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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遇險躲山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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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了很久,雨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岳母也沒有醒來的意識,但好在,我還能受到岳母近在咫尺的呼。為了不讓雨水打在岳母身上,我將半趴着的岳母整個人推上木頭,這樣她整個人得以趴在木頭上,然後自己再爬上去,趴在岳母的後背上,雙手環繞岳母的腋下,緊緊的抱着木頭,免得二人被衝散。

趴在岳母的身上,雖然能明顯受到身下女人身材的曼妙和柔軟,但此刻,我已無心想其它,只是祈禱着,儘快讓我們停下來吧。我將臉貼在岳母的頭上,看着岳母白皙的側臉和柔弱的神情,聞着她淡淡的髮香,心裏隱隱作痛。

也許是過於勞累,又或者水太冷所致,漸漸的我覺到睏意,雖然強忍着,但漂着漂着,竟然睡去了。

睡夢中,我覺到咯噔一聲,然後迅疾醒來,發現雨還在下,我們已經在某個滿是鵝卵石的岸邊。而岳母被我死死的抱着壓在木頭上,我心裏想着,真是萬幸,自己睡着了竟然還死死的抱着木頭,不然準和岳母衝散了。再看看身下的岳母,呼有點急促,臉上竟然有絲絲的紅暈,猛然想到,女婿這樣壓着岳母,多少有點不妥,看岳母這神情應該也是剛剛撞到岸上的時候醒了。所以趕忙起身,離開岳母柔弱的身子,瞬間身體似乎覺少了什麼。

我湊到岳母面前,輕搖了岳母幾下,岳母睜開眼睛,但似乎沒有回過神來,也沒説話。我用手擋着岳母的上方,説:“媽,你有沒有事,我們先找個地方躲雨吧,這雨下得太大了。”岳母氣若游絲的“嗯”了一聲打算起身,才發現自己全身有點麻木,我只得將她扶起來,然後撐着她艱難的走了兩步,發現她的腿上不知道何時被刮傷了,血還在往外冒,我心疼不已,將岳母放下,冒着雨水説:“媽,我先把你包紮一下,然後再走。”岳母説:“別,先去找個躲雨的地方,快離開這裏,雨下這麼大,萬一這裏漲水了,我們跑都跑不掉。”我沒有理會岳母,將身上僅有的長襯衫了下來,光着膀子在將襯衫撕爛綁在岳母的腿上一陣瞎忙活。四月份的雨,還是很冷的,但我受到渾身發燙。好之後,我説:“媽,你這樣子走不了路了,我揹你。”然後起身半蹲着示意岳母上來。

好一會兒,估計她做了些許的思想鬥爭,才怯怯的趴到我的身上,我受到後背被兩個軟綿綿的東西觸碰一會兒,但很快又離開,想必岳母也意識到這個問題,所以雙手很小心的搭在我的肩膀上,將上半身撐着儘量不壓在我身上,雖然如此,我依然心跳的厲害,我兩手從後面托起起岳母的‮腿雙‬,隔着長褲,但還是覺到岳母軟綿綿的大腿的温度,然後起身往岸邊的林子裏走。

