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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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把豔豔幹得聲四起,一旁的阿文也覺得下體暴漲得難受。豔豔那雕塑般的軀體被一個陌生男人騎在跨下,得愛直,阿文恨得咬牙切齒,本來那個應該是自己的啊。
那男人看樣子恐怕有30多歲,正直壯年,能力也強,豔豔本受不了他的猛烈攻擊,被他一通猛,早已是高迭起。豔豔不由自主地配合着男人,雙手鈎着男人的部,配合地一下一下把陰道往上送。
“啊…”每經過幾次呻,豔豔就會來一次長長的歎,旁邊的阿文聽得慾火焚身。
“吱…吱…吱…吱…”豔豔緊窄的陰道與男人大的陰莖配合得就像醫生用的針筒一樣,愛被男人的包皮和豔豔的陰道壁擠壓得吱吱作響。男人的動越加飛快,簡直無法停下來一般。
豔豔的腿雙也已不能控制地扣住男人的部用力往自己的方向壓。男人的越來越燙,龜頭處一股強烈的快傳來,他知道自己要了,就在前的一剎那,他用力把整陰莖全部壓入了豔豔體內,下體配合着快用力地向外出了濃濃的。
一下、兩下…男人用力地脈衝式擠出體內的,直到他無論再怎麼用力也無法拉出多一滴為止。
“哦…哦…”豔豔仍然張開着腿雙,雙目緊閉地呻着。
“大家快,這就是真正的女人高,嘿嘿。”那男人把已經軟掉的陰莖從豔豔身體裏拔出來,對其餘三人説。
只見豔豔全身無力地躺在地上,表情極度愉悦,好像完全失去了意識,只是斷斷續續地呻着,白皙的皮膚上有細細的汗珠,可知她身體發熱。兩個頭立着,完全不像平時般柔軟。兩片小陰向外翻開,平常完全閉合的陰道口也敞開有拇指寬,能看到裏頭粉白的褶皺。由於男人在豔豔的深處,陰道還不見有白濁的出來,但豔豔自己出的愛卻幾乎成固體,白,很濃。
“怎麼樣,看到我的本事沒有,女人真正達到高就是這個模樣的了,平時可不多見哦。”男人得意地説。
阿文在旁邊也被驚呆了,平時清純無比的豔豔竟活生生被這個男人的跨下之物幹成了個蕩婦。
第二個男人等不急了,下褲子就把正處在快顛峯的豔豔繼續幹起來。豔豔只到全身象觸電一樣,陰道里又酥又麻,被第二個男人一,很快又舒服得呻起來。直到第二個男人,她才慢慢回過神來。
接着是第三個,第四個,一不同的輪在豔豔那狹小的裏橫衝直撞。豔豔的下體從陰道口輻開的一大片肌膚都沾滿了愛,加上從子宮倒出來的,連大腿上,豔豔也是濕漉漉的一片。
輪完了一次,第一個男人又恢復了力量。他讓豔豔趴在地上,從後面進去幹豔豔。由於是第二次姦,時間更久,足足幹了一個小時。阿文眼睜睜地看着那部長的黑在自己心愛的女孩的玉中進進出出上百次。
男人讓阿文看夠了自己女友玉被的情形,又叫豔豔和阿文面對面,趴着讓他繼續。可憐一對情竇初開的小情人,近在咫尺卻無法接觸,眼睜睜看着對方受辱。
豔豔雖然沒有第一次那樣到達最高,但也着實被男人幹得又是叫又是蕩,看得阿文恨不得立刻就上她,可是卻動彈不得。
豔豔看到阿文的下體又又漲,還出亮晶晶的體,知道他衝動,卻無法幫他,心中又羞又悲。終於,在那男人勇猛衝擊自己下體的時候,豔豔在高迭起的狀態下看到自己心上人咬着牙關了,得不多,可見是阿文硬生生憋出來的,白白的體從阿文的頂端衝出來,落在距離豔豔不到一尺的地上。
不久,後面的那個男人也了,他把豔豔的股抬了起來,把她的背向下壓,把一滴不漏地注入了豔豔的體內。看着地上沾滿塵土的阿文的,豔豔悲從中來,眼淚又一次簌簌地掉了下來。
