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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原來岳母是神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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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岳母二人回到家後,她換了家居服在廚房裏做飯,我到自己的卧室裏打遊戲。

一盤遊戲下來,心不在焉,還被隊友罵我坑,只得停下來。也不知道自己是幹嘛了,平常打遊戲雖然有偶有發揮不佳的時候,但至少不會像今天這樣心不在焉,思緒都不知道飛哪裏去了。為了不再坑隊友,我扔下游戲,半躺在牀上,閉目眼神。

想着岳母到來之後這一兩天所發生的事,發現岳母並沒有印象中那麼難相處了,也試着換位思考,如果將來我的女兒,要嫁給一個一無所有的男人,我估計也會反對吧。

這麼一想,反而覺得自己對不起岳母一家了——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這一兩天自己的心情,從對她的恨意慢慢減少,到沒有恨意,到現在反而總覺得欠她太多。

而岳母這回過來,也讓我覺到她的變化,猶記得當年她極力反對我和吳芬婚事之際的冷眼相對,那時候她還是個看上去特別幹練和有主見的女人,姣好的面容下,眼裏總透着一股涼意和傲慢。

也許得益於她平素愛打扮和岳父注重養生把她伺候得好,雖然面貌並沒有多大變化,除了略微發福一點,笑起來也只是平添了幾條魚尾紋,並沒有中年女人特有的那種覺,而且因為稍微發福的原因,臉蛋還是那麼白皙,血卻似乎更好了,有嬰兒肥的覺;本來就高挑的身材,除了有點小小的肚腩,和前幾年也沒太多變化。

但,給我的覺還是完全變了,開始覺得她的眼神裏透着慈愛,尤其是和我今天在奧特萊斯逛的時候,我能清晰的覺到她害怕和我走丟,以及對我的依賴。

我相信岳母也覺到了自己的變化,只是我不知道岳母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也許是岳母一直是這樣的人,只是我因為恨意矇蔽了雙眼沒有去發覺,又或許,這這就是一個人老了的標誌吧,變得依賴子女。

就在我還沉浸於思考岳母的變化時,從廚房傳來的“啪嗒”一聲,將我的思緒拉回現實。我趕忙跑到廚房,原來是岳母不小心把一個碟子摔碎了。岳母見我跑出來,像個犯錯的孩子,蹲下來整理,説:“你看我,最近一兩天做事總走神。”我走過去,蹲下幫岳母撿碎片,説:“媽,你可能剛來,沒適應,適應就好了,我來撿吧,等下別劃到手。”岳母説:“我老人家一個,皮厚,你去幫我把掃帚拿來。”我説:“就這麼點,你去拿吧——啊”説着撿起來一塊碎片,卻不想太鋒利,把我的手割了下,鮮紅的血迅速滲透出來,滴在地板上。

岳母見狀,眉頭一皺,心疼的説:“你看你,剛説叫我不要劃了,自己就割到手了。”説着拿起我的手,也不管還着血,就直接將割傷的食指進自己的嘴裏。

我沒料到岳母忽然來這一手,更沒料到岳母着我食指的傷口處,要是以前,我肯定會馬上出來,畢竟這太尷尬了,但現在不知道為何,我竟然有點享受這種覺,被岳母口腔包裹着的食指,能明顯覺到岳母濕潤的口水和温度,甚至偶爾能觸及到她柔柔的舌頭。

