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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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姐姐，其實…其實…我一早就知道你和他們的關係的了…”

“你説什麼…”豔豔的話着實讓姐姐吃了一驚。

“對不起，姐姐，我不是故意的。”豔豔表現的十分冷靜。

“其實我已經不是‮女處‬了，有好幾個晚上你很晚才回來，那時我還沒完全睡着的，我有幾次都覺得你衣衫凌亂，身上還有點的味道，而且一回來就迫不及待地洗澡，洗好久，所以我就產生了懷疑，於是有一次你出去的時候我也偷偷跟了出去，我都看到了。”歡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17歲的妹妹在自己面前彷彿像個陌生人，她説的話一點也不符合在歡心裏應有的小孩子的地位。

“姐姐你千萬不要責備自己，昨晚我開門見到他們的時候就已經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的了，我實際上…並不抗拒的。”豔豔繼續慢地説。

“只是想不到他們這麼狠，一下子來這麼多人，差點把我們兩姐妹害死。”歡這才留意到豔豔下體雖然又紅又腫，卻沒有血，可見她説的是真話，妹妹確實已不是‮女處‬了。

歡便追問:“告訴姐姐，你是什麼時候不是女孩子的，你才17歲啊。”豔豔把低着的頭抬起來看着姐姐，良久，她才抓住歡的手，講出了自己的故事。

-----豔豔的初戀發生在初三，如果準確説起來，豔豔在初一的時候就暗戀上了班裏的一個叫阿文的男孩子。阿文在班裏實在是個很普通的人，成績平平，又不懂得出風頭，樣子也説不上帥，但豔豔不知為什麼就是喜歡上了他，而對於其它眾多追求豔豔的男生都不屑一顧。

無獨有偶，阿文初一入學時一眼也相中了豔豔…這朵班上的鮮花。可是這份少男情懷卻一直未敢表出來，就連好友拿他的心事來開玩笑時，他也極力否認。那時的豔豔也還是個小女孩，留着一頭短髮，終不可一世樣，因此二人雖然暗戀對方，卻都不肯首先承認，甚至還經常故意鬥嘴。

隨着時間的逝，兩人始終沒有進一步發展，然而卻也無法忘記對方。初中是青的發育高峯期，到了初三的時候，阿文已經是個大小夥子了，而豔豔也越加美麗動人，前的那兩塊小饅頭已高高隆起，圓圓的股，纖細的肢，女孩子的美麗特質毫無保留地體現在豔豔身上。豔豔也開始懂得為自己心修飾，她留了一頭長髮，每天上學都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身邊的追求者更加多起來。

阿文和豔豔的心理已擺了以往的幼稚，終於有一次，豔豔和阿文一起放學回家，兩人快樂地聊着天。阿文的家近，到了阿文家樓下的時候，豔豔很不好意思地小聲問他:“阿文，其實初中這三年裏，你覺得我們班裏面哪個女孩子最好啊？”

“除了你，我們班的女孩子我從來都沒放過在眼裏”阿文雖説平時遲鈍點，但女孩子都已經把話挑得這麼明白了，他還不至於笨到不開竅。

“真的嗎？”豔豔欣喜地抬起早已粉紅菲菲的臉蛋，一雙水靈靈的眼睛望着阿文。

“當然是真的。”阿文不失時機地在豔豔滾燙的臉上輕輕地吻了一下。也就是從阿文的這個吻開始，兩人開始了甜的初戀。

中國的教育制度是相當殘酷的，初三時的阿文和豔豔要應付高中入學會考，每天上課上到9點（初一和初二一般是5點放學，也有的地區從初一開始就要加班加點的），回家後還要開夜車（也就是複習到深夜凌晨），中午休息，晚上吃飯，以及自習課就成了兩人在一起的最好時間。雖然這麼艱苦，沐浴在愛河中的豔豔仍然覺得初三那年是最甜的。

兩人的接觸開始親密起來，花在拍拖上的時間也越來越多。有時候晚自習沒有老師管，兩人就偷偷逃出學校，晚上回家就撒謊説在學校複習。兩人最喜歡到學校不遠處的那座小山坡上，那裏有一片小竹林，就是阿文和豔豔幽會的“老地方”阿文很喜歡豔豔的房，那對光滑的球，柔軟若棉，在阿文的手掌中改變着不同的形狀，卻又堅，只要細細地‮摩撫‬，中間那顆小粒，就會乖乖地伸出來，繼續用手指捏那顆小玩意，豔豔就會動得緊緊握住阿文的手，輕聲地叫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