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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六龍劍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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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玄冷嗤一聲,道:“可惜你心有餘,力不足,動不了老夫一。”週一狂怒不可抑,暗中將功力往掌上凝聚,打算出其不意,來個暗算偷襲。任玄也是積世人,看去滿不在乎,其實全神戒備,絲毫不敢大意。

忽聽通天教主道:“任兄,十多年來,咱們解不開那金劍之秘,到得今,那金劍的秘密已是解了。”任玄冷冷道:“道兄一人解了,兄弟仍是不解。”通天教主哈哈笑道:“任兄何必假裝糊塗,那金劍乃是《劍經》之鑰,沒有金劍,就劈不開這金匣,劈不開金匣,那《劍經》便是水中之月,鏡中之花,看得到拿不到,有等於無。”任玄暗暗忖道:這話倒也不錯,想那幡龍寶劍何等鋒利,這金匣卻是絲毫不損,由此看來,一般的寶刀寶劍,更是劈不開這個金匣了。

轉念又想:我那金劍業已被人盜走,還賠了鵬兒一條命,但那金劍失竊之事講了出來,除了那殺人盜劍的兇手,旁人也不會相信,但是我若不講,勢必觸怒各方,成為眾矢之的…

心念電轉,好生難受。

只聽通天教主語言一冷,緩緩説道:“為了那柄金劍,任兄與白兄。周兄等糾纏不清,明爭暗鬥,傾軋不已,既損江湖義氣,又削弱了我等的團結之力,今金劍之秘水落石出,我等焉能再蹈覆轍,落於他人算中!”任玄冷冷説道:“道兄高瞻遠矚,兄弟欽佩不已,可惜兄弟那金劍已被人盜走,道兄白費舌,兄弟也覺汗顏。”週一狂怒聲道:“放!三歲孩童也難相信。”任玄雙目之內殺機一閃,陰沉沉道:“老匹夫,不信老夫之言,你又能怎樣?”週一狂生暴躁,聞言之下,又想衝過去動手。

通天教主將手一搖,道:“周兄稍安勿躁,貧道有一個法子,證實任兄金劍被竊之事,並非虛假之詞。”任玄喝道:“什麼法子?”通天教主微微一笑,道:“那金劍原在任兄手內,倘若未曾失竊,這《劍經》再被任兄得去,則劍聖虞高的畢生武學勢必為任兄所得,那未…”説到此處,不而笑,住口不語。

任玄陰聲道:“那未道兄就眼紅了,是麼?

通天教主哈哈一笑,道:“貧道未必眼紅。只是那時任兄的武功天下第一,貧道等高攀不上,任兄得了武功,少了朋友,豈非太不值得。”任玄冷冷一哼,道:“道兄想的倒是周到。”微微一頓,接道:“依道兄看來,又該如何是好?”通天教主淡淡一笑,從容説道:“依貧道愚見,任兄金劍已失,拿着這金匣也是無用,為了證實金劍失竊之事不假,任兄就退出了金匣之爭吧!”週一狂叫道:“老兒若是覬覦這金匣,那你金劍失竊之事就是騙人之詞,説不定你死了兒子的事也是假的!”任玄氣極而笑,鐵青着臉道:“好!好!好!任某就退出這《劍經》之爭,我倒瞧瞧;你們如何瓜分這個金匣?”通天教主目光一轉,環掠眾人一眼,道:“白兄,那金劍失蹤已久,一時之間,諒也尋找不到,依貧道看來,這金匣只好由你我二人暫時保管了。”白嘯天淡然道:“道兄説得不錯。”通天教主含笑道:“白兄是讀過《劍經補遺》全文之人,只須潛心參詳,縱然不説天下第一,至少也可練到向施主那樣,這《劍經》對你似乎沒有多大的用處。”白嘯天道:“既然如此入兄弟就勉為其難,暫時保管這個金匣吧!”舉步上前,伸手就拾金匣。

週一狂揮手一掌劈去,喝道:“做夢!”白嘯天拍出一掌,將週一狂的掌力得斜向一旁,冷笑道:“老殘廢,通天教與風雲會答應過的事,你膽敢橫加阻撓,那是自找死路。”週一狂獰聲道:“嘿嘿!白老兒,你若是人生父母養的,就與老夫一對一地見個真章,咱們不死不休,拼個你死我活。”白嘯天暗暗付道:那《劍經補遺》確是一篇深奧的武學原理,華天虹那小子聽得幾句;劍上的威力立即大增,可惜我的武功門徑不同,一時之間,無法收其中的好處,否則先結果這老殘廢,倒是一大快事。

轉念之下,不又氣又惱,移目朝向東來望去,冷冷説道:“那金劍、金匣曾經同時落在你的手內,你何以不取出《劍經》?

