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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是的閣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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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這個時候,國防內部很多人已經知曉一些零碎的消息,如霧一樣的消息總能誇大事實,在傳言內163立下的功勞是驚天動地的,過程是華麗炫目的,所以他們除了羨慕唯有慨。

或者現在起不該叫他們163了,而該叫他們陸戰5師了吧?很多人這麼想着,看着他們一路遠去。

然後他們看到,前面禮堂方向開來了幾輛懸浮車,他們遠遠看到似乎是戴振鐸程普在代他們什麼問題,而沒多久,他們就看到徐衞山和那三位跟着戴振鐸上了車,程普則帶着163其餘的學員上了另外一輛遠去。

車內,戴振鐸還在繼續代,不過他主要是叮囑脾氣暴躁的徐衞山,和張自忠如果遇到有人無禮詢問,一定要記得制怒,至於霍成功田伯光就在那裏翻看材料。

而坐在那裏的霍成功現在臉很難看,為何如此,那是因為他看到了自己才猜測的,現在已真實發生的一幕,歐羅巴人對海恩裏希進行了一次非常惡劣的陷害,竟然已將海恩裏希罷職。

同時還顛倒了黑白,污衊了亞細亞聯邦對於文明理事會官僚的報復行動。

如今已經在歐羅巴造成了很壞的影響,而這一切只源於他們在這一刻掌握了話語權,霍成功能想象,若是秦陳在位的話,海恩裏希將會被亞細亞拿下並遞歐羅巴懲處。

不過再想想,若是許不上位,文明理事會的官僚們恐怕也沒這麼快狗急跳牆,這一切是連鎖反應,從地球村走入星際時代的文明並沒有想象中相隔那麼遙遠啊。

他在沉思,田伯光憤怒的道:“這羣雜碎。”

“也不知道範德法特將軍怎麼樣了。”霍成功嘆了口氣,他此刻神態有些少年老成,不過大家也早就習慣了,戴振鐸看了看時間,結束了和已經越來越成的張自忠的談,戴振鐸問道:“霍成功,材料和後面的應對看完了?”

“卑職看完了,請長官放心。”

“好,衞山,這次可能要委屈你幾天,很抱歉,希望你能夠理解。”徐衞山不以為然,不就是調查嗎,他微笑着道:“長官,您放心吧,卑職扛得住的。”戴振鐸欣的點點頭,讓徐衞山接受調查也是無奈之舉,反正國防所作所為是無可挑剔的,任何一個國家在面臨內憂外患之際,難道還講究什麼按部就班的程序嗎?

今天,這一切將會公開於世,他面前的年輕人們也將正式走上台前,國防如此全力幫助海恩裏希,其實就是在幫助自己,因為愚蠢的歐羅巴政客低估了許系力量現在在亞細亞的影響力。

不過戴振鐸發現霍成功還是眉頭微皺。

於是他問道:“怎麼了。”霍成功無言以對,他總不能告知校長自己現在的困惑吧,因為無論是從目前的局勢,還是自己的記憶來看,海恩裏希最終會獲得勝利,但鑑於現在亞細亞的友情幫助,那麼亞細亞和歐羅巴難道成為了聯盟嗎?

雜魚記憶中的亞細亞+新羅馬vs歐羅巴的亂世陣營,和眼前的複雜政局錯,誰能不為之茫呢,要知道,這關係着千百萬人的生命啊。

戴振鐸不高興了,雜魚敷衍我,於是長官拿出了老辦法喝斥道:“説。”

“…”憋着的霍成功給嚇得一抖,他吃驚的看着故作威嚴的校長,隨即鼻子就氣歪了,又被欺負了,可他能有什麼辦法呢,最終霍成功只好故伎重演的亂扯一氣,他胡謅道:“卑職覺得這些事情背後似乎有些複雜因素。”

“比如什麼?”徐衞山問道。

看了看窗外,見車已經停下,霍成功連忙道:“新羅馬,今天看到新羅馬大使有些神經兮兮的,卑職覺得那傢伙似乎不意外這樣的消息,只是震驚於我們的反應,以上”雜魚説以上,就代表你便是揍他,他也堅決不會再説一個字的,但戴振鐸卻叫了起來:“不錯”這下霍成功傻眼了:“我,我又猜對了?”霍成功一下愣在那裏,因為戴振鐸的確認讓他真的給嚇住了,新羅馬參與其中的話,只可能是參與全文明理事會那方,那麼這樣的話,亞細亞和海恩裏希就不僅僅是遭遇,歐羅巴一些官僚政客那樣簡單,而是在和一個佔據雙旋臂的強大國家為敵人。

他不認為新羅馬的力量可以被忽視。

戴振鐸也如此想,他嘆息着道:“目前來看,很有可能新羅馬的一羣傢伙和文明理事會的人勾結着,你的眼光很犀利。”

“長官,我不是要你誇獎我的。”霍成功抱怨道。

張自忠連連點頭,這羣老頭子總把我們當成什麼了,他也催促:“長官你別慨了,快點説吧。”

“就是。”田伯光壯起膽子跟進道。

徐衞山徹底無語,這三個混蛋啊,但他也道:“長官您説呀。”戴振鐸被他們折騰的沒脾氣,只好迴歸正題,他道:“不過仔細想來,有這種事情也不算出奇,因為新羅馬在古地球時代後期,一直保持着他們的霸主地位,就是星際時代起他們也遙遙領先於我們,這一切直到後來,隨着星際版圖的擴大,和資源的充沛,才使得他們的影響力漸漸縮小。”喝了一口茶,戴振鐸繼續道:“但新羅馬人的優越你們也是知道的,他們總以星際文明的領航人而自居,並不屑於其他國家和民族的人們的付出,這種心態源於失落,而這種心態和文明理事會一拍即合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在遙遠古代,聯合國不也是被他們的祖先縱的嗎。”田伯光道。

戴振鐸點頭:“正是如此。”正是如此,戴振鐸對面的霍成功聽到這裏後,不由自嘲的一笑,他終於把心中的情緒平定了,事情既然已經發生,只在慨和詫異又有什麼用呢。

也別總想當然了。

過去的自己不過區區一個校官,絕無可能接觸到如今的層次,那麼自己對於過去局勢的理解必定是淺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