雨越下越大,林子裏的寒意更甚,此刻我光着膀子揹着岳母,之前發燙的身子瑟瑟發抖。岳母柔聲的在我耳邊問道:“你是不是冷?。”我説道:“媽,沒有呢,不冷。”岳母似是斥責的輕聲説到:“還嘴硬呢,你膀子上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你把我放下來,我自己走。”我沒有停下來,抬頭看着林子的前方是個小斜坡,説不定可以暫時在那裏避避雨,説:“媽,沒事的,冷一會兒找到地方就好了,咱們到前面那個斜坡去躲雨。”岳母説:“你還是放我下來,這都沒有路,不好走,瞧把你凍的。”我一腳一腳的踩着雜草開闢出一條路,安背上的岳母説:“媽,既然路不好走,你下來更不好走了,我揹着你走總比拖着你方便吧,您老就乖乖的在後面不要説話,保持體力,這四月的雨,不凍人的,更何況,你下來之後,都沒人給我擋雨了,那我豈不是更冷,哈哈。”岳母心情似乎好了些,説:“都什麼時候了,還和媽打趣。”説完還沒待我回答,竟然自顧的見整個身子趴在了我的背上,雙手也從肩膀除拿開,摟着我的脖子,我再次受到那兩坨軟綿綿的東西,由於趴在我的身上,我也能明顯覺到岳母急促的呼噴在我的脖子上,癢癢的,暖暖的,她似是平定了一會兒説道:“這樣是不是暖和一些。”我的心中像吃了一樣,笑着説:“媽你真好,這樣暖和多了”腳步也快了一些“媽你看前面那個小斜坡沒有,我覺那裏應該可以躲雨。”岳母將臉貼在我的肩膀上,説:“你走慢點,別摔倒了。”我説:“放心吧,媽我可是會凌波微步的。”説着還故意小跑了幾步,岳母在我的後背也跟着顛簸,那兩坨在我的後背上上下蹂動着,我的下體蠢蠢動起來,真希望和岳母永遠這樣保持下去,但理智還是告訴我,此時兩人的命最重要。

岳母被顛簸着,假裝生氣的説:“你還來勁了是吧,好好走,不然我就下來自己走路。”我説:“好的,既然我的女王發話了,那我只能遵命。”岳母説:“就知道嘴貧,什麼時候我又成女王了。”我説:“中世紀的女王,不都這樣由僕人背的嗎?所以我現在是女王您的僕人,您是我的女王大人。”岳母説:“胡謅,我要真是女王,才不要你這樣的僕人。”就這樣有一搭沒一搭的聊着,我揹着岳母艱難的到達了小斜坡的位置,在那一刻,我才意識到“天無絕人之路”這句古話説的很有道理,我本來想着來到小斜坡這裏,可以搭個小棚子讓岳母避避雨我去找人。但沒曾想這裏是一片亂石,亂石旁邊竟然有一個山

我和岳母在山門口,沒有了冰冷的雨水困擾,岳母説:“小李,把媽放下來吧,背了這麼久,你也辛苦了。”我説:“不累的媽”雖然心有不捨,但此刻還揹着岳母也説不過去,只得蹲下身子,任憑岳母慢慢的離開我的後背,覺無比的失落。

我轉身看着岳母,看到岳母凌亂的頭髮,以及凍得發白的臉蛋,和發抖的嘴,心疼的説:“媽,您怎麼凍成這樣也不和我説”其實在説的時候,我有那麼一股子衝動去緊緊地抱着岳母,但理智或者説懦弱讓我無法付諸行動。

岳母説:“沒事,媽不冷。”我説:“媽你這撒謊的技術不咋地,我們進山吧,裏面肯定暖和一點。”岳母點頭應允,然後由我攙着,她依偎在我身邊,一瘸一拐的往山裏面走,山門口僅供我們兩個人進去,越往裏面光線越暗,好在小斜坡這裏都是亂石,沒有樹木,所以山裏光線儘管昏暗,但也勉強看的清楚,越往走裏面越寬,岳母瑟瑟發抖往我身上靠緊的説:“小李,要不咱回去吧,這裏面覺瘮得慌。”我説:“媽,沒事的,有我在呢,我覺這裏以前住過人,不像是那種天然的山,廣西這邊都是喀斯特地形,天然的山都不會這麼整整齊齊的,説不定這裏還有吃的東西呢。”岳母嚶嚀了一聲:“恩,媽相信你。”繼續往裏摸索着走了一小段,能見度更低了,只能看到模糊的陰影,我能受到岳母因為緊張而發出來的急促聲音,以及我們二人的腳步聲和風聲,就在這時,一陣“轟隆”聲從外傳來,岳母驚得似乎要跳起來,我心疼的用一隻手抱緊岳母,説:“媽別怕,這時打雷的聲音。”岳母説:“恩,我不怕,有你呢。”往我的身上靠的更緊了,伴隨着持續的“轟隆”聲,閃電一道道的劃過,而我們也透過外這偶爾的閃電光,看清了裏面的大概,如我之前預想的一樣,這確實是人為開鑿,並且有人住,或者説有人住過,裏大約十平方左右的空間,比較平整,最裏面相對高一點的地方有一個破爛的木櫃子,以及擺了一張牀,牀上還有整齊的被子,上面鋪了一層透明的薄膜,估計是為了防止沾灰。