我怔怔的看着岳母,岳母着急我被割傷,起先只是着我的食指,了一會兒,才發現我盯着她傻傻的看,臉瞬間就紅了,趕忙將我的手指從嘴裏出來。

岳母覺自己犯了大錯似的,小聲的説:“對不起小李,我一着急忘了,以前小芬受傷了我就這樣幫她的。”我的手指離開岳母那温暖的小嘴,竟然內心有小小的失落,但很快理智過來:“媽,沒事呢,你看你多厲害,還真不出血了。”岳母見我的食指的傷口處已經沒有血往外滲了,出欣的表情。説:“那就好,媽剛才失禮了,不是故意的。”我説:“媽你説哪裏的話,你的口水都把我給治好了,神醫啊,幹嘛還道歉。”岳母説:“沒事就好了,我去拿掃帚過來掃了,免得再扎人。”説着慢慢的起身,我怕她和在火車站一樣又要倒下,也隨她起身,並扶着她的雙手。岳母的臉更紅了,好像喝醉了似的,我忍不住笑了起來。岳母見我笑了,很是詫異,問:“怎麼了。”兩人站起來,我鬆開岳母的手,説:“沒什麼,我只是想到一個笑話。”岳母眨巴這眼睛,問:“什麼笑話啊。”我見岳母臉紅得實在太可愛了,就逗她:“不説,怕説了被媽揍。”岳母去拿了掃帚,聽我這麼説,口氣也隨和了很多,説:“竟然還給媽吊胃口,不説拉倒。”臉紅也褪去不少。

我一邊幫她清理剩下的殘渣,一邊説:“好吧,看在神醫岳母救治我的份上,我決定告訴你。”岳母説:“越來越貧了,快説。”我説:“媽,那我説了哦,就是有對男女朋友在公園裏,女的説牙疼,男的就親了一下,女的立馬説不疼了,女的又説,胳膊疼,男的親了下,女的又立馬説不疼了,這時候,坐旁邊的老太太聽到了,你猜她怎麼説?”岳母把殘渣倒在垃圾桶,好奇的問:“説什麼。”我説:“老太太説,小夥子,你真神醫啊,來來,幫我治治我的痔瘡好不。”説完哈哈大笑起來。

岳母咯吱這説到:“也沒多好笑啊。”然後一會兒似乎想到了什麼,狹小的廚房裏就要擰我胳膊:“你是埋汰你媽呢?”我還是第一次被岳母擰胳膊,沒想到她還有這樣的一面。雖是輕輕的擰着,但我假裝很疼的樣子,對她求饒:“媽,就是個笑話,哪裏埋汰你了。”岳母鬆開手説:“別貧了,快出去吧,順便打個電話問問小芬什麼時候回來,我都切好了,她快回來了我再開始煮。”我去卧室拿起手機給吳芬打電話,問她何時回來,得到的答案是已經在回家途中。便去廚房對岳母説:“神醫媽媽,您寶貝女兒馬上回來了。”岳母對我翻了個白眼:“知道了。”我問她:“神醫媽媽,要不要我幫忙啊。”岳母説:“再埋汰我,我把你切了炒了,你去玩你的遊戲吧。”説完不搭理我了,在炒鍋面前忙碌。

我去沙發上坐着,客廳、餐廳和廚房相通,只是隔了一道玻璃門,我能清楚的看到岳母的側身,她沒有套圍裙,也沒有穿外套,因為只穿了白針織衫和黑半身裙的緣故,從側面看去,將岳母高挑窈窕的身材凸顯的淋漓盡致,不誇張的説,我岳母這身材,除了有點小肚腩,其他地方該翹的翹,該凸的凸,甚至比沒懷孩子之前的吳芬身材還要好。

她將佐料一一放進鍋裏,額前的頭髮偶爾散落下來,因手掌是濕的緣故,她只得用手腕將頭髮上去,但一會兒又掉下來,以此往復,我不由得有點出神,那麼一瞬間竟然有股衝動,想要過去,將她的頭髮捋好,然後從後面抱着她的,將頭埋在她的脖子裏,聞岳母身上的香味,蹭的她癢癢的最好。

好一會兒,我聽到吳芬的敲門聲才回過神來,給了自己一巴掌,罵自己變態,然後趕緊去給她開門。

吳芬一回來,叫了聲“媽”把包一扔就喊累,要我給她。也是,了個大肚子,忙活了一天肯定是累。我讓她躺在沙發上,然後給她捏,看到吳芬隆起的大肚子,想到剛才的事,又是一陣羞愧,要是吳芬知道上一秒我還在想她媽,她得多傷心,我真他媽是個人渣。