“怎麼樣,你要放我們走了吧。”阿文咬牙切齒恨恨地説。
“不行,剛才我這樣説是因為不知道她是女處,現在知道她是女處,當然沒那麼容易放她走了。”男人一臉狡詐地説。
“你…你們”阿文氣得説不出話來。剩下那三個人當然也不會歇着,輪把豔豔又上了一遍,最後他們還要豔豔得光躺在地上任他們觀賞玩,接着又把豔豔輪了一遍,才揚長而去。
過了不久,阿文就和豔豔分手了。
豔豔從阿文身上看到了男人的自私與怯懦,阿文是他的初戀,但她和阿文分手時卻沒有絲毫留戀,而且在此之後的很長時間豔豔都沒有再接受別人的追求,豔豔討厭他們那副大獻殷勤的嘴臉。
歡聽了妹妹的敍述真是慨萬千,沒想到妹妹和自己一樣命苦。兩姐妹決定把房子退了,從此躲開那羣獸男人,安安心心做自己的事。
不久豔豔高考結束,歡的畢業也臨近了,歡宿舍的五個女孩子計劃畢業前一同出去旅遊一趟,經過商量,最後大家決定去q市。
原本歡和房間裏其餘的四個女孩關係一般,但因畢業在即,加之歡有個遠親在q市,很多年沒見了,趁這個機會能去看望一下。
豔豔閒着沒事也想跟姐姐去玩玩,其它四個女生不認識豔豔,但因為經濟的原因,六個女孩去到住一間三人房,兩人擠一張牀,錢能分少一點,所以也同意了。於是六個女孩子便浩浩蕩蕩地出發。
在另外的四個女生中,有個叫小菁的,長的白白淨淨,皮膚粉,臉蛋也漂亮,唯一缺點就是長得有些矮小,房也不大。這個女孩的身世和我(雪中的燕子)有些相似,單親家庭,格有些孤僻,因此雖然不乏男生追求,卻一直沒有拍拖。
小菁在宿舍中和其它女生關係也很一般,尤其是和歡,沒辦法,被眾星捧着美女總是有些互相妒忌的。
第一晚大家都睡得不大安穩,兩個人擠一張牀,天氣很熱。小菁一早就爬了起來,渾身都不舒服,想找個地方洗洗頭。小菁有個喜歡洗頭的習慣,遇到心情不就跑去髮型屋洗頭。
歡勸小菁説,q市這裏本來是個鄉下地方,現在雖然好了一點,但還是比較落後的,而且歡的有個表弟在這裏,他告誡歡説晚上沒事最好不要亂跑,這裏治安不是太好。
小菁本來也是在想去不想去之間,被歡一説反倒定下心非要去不可,反正大白天有什麼可怕的。歡也懶得再管她,於是小菁就自己出了門,沒想到就真的出了些事情。
小菁好容易找到一家門面象樣點的所謂髮型屋,雖然這間髮型屋完全不上小菁的檔次,但小菁今天覺得非要洗個頭不可,就硬着頭皮走了進去。
小菁一進去就看到幾個女的閒着坐在一堆,燈光很暗。這店子有不少房間,還有樓梯上二樓,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店子。
“雞!”小菁很不屑地瞟了那幾個女的一眼,她們似乎生意不好,閒坐在一邊聊天。小菁覺自己是個高貴美麗的公主,在她們面前更是冰清玉潔。
小菁坐下等了一會,就有個幾十歲的老女人走過來坐在她旁邊,滿臉堆笑地小聲問:“靚女,我們這裏有很多帥哥,要不要試試?”原來這裏還有“鴨”啊,小菁想“切,你當本小姐是什麼人啊?”小菁故意傲慢地站了起來,還用手在剛才老女人挨着的手臂拍了幾下,表示你這骯髒的女人別碰我。小菁平常也有言行看低人的壞病,這也是她不受室友們歡的原因之一,但這次她實在是碰了釘子。
這幾天公安搞檢查,店子幾乎沒了生意不説,還進貢了大筆“安家費”那老婆娘憋了一肚子氣沒處發,好,今天就讓你知道老孃的厲害。
那婆娘看出小菁是外地人,不門路,就起了壞心。她假意熱情地説這地方窮,真是委屈小姐了,請小菁上樓上去,那裏有更好的設施,還熱情地給小菁端來水。
小菁不知道老婆娘在水裏下了催情粉,還以為自己是大城市來的,又是大學生,這些“賤民”對自己大獻殷勤是理所當然的,加上天氣確實炎熱,口渴了,便放心地把水喝了下去,還跟着婆娘上了二樓。