我鬆開抱着岳母的手,説:“媽你看到了嗎,這裏有人住的,你在這裏等我一下,我找找看有沒有火。”岳母説:“我怕,我和你一起”然後雙手摟着我的胳膊,像一個受了驚嚇的小姑娘,企圖從父親那裏找到安全一般,我的心裏五味雜陳。

我只得繼續攙扶着岳母去櫃子那裏,一陣翻騰之後,我們找到了火柴,一盒泡麪,兩個滷蛋,以及櫃子角落的柴火。我們喜出望外,我將蓋在牀上的透明薄膜拆下來,把岳母攙扶到牀上,用被子將她包裹好,此刻岳母也顧不得那被子是否乾淨,畢竟是凍壞了,在生存面前,一切都不堪一擊。

我將透明薄膜點燃做引火,折騰了好一陣,生起一個大火,頓時覺整個裏都温暖了,岳母的臉蛋在昏暗的篝火中,紅彤彤的,顯得無比動人。我再支起一個架子,對岳母説:“媽,要不你把衣服下來,躲在被子裏,我幫你把衣服烤乾。”頓時我看到岳母那本來紅彤彤的臉蛋,瞬間更紅了。

岳母嬌聲的説道:“就這樣蓋着吧,暖和的。”我説:“媽,您就別不好意思了,現在咱們是魯冰遜,還不知道要在這待幾天呢,廣西這地方,地廣人稀,咱們現在漂到哪裏都不清楚,手機什麼的也都在水裏丟了,我們還是做最壞的打算好一點,免得失望。”岳母似是落寞的問道:“這樣嗎。”但昏暗的篝火下,我似乎又看到了岳母紅彤彤的臉上出一絲難以捉摸的笑意,我想,也許是我看錯了。

我説:“是的,我的女王大人,快了我幫你烤乾,別等會把這個被子都濕了,晚上你沒地方睡了,另外你自己看看傷口怎麼樣。”岳母見我開玩笑,心情也放鬆了些許,但沒有説話,也沒有行動,像是在沉思什麼。好一會兒我才明白,笑着説:“媽,你瞧我,我轉過身去,你快點吧。”岳母聽到這話“撲哧”一聲笑了,白裏透紅的臉蛋,煞是美麗。我轉過身,壓抑住自己強烈的想要回頭的慾望,直到好一會兒,岳母説:“可以了,那個傷口的血已經止住了,其實就是一條小劃痕,不礙事的。”我聽到岳母説傷口已經好些,心裏懸着的石頭落下來了,轉過身,岳母已經完全躺在牀上,被子外出一張美麗的臉龐。

她的衣物放在那個櫃子上面,我起身過去拿,最上面的是岳母的罩和內褲,很明顯這是一套的,淡綠的織物上面有緻的刺繡,我看的有點晃神,想來岳母穿上肯定很美,岳母發現我的異樣,臉又是紅了一陣,氣氛一度有點尷尬。我故作鎮定的説:“媽,您臉紅什麼,以前在北京您老給我洗內褲曬內褲的時候,我要和您一樣臉紅,豈不是早就成紅種人了。”岳母白了我一樣,但是臉上的紅暈絲毫沒有減少,説:“別貧嘴了,你也把褲子了烘乾,在火邊也不冷,穿着濕褲子容易着涼。”聽到岳母叫我褲子,我的心裏一陣莫名的興奮,但並不敢造次,拿了岳母放在櫃子上的衣物,一件件的掛在搭好的衣架上,尤其是掛岳母的內褲時,我的下體膨脹的生疼,內褲上有一些淡黃的分泌物,還有岳母的體温,如果岳母不是在牀上看着,我真怕自己忍不住要做一些出格的事,但理還是剋制了自己內心的慾望。