邊和吳芬聊天,邊給她了十多分鐘後,岳母在廚房裏喊道:“小李,快過來端菜,吃飯了。”我一個機靈,停止幫吳芬按摩要去端菜,吳芬神情誇張的馬上坐起來,抓住我,問:“不對勁,我媽以前從不會叫你做事的,今天是怎麼了。”我説:“我也不知道,可能是今天給你媽買了衣服開心吧。”吳芬説:“這樣嗎?這説明你工作做得可以,小夥子加油。”我説:“這還不是你平教導的好,如你所願了。”吳芬捧起我的臉親了一口:“謝謝老公,看到你和我媽關係好我真幸福。”我也親了吳芬一口,説:“傻瓜,説這個幹嘛。”這時候,廚房那邊傳來岳母的聲音:“吃飯了哦。”吳芬鬆開我,讓我去端菜。在廚房裏,見岳母臉有點紅,估計是剛才看到了我和吳芬親嘴的樣子。我笑着對岳母打趣:“神醫媽媽,煮什麼好吃的了。”岳母説:“別瞎鬧,在小芬面前還不老實嘴貧。”我説:“媽,你這個話説的咱兩好像有啥見不得人的事了,女婿和岳母嘴貧不是很正常的嗎。”岳母的臉刷的又紅了,小聲的説:“都多大個人了,沒個正行,今天摔破碗的事,別和小芬説。”半晌,岳母好像有想到什麼似的,説:“免得她擔心。”我説:“好的。”吃完飯後,我和岳母坐着,吳芬躺在我腿上,三個人在沙發上一邊看電視一邊聊天到十一點多,説是聊天,其實都是吳芬一個人在説,説今天發生的事,遇到的奇葩,吳芬就是有這個本領,能把很細小的事情,誇張到所有人都覺得很好笑,她今天似乎比以往要開心些,可能是見我和岳母的關係漸改善,所以心情大好。

而岳母,只是傾聽吳芬的訴説和搞笑,偶爾温柔的接上那麼一句。從她的眼神裏,看得出對吳芬的滿滿憐愛,也難怪,畢竟吳芬是她身上的一塊,哪有母親不疼女兒的道理。

深夜,吳芬早已入睡,自從懷了孩子後,她一到牀上就能睡着,且睡得特沉,雷都打不動。而我卻輾轉難眠,其實我已經很久沒有失眠了,早幾年,生活壓力太大,居無定所對未來沒有信心的時候經常失眠,最近幾年生活慢慢步入正軌,很少失眠。所以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甚至有焦慮的覺。

我偷偷的從卧室出來,到陽台點上一煙,北京的深夜已經有點冷了。我猛了兩口,覺到身體沒有那麼冷了,心裏的焦慮也少去了些許。

看着腳下依舊燈光閃爍的北京城,我不免長嘆一聲,唏噓這光陰似箭,回想我初到北京,還不過是個二十出頭的愣頭青,而今,卻快要為人父了,不過好在,歲月不負我,我從一個農家子弟在北京立了足。

了幾口煙之後,我覺到幾分噁心,將煙頭彈出窗外,看着煙頭攜帶着小火花劃出一道弧線往下掉落,很快消失不見。我轉身打算回去睡覺,畢竟太冷。卻看見一個人影在我身後,這着實嚇了我一跳,一定神才看到是岳母,也不知道她在客廳站了多久。我雙手抱着胳膊了兩下,走進客廳,關上陽台的門,問:“媽你嚇死我了。”岳母假裝責怪的説:“媽有那麼恐怖,瞧把你嚇成那樣。”她説話的聲音儘量壓得很低,生怕吵到她的寶貝女兒,顯然她不知道她的寶貝女兒睡着後,哪怕拿鑼鼓在旁邊敲也不一定能醒,更何況還隔了這麼遠。