此事令人可疑。”週一狂叫道:“是哇!向老兒,你搞什麼鬼?”向東來微微一笑,道:“我單練《劍經補遺》,你們四人聯手,依舊勝我不了,武功再高又有何益?”通天教主、白嘯天、任玄、週一狂,四人臉上同是微微一紅,想他説的是事實,卻也無可辯駁。

白嘯天暗暗忖道:“武功練到他那境界,確是不急手再練《劍經》,心念一轉,佔奪《劍經》之心更切,但知天乙子與任玄等絕對沒有召;等大方,容允自己獨佔《劍經》,此事糾纏不清,看來只有以武功解決一途了。

只聽通天教主道:“白兄,你將周兄囚十年,這《劍經)若是由你保管,他那一口氣確實難平…”白嘯天見他講出這挑撥仇恨之詞,不冷冰冰一笑,道:“既然如此,這《劍經》由道兄保管便了。”通天教主慨然嘆道:“也罷,貧道為地主,少不得多效點勞。”袍袖一拂,朝地上的金匣捲去。

忽聽任玄陰森森説道:“誰人取這金匣,那金劍便是他所盜竊,老夫的兒子就是他所謀害,風雲會的兄弟找他算賬,可不管什麼黑自之分、存亡之戰了。”通天教主臉一變,怒道:“任兄,你我都是偌大一把年紀,血口噴人,貧道可是忍受不了。”任玄冷笑道:“忍得了要忍,忍不了也是要忍。”涼棚之內,倏地響起玄靈子的聲音,道:“《劍經》之爭,本教退出了。”此人內功深不可測,輕輕講一句活,全谷之人都覺得講話之人都在身側,語音輕亮,但字字清晰,又無用勁使力的樣子。

華夫人本來就知道這老道扎手,這一聽他講話,更是加深了警惕。

通天教主先是一怔,繼而想道:師叔也對,管他是誰拿去,都不過是暫時保管,高興一時,大會之後再取回來也是一樣。”當下將手一擺,道:“通天教退出《劍經》之爭,哪一位有興趣,只管取去。”週一狂聞言,伸手就搶金匣,白嘯天站得較近,掄腕一掌,劈面擊去,兩人閃電般地互拆了三招,卻是誰也不敢多耗功力,同時歇下手來。

忽聽任玄陰沉沉説道:“周老兒,你是孤魂野鬼一個,《劍經》焉能落在你的手內管依任某人看來,還是讓有家有產之人暫時保存的好。”週一狂聞言一愣,想那有家有產之人,自是指白嘯天而言,不知任玄怎麼也會忽然改變了主意。

白嘯天當然知道。縱然取得金匣,事情並未了結,但是至寶秘籍,但能到手,難道還拒千門外不成?當下衣袖一捲,將:金匣取到了手內。

週一狂雙眼幾乎冒出火來,俱知神旗幫人多勢眾,通天教車與任玄若不從中為難,單憑自己一人,難與白嘯天為敵,眼看白嘯天取去金匣,徒自恨煞,卻是無可奈何。

忽聽通天教主震聲説道:“向施主,《劍經》之事已了,你那金劍之謎亦已解破,你尚有何事指教?”向東來呵呵一笑,道:“剩下一事,就是報仇雪恨了。”目光一轉,朝身側的弟子道:“你們擺出劍陣,請幾位前輩多多指教。”那六名義裝少年躬身,道:“謹遵師命。”其中二人匆匆移訃輪椅,將向東來搬得緊靠法壇,隨即一閃而上,六人佔據六個方位,將幫、會、教的三個首領和週一狂圍在中間。

通天教主等相視一眼,倏地齊齊大笑,這四人都是鎮懾江湖、各霸一方的魔頭,向東來擺出這個陣式,豈不令他們好笑。

週一狂最是暴躁,一指身外的少年,曬然道:“向東來,你是想教這六名黃口小兒,殺掉咱們這四個老不死的?”向東來淡淡一笑,道:“老朽確有這個想法,若不成功,諸位可別見笑。”週一狂厲聲道:“老夫不信!”反手一掌,朝身側一名勁裝少年擊去。

那少年朗聲一喝,揚手一揮,一道銀芒應手而出,反朝週一狂襲來,後發先至,凌厲驚人。

週一狂心神一凜,一提真氣,斜斜飄開數尺。

但聽一陣輕喝,六名勁裝少年身形頓失,一道銀光閃耀的圓圈圍住四人,團團轉動起來。

白嘯天眉頭一蹩,暗道:來者不善,善者不來:向老兒若無勝算,焉敢再覆中原出乖賣醜,在送命。

那金匣之上染有劇毒,無法收入懷內,他急退回棚內,設法收藏此物,當下扯衣袖,裹住金匣到左手,直對圈外衝去。

只聽一聲輕叱,一道銀虹矯矢如龍,倏地貫襲來!

白嘯天心頭一震,暗道:這批小兒難道盡得向東來的真傳了?身子一側,還了一招。那道銀芒半途而退,白嘯天方自一怔,背後劍氣侵肌,又是一道銀虹襲來。

通天教主暗暗驚凜,付道:好劍法,端的如神龍之現雲端,見首不見尾,令人無可捉摸。忽銀光耀眼,有人攻襲過來,急忙飄身一躍,避過了一劍。