掛號之後,岳母對我説:“把你的褲子了吧小李,別被濕褲子凍着涼了。”此刻我的下體已經快要爆炸,怎麼可能拖下來,便説:“沒事的媽,我穿着就好,火這麼大很快就幹了。”岳母説:“怎麼,還在媽面前難為情,你這樣將來老了容易得風濕病,就像你爸一樣”提到岳父,岳母似乎又想起了我和岳父和朱阿姨之間的事情,臉旋即變得失落難看。我一時手無足措,內心也後悔起來,不知道該説什麼,只得聽話的了長褲,心想好在因為後悔膨脹的小弟弟也消下大半,再一看岳母壓沒有看我,只是靜靜的盯着頂。

我穿着短褲,去櫃子裏找出一個鍋子,説:“媽,我出去打點水,把泡麪煮了給你吃。”岳母側臉過來看着我,神情由剛才的生無可戀變成了害羞,説道:“媽不餓”轉念一想,説:“去吧,把水燒開,多燒兩遍,這下大雨的水不乾淨。”我在外打完水回來按照岳母的指示,很快將泡麪做好,整個山裏都洋溢着酸辣牛的香味,我端到牀邊給岳母,岳母説:“不用,你吃吧,把那兩個蛋也給吃了,剛才揹我肯定累壞了。”看到岳母滿是温柔的眼神,我的心裏又是一陣愧疚,覺得自己不應該和朱阿姨發生關係,更不應該對眼前這個女人產生任何念。

我説:“媽,你忘了我剛剛説的,我們要做最壞的打算,所以那兩顆蛋明天再吃,還有就是,你要把這泡麪吃了,免得你餓壞了,拖累我又得揹着你滿山跑了。”一陣爭執,岳母見拗不過我,雙手託着被子緩緩起身,將被子夾在腋下,出好看的鎖骨,然後接過我的泡麪,只是簡單吃了兩口,便要遞給我,我盯着她,示意她要聽話,她又吃了幾口遞給我,我繼續盯着她示意她多吃,這樣往返幾次,我們全程無語。

最後岳母終於怯怯的説:“我都快吃完了,真吃飽了,你吃吧。”我接過她手中還剩下大半碗的泡麪,也不好意思繼續勸她再吃,畢竟岳母本身吃的就少,以及更重要的是,我的肚子早已咕咕響個不停,我三下五除二便將剩下的泡麪填進肚裏,連同那剩下的湯,岳母見我這般狼虎嚥,又是滿足又是疼惜,直叫我慢一點別噎着。

吃飽之後,我們的心裏似乎也都踏實了一些,兩個人都很默契的不談那件事,雖然也是彼此沉默,但我能覺到這氣氛和尷尬時候的沉默完全不一樣,我覺得人真是一個偉大的物種,在同樣的環境,所有一切相似的外在情況下,卻有千萬種不同的內在的東西產生,而這似乎也從側面反應人的複雜程度。

在昏暗的篝火裏,我忽然想到前不見看過的,劉慈溪將人類描寫得不堪一擊,卻將人的複雜描寫得淋漓緻,如果真如那般,人類如此渺小,那我們活着的意義究竟何在?。

“你在想什麼呢。”岳母温柔的聲音將我從沉思中拉回現實。

我看着躺在被窩裏面的岳母,那俊俏的臉蛋,在忽明忽暗的篝火中,就像曼陀花一樣,引誘我去摘她。我伸手用力摸了一下自己的眉,説:“我剛剛想到看過的一本書。”岳母側身看着我,問道:“什麼説,能和媽講講嗎?。”我説:“可以啊,這本書叫,前段時間特火。”岳母説:“我聽説過,我的很多學生都喜歡,説是科幻文,不過我對科幻方面的不太興趣,所以沒看。”我説:“其實這個雖然是科幻文,不過我倒覺得,他只是披着科幻文的外衣,其實內在的還是講人和人之間故事,文明和文明之間的故事。”岳母眼中泛着好奇的光,説:“那你給媽講講,媽想聽聽。”就這樣,我和岳母説起裏的故事,她如同一個聽着父親講童話故事的小姑娘一般,充滿了好奇,但又不完全是小姑娘般,又彷彿一個慈祥的母親看着她的兒子完成一件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似的,滿是柔情和幸福。