我説:“恐怖倒不恐怖,就是媽你太白了,這頭髮又披着,有點像聶小倩。”説完自顧自的笑了起來。

岳母温柔的説:“你這是埋汰你媽還是誇你媽,我睡了一覺醒了,見客廳燈亮着以為沒關出來看看。”我説:“肯定是誇你呢,我睡不着,小芬懷孕了,怕影響小孩健康,所以出來煙。”岳母説:“年紀輕輕的,少點煙,你看你爸,年輕的時候的那麼兇,現在身體不行了,知道後悔了,開始搞養生,但年輕的時候損耗太多,現在怎麼養也養不回來了。”深夜裏,尤其是當我輾轉難眠的深夜裏,看着眼前的岳母,穿着昨天那件睡裙,因為沒有穿內衣的緣故,前兩坨白花花的球,雖有些許下垂,但還是出小半在外面,像小白兔一樣,惹人愛憐。聽到岳母説岳父不行之際,我的腦海裏很自然的就規避為那方面的不行,不由得內心就有些許燥熱和悸動起來,雞巴竟然又不爭氣的硬了起來。

但好在理和羞恥心還在,我儘量不去看岳母的在外面的部,也不看她的眼睛,為了怕她看到我下面隆起的模樣,我走到沙發邊坐下,説:“就是睡不着,不知道為什麼。”岳母也過來坐下,輕聲細語的説:“怎麼了,是不是媽來了你不習慣。”聽岳母這麼説,我不免笑了起來,説:“我的媽,你不要總這麼説,説的我好像多討厭你似的。”岳母出一個淺淺的酒窩説:“不是媽的原因就好。”看到岳母楚楚動人的模樣,我不動容,説:“當然不是媽的原因,這次媽過來,讓我意識到,以前對你們真的太不好了。”岳母聽到這話,一時不知道説什麼,只是一會兒眼裏便含着淚花。真不懂女人們怎麼都一樣,這麼容易哭。我説:“媽,你怎麼還哭了,以後我會好好孝敬你的,和小芬一起。”岳母往我這邊靠過來,然後將手放在我的大腿上,説:“媽是開心。”也許這只是岳母的一個隨意動作,因為開心而將手放在我的大腿上,但隔着睡褲,岳母柔軟的手以及熱量,傳遞到我身體的覺卻完全不一樣了,內心更躁動了,雞巴甚至瞬間彈了起來。還好岳母看着我,沒有注意到我下體的變化。

我將身子往前傾,企圖蓋住我那蠢蠢動的雞巴,岳母這才發現自己將手放在我的大腿上,臉又紅了,也不知道有沒有看到我的小帳篷沒有。

我扯開話題:“媽,你怎麼也睡不着了,是不是不適應這邊的生活。”岳母依然説:“沒有,年紀大了,睡一會兒就醒了,在老家也是這樣。”我笑着説:“媽,您不是神醫嗎,把自己的失眠治好。哈哈。”岳母見我開玩笑,剛才緊張的心情也輕鬆了很多了,説:“又埋汰你媽我了,要治我也是拿你先當小白鼠實驗。”我假裝委屈的説:“媽,你可真毒,要當我當小白鼠。”岳母説:“誰叫你總是嘴貧,以前沒發現你這麼能貧。”我説:“媽,我以前也沒發現你是這樣的女子啊,也沒發現你不僅這麼貧,還是大名鼎鼎的神醫。”岳母笑的花枝招展的,我看到她因為笑而顯得鬆動的睡裙,她白皙的脖子和鎖骨下面,兩顆球被包裹的部分更少了,出的更多,我的小弟弟又是不爭氣的抗議着,而我的眼神也不爭氣,總是想着要去看,好在岳母光顧着笑,沒注意我時不時的去偷瞄她。

她嫣然的就傾着身子要過來掐我胳膊,好在我機靈,躲開了。在躲開的瞬間,岳母的兩顆白花花的球盡收眼底,甚至還看到左邊那個略微下垂的球的頭,淡淡的暈圍繞着一顆粉頭,這讓我好生納悶,岳母都是四十多的人了,怎麼可能頭還是粉的,是不是我看錯了。