老婆娘在水裏下了三枝五無味的“xx牌”催情粉,這種藥在國內隨處可以買到,30元一枝,本身價格就不便宜,但是這老闆娘世故老練,她看得出這個女孩子幼稚單純,且自以為是,她不但要這小女孩在自己的店裏留下寶貴的貞,還能把這些藥錢賺回來。
“你先在這裏躺一會兒,等下師傅就上來的了。”老女人熱情地招呼着。
小菁四周看了一下,這裏還算通風,有窗口,放着兩張洗頭用的牀,沒什麼可疑的,就按習慣躺了下來。那老婆娘下樓算好藥發作的時間,就叫了個男人上去。
三倍的藥量,亢奮程度可想而知,當店裏的一隻“鴨”上到樓的時候,小菁已經興奮得快控制不住自己了。小菁覺得自己的子宮彷彿充滿了體,撐得下腹酸脹難忍,滑滑的體不斷順着陰道,透過女處膜出來,內褲與陰都濕了。
頭上的神經也異常,罩一碰,兩顆粒處就傳來舒服的覺,讓她忍不住要去。小菁還沒拍過拖,但她偷偷看過a片,以前還在室友面前炫耀過她知道男人的下體是什麼樣的,這時也不住幻想起男女合的情景來。
小菁完全不知道自己被下了藥,由於在店裏,她只敢隔着褲子在外面悄悄地摸自己的下體,用手抓着褲子,讓內褲與外陰輕輕地摩擦。不久她聽到腳步聲,連忙故作鎮靜地把手拿開。
小菁一見到那個男人,腦子裏就不斷浮現着他的體,他的陽具,怎麼也抑制不住。男人知道小菁的藥力發作,正在強忍而已,暗自好笑。他一上來,就把雙手放在小菁的肩膀上,為她按摩起來。
洗頭從來都沒有按摩肩膀的,但小菁不想考慮那麼多,她只覺得男人的手是那麼有力,那麼舒服,隔着薄薄的衣衫,摩擦着她嬌的皮膚。而且只是按摩一下肩膀,也沒啥大不了的,小菁乾脆閉上眼睛享受。
罩的吊帶被男人的手牽動着,罩杯摩擦着小菁的頭,又酥又麻“…啊…”那男人居然把手按在了小菁的房上,為她按摩起房來…算了,只是隔着衣服嘛,小菁自我安到。
男人在小菁柔軟的房上一抓一按,不停地用力,小菁越加興奮了起來。突然,男人的手伸進了小菁的衣服裏,抓住了小菁的兩個房。
“啊,”小菁驚得兩隻手抬了起來,但很快又放下了。
好舒服,小菁的意志敵不過藥力。她的房不大,男人一手一隻,大小剛剛好夠讓手掌牢牢抓住。此男通按摩,一對球在他手裏聽話地改變着各種形狀。
小菁的房第一次被男人摩撫,男手掌的皮膚不斷擦過她細的頭,那是從沒有過的快,小菁全身象通了電一樣既刺又快活。小菁被挑逗得嬌微微,身體也輕微地扭動着,響應男人有節奏的捏。
男人做“鴨”這麼久了,服侍過不少女人,卻從沒有碰過這麼可愛,這麼誘人的女生,臉蛋漂亮,風情萬種,已發育成了,卻還不失少女的嬌媚,更可貴的還是女處。
從前那些三、四十歲的老女人,又醜又沒趣情,還難滿足,足以讓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變成冷淡。然而今天小菁滑的皮膚,柔軟的部,還有她嬌嗔的息,居然已經讓男人衝動不已,加上這些天生意冷淡,男人積壓的慾火讓小菁點燃了。
他把小菁的上衣解開,練地把小菁的罩了下來,可憐小菁一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旺盛的慾火已把她的意志力徹底燒燬。她盡情享受着男人的掌在自己白的肌膚上游走,在自己那對已起的小饅頭上,在自己光滑的纖上盡情愛撫。
小菁的衣釦被一一解開,接着是罩,接着是上衣,小菁就象被催眠一樣,無條件地服從着她的男主人,配合着動作讓男人逐漸把自己的上身暴出來,直到水靈靈的少女侗體全部展示在男人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