也不知道説了多久,終於將大概的故事説完之後,岳母長舒一口氣,悵然的問道:“你説人類這麼渺小,那我們活着到底是為了什麼。”看到岳母的劉海蓋住了她那閃閃動人的眼睛,我真想走到牀邊,將她的劉海挽到耳邊,我説:“也許就像古人説的,人生得意須盡歡,又或者是,今朝有酒今朝醉,才不枉此生,不然説不定哪天我們就被毀滅了,哈哈。”岳母嘟囔這我的話:“今朝有酒今朝醉,好一個今朝有酒今朝醉,難怪你朱阿姨活的那麼瀟灑。”我本事無心之談,沒想到遇到想到這一塊了,驚恐的説:“媽,我不是那個意思,對不起。”岳母説:“我不是怪你,我知道你本不壞,是她嫉妒我擁有的一切,又或者説她參透了你的話,所以才這樣,她對我也許並沒有恨意,就像三體對地球也許並沒有恨意,但是三體要生存,所以就只能想着毀滅地…。”見岳母説起這些,怕她會有什麼過的想法或者行為,趕忙打斷她的話:“媽,你看到牀上那個小箱子沒,就在你腳邊。”岳母説:“剛剛上來的時候我就看到了,怎麼。”我走到牀邊,越過岳母拿起小箱子,是一個很普通的箱子,我説:“我打開看看。”岳母説:“別,動人家東西不好。”我見到岳母那三好學生的模樣,不笑了起來,説:“媽,咱都吃了別人的泡麪,睡了別人的牀,還差這點,大不了他來了和他説一聲,而且萬一這箱子裏有吃的,或者不是吃的,有手機什麼的,那咱們就得救了。”見我這麼説,岳母也不好阻攔,我穿着褲衩又來到了篝火邊。我想,還好在北京和岳母生活了一段時間,二人關係改善很多,否則打死我我也不會穿個褲衩在她面前晃悠,估計她也不會任我穿着褲衩晃悠。

打開箱子之後,着實嚇了我一跳,裏面並沒有吃的,也沒有手機,而是一個記事本,記事本前面十來頁都貼了剪下來的報紙,清一的關於“連環強姦案”的報道,令人骨悚然的是,每一個報道下面,都寫着“來抓我啊”四個字,再往後翻,就是該記事本作者的記,有關於他詳細作案的經過,每一個細節都寫得很詳細,看得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我實在想不到,在文明高度發展到二十一世紀的今天,竟然還有如此沒有人的人。

岳母似乎發現了我的異樣,問道:“小李,怎麼了,上面寫的什麼。”我不敢隱瞞岳母,便將東西給她看,看了一點,岳母渾身發抖,顫顫的説道:“小李,咱們走吧,這是個變態住的山。”我輕拍岳母的肩膀,雖然內心也十分恐懼,但還是強裝鎮定的説:“媽,現在天黑了,外面又下這麼大雨,我們都不知道要走多久才能見到人,如果不小心在外面摔倒或者路了,那咱們就更走不出去了。”岳母説:“那怎麼辦,怎麼…辦,這個人就是美國電影裏説的那種變態狂,萬一他回來怎麼辦,我還蓋着這個變態狂的被子,啊。”説着就要掀開被子不蓋,但轉念一想自己赤身體,便停止了這個念頭。

我説:“媽,咱們分析分析,你看,第一:下這麼大雨,加上天黑,他肯定不會這麼快回來;第二,就算他回來了,這不還有我嗎,我這麼大個,健身了這麼多年,不可能幹不過一個變態。”説着故作輕鬆的比劃着着自己赤的肌

岳母説:“那我聽你的,現在不走,咱們明早一早就走。”我點了點頭,説:“媽,我們明早就走,你放心吧,如果真遇到這個變態,我不會讓她動你一的,你早點睡吧。”説完便走到篝火邊坐下,思忖良久,和岳母打過招呼,便到口找到一個相對窄的地方,趁着裏火光,在外淋着雨水一塊塊的把石頭搬進來,碼成一堵簡易的牆。一切準備完畢,我才稍稍放下心來,渾身發抖的走到篝火盤。

