其餘班級有樣學樣的如三班這樣,他卻不屑的一笑。
有些東西是學不來的,有些東西是你們沒有的,比如三班新生士官長霍成功,比如三班新生輔導我,至於田伯光,他直接把這個傢伙忽略了。
抱着同樣想法而自豪的田伯光,當然也將張自忠忽略了,他認為這是他和霍成功的功勞,排名可以不分先後。
隨即,在午餐時間,兩人就自己掌握的學員們的資料,在進餐的同時和他們逐個的提及了一下需要注意的地方,並回答了學員們的一些問題,雖然有些問題對他們來説很幼稚,可是他們還是抱有了極大的耐心和和藹的態度。
看着這一幕的霍成功微微的笑着,同樣微笑着的,是關注着這裏的許崇志將軍,他認為自己此次前來許昌辦理事宜,發現了好幾個好苗子,將領的氣質往往能決定所屬部隊的整體氣質,那麼憊懶的田伯光和情的張自忠搭配,會帶出什麼樣的部隊呢?
同時也不能忽略那個坐在兩人身側的霍成功啊,那是一個將來很有可能比張自忠還出的年輕人,他有着超乎同年的堅韌意志,還有着對軍隊無法掩藏的熱愛,他就是天生的軍人。
許崇志還記得自己初抵國防,在校門口時見到的那一幕,他不由在想,是該將這個年輕人早點放到更大的舞台上,還是再磨練磨練他呢?他的手指微曲着,在光潔的青石桌面上輕輕的敲打了幾下,投影內三班的學員們卻已經集體離開了餐廳,向着念力區而去。
見到這一幕,他忽然笑了,自己這是怎麼了,那個小子還才是預備役,他轉過頭去,看到許約正安靜的坐在角落的沙發上,修長的手指夾着一支筆,在筆記本上塗抹着什麼,許崇志起身走去,看到她在畫一幅機甲圖。
面前的小投影上正在放着天網玩家隆美爾的機甲改造過程,女孩此刻全神貫注而渾然不覺他的到來,許崇志看着已經出落的如此動人的侄女,心裏一嘆,兄嫂的航班失在了茫茫星海里已經快三年了,如果沒有自己的守護,作為龐大軍火家族第一繼承人的她,恐怕早被那些虎視眈眈的人撕成碎片了吧。
許約抬起了頭來,許崇志伸出手輕輕的撫摸着她的一頭秀髮:“小約,休息一會兒吧,你已經在這裏忙了幾個小時了。”
“叔叔,你能幫我找到他嗎?”
“你發現了什麼嗎?”
“他的一些處理帶着明顯的歐羅巴風格,可是作為一個亞細亞人他怎麼能掌握這類的技術呢?若是能接觸到他,瞭解一些真正的細節,那麼對家族公司…”
“給叔叔吧,叔叔一定努力找到他。”
“謝謝,叔叔,這些年若不是你。”
“傻孩子,我是你的親叔叔啊。”許約甜甜的一笑:“就是。”她站了起來,頑皮的伸出雙臂,從背後纏住了許崇志的脖子撒嬌道:“我要騎馬。”
“都是大孩子了。”穿着軍裝的許崇志尷尬的掙扎着,狼狽的檐帽都掉了,許約看到叔叔的窘迫神情發出了銀鈴一樣的笑聲,她拖長了語調説道:“哦,偉大的中將要保持他的威嚴呢。”許崇志無可奈何的苦笑起來,他試圖轉移話題,因此他指着投影上的隆美爾忽然喊道:“咿,你發現沒有,他好像一個人。”幾乎剎那間許約的俏臉微微的紅了一下,她問:“誰呀。”許崇志不由看去,這個時候他真的疑惑了,他説:“還真有點像呢。”
“哪裏像他。”許約嬌嗔道,然後匆匆的關閉了投影,向外走去,許崇志愣在了那裏,喊道:“你去哪裏?他還沒下課呢。”
“什麼呀!”看着侄女就這樣匆匆的跑掉了,許崇志心中湧出了一種失落,他頹廢的道:“小約真的長大了。”把檐帽丟在了控制枱上,抱着一種失落的心情,莫名其妙的驅使之下許崇志又去點開了三班的監視轉播。
這一刻,許崇志猛的坐直了身軀,因為,三班的區域內,鄧伯方等一眾軍官都站在了那裏,田伯光正在那裏面紅耳赤的爭辯着什麼,不,他居然打了鄧伯方身邊那個少尉一拳?
“**的污衊!”田伯光憤怒的一拳砸在了那個傢伙的臉上,張自忠死死的抱住了他,而鄧伯方喝斥道:“注意你的言行。”
“老子就是上軍事法庭也要死他!”田伯光血紅着眼睛怒吼道,張自忠則狠狠的摔倒了他,但張自忠卻自己衝了過去,重重的一腳踹在了那個多嘴的少尉肚子上,接着又是一腳,鄧伯方拉他,但張自忠掙扎開又是一拳打去。
一直打的那名少尉口鼻血,摔倒在了地上,這個時候田伯光已經爬了起來,田伯光咆哮着團團轉,最終解下了自己的武裝帶又撲了過來:“老張你走開,這是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