越是這麼想,我就越想看清楚,打消心中的疑慮,可內心另一個想法又罵自己齷齪。

就在我內心煎熬,眼神縹緲之際,岳母見掐不到我,也可能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就沒有繼續要過來掐我的意思,而是端正的做好,然後看到自己兩顆白白的子有一半了外面,臉頓時又紅了,我假裝沒看見,她見我眼神看向何處,偷偷的整理了一下睡裙,將兩顆球包好。然後為了緩解尷尬説:“別貧了,早點去睡吧。”我説:“我也想睡,可是睡不着啊媽。”岳母説:“聽話,躺在牀上什麼不想就能睡着了。”我説:“媽,看來神醫也不管用嗎,我要是不想就不想,想就想就好了。”岳母説:“別跟繞口令似的,你説説你一個小孩子想什麼?”這話倒把我問住了,其實我也不知道自己想什麼。你説要是單純想岳母,也不全是,要説沒想她,我又不想自欺欺人。但這些話我不可能笨到和岳母説。我只得打了個哈哈,説:“不知道,就是睡不着,腦子裏瞎想,頭疼。”岳母急切的問道:“頭疼嗎?媽給看看。”我本來説的此頭疼並非彼頭疼,但岳母這麼説了,我也沒辦法,只得説:“是的,頭疼。”這樣總好過我説因為岳母的到來讓我糾結而睡不着。

岳母説:“你們年輕人啊,就是想太多了,所以才睡不着,還頭疼。你坐好,媽給你。”我喜出望外,説:“來吧,神醫岳母,幫小婿治好。”岳母説:“就知道嘴貧”然後示意我坐到沙發邊上側着身子。我乖乖的就範,按她的要求去做。

岳母在我身後,我坐着,而她則跪着,直身子雙手輕輕的按住我的太陽,慢慢的了起來。我幹概萬千的説:“真舒服。”岳母説:“恩,你爸累了我就這麼給他按的。”不知道為何,此刻聽到岳母説岳父,我心裏頗有不,便哦了一聲。岳母並沒有聽出我的不,繼續着,時而用力,時而輕輕的,説:“你閉上眼睛,不許説話。”見岳母按得如此舒服,我只得乖乖閉上眼睛,享受這舒服的時刻。

岳母身上的香味時有時無,我下面的雞巴早已硬的不行,但理智還是告訴我這是禽獸行為,只能一邊享受這幸福也是這煎熬,此刻我似乎明白了,痛並快樂着的意思。

岳母按了一會兒,我不自覺的往後靠了一下,軟綿綿的兩顆球,在我後腦勺磨蹭了一下,我甚至覺到凸起的頭,但我又理智的坐直,畢竟女婿的頭磨蹭岳母的子,沒有比這更尷尬的。好在岳母並未察覺到異樣,我也漸漸大膽起來,時不時的假裝不經意將往後倒,碰到岳母的子及頭。

就這樣,大概按了十多分鐘,岳母的手離開我的頭。説:“可以啦,現在治好了吧。”我意猶未盡,説:“沒有呢,還想媽再給我按,太舒服了。”岳母疲倦的説:“我累了,明天給你按。”我聽岳母這麼説,不免心疼,説:“好的,那媽我們一起睡覺吧。”莫名其妙的把一起睡覺加重。

還好岳母並沒有聽出不同,説:“好的。”我和岳母兩個人來到各自的卧室門口,互道了晚安。

我回到牀上,沒有管睡中的吳芬,迅速拖去自己的睡褲,然後褪下已經完全濕透的內褲,此刻再也忍不住,從屜裏掏出自器,套在雞巴上,在那一刻,我的理智被完全侵蝕,腦海裏全是岳母的模樣,她的笑,她的撒嬌,她的臉紅,她着我食指的嘴,以及她給我按摩時的白花花的球…還沒過一分鐘,我就在了自器裏面。

過之後,我又開始悔恨,陷入深深的自責,在矛盾中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