岳母看到我渾身濕透,眼裏泛着淚光,滿是自責的神情,説:“小李,你凍壞了吧,都怪媽,如果不是我,你也不會受這個罪。”我開玩笑的説:“媽,哪裏的話,和你待在一個山裏,我可沒覺得是受罪哦。”岳母笑着説:“就知道嘴貧,你把我的衣服拿來,我穿上你躺牀上。”我説:“媽,您那衣服還早着呢,您老就安心睡吧,我沒事的。”岳母説:“不行,把衣服拿來,你來躺着,你沒看你全身發抖了嗎。”我説:“真沒事的嗎,這點冷,小cass的,烤一下就暖和了,你別待會凍出冒來,我回去可不好差,您就乖乖躺着吧,阿—嚏,阿嚏。”岳母説:“你瞧你,還嘴硬,都打噴嚏了,快點過來躺着,你凍壞了萬一那個變態回來了,誰來保護我,你要是不想讓我被那壞人傷害,就聽我的話,你要——要是,”岳母言又止的樣子,但很快似乎篤定了什麼一樣,説道:“你要是怕我凍着,我睡裏面,你睡外面。”説完,眼前這個美麗的女人,臉又唰的變紅了。

説實話,這是我始料未及的,在進入山的整個過程中,雖然偶有非分之念,但總歸理智佔據主導位置,畢竟生存最重要,壓都沒想過這些,我説:“這樣—這樣不好吧。”岳母説:“你凍壞了才不好,快點吧,別真凍壞了。”説着她往牀裏面挪去。

此情此景,我的內心一半是抗拒,一般是歡,抗拒是怕自己受不了做出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歡是有機會可以做傷天害理的事了。

岳母見我杵在那裏,責怪的口氣説:“怎麼還和媽扭捏了,這牀這麼大,你害羞什麼。”既然岳母話説到這個地步了,我也不好推,走到牀邊,岳母看見我的下身,臉紅的説道:“把濕褲子了吧,不然睡得不舒服。”我的天吶,瞬間,我既像中了五百萬一樣,又像懷着必死的心情。此時此刻的岳母,赤身體的在被子裏面,而我,作為她的女婿,卻要應她的要求下身上僅存的四角褲,和她躺入一牀被窩之下。我猶豫了,儘管心中萬分希望,但我還是害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

岳母見我還是沒有任何行動,柔情似水的,説:“聽話,不然凍着了媽會內疚的。”我呆呆的,一時六神無主,竟然説出了內心所想:“媽,我怕我控制不住自己。”説完之後我就後悔了,以為岳母回然大怒,沒想到岳母先是臉紅了一陣,然後“噗嗤”一笑,説:“瞧你這孩子,別貧嘴了,媽都老太婆了,沒有那引力。”原來岳母以為我是開玩笑。

我自知多説無益,只得扭捏着要下身上僅存的四角褲,岳母倒也很識趣的側身看向另一邊。我下褲子,搭在篝火旁,看着那因為寒冷而蜷縮成一團的小弟弟,內心祈禱着希望他今晚一如既往的蜷縮,然後慢慢的掀開被子,將自己進被窩下面,我躺着的地方還留有岳母的體温,被子上有她的香味。岳母剛剛説的倒是強硬,但此刻卻怯怯的看向另一邊,始終沒敢回頭。

我説:“媽,現在我也躺上來了,咱們早點睡吧,明天早點趕路。”岳母沒有説話,只是輕輕的“嗯”了一聲。

躺在被窩之下,覺到不再寒冷,甚至因為之前有岳母暖過被窩,反而覺得渾身發熱,而此刻,先前還蜷縮的小弟弟,卻因為旁邊那時有時無的香味,因為那近在咫尺的赤着的體,因為那個我朝思暮想的的女人,就像三體中的智子一樣,越變越大,越變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